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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一章番外

师父和大师兄都喜茶,尤其是用松柏上结着的雾凇烹茶,再用一套白玉茶具斟着,放至手边,二人在松柏下对弈,一坐就是半天。

小狐狸刚刚才睡醒,困顿地打了个哈欠,摇摇晃晃走至师父身边,头伏下去够水喝,喝到嘴里才发现是茶,顿时一脸颓靡地向一旁倒去。

师父也不恼,轻笑一声,帮小狐狸顺了顺毛,顺势抬起手,将大师兄刚刚趁机偷跑的一子放了回去。

“唉——”应知安小动作被发现,愁眉苦脸地盯了半天棋局,最后把一旁的小狐狸举起放在棋盘上,说道:“师父厉害,我输啦。”

小狐狸趴在棋盘上,怕扰乱身下的棋局,一动也不敢动,垂着尾巴郁闷道:“认输就认输,搬我作甚。”

师父把小狐狸轻轻搬起来,从棋局的禁锢中解救了出来,抱在怀里撸了几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随口问道:“明日可是冬至了?”

苓山上四季如春,山顶入云处才覆盖着一层霜雪,山上天气受灵气结界影响,几乎没什么变化,自然也感受不到凡间的节气更替。

应知安想了想,说道:“还真是。”

师父笑道:“其他人都在做什么?喊他们回来一起过节罢。”

又低头看着小狐狸:“小砚想不想看初雪?”

小狐狸擞着毛茫然道:“山顶不就有雪嘛?”

应知安收拾棋局,随口道:“山顶都是覆盖着的冻雪层,我猜师父说的,应该是人间的落雪。”

又想了想,斟酌着语言回答师父的话:“老二许是在哪处秘境修炼罢?至于悄悄……应该在和清远派那小子约会?”

小狐狸仰起头,纠正道:“师姐和他早分啦。现在的是一个合欢宗的男修。”

应知安:“……”

师父扶额:“合欢宗……”

“师姐说,”

小狐狸一板一眼模仿道:“清远派全是剑修,剑修又全是榆木脑袋,一点风花雪月都不懂,整天张口闭口都是自己的本命剑——”

“所以,”小狐狸咂咂嘴,“她才需要找个合欢宗那些懂风月的中和一下。”

小狐狸话音刚落,却见应知安一脸笑意,师父也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突然若有所感,连忙扭过头去——

它那剑修二师兄正站在小狐狸身后,垂眼看着它,不知听去了多少关于剑修的坏话。

小狐狸瞪大眼,连忙解释道:“都是师姐说的!我只是转述——”

话还没说完,就被二师兄捏着后颈皮毛拎了起来,小狐狸连忙噤声,眨眨眼睛,水汪汪地看向郁骋之,眼神里全是乖巧。

郁骋之倒是没计较它嘴里剑修不剑修的话,盯着那双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疑惑道:“你怎么还没化形?”

“对哦。”应知安笑道,“小砚都在苓山上修炼这么久了,按理说早应该化形了。难不成——”

“是觉得师父教的修炼方法有问题?还是我们这些当师兄师姐的没照顾好?”应知安打趣道。

一口黑锅砸了下来,小狐狸还被拎着后颈,叽叽叫着挣扎半天,郁闷道:“我还想知道为什么呢!明明感觉体内灵气已经到达了瓶颈,按理说应该足以化形了——”

师父笑吟吟坐在边上看他们打闹,抿了口茶,点拨道:“或许还缺一个契机。”

小狐狸抬起头:“契机?”

应知安与郁骋之也看向师父,一如平时上课时的模样。

师父用指尖沾了点茶水,在棋盘上划了几下示意,慢条斯理道:“我们都知道,人入道后经过修炼,可称为修士,动物则修炼成妖。”

小狐狸感觉到后颈力度微微松开,连忙借机挣脱,敏捷地窜到郁骋之身上,见二师兄没什么表示,便心安理得窝在了他的脖颈处,远看像一条毛领一般。

师父接着道:“人若想引气入体进行修炼,前提便是‘入道’;而‘入道’的前提,则需找到自己的‘道’。这点你们应该都清楚。”

入道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除了随意宗,大部分修仙宗门都会让弟子选择一条主流的、被修仙界广泛承认的“道”。正因为这些不同的“道”,修炼之人才会被大致区分为剑修、符修、丹修、器修,等等。

可随意宗的教导却是,选择一条最适合自己的“道”,不拘泥于修仙界普遍认可那几条。

所以才会有以“谋算”入道的应知安,和以“情”入道的谈月悄。

师父:“但妖修却不同。他们天生就可以吸纳天地灵气,自然而然就入道了。”

师父说到这,应知安瞥了眼挂在郁骋之身上的小狐狸,拉长声音说道:“真羡慕啊——”

小狐狸瞪着他,对着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爪子。

“虽然听起来妖修入道要比人简单些,但修炼过程却更难。”师父说道,随后看向小狐狸,“他们开神智与化形的阶段,都需要一定的‘契机’。”

“这种契机,也被叫做‘封正’。”

……

后山,郁骋之手中拿着灵草,正在喂兔子。

苓山上原本并没有这么多兔子的。结界之外的山下倒是有许多,有的是野生,有的是农户豢养,豢养的与野生的又混在一起生了一堆——于是山下那片野草地,随处可见到兔子。

至于它们是怎么穿过结界来到苓山后山的……

那就要问每次下山办事时,看它们可爱就会随手顺几只回来的人了。

比如师父,又比如应知安。

可这俩人只管顺不管养,随手顺回来后又随手扔在了后山,只有想起来时才会跑来喂一喂揉一揉。

显而易见的是,大部分时候,他们都没能想起来。

于是这个艰巨的任务一如既往落在了郁骋之头上。

郁骋之心不在焉握着灵草,一只一只喂过去,结果下一秒,喂到了一只混在兔子堆里的狐狸。

郁骋之:“……”

郁骋之无奈道:“你吃灵草做什么?”

祝砚见浑水摸鱼失败,用爪子挠挠耳朵,将压在身下的毛茸茸的大尾巴解放出来,顿时在兔子堆中鹤立鸡群,十分突出。

这些兔子没开灵智,却也不害怕它,见状还好奇地往这边看了看,似乎在疑惑它是什么类型的兔子,怎么长得不大一样。

“师兄——”祝砚眼睛亮亮地看着郁骋之,用耳朵蹭了蹭他的手,说道:“封正的事……”

“不行。”郁骋之刚听见前两个音,就干脆利落说道。

祝砚:“……”

小狐狸抱住郁骋之的手,很可怜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嘛?”

刚刚师父说了,他离化形只差一个“契机”,这种“契机”又有内外两种方式。借助外力,就是妖族约定俗成那样,找人替自己“封正”;借助内力,就只能靠自己,去寻找一个捉摸不定的突破口。

祝砚回忆起刚才的场景。

“这种契机,也叫做‘封正’。”

师父说着。小狐狸趴在郁骋之的脖颈处,下意识微微侧头,视线停留在他面容深邃的轮廓上。

它还记得,自己开灵智时的那一瞬间,看见的便是这副面容。

在那个雨夜,小狐狸追随着本能不断逃窜着,躲避来自身后的威胁。

那时的自己懵懵懂懂,对于世界的感知都只是一片混沌,到现在都难以回忆起发生了什么。

它只记得自己跑了很久。

浑身皮毛都被雨水打湿黏在身上,四爪满是泥泞与不知被什么划破的伤口,好像还断了只腿,腹部也带着伤。

身后的敌人越来越近,它实在没有力气了,被树枝绊倒在地上,不断喘息着,耳畔雨声越来越大,呼吸间全是雨水与血腥味。

在近乎将它淹没的雨声中,只听见叮的一声金属碰撞声。像是拔剑出鞘。

它勉强睁开皮毛被雨打湿后盖住的沉重的双眼,向前看去。

寒芒一闪。

它的世界随着这道剑光逐渐清晰起来。那利剑仿若劈开鸿蒙混沌,它的灵智随之从中诞生。

就在这一刻,它感知到了天地,感知到了灵气,感知到了自己,以及……

那张令它如此深刻的面容。

小狐狸回过神来,盯着郁骋之的眼睛,有些茫然,又有些难过。

小狐狸耳朵都垂了下来,小声嘀咕道:“明明是你给予了我第一次‘封正’……”

郁骋之蹲下身,看着小狐狸。或许是修剑道的缘故,他的身上总有种如同剑势一般凌冽的气质,平时也总是独来独往,既不像大师兄那般总是带着笑,也不像师姐那样情绪浓烈,爱憎分明。

他平常就像一把未出鞘的利刃,沉默而内敛。但祝砚却十分喜欢他,不仅仅只是因为郁骋之是救了他,并带他进入随意宗的人。

所以第二次封正,化形时的这个契机,祝砚也希望给予者是郁骋之。

郁骋之微微皱眉,似乎有些苦恼,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好半天才缓缓说道:“并不是我为你封正的。”

郁骋之:“我只是碰巧救了你,而已。”

祝砚:“……”

师姐果不欺我,剑修都是大坏蛋——

祝砚难过地扭过头,故意不去看郁骋之的眼睛,气恼说道:“你不想为我封正直说就好了!我去找大师兄——”

“不。”郁骋之道,他轻轻将小狐狸的脑袋扭过来,看着它的眼睛认真道,“我的意思是,我只是碰巧救了你,但你能开灵智,成功入道,是靠你自己,而不是外力。”

“我始终认为,‘封正’并不单单只是借助外力,就轻而易举得以达成的。要不然,妖族只需要雇几个人专门给族下小辈们封正,不就好了?”

祝砚怔怔看着他,没想到平常看起来最为正经的二师兄口中还能说出这般幽默的话语,一时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郁骋之有些无奈,问道:“不生气了?”

小狐狸闷闷道:“本来就没生气。”

“好,没生气。”郁骋之点点头,接着道,“所以——不是我不想给你第二次封正,助你化形,而是这本来就只能靠自己。”

“好叭。”祝砚接受了这个回答,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想了想,又说起其他事来:

“师父说明天就是冬至啦,要一起去凡间看初雪。我还没见过下雪呢。”

小狐狸自打来苓山后就一直没下去过,自然没有见下雪的机会。

郁骋之低声道:“冬至。”

小狐狸抬起头,见面前的青年垂着眸,手中还握着喂兔子的灵草,面容却有几分凝重,不禁好奇道:“怎么了嘛?”

郁骋之回过神来,对他笑了笑:“没事,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说起来,祝砚只知道除了大师兄是出身修仙世家,二师兄与师姐都是师父从凡尘间捡回来的,却并不知道他们具体的过往经历,见郁骋之似乎有些不太想说,便没有多问。

只是……

啊——真的会好奇的啊啊啊——

……

“好奇呀?”应知安翘着腿坐在桌边啃着果子,笑眯眯看着一脸颓靡趴在桌子上的小狐狸。

见小狐狸点点头,应知安郑重其事啃完果子,拍了拍手,看向它,随后……

“你求我呀~”

祝砚:“……”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大师兄只会捉弄自己,它到底为了什么才会跑来找应知安——

祝砚心里愤愤道,表面上只是甩了甩尾巴,郁闷道:“不说算了,我去问师姐。”

应知安托着脸,笑眯眯道:“悄悄就算知道,估计也不会告诉你的。”

小狐狸眨眨眼:“为什么?”

应知安随口道:“唔,毕竟他俩的出身……”

应知安似乎自知失言,立刻闭上嘴,不说了。

祝砚:“??”

小狐狸顿时不萎靡了,扑到应知安身上,去咬他的衣服,嘴里含糊不清喊道:“告诉我嘛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应知安惊恐跳起来:“!!别咬,这衣服可贵了呃啊啊好了好了告诉你就是了别咬了!”

小狐狸松开嘴,温顺地坐在一旁,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应知安:“……”

怎么感觉自己这个大师兄当的这么失败呢?

应知安托着脸无聊道:“你知道现在凡间是什么朝代吗?”

祝砚摇了摇头。

应知安便用灵气随手给它写下两个字:

南淮。

小狐狸盯着桌上这俩字,一脸茫然。

应知安随口道:“具体什么格局啊政权啊就不讲了,反正你也听不懂。”

“你只用知道,南淮当今天子的姓氏就够了。”

随后,应知安在“南淮”二字旁边,又写下了一个“郁”字。

祝砚盯着那个字看了半天,才歪着头,试探道:“……巧合?”

应知安:“……”

应知安无语片刻,把小狐狸拉过来使劲揉搓了一遍,才恶狠狠道:“巧合个头啊——你二师兄有着国姓,不是很明显——他就是王族的人好不好!”

小狐狸被揉搓得满眼金星,含糊不清问道:“王竹的人也要咻炼嘛?”

应知安这才停下手,望着自己写下的字,沉默好一会儿,掂量着话语说道:“若我没有猜错……南淮的气数,已经将尽了。”

祝砚望着他好一会儿,见他没有多说的打算,又问道:“那为什么说师姐不会告诉我?”

应知安嘴里念叨着“算了已经说了这么多也不怕再多点”,随后想了想,说道:“朝廷不做人事,最受苦的是谁?自然是百姓。你师姐就是受苦的百姓之一,自然和朝廷的人不对付。”

祝砚:“……”

祝砚还真没想过师门几人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往,一时心中情感难以言表,好在大师兄看起来并没什么透露了**的心虚,该吃吃该喝喝。

应知安原话:“既然已经入道,走上了与红尘截然相反的道路,那就该忘的忘,总是执念过往,没准还会徒生心魔。”

既然如此,祝砚也就把这些事藏进心里。

一夜过去,便是冬至了。

谈月悄穿着一袭红裙,一大清早就赶了回来,大大咧咧问道:“什么事这么急?打扰老娘谈情说爱。”

应知安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折扇,拉开又合上,笑道:“你不是每天都在谈情说爱?也不差这一天。”

“怎么不差?少了一天,我就少了认识下一个道侣的可能性——”谈月悄大喊道,又问:“小砚呢?出来让我安慰一下。”

祝砚:“……”

这位自我安慰的方法就是不断地揉搓它,傻瓜才出去呢!祝砚郁闷地躲在师父衣袖下面。

“怎么连车都备好了。”谈月悄盯着眼前的灵舟自言自语,“这是要去哪?这么郑重。”

“去看雪。”应知安礼貌道。

谈月悄:“……雪不是山顶就有吗?”

应知安驾驶着灵舟,不耐烦了:“上不上呀?不上那我们就走了,不带你了——”

话还没说完,谈月悄便钻进舟舱。师父正坐在桌前品茶,郁骋之默默坐在角落里擦着剑。

谈月悄看了郁骋之一眼,嘀咕了一句“稀奇”,随后也落了座,从师父的衣袖下把小狐狸拽了出来。

被抓包的祝砚:“……”

谈月悄先是例行惯例揉搓了一番,又开始帮小狐狸梳理着雪白的皮毛。

师姐的纤手划过皮毛的感觉很舒服,祝砚眯着眼,正值放松之际,却听头顶传来谈月悄不紧不慢的声音:“小砚什么时候再去和我参加联谊会呀?大家可想你了——”

联!谊!会!

小狐狸瞪大眼睛,眼神中写满了惊恐。这三字堪称它的噩梦。自从谈月悄曾经将它带去参加过一次女修间的联谊,它已经打心底害怕起了女修这种生物。

祝砚给郁骋之递眼神,示意:师兄救救救救救救——

郁骋之正慢条斯理擦着剑,突然说道:“那个清远派的剑修……”

这话像是打开了谈月悄的开关,她手上动作一顿,朱唇轻启,皱着眉吐槽道:“别提了。那人就是一个木头,还是个大男子主义的木头!说是约好了第二天一起去三生秘境,结果他不知听谁说了什么,隔日就和我说他的剑洗了没干,不能去了——”

“你们听听,这是人说出来的话吗?!”

“不想去就不想去,说什么‘你是女孩子去这种地方不好’……我呸!老娘带着红绫征战各大双人秘境时他人都不知道在哪好不好!”

师姐就是这样,只要谈起前情缘,必定会有长篇大论源源不断的吐槽脱口而出。小狐狸趁这个空当连忙逃离魔爪,跳到郁骋之手边。

郁骋之唇角微翘,揉了揉它的耳朵,以示安慰。

谈月悄还在输出:“和他说什么他都不懂,只知道擦自己的剑,我说‘今晚月色真美’,他和我说‘是啊适合蕴养他的剑’……我都快被他烦死了!十句话里有八句要扯一嘴他的剑……”

郁骋之擦剑的手一顿,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

师父估计也看不下去了,轻轻咳了一声。

灵舟微微一顿,前方传来应知安的声音:“到了。”

小狐狸闻言仰起头,顺着窗户向外看去。

“哇——”

天空中,如同鹅毛一般的雪片轻柔地下落,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雪毯。和苓山山顶的雪层不同,这雪是刚落下的,轻软又柔和,踩上去甚至能感受到雪间的空气感。

这是一片空旷的山林,位于苓山的北方,气温自然不像仙山上那般温和。几人都是修道之人,虽然有着灵气护身,不会感受到特别的寒冷,但与冷空气接触到的皮肤还是会有些颤栗。

谈月悄鼻尖微微发红,看见眼前的美景,也顾不上吐槽了,伸出手去接空中落下的雪片,用法术定住它的外型,以做收藏。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鞠起一捧雪捏成团,猛然扔向正在停靠灵舟的应知安。

应知安背对众人,听见风声刹那便侧身躲开这一击,回过头大叫道:“搞偷袭是不是!”

随后也加入了战局。

小狐狸从郁骋之身上跳下,用爪子去踩雪,忽然感觉似乎是狐族的血脉在作祟,猛然一跃,便一头钻进了雪中,雪白的皮毛顿时与雪毯融为一体,瞬间就找不到了。

郁骋之:“???”

郁骋之面带疑惑,俯下身去找忽然消失的小狐狸,却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飞速袭来,微微侧头躲开雪球,回头看去。

应知安已经和谈月悄用雪球打上了,并且约定好不准使用法术。

应知安崩溃道:“不准用法术你就用雪包石头?!有你这么对待大师兄的吗?!”

谈月悄大喊着:“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看看你这扔过来的是雪吗?!”

说着,谈月悄拎起手里的东西,正是一脸茫然被当成雪球扔过来的小狐狸。

郁骋之:“…………”

一旁的松柏之下,师父摆好茶具,笑吟吟地看着师门几人的打闹,抿了口茶,低声叹道:

“偷得浮生半日闲……”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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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一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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