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最近严查逃课逃学,原因竟然是某个“视频”。
这个视频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许多学生都效仿视频里的行为,把校长气得半死。
于是,学校下达了通知,要求所有老师在空余时间到围墙边观察,防止学生翻墙逃学。
学生们对此怨声载道,老师们也苦不堪言。
最近,学校还加固了围墙,玻璃片和铁丝网都上了,学生们调侃说,这简直跟坐牢没什么区别了。
班主任在教室里严肃地通知了所有人,强调绝对不能去翻墙逃学。
警告一番后,他单独把落秋和谢景叫进办公室,又单独叮嘱了一番。
听着班主任的话,落秋一脸懵。
她自认自己上课连上厕所都不会去,最多就是早上快上课的时候,卡点来学校而已。
这算什么,和逃学哪扯得上关系呢?随后,班主任的话更是让她觉得莫名其妙:“落秋,你要好好管管她,这么好的时光全浪费了,你也不希望她这样吧。”
班主任显然已经接受了事实,只要她们不太明显,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况且还能让落秋管好谢景,至少不让自己的奖金全扣光。
落秋哪里知道班主任心中所想,只觉得他好像对自己和谢景有什么误会。
她们的关系哪好到几句话就能让对方听自己话的地步啊喂!
回到教室后,后排的许诺一脸戏谑地凑上前来。
谢景看见她那张贱兮兮的脸就满头黑线,奈何自己城府没有对方深,几招就被对方赖上了。
“谢姐,你去办公室的次数都快比我还多了,是不是想谋权篡位呀。”
“?谋权篡位是你怎么用的?简直颠倒黑白。”谢景皮笑肉不笑地掐了把许诺的脸,疼得许诺蹦得老高。
“你你你!!!”许诺话还没说完,外面就响起祝安的声音。
“诺诺!”她朝教室里面招招手。许诺表情立马从有些恼怒转变成欣喜。
祝安只喊了一声,啥话也没说,她也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
谢景简直无语,心里暗自吐槽,而落秋则呆呆地站在一边,像个木头人。
蓝添看得啧啧两声,对无语的谢景解释道:“祝安是她家隔壁的邻居姐姐,从小就一起玩,关系可比我们好多了。”
所以她才会一声不吭地,考进同一所高中。
虽然在办公室里落秋表示有些不情愿,但真到了时候,她还是出来阻拦了。“谢景,最近查这么严,还逃?”
“一次,就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谢景小声说道。
“不好。”落秋拒绝。
奈何谢景会撒娇,落秋又耐不住别人撒娇,更何况,谢景用她那声音撒起娇来,简直让人心软。
“最,最后一次嘛。”
“好吧。”落秋无奈地点头。
谢景走后,落秋就一直在懊恼,但说过的话又不能反悔,只能祈祷着她快点回来。
她想起谢景每次逃课时,老师都会带着压迫感十足地盯着落秋,一字一顿地问:“谢景在哪?”
全班都安静下来,只有她每次都磕磕绊绊地找理由应对。时间长了,她甚至能丝毫不害臊地编出各种理由。
可是现在,落秋:“……”算了,随她去吧,不管了。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数学老师走进了教室。原本应该是一节音乐课,却被数学老师临时占用了。
同学们有的偷懒,有的睡觉。半节课过去,根本没人多看落秋一眼。
落秋刚松了口气,老师却突然在窃窃私语的教室中,直勾勾地锁定住一个刚好在窃喜的小女孩。
“那么,这道题就由我们看起来异常开心的落秋同学来回答一下,选什么。”
落秋:“……?”
“站起来!”
她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尴尬得不知所措。讲哪题来着?正当她一筹莫展时,她的好朋友还在添乱。
许诺:“选C呀,做题不选C我吃。”
蓝添反驳:“C你个头啊,这题绝对选A。”
许诺:“没错啊,就是选C,我算了好几遍了。”
蓝添:“我不管,就是选A,我也算了好几遍了。”
落秋:“……”你们俩闭嘴吧。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一节课。
课间,消失的谢景沉着一张脸回来,在落秋错愕的目光中,拿起她桌子上的笔,“同桌,借下笔。”
“哦……好。”
之后,谢景便一去不复返了。
直到上班主任的课,谢景站在了讲台上,口齿不清不楚地念着检讨书,这才得知她被抓了。
她气得满脸通红,愤愤地向落秋讲述着当时的场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仿佛要把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倾诉得一干二净。
本来看着高大的石墙有些犯难,正考虑着该怎么上去,结果墙边突然“咚”的几声,一个梯子凭空出现于另一端,几个男生手脚并用地爬上来。
正松了口气,就瞧见一女生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们。
“哎呀,被人发现了呢,这可怎么办呀。”
谢景很难描述当时的场景,一群五大三粗的男生夹着嗓子,翘着兰花指,场景简直太过美妙。
终于来了一个正常的男生,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把那几个“娘炮”拽了下来。然后他麻利地爬上梯子,朝着谢景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满脸堆笑地说道:“哥们儿,帮帮忙呗!”
“好人一生平安啊!”
“帮个忙,以后哥罩着你。”
“说话啊,说一句啊,到底同不同意。”
说了好久也没见人回话,破防直接开骂。
“他妈的装什么,老子是不是给你脸多给多了。我告诉你,最好忘记今天的事,不然就给老子等着。”
不是,惹你没?
岂料声音之大,领导听声寻位出来逮人。外面的人眼尖,看到领导后立马逃了。
谢景连逃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逮了。
抓到班主任那里时,他后槽牙都要咬断了,让她写了几千字的检讨。
这个仇她记下了,谢景一边写一边想。
“最近太晦气了,被抓了,先不翻墙了。”
谢景其实挺守校规的,看着傲气,但自从上次校服那些时候,就一直穿着校服,可安分了。
这次也不例外,她准备这学期不翻了,她心里想着的。
落秋听后觉得好笑,但又觉得有些熟悉。
在脑中杂七杂八的事物中,想出了个可能性。吓得她身体僵住,一动不动。
谢景还以为她怎么了,摇了摇她的身子,她却纹丝不动。
“我靠,你不会突然尸化了吧!”越想越有这种可能性,导致她直接忘了这是件多么离谱的事。
无语的落秋又恢复了过来,一惊一乍的。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要真是自己想的那样就尴尬了。
这可能只是个巧合,毕竟也不是没有,对吧?落秋想着想着,坚定地让自己往好的方面想。
谢景看她又忐忑又放松,对此表示,病得挺重,最好去看一下医生。
……
周末,落秋说带谢景去见个人。她纳闷,为什么要带自己。
落秋说见了就知道了。他们约见在了一个餐厅里,谢景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中的餐具。
那人已经迟到了起码10分钟以上,她耐心即将耗尽,却又因为落秋而忍着。
她倒要看一下是何方神圣,让人等这么久。想着,旁边就坐了人。那人和落秋打了个招呼,谢景听见声音有些耳熟,抬眸一看。火气瞬间涌上心头。
“是你小子,昨天那个二货。”
这就是昨天那个夹着嗓子的娘炮,现在看起来面容也有些娘。那人也来气了,声音妩媚地控诉她昨天的行为。
“是你呢,害得我不顾形象,把粗鲁都抛开了,哼哼,秋秋,这人好坏的。”
谢景差点吐了,“你他妈能不能正常说话。”
“哼哼。”
落秋被夹在中间,有些左右为难,只能劝着:“好了好了,先都别生气了。我们好好聊一聊,好吗?”
谢景看在落秋的面子上,忍着气停了下来,那人也是。
那人叫徐清言,是落秋的……男闺蜜。谢景听到这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看着落秋:“你那时是不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
徐清言冲着她小声喊:“你才是呢~”
落秋和谢景:呕……
落秋强忍着恶心,继续解释道。
徐清言其实是她在网上无聊的时候认识的,因为聊得很合拍,问了一些事也觉得可以,而且还是同城。
当即就做了最好的闺蜜,没过多久也就约了地方一起见面。谁料问了那么多,就是没有问对方性别。
那能怎么办呢,只得将错就错。
人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不好,也玩得来,干脆不管他的性别,一直当着好闺蜜。
昨天大概是因为她的“男闺蜜”有些想她了,毕竟手机几乎不看,天天注意着谢景,所以跑过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结果就发生了这个意外。
只有一场意外,两个人有些尴尬地互对视一眼。
在落秋的撮合下,两人勉强握手,算是成了朋友。
只是……
“那我们以后是朋友了哦~请多多担待,小景景~””对方笑得一脸无辜。
谢景听到这个称呼,瞬间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怎么都忍不住,干呕出声:“呕……”
这个朋友能不能不交啊!!!
不需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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