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今晚走的计划泡汤,王二蛋那张脸皮提前脱落了,问他爷爷才知道上脸之前不能用任何化妆品,难怪今天脸皮融得那么慢。
许丹青痛心疾首悲痛欲绝,要这两张脸皮被他爷爷在电话里轰炸了整整两天,中国电信打废了换中国联通,两天用了两百多话费!结果这脸皮说脱就脱了……另外他想吃的菠萝包他爷爷也没给他寄。。。
对于他想再开一套房,五人坚决不同意,因为再开一间爸爸会再拥有五个孩子,不!坚决不同意!
所以最后就是希纳尔睡床,五人睡沙发,呵呵,许丹青睡地板。
许丹青在悲愤中悄然睡去,半夜起夜上厕所突然听见一声空灵的中文:
“你有什么目的?”
许丹青还以为做梦呢,踉踉跄跄地跑去厕所掏鸟放水。
等他洗完手舒舒服服地回被窝睡觉——
不儿,刚刚谁在说话??
希纳尔的中文发音绝对标准,只是太久没有开口说话,有点干涩和嘶哑。
许丹青垂死梦中惊坐起,一脸惊像:“你在说话?你不是哑巴??”
希纳尔:……?
“靠!那你一路跟个闷葫芦似的三棒子打不出半个闷屁来是要做啥?造反吗?”
希纳尔:……
“你刚刚说什么?”
“你的,目的。”
这下许丹青听清了,希纳尔的声音很温雅,听起来偏男声,但许丹青注意力全放在他会中文上了,靠,他这辈子没这么思恋过母语。
他清了清嗓:“没有目的,小爷想做就做了。”
“……”
“要说实在的,想把你的眼睛剜出来做标本哈哈哈哈哈。”
“……”
“你这人不是一般的闷啊,给点情绪好吗!”
“为什么会认出我?”
“噗,因为你化妆技术太差了,头发也没盘好哈哈哈哈哈……”
希纳尔似乎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了,他翻了个身。
许丹青难得扭捏了一下:“……那双眼睛,忘不了。”
没人再说话,半晌他才听见那比之前更加低哑的声音:“你真奇怪。”
许丹青笑了,是的,他真奇怪,因为人家轻飘飘的一眼,就帮人帮到这种地步,许丹青敢发誓,他从没犯过这么大的贱。
但,他也不后悔……为什么呢?
“喂!你刚好会中文吗?这么巧。”
“我会八国语言。”
靠,不该多问这一嘴。
“法国人不都有一长串名字吗?你全名叫什么。”
“德.格赛.布里萨克.希纳尔。”
“嗯……好长,听不懂。”
希纳尔似乎翻回来了,他看见那双眼睛在看他:“你叫什么?”
他似乎很郑重,搞得许丹青有点面热。
“许丹青,留取丹心照汗青。”
希纳尔好像听不懂,他就给他解释:
“文天祥的诗,咱们中华民族的大英雄,我爷爷给取的……”
这一晚他们聊了很多很多,大多是许丹青在叽里呱啦,希纳尔静静地听。
但同样的是,他们都怀揣着一颗因剧烈跳动而炽热的心。这个夜晚,他们聆听着彼此的呼吸,迎来了几十米之上,第一缕透过云霄的金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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