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最近越炤被人给缠上了。
有人自诩巫蛊教的教众,打着巫蛊教的名号在中原滥杀无辜,抹黑圣教名声。
看样子是听说巫蛊教的圣子来到中原地方,特地造出声势,想要引出越炤。
越炤收到消息去调查此事,果不其然,觉察到有人一路窥视他。
恶心粘腻的视线。
令人不快。
越炤故意走入暗巷里,停住脚步,“出来。”
身后脚步声轻微,来人语调诡谲,“不愧是圣子大人。”
越炤皱眉:“我的名号也是你这种卑贱的鼠雀之辈能叫的。”
此人败坏圣教声誉,论罪当诛。
他转过身,修长指节一下又一下轻敲紫竹笛的笛身,两相对比,手指白皙温润。
充满欲念的视线恨不能化身实质舔舐过去。
看到那人用黑布将自己从头裹到尾,越炤轻嗤一声,眼里满是不屑,“怎么?你做了坏事,还畏畏缩缩的,不敢以真容示人?”
被越炤接连用语言羞辱,那人并未动怒,反而十分激动,眼里的狂热愈发炽热。
他两步走出阴影,抬手揭开面巾,底下的面容也算得是英俊潇洒,只是眉宇间的阴郁狠戾让人十分不舒服。
越炤挑眉,“尽做些损阴德的事情,倒糟蹋了好皮相。”
那人在越炤面前单膝跪下,越炤想看他玩什么花样,便没躲开,站在原地受了他这一跪。
“圣子大人,那些人对您出言不逊,死有余辜,”他激动道,仰头看向越炤,神情无比虔诚,“当年我被遗落在中原,以为这辈子没有机会再见圣子,如今圣子再来,我无法容忍那些蠢货玷污您一丝一毫。”
中途,想起什么,他的脸色又沉下来,“一切都怪闻人雁,您是被那小人胁迫了,是不是?我替您杀了他,他很快就会死了。”
眼见这人就要扑到他脚边,越炤后退一步,灵活错开,看着对方因此匍匐在地。
“你的人对闻人雁下手了?”
“是的,是的,他该死,他最该死,胆敢对我的圣子……闻人雁罪该万死,我绝不会再让他活过今晚。”
越炤觉得他这态度很有趣,蹲下身,用笛子一端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笑眯眯问道:“你讨厌他,因为他是我的蛊人,对吗?”
“原来你也想当我的蛊人呀。”
02
“可……可以吗?”
越炤还真做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模样,“唔……我好好想想。”
“毕竟闻人雁被你杀掉,我可就没有蛊人了。”
好像被意料不到的幸事砸中,那人眼瞳一颤,激动到说不出话来。
等待的每分每秒都令他甜蜜无比。
越炤笑容依旧,给出最终答案,“好像……还真的不行。”
“为……为什么,闻人雁,闻人雁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为圣子做,还能做得比他好。”
那人挣扎着向前扑。
“虽然我也想试试别的,”越炤站起身,语气含笑,“可是你的人太没用了点,没解决掉闻人雁。”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闻人雁他是我相公。”
他不顾那人破裂的表情,继续说:“要是我再有你,他会吃醋。”
“是吧,”他回头,看向黑衣剑客,笑着问,“相公。”
闻人雁站在巷口,神色晦暗,雪白的剑身血痕斑斑,嘀嗒下溅。
以一敌多,毫发无损。
他低声道:“抱歉,我来晚了。”
04
那人有些本事,给闻人雁留了几道伤,最终只是瞪大眼睛被闻人雁一剑穿心。
刀光剑影中,越炤看着二人有来有回看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闻人雁,他喜欢闻人雁用剑杀人的样子,长剑吟啸,折射出泠泠寒光。
破竹之势,锐不可当。
和自己面前愣愣说不出两句话的木头呆瓜判若两人。
越炤不自觉一笑,心想,宝剑合该出鞘,震慑四方。
解决完人,他要去亲闻人雁,闻人雁身上都是血腥气,于是摇头:“我身上脏。”
越炤说:“我才不管。”踮着脚,轻轻咬住他的下唇,打下独属于苗疆圣子的烙印。
05
越炤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晚上在客栈歇息,临睡前只给闻人雁一个吻,便钻进被窝里准备睡下。
谁想到闻人雁还是坐在那里不动。
越炤疑惑:“怎么了?”
闻人雁垂眸,执起他的手,轻轻贴在脸上,侧头一吻在越炤掌心。
“小炤,”高大的身影罩住无知无觉的少年,“你本来不用去的。”
不用去看那人用恶心的表情,去听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闻人雁当时站在巷口,听见越炤逗那人说要去换个蛊人,恨不能一飞剑钉死那在越炤面前扑腾的死虫子。
越炤一愣。
这家伙……的表情有些危险。
等他意识到闻人雁要发狗疯时,已经晚了。
06
闻人雁情绪失控,力道没有轻重,那东西磨得他疼了些。
意识迷蒙的越炤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低头听话,“再弄这么痛,你就……滚。”
闻人雁顿了一下,低头勾着他的舌深吻起来。
于是很快越炤只能舒服得呜呜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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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番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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