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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就在那边气氛无比紧张的时候,况菏这边还在悠闲地玩着123木头人。

现在两个小娃娃已经走了一半了,当然,这不是况菏观察到的,是那个女孩子在刚刚况菏转过身去的时候说的。

即使是这样,况菏也依旧不着急。不过她到不是不急赢不了,她是好奇输了会怎样。所以输赢对她来说不是那么重要。

看到她怎么消极地对待游戏,双胞胎也生气了。

“你要是输了就会被我妈打死的!”姐姐这么忽悠道。

“就是就是!”弟弟附和着。

况菏数完了回头朝着看不到人的密室点了一下头。

“你要是输了就要被扔出去喂狼!”姐姐见她还是这么随意又继续说着,“狼可是很凶残的!”

“凶残的!”弟弟再次附和着。

况菏又转过头去继续数。

“哎呀!要是你输了的话,就会……就会……”格雷特一时也编不出来什么其他的惩罚了,她急切地看向弟弟,用眼神让他快接话。

“会……会被女巫吃掉!”终于韩赛尔还是接上了姐姐没想出来的话。

况菏愣了一下,因为刚刚在他们两说话的时候她刚好回头了。旁边的箱子好像有动静。但还不确定,等他们动静再大一点吧!她这么想着,心里忍不住觉得不愧是小孩子。

“韩赛尔!格蕾特!……女巫……药!”这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好像在催促着他们,也让他们惧怕。

况菏不由得兴奋起来,那个声音应该是他们的妈妈。终于可以结束这场无聊的游戏了。她喜欢游戏,但对于这种近乎是耍赖的游戏可是讨厌到了极点,如果再不结束那场游戏,她是真的会疯掉。噢,也不一定……

“啊啊啊!可恶!我竟然没有赢!”

“呜呜呜,下次一定不会让你这么走运!”

况菏看着他们渐渐走入黑暗,不禁好奇他们是怎么看清路的。算了,不管了,看看那个箱子吧。

她把手电筒对着刚刚那个发出动静的箱子照着,仔细端详着。

这个箱子是暗红色的,几个角上还有一些金属的装饰。箱子的顶部有一面小铜镜,但不知为何照不出任何画面,只有反射的光。

这箱子上了锁,况菏打不开。这个锁也是相当的精致,上面似乎雕刻着一朵玫瑰花。而在锁旁边的位置,况菏也发现了几朵玫瑰雕刻在箱子上。那些刻在箱子上的玫瑰似乎被人镀了一层银,以至于她们在光线不好的情况下也可以看得比较清楚。

再往旁边一点,似乎还有玫瑰的图案,这些就像是暗纹,而非刻上去的。但看不太清。

这个箱子里面到底是什么呢,况菏觉得里面的东西应该是很珍贵的东西——不是首饰一类的。虽然这个感觉很没有依据,但是况菏坚信自己的感觉。

她很喜欢这个箱子,所以要把它搬走。不过这个箱子很沉,她只能勉强推动。但推了没多久她就放弃了。

这箱子里面的东西好像是易碎品,她不舍得把它弄坏。是花瓶吗?况菏想着,要是把它弄碎了,箱子上的玫瑰也会枯萎的吧。又是这样没道理的猜想,但她却又总是愿意相信这些。

她突然就不是很想继续这场游戏了,即使他们已经完成了第一天的外面的任务。她蹲了下来,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件艺术品。她既然带不走它,就一直留在这里好了。她趴在箱子上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

当那个女人正要打开箱子时,又有人往这边跑了过来。那女人停止了动作,转过身去看着跑过来的那两个人,说了几句就和那两个人一起走了。

柳桉重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他确定那个女人已经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他慢慢推开箱子的盖子,扫视了四周,再次确认没有人之后才把头完全探出来。

刚刚真的好险,他现在还有后劲,仿佛那个女人还在他附近一样。他大口喘着气,渐渐冷静下来。不对,她可能还会回来,要快点离开才行。

他爬出箱子,沿着之前来的路走去。他不知道刚刚那个女人是往哪走了,不过往回走的路起码自己有印象,知道哪里可以躲。柳桉重的记忆力比一般人要好上一点,而且来到这种地方有一段时间了,走路的时候会留意四周环境,不然他可能连出去的路都找不到了。

这个下面似乎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柳桉重打算先上去,毕竟再待在下面也不安全。至于况菏……算了,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冒这个险。更何况就算她有危险以我们现在的能力也救不了她。

他走出了那间黑暗的房间找到了祝恪。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柳桉重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祝恪,因为他现在的表情实在是……怎么说呢,好像要哭了?嗯,还是吓哭的。

祝恪看到柳桉重眨了下眼睛,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他一边哭一边讲刚刚发生的事情。虽然他讲得断断续续,柳桉重还是听明白了。不过他到的确有点惊讶祝恪竟然怕那种人偶娃娃。在他的印象里祝恪向来都是有点痞但带着点神秘的人。

过了一会,祝恪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他擦了一下眼泪:“抱歉,失态了。”

柳桉重本来也没有太在意,本来想安慰几句的,但他安慰人的本领实在一言难尽,于是就回了一句“没事”。

他比较在意的还是祝恪和那个人偶说了些什么,这关系着第二天的任务。不过看祝恪这个样子应该也说不了什么。

现在况菏不见了,仇泽也被带走了,只剩他们两个人了。柳桉重掀开窗帘,外面还是灰蒙蒙一片,无法判断现在是否已经天黑。

离第二天还有一段时间,晚饭的时候小女巫应该会来通知明天的任务。这里还有许多迷题没有解开,没有一点思绪。

这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小女巫、奇怪的玩偶、未知的女人。那间底下室是属于那个女人的,这座房子是小女巫的。有个小女孩的娃娃不见了,在这个房子里,女巫让我们去找。

难道……算了,她们是什么关系也不重要,我想这些干嘛?

还有之前那些躲在暗处的眼睛,那些又是什么鬼?难道这就是之前大佬们说的解密类的吗!他躺在床上,望向天花板。

祝恪已经缓过来了,现在正在那边的房间里整理线索。那张纸条应该是个比较重要的线索吧。他很怀疑这第一天的任务根本就是个死局,不献祭队友根本不可能完成。

他们能找到的线索实在少得可怜,而且那么大一个娃娃只有在献祭队友后才突然出现,她是从哪冒出来?

屋子里没有,地下室里也没有,只能是从外面进来。而他们根本出不去。但这不合理啊?为什么会安排这样的死局,那位大人是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问题出在哪了?

那这样的话,假设那个娃娃本来是在屋里的……那她是怎么出去的。跟着小女巫吗?不,不可能,她是NPC,是这个游戏的一部分,不可能让她走。那她只能是跟着我们出去的。

可我们几个也就只有仇泽出去了啊,她不能是和仇泽一起走的。她肯定是在我们找之前溜走的。但……!

祝恪突然想到了什么,蹭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哐!”门被重重地推开了。门外是站在十米开外的小女巫,“哟,猜到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分嘲讽三分气愤六分敷衍。她冷冷地看着面前气呼呼的祝恪又没好气地说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们玩了!真没意思。”后面一句是小声嘀咕的。

她走进屋子坐上她的专座:“本来打算现在告诉你们的,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就不说了。”她看了一眼祝恪又继续说,“第二天的任务就是……既然你们这么厉害,那么这个任务对你们来说不是很难吧?第二天的任务就是把这里的迷团全部解开!”她说完就一下又变得很开心,“来吧!享用今天的晚餐吧!希望不要变成最后一餐呢~”

“等一下,”柳桉重打断了一下,“那个下面的也算吗?”

“嗯,不算。我可没让你们下去过啊!下面可不归我管哟!”她笑了笑,“嗯~这也代表着如果你们没有完成任务的话,可以躲在这个地下室里面呢~我是不会去那里的哦。啊,真是个好地方啊!哈哈哈。”她看了看手腕上并不存在的手表,“唉,美好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我要走了各位!祝福你们~”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柳桉重现在还有点懵,为什么当自己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站在门口的祝恪和离门还有好远的宫小南。

祝恪看了看柳桉重,“门是我打开的。”

“!!!”一脸懵逼的柳桉重现在一脸震惊,“其实这个游戏场所包括了外面的森林?”

“唉,是的。那个可恶的女巫竟然把这个信息给藏起来了。还一直误导我们,让我们都以为只能在这个房子里活动。”

“是够阴险的,这里就像是梦一样,如果我们都认为门是不可以打开的,那么即使这门本来可以打开也会变得打不开。她竟然利用了这一点。这一点只对NPC一方有利,因为即使我们都认为那扇门是可以打开的,但要是它本身不可以打开就依旧不可以打开。”柳桉重解释道,“那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第一天的任务如果不是献祭队友根本不可能完成。而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一定是有线索我漏掉了。……”他把刚刚自己分析讲给了柳桉重听。

“可就算是这样,也还是不能知道她是怎么出去的啊。”

“更可恨的地方就在这里。女巫不能把她带走,但可以让她跟着别人走啊。最开始的时候她说人没有来齐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我应该就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但不过那时的确有人不在屋子里,在外面。也就是这个时候,她让“姐姐”去找,现在想来“姐姐”根本不是叫的况菏,而是那个娃娃。况菏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出去找最后一个人了。那个娃娃就这么跟着况菏出去了,然后一直躲在仇泽躲的那个地方。所以我们一直找不到,也不可能找到。”

“我们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是在外面,而当我——最后一个人进来的时候游戏就已经开始了。”

“竟然是这样吗,那个女巫可真是太狡猾了!那她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今天应该是第二天了,她刚刚说的第二天的任务,是今天的还是明天的呢?”

“应该还是明天的,按照她第一天的说法,我们来这里的第二天才是她游戏的第一天。她说的那个解密我们明天再想吧,我困了。”他伸了个懒腰,又看向那个黑漆漆的房间,“希望她能没事。”

解密是柳桉重最不擅长的部分,不过他的队友倒是对这个特别感兴趣。之前的副本里的解密他基本上都没有帮上忙,而且还得队友讲解他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

现在他和队友分开了,也该学学怎么解了。他躺在床上,打开了手环随便看了看,最终视线停留在了地图上队友的位置上。啧,晦气。

自从上次知道自己的队友就是那个小时候和自己玩得非常好,后来搬家了之后一直都没有联系的那个臭小子后,他俩就没一起说过话了。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没有联系柳桉重倒也不至于这样,还有一些是因为他之前戏耍过柳桉重。

他比柳桉重大几岁,那件事发生在他刚搬家不久,那时他们还是有联系的。那天他给柳桉重打电话说自己命不久矣了,恐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柳桉重了。柳桉重听说他要死了,害怕得不得了。不过到也不是真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只是因为他们之前结过义——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当时结义的时候柳桉重还想这结义真是亏大了,那自己不是比他少活两年?但少活两年也抵不过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最后在他的嘴皮子底下败下了阵来,和他结为了异姓兄弟。

现在想来更亏了,活得好好的最后就因为他一句命不久矣自己也要跟着去了。他当场就哭了,小孩子哭了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电话,手一松电话就挂了,他也就不知道对面笑得有多开心。

他哭着跑去问妈妈说过的话能不能反悔,一句不能,他哭得更凶了。他走到客厅,对着墙发了好一会呆,最后想是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往墙上撞去。幸好妈妈一直在旁边看着,才不至于撞坏了脑袋。

事后他讲给妈妈听了这件事,妈妈解释了之后他才知道自己不用去死。这也是他们感情破裂的开始。

后来他听说了柳桉重差点因为他的玩笑话而撞坏脑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了。也许是因为害怕责怪,也许是嫌弃他太笨了——他就不会这样,他同学也不会。可他忽略了柳桉重比自己小,小孩子不懂这些,要是放在两年前他自己也会这样。

而柳桉重这边一直在等他的一句道歉,这一等就是十几年,直到现在他还没等来那句话。

看到那个地图上的小红点点他气得直接关机睡觉。

不过,也不知道况菏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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