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用嘴惩罚
其实不止照片,她后来觉得杜寅糖似乎有能让她心情不错的能力,只是今晚......
原来杜寅糖也开始有能让她心情糟糕的能力。
所以接下来的好几天没有再找杜寅糖,但是杜寅糖也不敢找她,每次她消失,杜寅糖也很懂事地消失
可这杜寅糖的消失让她没那么冷静,让她在各种报表方案的文件里,突然想最后发的那句“睡了吗”,让她在各部门工作汇报的中,听到的是杜寅糖最后说的那句“再见”。
然后五天没再见。
也许这是杜寅糖第一次挑战她的自尊心,她那颗高于一切的自尊心。
会议结束后,她问赵小姐要了杜寅糖的下课时间,然后取消了后面的行程安排,驱车去往杜寅糖家里。
她把车停在小区的停车场入口。
不久,杜寅糖的车驶进停车场,她跟在后面。
进了停车场,杜寅糖应该是从后视镜发现了她的车,开到空旷一点的地方停下来,开门下车。
走到她的车旁边,敲了敲驾驶位的车窗。
任斐冷着脸降下车窗,余光瞥见杜寅糖在笑,她说:“你怎么突然来了?不提前说一下。”
任斐磨着后槽牙,半晌,才冷不丁地问:“要向你报备吗?”
你都没跟我报备。
她缓缓转头,将视线落在杜寅糖脸上。
杜寅糖刚刚的笑意渐渐消失:“不是。”
还想解释什么,但是车停在过道上,最后她说:“先上去,上去再说?”
任斐什么也没说,摇上车窗。
她来找杜寅糖,这个行为足以让杜寅糖的心脏泡进蜂蜜,她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小跑回到车上,开走,停进了固定车位。任斐的车停在旁边,是她给任斐租的固定车位,方便她随时过来。
下了车,杜寅糖站在车位旁边等任斐,但任斐没看她,按下锁车键后,径直往电梯去。
杜寅糖习惯了任斐总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其实她知道任斐应该是气还没消,但她更知道,任斐不喜欢死皮赖脸的人,所以她没回复信息,自己如果上赶着,便会招她烦让她厌,所以只能默默等着,等任斐愿意了,再来找自己。
至少现在任斐来了,即使爱搭不理也好,冷若冰霜也罢,起码她来了,那其他就都不太重要了。
那就足够令人高兴了。
有了想开香槟的高兴。
上了电梯,杜寅糖挽住任斐的胳膊,温声细语地问:“这几天很忙吗?”
任斐预料之中地甩开胳膊,带了点冷嘲的口气说:“忙的人是你吧。”
像个赌气的小孩。
任斐需要高姿态,那么自己卑微一点也无妨。
杜寅糖又一次攀上她的手臂,还是好声好气:“我不会啊,我是看你没回复,怕打扰你,觉得我不懂事,怕你烦,所以才没有找你。”
声音软软的,像心脏发酵出来的甜腻,散播在空气。
任斐看她一眼,确实,杜寅糖总是很懂事,太懂事,懂事到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包容,知道她和薛妍出去,都从不过问。
她突然不确定,杜寅糖是真的爱她吗?
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在电梯里就......
就把杜寅糖生吞活剥了,好好看看她的心,到底对自己是不是真心实意。
杜寅糖因为她的眼神退却了,沉下脸把手抽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公众场合举止亲密,惹任斐更不高兴了。
虽然现在电梯只有她们两人,但是电梯里有监控啊。
电梯到了,任斐率先出来,杜寅糖跟上。
楼道的声控灯时好时坏,杜寅糖用力跺了几次下脚,还是不亮。她只好先哄一哄任斐:“这个灯最近好像坏了,你等一下,我找找钥匙。”
任斐没出声,静默地站着,等着,并没有拿出手机开手电筒的打算。
杜寅糖就着黑,从包里摸出钥匙,又沿着记忆摸到了钥匙孔,插进去,打开。屋子里也是一片漆黑,她驾轻就熟地在墙壁上摸到了开关,按下,屋子就亮了。
像从缺氧的密室里找到生还的新出口,尽管任斐的脸比夜色还黑。
等任斐进去,她关上门,问换鞋的任斐:“你还没吃饭吧?你想吃什么?我点个外卖。”
任斐换好鞋,坐到沙发上,冷冷地问:“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杜寅糖坐到她身边,望着她:“我以为你不想见我,没敢找你。”
“硬气了?”
杜寅糖一怔,连忙摇头:“不是,你别生气。”
“别生气?”任斐侧过身,视线对上杜寅糖,在询问,还是质问?
杜寅糖觉得应该是后者。
见杜寅糖迟疑,她凑近,滚烫的怒气倾斜在杜寅糖脸上。
杜寅糖心跳逐渐紊乱,极细的声音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她知道下一秒任斐要对自己做什么,来不及反抗,也不想反抗,她微微扬起头,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等到任斐的“惩罚”。
随后便感受到唇上温温软软,似海浪轻抚着沙滩,进进退退,留下了湿漉漉的标记。
任斐的手解开杜寅糖的腰带,将吻带到她的锁骨处。
在亲到腰间的时候,杜寅糖感觉到另一个地方也似被亲吻,柔软、潮湿。
她不用力地握住任斐的手腕,提醒她:“没洗手。”
任斐没打算起身,仍然用趴在杜寅糖身上的姿势,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打开了茶几抽屉。
把盒子里的东西三两下套好后,继续刚刚的动作。
她看着杜寅糖渐入佳境的眼神,突然停下了进攻,将手撤离了一点。
杜寅糖难耐地抓紧她的手腕,以虚弱的喘息请求她继续。
任斐中指小小曲起,勾得杜寅糖更加身心荡漾。她轻吻着杜寅糖涨红的耳根问:“为什么要惹我?”
明明很了解她,知道她对什么介意,会不高兴,为什么还要惹她?
所以要惩罚杜寅糖,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她,令她舒服又痛苦,令她呻吟又缄默。
杀人不过头点地。
但任斐不要,她要杜寅糖慢慢地,真诚地,求饶。
“我......我没有。”杜寅糖扭扭曲曲地发出气声。
“你是没有,解释都没有。”任斐不满意地手指一紧。
杜寅糖哀叹一声,痛了。
“我要......”
“解释!”任斐又毫无章法地弹了一下,节奏都乱了。
杜寅糖想说的是她要解释,但能不能等结束。
任斐还是欺负她,她眼角都湿了,但也不止眼角。
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别的原因。
杜寅糖别过头,随手抓起被子咬住,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任斐终究还是不忍心,放过她,成全她。
酣畅淋琳之后,杜寅糖索性只穿着内衣和内裤在家里走来走去。她问任斐想吃外卖还是随便吃点汤面,任斐说吃面,然后进去洗澡。
半小时后,任斐洗完出来,面刚煮好,杜寅糖披着一件针织开衫陪她吃面。
她看着任斐夹起几根面条含进嘴里,才开始解释:“那天晚上没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敢,我怕你不让我去,可是我答应了我爸妈,如果我不去了,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解释。”
“我想告诉你的,那天在你家,我要说,可是你突然想要,我......”杜寅糖羞于启齿,“后来时间来不及,你换了衣服就出了门,我没机会说。”
任斐想起那天在别墅,杜寅糖怯怯开口,时不时抿一下唇,看她的眼神婉转回避,俨然是一种以退为进的勾引。
然后她就......
咬了上去。
做了。
是她没有给杜寅糖开口的机会,因为她给了杜寅糖在她心里、身体里纵了一把火的机会,却把烧得她情不自禁,欲罢不能,急着换装出门,更急着灭火。
顿时呼吸也热了。
像是那把火奄奄一息的炙烤。
“你意思是,我的错?”她仍然处变不惊,细嚼慢咽了一口面条后问。
“我不是,我......”杜寅糖放下筷子,望着自己碗里的面,“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她急切地看着任斐,即使不是她的问题,她也习惯了先道歉。
而任斐却慢条斯理,一口一口将面条送进嘴里,再也没有方才情绪的痕迹。
但依然不作声,等着杜寅糖的理由。
杜寅糖看着她冷漠的动作,算是正常的态度,允许自己继续说话的状态,于是继续解释:“周太太的娘家跟我外公那边的关系很好,我妈说她找上门来,指明要我陪她出席那天晚上的酒会,只是一个很小的请求,举手之劳,我妈没理由推脱,就让我去了。”
“我......”一直没有话语权。
任斐抬眼:“你姐没生病?”
请柬一开始是送给了杜茵言,但她打电话给任斐,说发烧了,不便出席。
杜寅糖怔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任斐的重点是这个。
“病了,家庭医生连续两天去家里给她看诊。”
“嗯。”任斐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介意杜家是不是又在利用杜寅糖,为了把她推出去,才让杜茵言装病。
杜寅糖拿不准她是不是气消了,头低低地吃面,连喝汤都谨小慎微,没发出半点声音。
好一会儿,空气都安静。
突然,任斐不耐烦地放下筷子,杜寅糖连忙也跟着放下,问她:“饱了吗?”
任斐抽一张纸巾擦嘴,漫不经心地问:“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可以不跟我报备了?”
杜寅糖又是一愣,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五天,没有消息,这个你又怎么解释?”任斐就这么定定看着她,不放过她任何慌张的细微的表情,不给她任何找借口的机会。
其实她知道,杜寅糖不曾骗过她。
以前觉得是因为爱她,后来有时候觉得,或许是因为怕她。
可是为什么要怕她?
其实她并没有给过杜寅糖任何能摆到台面上增光添彩的东西。她给杜寅糖的,都是藏匿在黑暗处的、不为人知的私情。就这样的自己,这样对杜寅糖的自己,为什么,凭什么依然让杜寅糖死心塌地?
突然心被抽了一下,把呼吸都打乱了。她吓一跳,这是在替杜寅糖抱不平?
她看着杜寅糖抿着唇,欲言又止,想起来,刚刚她好像解释过了。
“以后每天都必须跟我报备你的生活。”最后,她对杜寅糖这么命令道。
杜寅糖听到这样的强制性要求,却没有半点委屈,反而胸口软塌塌地往里陷。
这是不是代表,任斐想了解她的生活多一点?算不算对她的关心多一点?
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但依然令她的血液细细密密地暖和起来。她放开双唇,舒展开嘴角,笑了:“嗯,好。”
任斐也勾了勾嘴角,掌控权依然握在手里,很舒心。
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怎么这么不乖呢?”
有了任斐暗示性的在意,杜寅糖也大胆了些,问她:“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
新年好~
这一篇可能会更得比较慢,没有太多存稿,近期工作也比较忙,本来打算存稿百分之八十以上再发,可是不小心给设置了发布时间,然后就给发出去了,好几天后才知道,所以无法日更咯!
主线剧情已经构思好,希望收到更多的评论,有对剧情的想法也可以告诉我~
许愿有人看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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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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