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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污染物是人类穷极一生都无法到达、无法研究透彻的未知高度。

人类二十多年抗污之路,长久又不见烛光地行走在黑暗之中,走得太艰难了,唱衰的声音如骨附蛆,从未消失。

裴淞之对此向来嗤之以鼻。

可当他从污染物蜡烛树的口器中进入污体,穿过幽长的树干隧道,亲眼窥见庞然巨木体内,竟是一方尸骸与菌丝缠绕,油脂海上磷火燃烧的小世界时。

人类一时驻足在了原地。

油脂海的燃烧,掠夺着树中为数不多的氧气,并释放出过量的二氧化碳,形成温室效应。

过浓的二氧化碳有毒,裴淞之迅速平息好混乱的呼吸,撕下一块布掩住口鼻,从悬空的树干出口跳入这方世界。

脚下触感柔软,仿佛踩在内脏上,仔细分辨,能感受出脚底这寸柔软有着微弱的起伏与蠕动。

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应该就是与污染物蜡烛树无数口器相连通的肚囊,囊中竖贯着数不尽的木质纤维,作为肚囊支撑点。

肚囊表面,垒满了各种生物的尸骸,新鲜程度不一。

一层细密且白色的长管状菌丝,如同大被,牢牢地覆盖住这一片区域。

菌丝被下,是众多菌丝体细小的假根与吸器,扎入污染物蜡烛树的肚囊以及尸骸里,汲取着菌丝生长不可或缺的养分。

裴淞之没有轻举妄动,他盯视着不远处几缕气生菌丝裹缠着来自不同尸骸上的大骨,拼凑成一具散架的躯壳,形状诡异地在肚囊上扭曲……

仿佛是菌丝在骨冢上跳舞。

仔细观察了好一阵菌丝的舞姿,直到那具傀儡躯壳跳远了,裴淞之才就近走向一具尸骸。

从心脏处那枚小污染物的污核小心翼翼地颤动中,不难推算出这又是一只,污染物等级在小污染物之上的污染物。

暂且命名为:污染物真菌。

早在棉城废墟,将裴小白从白色菌丝里挖出来的那日,他就已经和这只污染物真菌的吸器打过照面。

只不过那时人类的注意点都落在“嘤嘤”叫的裴小白身上,没有分出过多的心思去观察,在肥沃污土上蔓延成片的菌丝。

还有就是,那日的菌丝柔弱到几乎察觉不到污染气息。

它仅仅只是因为环境的骤变,营养食物的蜂涌,放大了微生物作为腐肉、尸骸“清洁工”的本质特性,尚未诞生出污核。

菌丝操控着尸骸碎骨跳向深处,裴淞之蹲下身,戴上手套,翻看起尸骸。

外围的尸骸离燃烧的油脂海最近,骨头表面呈乌黑色焦状,尸骨中空,缠绕的匍匐菌丝,根系偏粗。

显然,这片区域的尸骨在肚囊中呆得时间最长,骨髓已经全部被菌丝吮空,只剩下菌丝肥沃的匍匐茎,标记此地。

再往深处走,尸骸新鲜程度逐级上升。

菌丝上生出的吸器,如同八爪鱼的吸盘,密集地吸在每一寸骨头上,“窸窸窣窣”声中,有咀嚼、吞咽的杂音。

还有,大污进食的愉悦音……

找到足够的讯息后,裴淞之不再翻看尸骸,起身,目光落在不见边际的菌丝上时,面色添了几分难看。

他们此前所有的预测出现了致命的错误,一号污染区一直都有两只大污。一只在明:污染物蜡白猴树蛙;一只在暗:污染物真菌。

而污染物蜡烛树是围墙坍塌后,新诞生出的大污。那棵树还有一个更贴切的形容:温床。

它是污染物真菌的宿体,一直都在为菌丝的疯长,提供温暖适宜的环境以及血肉养分,一直都在发挥着生物培养箱的功能。

所有被蜡烛树吞入的生物最终都会穿过树干进入肚囊。蔓延的匍匐茎便会将食物缠绕成鼓包,标记点位,等待着吸器的临幸。

裴淞之顿步,凌厉的视线扫向忽然裂出细痕的肚囊,污核颤动频率加快。

几乎是在一瞬间,肚囊表面假眠的匍匐菌丝粗大成腕,朝人类袭来。与此同时,无数布满蠕动吸器的菌丝扎穿鞋底。

血液将白色菌丝染红。裴淞之听到吸嘴“砸吧”的叫嚣声。

以及……心脏深处,污核暴怒的嗷音。

景岁还活着,并且活得很有生气,裴淞之瞬间安心。

匕首刺出,人类精瘦的身形扭曲成不可思议的高折叠度,下腰、踢腿,菌丝尽断又再生。

一直到裴淞之撤退到燃烧的油脂海边缘,菌丝才不甘不愿地缩回肚囊。

菌丝惧火。

裴淞之轻笑一声,看着油脂海的目光带着笑意。

看来上天都站在他这一侧。

男人将左袖挽到肘关节,露出小臂处用麻绳缠捆住的几根二十厘米长的蜡烛树树枝。

这些原本是给小污染物储备着的口粮。

那只小黑团子虽然嘴上抱怨着,蜡烛树的树干没滋没味,还干巴巴的吃得污想吐,但每嚼一口树渣子,就长一分污力的超高效率,还是迷得污“嘎吱嘎吱”地,边“呕呕”,边磨树干。

裴淞之便专门砍了几根,想着等解决了污染物蜡烛树,回到洞穴后研究一下,把树干放火上烤烤,撒点孜然、辣椒面什么的,或许能让小家伙吃得更舒心些。

不成想,滋味口粮还没研究上,倒是在这里先派上了用场。

裴淞之抽出一截最老的,伸向燃烧着的油脂海,枝干中蕴含着易燃的油脂,碰到磷火,迅速引燃。

树枝燃起磷火,人类朝菌丝的巢穴深入,菌丝节节退缩。

肚囊仿佛没有尽头,一路上包裹住食物的鼓包由瘪塌逐渐变得鼓胀,数量也由少及多。

裴淞之生怕错过景岁,于是人类便不管鼓包大小、蠕动与否,拿着匕首一一划开菌丝大被,再借着磷火燃烧的光,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翻找。

血液与腐肉在偏高的温度下发酵产气,那股气味让人几欲作呕,敏感的眼眶被熏出红痕,简易布口罩下,裴淞之唇角拉平。

不止有一个人说过裴淞之是个犟骨头,他自己也承认。

就像此刻,一人一把匕首,面对大海捞针式的捞团子。

人类的倔强,让他潜意识里不去计算工作量的庞大,驱策着身体穿梭在漫山遍野的食物鼓包里,机械式地翻寻着一只足球大小的黑色毛团。

直到深入巢穴的最尽头……“食物”的坟茔地。

数百个被菌丝缠绕住的鼓包,寂静地簇拥着污染物真菌,吸足了血液的菌丝呈暗红色,丰盛的营养让它细弱的菌丝粗大成球。

假根扎入每一个鼓包中,足足有人脸大的吸盘张开坑坑洼洼的口齿,钻入鼓包,在烂肉与碎骨中蠕动。

人类的步伐惊扰了污染物真菌的觅食,气生菌丝破风而来,又在感受到灼热的磷火时,堪堪停住。

裴淞之无视菌丝乱舞,他一步一步踩着僵硬的菌丝,如同罪大恶极的纵火犯,纵火烧菌。

“哔剥——”是磷火灼烧菌丝的爆鸣音。

“哔哔哔——”菌丝扑火的尖叫音。

幽蓝色磷火与逃窜乱舞的白色菌丝仿佛成了最佳的背景,衬托得那个纵火的人类,是如此的可恶。

“吞进去的黑色胖团子,吐出来。”

人类恶魔低语,菌丝仍然试图负隅顽抗。

磷火蔓延,成片成片的菌丝被烧成焦炭,菌身一下子缩水一大半,污染物真菌爆发出高频的尖鸣声。

气急败坏的菌丝朝着人类劈头盖脸地挥去,又在燃着磷火的树枝挥舞中,惨败。

但裴淞之状态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尖锐的鸣音刺破耳膜,直刺入脑海,两缕鲜血从耳洞中流出,他抬手抹去,轻晃了一下脑液沸腾的头。

无视掉脑子像针扎一样发疼,凌厉的视线钉住污染物真菌,人类威胁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把污染物景岁吐出来。否则,我手中的磷火会将你的菌丝全部烧光。”

污染物真菌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它真的很想装死……很想装听不见……

可眼前这个人类就是恶魔,他放火烧菌!烧食物!威胁菌!要弄死菌!他拥有污染物的污核!笃定菌就是听懂了!

“弱小可怜”的污染物菌,越想菌丝越萎靡。

它的菌生一直寄生在污染物蜡烛树身上,共生菌的种族属性,让它背靠蜡烛树,轻轻松松地就吃到了大污的水平。

菌生顺风顺水、称心如意。

它想吸髓便吸,想吃骨肉便嚼,温度凉了,外面那片油脂海会烧得旺一些,空气干了,蜡烛树的肚囊会分泌出充足的体.液。

污染物菌只是一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菌,它菌生从未在食物上折戟,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食物凶残成这样。

食物威胁恐吓它,菌丝不情不愿地伸出一根气生菌,朝着某一个圆形鼓包的方向戳了戳。

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手腕很稳地控制着匕首尖划出一道长缝。黏液中,一团黑毛静静地浮在里面,好像死了……

裴淞之针扎一样剧痛的脑子瞬间泛起各种杂音,全是那只小污染物在通讯塔里尖声尖气地朗读过的狗血片段。

裴总,夫人景岁污死了……尸体臭了……夫人景岁污凉了……尸体烂了……

杂音吵得男人眼眶充血,他将手伸进黏液,几乎是颤抖着将那团黑毛捞起,又颤抖着将手指挨近污染物的透气洞。

呼吸绵长……

活着的……

失而复得。

裴淞之破碎的情绪骤然恢复平静,视线冷冷地转向菌丝老实匍匐着的污染物真菌。

蜡烛树的树干投掷进菌巢,磷火“噌”一下窜了几米高。

污染物菌就没见过这么出尔反尔的食物!

人类将燃着磷火的树枝扔到它的菌身上,火焰将它全部菌丝舔焦,让它分心乏术,顾不得操控菌丝缠死人类。

“啊啊啊啊——!!该死的人类,烧菌污的吸器!夺菌污的养分!菌早晚……弄死……你!”

……

污染物真菌的骂音逐渐减弱,裴淞之揣着小污染物,从这根树枝穿梭到另一根树枝。

树体燃烧,磷火遍布,滚滚浓烟挤满了蜡烛树七成以上的中空树枝,并迅速填充向剩余的空间。

随着时间拖延,树中温度已经达到能把人体表蒸熟的可怕程度。

在又一次被迫撤离到肚囊后,裴淞之一身湿透,面色染红,跳下时脚底一软,一个踉跄将小黑团子甩了出去。

晕死过去的景岁“咕噜咕噜”,直到脑瓜子被一具尸骸拦住,“呕”一声,小污染物吐出一口黏液,悠悠转醒,呛出声来。

“淞淞……”黑团子迷糊地眨了眨眼,呆愣愣地瞅着那个摇摇晃晃向它走来的人类,“怎么有人类在这里……好眼熟……污的……污不是……”

“污不是命令你乖乖等着污回来吗!人类,你不听污话,阳奉阴违污!”景岁“咯噔”一下,爪子猛地赏了自己一个脑瓜子,瞬间清醒。

污身眼看着就要暴怒窜起,被男人一把按住。

裴淞之一只手揪住小污染物的后脖子肉,一只手高高扬起。

“啪啪啪”数下,打得小污染物屁股肉左右直弹,人类冷冷地盯着芝麻团,眼神似乎要将污的屁屁撕成两半。

“干什么!干什么!你自己不听话,为什么要打污!污哪里错啦!”景岁叫嚷开了,黑团子张牙舞爪地呲牙,“就算污错了!你为什么不包容污!”

“如果不是我把你从污染物真菌的菌丝里挖出来,你现在已经消化成屎,哪还有力气在这里蛮横无理?”

裴淞之狠心将黑团子的屁股蛋揍成两颗爆满的黑水蜜桃,顶着小污染物两串热泪,怒斥道。

人类生气了,很生气。

景岁嚣张的火焰一下子熄灭了大半,但命硬的污染物是不会承认它的错误的。

“污不会死的!就凭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污染物真菌,它消化不了污。人类,听好了,污这条命硬的很。”景岁污音虽然哽咽,但脖子可是直直地梗着。

“污染物不像你们人类,你们碰一碰就死了。污染物只有污核碎掉才会死,污的污核在你这里,所以……污大概……死不了的。”

污染物的爪子戳了戳人类剧烈起伏的左胸,小眼神控诉。

裴淞之气得猛吸了好几口热气,脸色又红又黑精彩极了。

要不是再打下去,污染物屁股蛋就要裂开了,影响那只芝麻团子健康拉屎。

否则,他必定狠狠地打到这只小污染物认识到错误为止。

污命诚可贵,怎么可以用“大概”、“可能”这种不确定的字眼来判断有无丧命风险。

但小污染物明显不懂人类生气的点。更甚者,污染物还气恼脆皮人类不乖乖在外等待就算了,违逆污、还凶污。

“景岁。”人类放下芝麻团子。

“叫污做什么?”黑团子屁股沾地,龇牙咧嘴地抬起污脸。

“等出去了,我就把污核还给你。”

人类丢下污走了……

景岁揉着屁股蛋的爪爪一愣,它在原地呆站着,许久都没动弹一下,眼睛两侧的黑毛被泪珠子打湿成一缕,厚重地贴在眼泡上。

人类远去的背影逐渐被灌入的黑烟模糊,无数陌生的,污染物分辨不出来的情绪干扰着景岁跳动的污心。

涩涩的……胀胀的……

好像是难过、失落……担忧、后怕,以及挣扎……

好复杂。

污染物不懂。

但有一点它听懂了,人类不想要命了,也不想要污了,他要把污核还给污,然后一个人死掉。

“裴淞之——”污染物冲进黑烟,“污错了,你不要不要污!”

拥有过人类温暖怀抱,穿着人类缝制的暖袄的污染物,再也不要过一只污蜷缩着,埋进土里过冬的苦日子了。

它追上人类,跳上人类的后背,挂在人类的胸前,污染物爪间用力地勾着棉衣,脚趾开花。

“污错啦。”

叛逆难驯的污染物低下了头颅,透亮色泪水又滑落成两串,一滴一滴地烫着裴淞之的手背。

“错哪里了?”裴淞之狠心问道。

景岁一点都不敢思考,它怕自己说慢一秒,就又要被人类扔下了,它仰着脸,一字一句地认错,“污不应该觉得污不会死,就真的认为污不会死,污还是会死的。”

裴淞之托住污染物往下掉的污身,好释放自己被下拽的衣领勒得喘不上气的脖子,男人故作冷声道:“还有呢。”

“污不应该和淞淞顶嘴,乖污是不会犟得像野牛的。”

好一个“犟得像野牛”,裴淞之被气笑了。

这个词,是他试图教小污染物写字时,明明告诉它“景”要先写竖再写横折。但污染物不,它非要先把所有横写完了,再连上所有竖,最后点上八字胡。

现在,这个“犟野牛”倒是被小家伙灵活用上了。

裴淞之托住污染物下滑的污身,掌心特意避开了它受伤惨重的屁股,指骨箍住污腰,稍微用劲捏了捏污染物腰间的赘肉。

“永远不要过于高估自己的能力,膨胀的肚皮一戳就破。景岁,这才是我生气的地方,不是什么犟野牛。”

他总有不得不离开小污染物的时候,人类就怕这个小家伙一只污在荒野区时,再做出“以小污之姿,搏大污之命”的险事。

淞淞说什么,污染物景岁无不点头。

似乎是感受到人类对它的包容重新回来了,它喉咙里逐渐发出委屈的哼哼音,毛茸茸的污脑在裴淞之锁骨处蹭来蹭去。

粉舌悄悄地伸出,又悄悄地“吸溜”两下,将舌苔上的汗珠全部擦在男人身上,留下一身污味。

污染物蜡烛树要被烧死了。

污染物景岁和人类也快被烫熟了。

淞淞给它讲过的那个故事里的毛猴子过火焰山,恐怕都没现在烫。

景岁热得感觉血液沸腾,污脑一阵一阵的晕,肚囊上半截黑雾浮动,氧气殆尽,要拼命地喘完一口再接着喘另一口才勉强没憋死。

“淞淞,找、找污核,要蜡烛树的。”

景岁抬爪,拍了拍人类的胸口。

污核对污染气息非常敏感,裴淞之阖眼,片刻后,男人调转方向,朝着污染物真菌的巢穴走去。

蜡烛树的污核在树冠,眉心入木三寸。

离肚囊之间距离仅有三十米,但所有通向树冠的树枝都被燃烧的磷火挡住了路。

要想成功拿到蜡烛树的污核……

“污染物真菌,我可以和你做个交易。”裴淞之仰视着菌丝疯癫的污染物菌,平静道,“你帮我拿到污染物蜡烛树的污核,我给你新找一个温床。”

污染物菌焦炭色的菌丝缠住人类的四肢,菌丝尖离双眼仅有厘米,吸器蠕动,“菌污凭什么信一个放火烧菌的仇人。”

“就凭你再找不到温床,就要死了。”人类说道。

污染物真菌,绝对寄生菌。

原本景岁是它挑中的下一个温床,可惜被裴淞之抢了去。

人类说得没错,磷火烧毁了它九成以上的菌丝,它现在空有菌壳,实际上,再多喘上两口气,就该死了。

“菌污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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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笑渔舔舔亲口啃出来的标签:你是人!我也是人啦!饲主,我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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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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