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舒窈和谢知聿大婚的日子正好撞着中秋佳节。按照规矩,舒窈从京中的舒府出嫁入太子府。
这三个月里,前来巴结贺礼的人,快把舒府的门槛给踏破了。
舒府张灯结彩,日日举办酒宴,招待各路宾客。
当然以舒崇光的俸禄,自然支撑不起一连三月的酒宴花销。太子谢知聿早在陛下赐婚那日,便把太子府的掌家权全部交给了舒窈,太子每月各种俸禄,也都尽数交给了妻子。
舒窈秀外惠中、聪慧过人,这三个月已经基本熟悉太子府的财务。所以这三个月的酒水钱,尽数都是太子的俸禄里拿出的。
晨曦初照,红绸满城。
天边曙光初露,金色的阳光从薄雾中漏下来,洒在舒府的砖瓦上,将整座舒府染上一抹喜庆的颜色。
红绸如波,随风轻扬,仿佛大自然都在庆祝这才子佳人的喜事。
舒窈在闺房中早早被喊醒,专门伺候她梳洗的丫鬟、嬷嬷,把她的少女闺房堵得水泄不通。
丫鬟给伺候舒窈沐浴好,又为她换上嫁衣,戴上金冠玉钗,将她扶到梳妆镜前,嵌在黄梨花木上的铜镜在晨光下清晰,镜中出现一张秀气的瓜子小脸,眼若秋波,琼鼻朱唇,肌肤雪白柔滑,如云的乌发慵懒地披散在肩。
丫鬟先给舒窈抹了些粉,口脂抿唇,螺黛描眉,耳垂上挂着两颗雪白莹润的珍珠,冠上金流苏垂在她细肩,红绸嫁衣绣工精美,袖口两只金蝴蝶打闹嬉戏,金线昳丽。
舒窈一头如墨的青丝被高高绾就,发髻间钗着镂空雕花牡丹步摇,垂下的流苏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华贵又不失灵动。
新娘梳妆了整整两个时辰,巳时,丫鬟们扶着似仙似媚的太子妃前往正殿闺房。
正殿内堆满舒府给舒窈准备的嫁妆,虽然舒窈身为年纪最小的庶女,生母亦于几年前不幸离世,可舒崇光极疼女儿,为了让舒窈风光大嫁,一连拿出几年的俸禄,甚至还贴了压箱底的私房钱,更是把舒府的一些田契地契直接给了舒窈。
太子更是把太子府私藏的各类珍宝转移到了舒府,其中便有玻璃种翡翠、南洋金珠、钻石夜明珠等等。
这还是冰山一角,京中百姓盛传,宠妻狂魔太子谢知聿,不仅把从小积攒的身家给了舒窈。连聘礼都浩浩荡荡排成了一条街。
谢知聿的迎亲队伍即将到达。
新郎骑着一匹白色骏马,身形挺拔,端坐于马上,一袭红袍,韶光流转,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他唇角噙着抹温和的笑意,眉眼间氤氲着难以隐藏的喜悦。
身后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马车从街头排至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着火红的玫瑰花瓣。微风拂过,火红花瓣翩跹起舞,景色壮美非凡。
抵达舒府门前,谢知聿拽着马辔,翻身下马,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正殿早已围满了人,舒氏亲眷纷纷上前给太子贺礼。
舒窈坐于卧房的床榻上,她一身嫁衣如火逶迤曳地,凤冠霞帔,一头青丝高高绾起,耳琼鼻,点珠唇,美如仙子下凡尘。
喜娘立于卧房门口,高声呼喊,声音中尽是喜气:“时辰到了!”
舒窈莲步轻蠕,在丫鬟的搀扶下袅袅婷婷向正门行去,她手持团扇,轻轻遮住娇媚羞涩的面庞。
谢知聿望见丫鬟搀扶着舒窈朝他行来,眼睛一亮。
舒母眼里盈着泪,轻轻上前,亲昵地揉着舒窈:“照顾好自己,记得常回家来看看。舒府永远有你的位置。”
舒窈美眸中水雾氤氲,眼尾泛红,轻点螓首,而后紧紧抱住舒母,和她道别。
舒窈并非舒母的亲生女儿,可舒窈的生母,身为舒崇光最宠的妾室,却低调温柔,对她这个正妻很是尊重,从不想着争权夺位。所以舒母其实也爱屋及乌,心疼爱护舒窈。
等两人寒暄完毕,谢知聿步履坚定,走上前牵起舒窈的手,呢喃道:“窈窈,孤来接你了。”
男人嗓音坚定又温柔,眸子燃烧着深情的火焰,仿佛要把身前的少女点燃。
舒窈娇羞地垂眸,不敢抬头望他。
而后,舒崇光和舒窈的哥哥姐姐们纷纷上前和舒窈道别。
舒崇光轻拢舒窈耳边垂下的鬓发,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乖女儿,你让阿爹怎么舍得。进了东宫不比家里,日后行事要谨小慎微,好好侍奉太子殿下。”
舒窈朝父亲屈膝行礼,声音轻柔婉转:“阿爹,舒窈谨记您的教诲,一定尽好妻子的责任,尊重维护丈夫,为皇家开枝散叶。”
拜别完父母和兄姐后,舒窈转身,卡着吉时,被送上花轿。
谢知聿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威风凛凛,马队紧随其后,步伐整齐划一,朝东宫进发。
过了一个时辰,在一片悠长而激昂的鼓乐声中,队伍停在东宫。
谢知聿翻身下马,撩开轿帘,牵着舒窈走下花轿。
舒窈一副新婚少女的娇羞媚态,紧紧握住丈夫的手,步履轻盈走入东宫。
东宫外早已挤满了皇亲国戚,两人在众人簇拥下,准备往正堂行去。
喜婆满面笑意,高喊:“恭喜太子殿下娶得爱妻,恭喜舒小姐与太子喜结连理。吉祥日逢君嫁缘,佳偶天成珠联璧合!”
为搏得一个好兆头,喜婆的吉祥话念了一。路,待到正堂,便是拜天地。
正殿的礼官高声唱和,东宫一片喜气洋洋。
“一拜天地”
两人先是转身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其后朝着正殿高椅上的帝后,恭敬行礼。
“夫妻对拜”
最后两人怀揣着对彼此的爱与感恩,朝着此生挚爱,深深鞠了一躬。
礼毕,谢知聿再次牵着妻子的手,行至众人面前,接受着众人的贺喜。
约莫两个时辰后,繁杂的礼仪才全部走完。
在一片祝福声中,谢知聿牵着舒窈走入喜房。
外头酒宴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可新郎却早已不知所踪,自然是无一人敢留太子。
新房红烛摇曳,微风透过窗牖吹进来,拂起火红的喜帐,一片宁静祥和。
两人喝完合卺酒,宫女嬷嬷知趣地退了下去。
正前方的床榻,华贵又不失典雅,绣花的红色绸缎被面上,铺满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意寓“早生贵子”。烛台上火烛安静燃烧着,烛泪开成一朵红云堆积的牡丹。
嬷嬷早前便仔细教导了舒窈一番,舒窈早已沐浴完毕,端坐在喜床上,她着红纱亵衣,下边裹着落梅锦缎肚兜,身姿婀娜玲珑,一条胭红锦带绕于莹白的天鹅颈,凭添了几丝娇羞媚态,好一副仙子之貌。
谢知聿换下新郎喜服,身着红色亵衣,缓缓行至少女面前。
眼前女子肌肤通透白嫩,朱唇水润,锦缎肚兜前饱满圆润,涨出高耸的曲线,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起伏。羊脂玉般莹白的肌肤在其中若隐若现,似在勾人撩开那纱缎。
谢知聿俯身,打横抱起面前的少女。
一双大掌更是停不下来,飞快地扯去她身上遮羞的面料,把少女置于柔软的锦被中。
就着喜房内微暗的红烛,以深情做墨,视线为笔,一点一点描摹少女的娇躯。
美人肌肤似雪,身子纤秾合度,肩颈精巧单薄,雪.峰高高耸起,饱.满.挺.翘,上头粉.樱正傲然绽放。视线往下描摹,是纤细的蜂腰,前头小腹紧致平坦,后头雪.臀又极速丰满饱胀起来。
最让男人欲.火.焚.身的是,顺着腿心往前,那浓密柔软的黑色毛发,正牢牢的掩着里头的旖旎春色。
谢知聿喉结锋利地滚动着,眉宇渐染上浓重的欲.色。虽说上次舒窈脚伤,他误闯浴房,无意中也瞄见过她,可上次距离隔的远,哪有今日这么冶艳妩媚又生动?
舒窈被他这样盯着,脸红的似雪,小脑袋藏进锦被中,似在躲避什么。
男人铁铸似的长臂一伸,一把拉住小妻子雪白纤细的脚腕,往自己滚烫的腹中揽。
舒窈一惊,旋即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娇声娇气地哼哼:“夫君,别别别,好痒啊,窈窈怕痒。”
谢知聿凑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拂上她的面,呼吸相缠间,吐出缠绵入骨的情话:“怕痒?夫君这就给你止止痒。”
男人的身子紧贴着少女的绵软,少女浑身一哆嗦,被什么滚烫似铁的东西硌了一下,她小脸通红,额角渗出细腻的汗,心脏砰砰直跳。
舒窈正欲爬往喜床另一头,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一把抬起她丰满的腿,健硕的身子猛地往前一耸,哑声诱哄道:“忍忍,一会就好了。”
舒窈双瞳骤然紧缩,刺骨的痛感传入天灵盖,可小小的身子被男人紧紧压制住,她压根逃无可逃。
旋即,白帕子上绘出一抹红梅。
舒窈春情荡漾,媚眼如丝,羞耻的掉眼泪。
半个时辰后,舒窈大汗淋漓地趴在他身上,白皙如雪的肌肤覆着一层水色,汗水涔涔打湿青丝,乌黑如云的青丝扑满脊背,情态不堪。
屋子里噼啪声响,红烛爆出烛花,朦胧暧昧里,甜腻混着腥咸,丝丝缕缕地在空中飘荡,不一会儿便随风渡满整室。
喜房里女人的哭声此起彼伏,直到后半夜才停,期间走进几个送水的宫女,皆满脸通红走出喜房。
翌日,清晨
舒窈浑身散架倒在喜床上,男人心疼地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他侧起身,亲了亲她的小鼻子,目光温柔,嗓音微哑:“孤派人和母后说,今日免了窈窈进宫请安”
舒窈美眸半阖,朝男人虚弱地点点头。
而后她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好似有什么东西堵着自己,她贝齿咬唇:“夫君,别欺负我!快出去,让我好好睡一觉!”
话音刚落,舒窈又死死昏睡过去。
谢知聿起身下床,洗漱完毕,换好朝服,离开了东宫。
舒窈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腿心有什么灼热的东西汨汨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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