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君十分自然坐到了怪刘海君旁边。
刘海君:!
摊主觉得二人关系有些不对劲,作为生意人她尝试打圆场。
“班主任君,不要吓着我的客人啊。”
班主任君:......
“我只是觉得这位......刘海君有些眼熟,简直跟我的学生一模一样嘛。”
怪刘海君:!!!
“搜噶,待磨内~现在是放松时间咯,在我的小吃摊里,每一个人都是不相熟的陌生人可以尽情宣泄自己的糟心事、烦恼、甚至于憋不住的秘密,第二天还是能继续进行自己的生活。”
看热闹的摊主此时自觉做起了调停者,事实上作为老板,并不想在自己的小摊上出现任何影响赚钱的意外。
“所以呀,即使是身为班主任,现在也该下班啦,放轻松放轻松。”
怪刘海君喝了一口冰饮像是要压住什么,口中嗡嗡道:
“说的就是啊。”
“没想到身为老师,夜晚也需要来小吃摊释放压力什么的......”
“是啊。”班主任君笑眯眯的回应,眼神中却没有多少名为‘善意’的东西。
“也许我应该多布置一些考核任务好好磨一磨那群不省心的学生,这才是真正让我全身心放松的方式,至少能让我顺利活过今年。”
“那也不必如此......啊我是说长命百岁哈,哈哈......”怪刘海君讪讪回应。
某人默契的点了点头。
两人的交锋以一方的不中用而结束,围观群众摊主表示:
跟我没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摊主错觉,感觉班主任君好像察觉到她偷偷应和怪刘海君,撇她一眼她并啧出了声。
摊主:......
唉,班主任君一定是遇到了太多糟心学生。
摊主不动声色递上去了一杯啤酒,趁机转移话题。
“话说上次您说您有一位学生一直没来上课,当下年轻人真是的,不好好上学可是对自己的未来不负责任哦。”一副老气横秋的嘴脸。
班主任君莫名深深看了摊主一眼。
摊主:?
“如果她也能像你这样想就好了。”某位为学生操碎了心的孤寡班主任君像是在暗戳戳夹杂私货。
怪刘海君此时插话:
“这大概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了。”
班主任君:“是啊,好孩子都是别人家的。”
怪刘海君:......
怪刘海君:倒也不用这么阴阳怪气。
班主任君抿了一口带有讨好意味的啤酒,辛辣感刺激喉间,微微疼痛牵扯起的颤栗让紧绷的神经得到释放。
哈......
痛快。
“如果我也能像她那样有正当理由请假不来上班就好了,比如失忆什么的。”在酒精麻痹下,班主任君难得吐露出一两句心里话。
“就是就是。”怪刘海君趁机接过话去。
“怎么能拿失忆当借口呢?有些人(强调)做了明明很过分(强调!)的事情却转头就忘记,把这些都当做不存在。”
“比如?”
“......让我做奇怪的梦什么的。”
摊主:青春正盛的DK说出来这种话真的好吗......
秉持着世界上都是无辜老实人的老实人摊主开始帮对方口中的失忆倒霉蛋。
“也许她是承受不了那么大压力,并不是她真的自愿选择是失忆。”
摊主的背后似乎隐隐有圣光,她的声音逐渐高昂!
“孰能无过,原谅她吧!”
班主任君/怪刘海君:......
“明明就是故意的叭。”
一位白毛客人突然从摊主背后窜出头。
班主任君:!
怪刘海君:!
“是白毛君啊,不要吓到我的客人哦。”摊主偷偷拉开与白毛君的距离。
白毛君气鼓鼓。
“明明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就为了逃避这份感情故意让我恼羞成怒。”
“没想到是早有预谋,竟然失忆逃避责任!”
班主任君/怪刘海君:“责任?什么责任?!谁的责任给我说清楚啊!”
摊主一声不吭。
其实她也很想知道来着。
“秘密~”白毛君趁机坐在了唯一一个空凳子上。
“白毛君,今天也是一样的配料吗?”
“嗯嗯~”
只见摊主拿出一大把白糖和甜面酱制成一份超浓甜甜口味喜久福盖饭。
“老板,你这里还卖甜品?”
“嗯嗯,小本经营不容易,赚钱当然要满足顾客的需求,而且白毛君也来了很多次嘛。”摊主端出托盘递给对方。
“呦西,白毛君特制超浓喜久福盖饭一份一万円~”
看着已经钱货两清的交易,怪刘海君对某人的胃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真的会有人吃吗?”
白毛君一勺一大口。
“唔.....不要小瞧我啊怪刘海君,是超甜味~口感也不错的哦。”
又一口。
“撒撒~老板很强嘛,手艺越来越符合我的口味了呐。”
眼见几位不差钱的金主汇聚一堂,摊主趁机卖一波悲情人设。
她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悲伤又故作坚强道:
“你要是欠了十亿的债,你也会做什么都很强的。”
班主任君被对方强烈的眼神暗示胁迫,被迫上节奏:“话说,你怎么欠到十亿円的?明明看起来是个节俭的老实人。”
“其实一开始我也有想过可能是某人的诈骗,可就算是诈骗,怎么可能一开口就要十亿!如果是我就会说个对方能给得起的数字,或者对方勉强能够得上的数字。”
怪刘海君悄咪咪抽了白毛君一眼:“有没有可能是恶作剧呢?”
“哪有趁人失忆给人十亿元账单的,这恶作剧也未免太下流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白毛君终于承受不住反驳道:
“说下流也太......也许他不知道会是失忆呢?失忆这种情况几率也太小了。”
他强烈要求终止话题!
“好了,不要再讨论这令人难过的事了!!”
摊主试图博取同情失败,金主们没再多花一分钱。
摊主闷闷不乐,想看点乐子。
“听口气总觉得白毛君和怪刘海君认识。”
白毛君:“怎么会~只是跟印象里的同窗长得一模一样而已。”
“哦哦。”
怪刘海君:“就是说啊,这张脸让我回忆起我那喜欢女装的同学呢。”
“哦哦。”
“喂!我可没想要女装!不过就算是女装,也比某些方面有什么特殊癖好的强~”
“哦哦。”
“你倒是说的再清楚点啊!”
“跟食物做什么的......”
一切不言中。
班主任君:!
班主任君:“怪刘海君你......”
怪刘海君沉默了,他似乎已经无法通过解释来拯救他的名声。
片刻后他向摊主提出请求:
“老板,能给我根葱吗?”
摊主:哦哦......嗯?
摊主拿出来一整根葱。
咣唧!
葱进入了某个狭小的洞。
摊主/班主任君心中大惊:为什么葱能插进鼻孔?!白毛君你还好么......
“没事...一根葱而已。”
别一边插着葱一边安慰啊,摊主觉得很惊悚。
班主任君:......
班主任君结了帐。
“好了,今日份的精神按摩已经结束,再待下去恐怕适得其反了。”
“谢谢惠顾。”
走之前,他最后瞅了一眼看摊的摊主,神色认真,并做出承诺:
“为了把那个名正言顺请病假不来上课的学生逮会去上课,我会继续来这里找老板你取经的。”
“欢迎再来~”
白毛君/怪刘海君:“呼。”
劳累的摊主:“现在的少年对班主任一样的大叔还真是容易紧张呢。”
怪刘海君:“我觉得该紧张的另有其人吧。”
白毛君:“对对,比如说那个一直不来上课的学生。”
怪刘海君:“还以为丝了呢。”
白毛君义愤填膺:“就是就是,我还送给她一个马卡龙呢,骗我感情的家伙!”
怪刘海君:......
怪刘海君:“今天就到这里吧,结账老板。”
鼻孔仍然插着葱的白毛君放下了碗,并多给了不少小费。
“不再多聊一会吗?”摊主顺手收了两人的钱。
不出意外双双拒绝了摊主的挽留,最后骂骂咧咧消失在夜色中。
......
*
小吃摊只剩下摊主一人。
白毛君和怪刘海君真是不会撒谎呢。
趁着没有客人,摊主打算维系下本就不多的亲情。
于是掏出了手机,找到通信录中‘母亲’的电话。拨打了出去。
“莫西莫西,是母亲吗?”
电话里传出温柔男声。
“是忍吗,今天和他们相处的怎么样?”
自己的顾客即使在背后也不会说坏话的。
“他们是很好的人,只不过最近似乎都遇到了同一个麻烦,在寻找一个失忆的人。”
“哦?”
“白毛君和那个失忆的人似乎发生了十分私密的事情,怪刘海君和班主任君似乎也对这个失忆的人十分苦恼呢。”
电话里的‘母亲’又开始温柔的教育了。
“要好好换他们的名字啊,孩子,多增加情谊才好。”
摊主觉得这种事情无所谓,即使是金主也有自己的**。
“没有必要啦,母亲。”
“......也对。”
‘母亲’还是认同了孩子的观点,他斟酌着自己的语言,并将所谓‘母亲’的爱灌输给‘孩子’。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亲跟孩子的关系是最紧密最亲密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交更多的朋友。”
“嗯嗯~”
“那母亲,能给听话的孩子些零花钱吗?”
“当然,除了不要把钱花费给那些不必要的恋情上,除此之外,作为母亲当然要保障孩子的生活。”
‘母亲’最后道:
“继续关注他们吧,母亲我也对他们很好奇呢。”
“嗯嗯,谢谢母亲,好的母亲。”
摊主兴高采烈的挂断电话。
新的入账信息提醒。
摊主美滋滋。
摊主从来没有怀疑自己的母亲会是个男人,都欠十亿账了,认个干妈妈怎么了?
不过母亲为什么会对东京三重大学忍者·忍术专业的老师学生感兴趣呢?
虽然是从不同方向来的,但明显都是东京三重大学忍者·忍术专业的学生嘛,校服名牌都没摘掉。
那位班主任君也是。
驾驶证又掉出来被她捡到了,明明提醒过不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揣在浅兜里啊松下田田老师。
真不李姐。
摊主抬头怅然望月。
......
*
远在高专宿舍打游戏的两个dk和在校熬夜加班的夜蛾正道,不约而同背后一凉。
DK二人组/夜蛾:真是,谁又在想我啊??!
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加班)了!
白毛=五条悟?no~
相似的经历不一样的人~
希望明天能正常更吧,周六周日玩嗨了[可怜]
这两天梳理了一下主线,下一章应该可以进入主线了?
快乐总是短暂的,可是面对一脸正经的主线,我还是想写点不正经的东西,怎么办[托腮][托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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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相似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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