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您同意绑定系统了?】
“嗯。”
刚从母亲院子里出来许照存就答应了绑定系统。
母亲一生孕有三个孩子,二哥哥六岁就夭折了,只留下她的和大姐姐,如今又中年丧女,见母亲哭得人都苍老了十几岁,许照存又于心何忍。
更坚定了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庇护母亲,查清真相告慰母亲和姐姐。
“我有一问,任务是必须要得到当今陛下的宠爱,还是只要是皇帝就可以?”
【只要是皇帝就可以哒,咱们的任务自由度很高,不限制不干预宿主的攻略】
得到回答,许照存心里的计划渐渐有了轮廓。
皇位有刻着非男子不能承袭吗?
玉玺上刻的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谁拿到手,谁就是天命之人。
朝宁公主曾同母家娘舅镇守塞北,戎马兵戈,难道比不上那些一味玩弄权术的皇子吗?
心尖宠,也不尽然得是对妃子,纵观史上帝王,有些杀妻杀子凉薄之极,却对有用之才极尽宠信。
宠妃和宠臣之间的分量,孰高孰低尽在价值。
许照存这些年在庵堂,别的不说,谋划武功却是将师太的学来了七八成,有些事情她在书上见过,有些人她从师太嘴里听过。
心驰神往,岂不正常。
【宿主,画皮道具已作为新人福利赠送给您,稍后您在系统空间内即可查看】
这一稍后,许照存就等到了夜深人静才进到一片绿色的空旷空间里,这儿还有一只白色的狐狸,幼崽大小,一张嘴却传出系统的声音,
【宿主,那边有面板,您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捏一个模样出来】
许照乔等到跟着指示捏造出另外一张脸皮出来时,更觉神奇。
不过模样有了,还得需要一具身子,不然她若装扮离开,母亲无人照看。
【躯壳的话,需要五百积分兑换哦,宿主可以先赊账,后续做支线任务来还】
只要能解眼下燃眉之急就成,许照存应下了赊账的说法。
待系统将两样道具融合后,许照存按自己的心意设置了参数,不一会儿一具面如冠玉,身形修长的躯壳就完成了。
许照存伸手触到躯壳的片刻,“她”就睁开了眼。
是一双潋滟桃花眼,像大姐姐的一样的眼睛。
许照存望着那双眼睛缓缓笑开。
就叫她,元覃。
要捏造一个身份并不难,偏远地方的寒门考生每年进京赶考的数不胜数。
不过,身份户籍这些参考时都要核查,父亲那边必是不可能帮忙的,那就只有请师太帮忙了。
要说起师太,神通广大不在父亲这种朝廷大员之下,请她帮忙许照存很放心。待系统将两样道具融合后,许照存按自己的心意设置了参数,不一会儿一具面如冠玉,身形修长的躯壳就完成了。
许照存伸手触到躯壳的片刻,“她”就睁开了眼。
是一双潋滟桃花眼,像大姐姐的一样的眼睛。
许照存望着那双眼睛缓缓笑开。
就叫她,元覃。
要捏造一个身份并不难,偏远地方的寒门考生每年进京赶考的数不胜数。
不过,身份户籍这些参考时都要核查,父亲那边必是不可能帮忙的,那就只有请师太帮忙了。
要说起师太,神通广大不在父亲这种朝廷大员之下,请她帮忙许照存很放心。
只消明日写信给师太,再先寻个书院露露脸。
许照存是个发了心便要紧赶着去做的人。
如此便是第二日一早,元覃就出现在了上京私塾之一的鹤洞书院门口。
倒不是她不想去上京最负盛名的章德书院,实在是像章德书院这样的官办书院得是童生才能申报,不像私学可自由申报。
一般的私学,交了《入学陈情书》,答了策论再交了学费即可入学读书。
而鹤洞书院便还有一种独特的方式,即“以棋招生”
书院的山长是致仕的官员,平生酷爱棋道,老来办学,这才有了这一遭。
随意寻了书院门口洒扫书童,元覃便道:
“曾闻贵院有一以棋招生,在下特来一试,还烦请通传。”
小书童瞧着年岁不大,闻言后还上下扫视了元覃一通,见她气度不凡才放扫帚进去传话。
回来后的小书童说不巧今日负责招生的夫子不在,元覃本以为这趟会跑空,没想到小书童话锋一转又夸起她运气好来。
“山长得闲,愿亲自与你下一局,请。”
来之前元覃就做足了功课,山长杜鹤延去年刚过六十大寿,曾任御史台御史大夫、翰林院学士参与草拟政令,颇具慧眼,乐于提携有才干的后生。
她本就是冲着杜鹤延来的,自然却之不恭。
等真正见到杜鹤延本人时元覃才感叹好个仙风道骨的老先生,不像宦海沉浮半生的官僚,倒像是修行參道的高人。
“晚辈淮南籍学子元覃见过先生。”规规矩矩地行礼。
陈鹤延笑着让她落座。
这书院里头可算有段日子没有上门领教棋艺的人了,陈鹤延暗自观之,见这后生言谈举止落落大方,衣着整洁低调,整个人既不显当下寻常世家子弟的浮夸又不见寒门子弟的局促不安,不疾不徐得恰到好处。
俗话说棋如其人,待到真下起棋来,陈鹤延更深以为然。
白瓷茶盏氤氲雾气,青玉棋盘上黑白棋子如犬牙交错,黑子步步打入,白子以退为进悄然化解,接着紧贴黑棋两翼,以靠单和小尖的妙手来突破黑子的围困。
将以柔克刚运用到了极致。
“你对相生相克之道似乎颇为熟稔。”陈鹤延状若无意般提起。
“万物相生相克,水舟之道亦是处世之道,晚辈愚钝,悟了些皮毛。”回答得滴水不漏。
陈鹤延有心试她,便又问:“除却水舟之道,你觉得以柔克刚,究竟是迂回战术,还是以卵击石?”
说话间就吃下许照存一子,将她再次逼入穷巷。
元覃面色如常答道:“柔并非意味着弱,恰若当今护国公主殿下。”
她举了朝宁公主的例子,陈鹤延倒是高看一眼。
世人多偏见,不肯承认公主的功绩。
殊不知,如今陛下都器重朝宁公主,为公主单设一官职晓监察之事,御史台的御史大夫也得上呈公主再行事,给了公主在朝堂行走的特权。
棋局变幻莫测,以为是死路一条,没想到关键之处添上一子,又是柳暗花明。
两人你来我往,从天光大亮下到了傍晚暮色苍茫,棋盘上杀得难舍难分。
最后元覃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晚辈学艺不精,承蒙先生赐教了。”即便输了棋也不见半点愠色,垂眸谦逊的模样颇合了陈鹤延心意。
和了棋盘,陈鹤延笑道:“你这后生不错,难得不急不躁。”
接着陈鹤延又问了元覃年方几何,家住何处,以及一些史论见解,她一一答了,陈鹤延心下满意,便道:“按本院规矩,需先旁听一月,参加测验,成绩合格才能正式入学,可能接受?”
“学生愿意,多谢先生。”
黄橙的光影穿落雕花窗柩洒在她脸上,笑得真挚动人。
谁又想一辈子当笼中雀,谁不曾想立一番事业?
如今虽然得改头换面,男扮女装才能得到这样一个出入书院的机会,但也实属难得了。
【宿主,您这是……】
从书院出来以后,系统就按耐不住好奇心询问起许照存来。
它本以为许照存要一具另外的女性身体是为了攻略多个目标,没想到她用着这具身体男扮女装入学堂了?
纵观从前带过那么多宿主,这开局它还是第一次见,有些看不懂她在干什么。
“闺阁女儿家,哪里有在书院、朝堂上接触的皇子多,我这是另辟蹊径。”
许照存说得煞有介事,将系统哄得一愣一愣,殊不知她的另辟蹊径却不是这个另辟蹊径法。
元覃这个身份既然在人前露过面了就不能在放在系统空间里,许照存特意租了间屋子在外头住下,住在热闹街巷里倒让她也见识了旁晚时分的人间烟火,炊烟袅袅。
她刚搬来不久,只是因着容貌出挑格外显眼些,隔壁出来泼水的刘婶子见她回来还道:“哟,小郎君现下才回来,可见读书辛苦。”
这附近的租客大都是在上京求学的学子,刘婶子见她背着书篓子来去便自然将她与那些学子分为了一类。
许照存选在这儿也是看中了这点。
等回家把门一落锁,许照存就抽离回了意识。
这具躯壳和许照存的本体,许照存可以同时控制,但是分神同时控制两具身体极其耗心神,故而许照存在人后就会令元覃的躯壳进入休眠。
只不过,今日她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做。
庭院里的残雪早早被扫到了一旁,许照元本想陪着母亲用完膳待到天黑以后再行事,却不想侍女说母亲今日精神不佳,用来些汤药就早早歇息了。
故而,许照存去而复返,回了自个儿院里。
挥退了其余仆从,只将兆夏留在了屋里。
“我出去后,若有事便称我染了风寒服药睡了。”许照乔一面换上夜行衣,一面低声叮嘱道。
兆夏知道自家姑娘要去做什么,自打昨儿个夫人将那玉佩给了姑娘以后,姑娘今日一整天都把玉佩攥在手里头,也不说话,就这么在窗边坐着。
这玉佩是大姑娘给夫人的,却不是大姑娘的东西,只让夫人保管着。
大姑娘走得突然,就留下这么个不清不楚的玉佩。
姑娘的脾气秉性,兆夏再清楚不过了,那必是要去查出个深浅来才会罢休的。
只是出来前师太还嘱咐了她,说姑娘气盛,凡事多劝阻。
思来想去,兆夏还是怕许照存出去闯出祸来,细声劝道:
“……姑娘,您,这在上京不比从前了,您不能冒险行事啊。”
许照存笑着安抚她:“不怕,我只去看看,不会惊动谁的。”
兆夏担心得脸都皱成了一团,但是又知道是劝不下许照存来的,不由叹到这师太为了强姑娘体魄才传授的武功,到底对姑娘来说是福还是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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