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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办公室的门被叩响,门外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姜局。”

得到许可后,唐晓翼干脆利落地推开门进来,望向坐在办公桌后的大腹便便的姜局,顺手带上了门,问道:“您找我?”

姜局依旧捧着那杯万年不变的枸杞红枣养身茶,雾气腾腾向上,略微遮住男人的脸。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才说道:“晓翼,关于温莎的事,我还是觉得应该告知你一声。”

唐晓翼对那家伙没啥感情,闻言只是冷哼了声,拉开姜局对面的座椅,毫不在意地坐等下文。

对于唐晓翼的行为,姜局习以为常丝毫不计较地道出正文:“温莎在国际上的代号为11W25——Duke,翻译来就是公爵。他共协助警方捕获多起毒品交易,制毒等参与人员多达百人。每次都能全身而退,甚至就连大部分警方都未曾见过他。”

姜局不动声色地品了口茶,继续说道:“这些是国际警方的表述,但按温莎说法却大有不同。”

“他认为自己其实半点功劳都没有,也不是每次围捕都可以全身而退,相反他很难逃脱。因为鲜少人见过他,他就必须保证自己在毒贩和警方两边的安全,并确保在下次卧底阶段不会引起毒贩怀疑。”

语毕,姜局关切地问了对面沉默不语的人:“还有什么疑惑吗?”

唐晓翼听得那叫一个毫不波澜,唯一疑点就是:“为什么告诉我?”

这件事从头到尾,明明就跟他没半毛钱关系好吗?

听此言,姜局叹了口气:“因为他最信任的人也只有你了。”

回家的道路上,望着两旁的灯红酒绿,正是华灯初上。不论大小商铺都纷纷开张招揽顾客,趁着上班族下班时期多捞点饭钱。

更多的还是那些非法色情场所,它们专开在人流量密集区,打着夜店,KTV等的旗帜,纵使人们知道这是个幌子。

人最本质的即为**。

都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可又谁知道越是繁华的地段,隐藏在黑暗的污垢就越是有恃无恐。

贩毒,□□,□□……

每年都在上演,数据只增不减。

“他到底信任我什么?”沉默片刻,唐晓翼才反应过来似的,猛的拍桌而起,满脸不可置信,“我和他的交情只有酒店误捕那次而已啊!”

不仅唐晓翼没法理解,姜局也不太能明白温莎那句话,但他还是回答了对方的问题:“他说,你是他所见过最值得信任的人。”

不管怎么想,这个答案根本是胡编乱造,完全不能够说服唐晓翼。就像男生看着女生,深情地告白女生:“我对你一见钟情。”

实际上,他就是在为自己的见色起意披了个虚假的外套。

想到这里,唐晓翼不由得唏嘘,单身最快乐。虽然说,他现在也才27岁,连头三都还未到。

一路边走边神游,直到旁边突然跑出个发癫的,唐晓翼才仿佛从梦中惊醒般,抬头赫然见一串英文:Lead a Life Of Pleasure(享乐)。

他纳闷地回头看了看,又扭头回来瞧这家装修华丽,气质横派的酒店。里面隐约传出阵阵饮酒作乐,醉生梦死的欢笑声,喧闹的声音被蒙在纱网般,听不清却又引人忍不住停留。

这是一家色情场所。主办人听闻是位英国来的贵族后裔。这里也是临沂市有名的同□□,一般以男性顾客为主;位于疏风街地带,离繁荣地段不算太远。

但是就算不是很远,也不是唐晓翼可以神游逛到这里的原因!

作为性取向正常的直男,唐晓翼第一反应应该是离开这里,然后赶紧回家洗洗睡?好为明天的工作做足够的精神准备。

只是有时候,人总会做一些有违自己意愿的事情。

阴差阳错的,唐晓翼推开那扇犹如宫殿宫门般的门,踏到那纸醉金迷的世界。

瞅着面前的两人,唐晓翼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已不得穿越回几分钟前,赶在自己手贱推开门之前,毫不留情地转身就走。

他用力按了按眉心,极力使语气别太生硬:“你俩为什么会在这里?”

秦昙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放开了搂着宋萧全肩膀的手,不是想回答对方的问题,尽管答案早已一目了然。就连宋萧全也不太想话,双手抱胸逃避唐晓翼探求的目光。

气氛一时诡谲。

到最后还是秦昙先开的口:“额……我们在公共场合进行对乙醇亲身尝试以及对哺乳动物交流的观察,了解乙醇在身体中发生如何反应的研究。”

宋萧全的知识储备“嘭”的一声炸了。

唐晓翼面无表情拆穿:“没必要把喝酒和看别人接吻说得如此大上。”

秦昙故作不知。

酒吧内鼓乐喧天,放眼望去一片沸反盈天,不管男女皆是醉生梦死神情,全然不知在灯光照射不及的角落,坐着三位目的不明的警察。

秦昙看着对面缄默不言的警校舍友,又反问:“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唐晓翼“哦”了声,随口答道:“捉奸。”

秦昙:“……”

“我可能是最近被案件弄昏头,”唐晓翼整个人处在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状态,双眼无神地盯着桌面上的酒,光线折射出绚丽的色彩,“也可能来碰个运气吧。”

秦昙还未来得及接话,就被接下来的问题狠狠砸了个哑口无言。

唐晓翼抬眸望向他:“你是弯的啊?”

缓了一会儿,才硬是找回神智的秦支队长,支吾地回答唐副队的话:“我这不是在为天下广大单身男性做贡献嘛——你瞧你也老大不……”

“我才27岁。”唐晓翼轻飘飘地打断他。

秦昙:“……”

见对方好半天都没能找回自己的声音,唐晓翼认为自己还是不要继续打扰他了,站起身正准备离开这本就不适合他的世界。

就在他走到舞池边时,有个人突然从旁边撞了过来,猝不及防地将唐晓翼撞倒。眼看就要与大地进行亲密接触,一股柔和且熟悉的香水味钻入他的鼻腔。

唐晓翼不由得愣住了。

任由对方搂住自己的腰将他扶起,随后打横抱起他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唐晓翼闻着这清冷柔和的香水,忍不住抬头看向两天未见的人:“温莎……”

湛蓝的眸子对上视线,却冷得吓人。平日里温柔的样子荡然无存,只剩下那深不见底的死水,惊得唐晓翼心跳骤然漏拍。

温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沙发上的人了将手机扔还给他:“放好,人多易偷。”

坐在对面的两人看着这离奇的一幕,心中大惊,看看唐晓翼又瞅瞅那陌生男子,一时搞不清情况。

临沂是沿海贸易城市,挑着棍手上街抡一圈,十个有一个是外国的。由此可见这里的外国人是有多么的不足为奇,最常见的地方就是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望过去竞分不清这是哪个国家。

只不过,纵使秦昙抓捕过那么多犯人,宋萧全查询过那么网站仍旧震惊且诧异地看着唐晓翼温莎两人。

将手机物归原主的温莎明显不乐意放过原主,凝视着那双仿佛铺满星辰大海般,犹如晶莹的琥珀的眼睛,缓缓欺身凑近。

近得唐晓翼都能看清对方根根分明的睫毛,眼底下不易觉察的淡淡乌青,就连那柔和的幽香都近在咫尺,显得分外刺鼻。

“啊!”唐晓翼被刺激得低喊出声,伸手就想推开上面的人。

却不料对方动作更快些什么眼明手捷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恶狠狠地往自己这边撞,膝盖顶着对方两腿之间,浑然不管对方是否情愿。

唐晓翼确实不愿意。

口腔被狂然侵入,对方淡色的嘴唇直接触了上来,用舌头故意挑弄着他。

强烈的恐惧感,不安纷纷涌上,对呼吸的渴望使唐晓翼下意识反应想要推开禁锢着自己的人。

只不过这挣扎对于温莎来说,太过微乎其微,以至于他压根不在意。

人的适应力是强大的,往往可以使一个人在极度害怕的情况下冷静下来,甚至开始寻找令自己舒服的方式。

这种心理作用通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晓。

或许,就连唐晓翼自己都不太清楚,为什么自己此刻安静地在迎合,胳膊搂过对方白皙的脖颈,使自己成为主动而不是被动的位置。温莎身上总会有种淡淡的,柔和不刺鼻的幽兰花香,他本人也随身携带着香水,却未拿出来过。

只是这次,唐晓翼还嗅到了一丝平日里绝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味道。

他喝酒了,唐晓翼心想。

时间过得很快,又或许过得很慢,也许只过了短短几分钟,又也许是过了漫长的三分钟罢了,但却足够他们的叙旧了。

唐晓翼感觉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原本禁锢着的手腕也得到了解放,瞬间白皙的肌肤红了一大片。

缓缓睁开眼眸,唐晓翼支起上半身,眯着眼看向对方——温莎侧对着迷离乱惑的灯光,金色的披肩卷发宛如被洒上了层银光。他低着头理着那白色的袖口,瞧不清是什么表情,

似乎是察觉到了唐晓翼的注视,温莎抬头回以一笑。

“你……”唐晓翼皱眉,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另个声音抢先插进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思考。

“公爵。”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低声喊道,颇为无奈般扶了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朝他们走来。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朝温莎的方向快步走了过来,“您什么时候下来的?害得我真是一番好找。”温莎抱胸而立,未做任何表态。

反倒是几人看着这男人的模样,心中泛起隐隐约约的熟悉感,好似曾在何处见过一般。

见温莎不理睬他,男人苦笑了声,十分自然地上前搭住了对方的肩膀,遗憾道:“或许我真不应该让您喝那杯酒的。”说罢,便将温莎带出了间位,直把人往楼上勾。

直至两人消失在了楼梯口,几人才猛然醒悟那种怪异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秦昙瞅了眼两人的神情,咳了一声,试探性的开口道:"那人是戚桑槐吧?"

无人回应。

待坐上秦昙的宝马,唐晓翼才回答刚才他的疑惑:“那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戚桑槐。”

“咦?”秦昙打了个转向灯,头也不回地目视前方,问道,“那你在酒吧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偏偏在他已经将车开出去两个路口了,才开口说。

唐晓翼没立即回复他,而是默默扭头看向了窗外转瞬即逝的灯光,店铺。秦昙也没有逼问,而是专心致志地开车,防止旁边车道突然插车进来。

“是因为那个外国人吗?”秦昙突如其来地说道,黑色的眸子撇了眼后视镜中的男子,犀利的目光仿佛要洞穿对方内心的所有的真实想法。

唐晓翼不痛不痒地哼了声,半响才说了句:“算是吧。”

秦昙却未打算放过他,沉声逼问道:“戚桑槐可是案件的重大嫌疑人,你一句‘算是吧’就想替他敷衍过去?他是毒贩,而你是辑毒警!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那外国人是他现在正合作的买家?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唐晓翼!”

望着窗外的灯红酒绿,唐晓翼冷冷答道:“作为案件当事人,我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这完全用不着你来说,我有自己的想法。”

“哦?想法?”秦昙冷笑,“说来听听?”

琥珀色的眼眸扫过亮起的手机界面,莫名其妙地思绪飘回了几个小时前的办公室的姜局万分无奈地回答他的不思其解。

“因为他现在最信任的人是我,”唐晓翼听到自己的声音讲出了那句话恍如喃喃自语般,神情恍惚,“所以我也要信任他。”

“在他未给我任何消息之前,我都不要去惊扰他。”

说完这句头不对尾的话后,车里陷入沉默,直到车子驶入一处高档小区,坐在驾驶位上的秦昙笑道:“唐大小姐,到家了。”

唐晓翼翻了个白眼,边拉开车门边吐糟他:“能别喊我大小姐吗?好了,秦叔叔再见!”用力地甩上车门,只留下了秦昙满眼心疼地瞧着车子,脚步轻盈地走进了B栋单元楼。

扳回一城的唐晓翼心情可谓阳光明媚,将手机顺手扔到沙发上后,便全然不顾地走进浴室。任凭他人怎样对他消息轰炸,他都不想理会。

直至他握着手机,飞扑到雪白的床被上,点开聊天群才知在他洗澡失踪的时间内,那帮人有多么热爱聊天。

唐晓翼:“……”

这么晚不睡觉,还有精气神聊天,想必明天他们肯定能很好地工作吧?要是不能,通通写检讨!

那帮夜猫子估计是认为他们的唐副队已经睡了,这才如此的有恃无恐地消息轰炸

为表态自己还活着未死,唐晓翼决定在群里给他亲爱的下属们一点小小的惊喜,以防这帮人明天过于死气沉沉的。

只是他刚准备点击发送,就看到了另一个人给他发了一条新消息,而这个人在酒吧里还做了些不太清醒的事,就差没发疯往天上撒美元了。

鬼使神差的,唐晓翼没接着在那热闹的群聊中留下点存在感,就连他自己都不太明白为什么要退出,从而按进那个人的聊天界面。

唐晓翼心想:没喝酒啊,为什么感觉有点晕?

对方明显已经清醒了许多,也记起了自己干过的混账事:“你在楼下过?”与这段文字一同发过来的,还有一个满脸震惊的小人。

唐晓翼扯了扯嘴角,侧躺在床上给他发消息:“酒醒了?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断片呢!”

对面没立即回复,只是“正在输入中……”的标识可以知道至少他看得到这条消息,而非在逃避这个问题。

Winds:“你去Lead a Life Of Pleasure做什么?难道不知道那是个同□□吗?”紧随其后的还有一段文字,“我只是喝了杯酒有点晕,并非是醉酒了,怎么会断片?”

“你喝一杯就晕了?酒量也不行嘛!”身为人民警察的唐晓翼十分敏感地抓住了关键词,并对对方进行了嘲讽。

温莎似乎沉默了,片刻发出一句有点无奈的语句:“你真的很喜欢挑刺。”

唐晓翼矢口否认。

“这么晚了还不睡,跟我聊天?唐警官,你很闲是吗?”

未等唐晓翼回复,他又重复问了遍之前没得到答复的问题:“你到Lead a Life Of Pleasure去做什么?”

还真是不得到答复不罢休!

唐晓翼没好气地反问:“那你又去那里干嘛?别告诉我,你是个gay。”

“我只是为了陪同戚老板的兴趣爱好而已,对那种场所一点都不感兴趣。我对人无感。”

“我信你个鬼!”

“看上去,唐你很无聊。要不要视频通话?”

下一秒,对方真的打了个视频通话过来,被唐晓翼眼疾手快地挂断了。毕竟是在家里,人一般都不太会打扮自己,随心所欲的爱怎样怎样的,谁想给别人看自己在家时糟塌不修边幅的样子。

反正,唐晓翼才不要。

再说——谁要跟他打视频了!

“你有病吗?!”

对方发来,个无辜的表情包,感觉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紧接着有点退而其次地发来一个问句:“打语音,可以吗?我不习惯打中文,蛮费劲的。”

唐晓翼瞧了眼“对方邀请你语音通话”,倒没立即挂掉,依旧打字回他:“我要睡觉了,什么事明天再讲吧。

Winds :“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说来奇怪,唐晓翼盯着这段文字好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接通了语音:“可以了吧?”

手机那头传来一阵窸窸宰窣的动静,像是两种不同的布料相互摩擦成的声音,除此之外还隐隐约约有车辆飞驰而过以及鸣笛声。听起来对方应该在距离马路不远处的地方,酒吧位于的地方恰好满足这一点。也就是说,温莎还在Lead a Life Of Pleasure的二楼,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别的酒店。

果不其然,对面的人突然低笑了声:“猜到了吗?唐,在Lead a Life Of Pleasure二楼的房间里。那人把我带回房间就离开了。”

电话那头响起的声音,柔和且低沉,带着浅浅的笑意,听得让人都有了些困意,又觉得像有人坐在床边,轻声哼唱着催眠曲,温柔得仿佛爱人亲吻肌肤,使人厌恶不起来。

“唔……”唐晓翼也有了些睡意,瓮声瓮气道,“你都不回家睡的吗?”

“嗯,唐,我在中国没有家。”温莎略些遗憾地说道。

“戚桑槐不是喜欢男的吗?你好像有些许危险哦,长得那么……好看。”唐晓翼莫名想到了这点。

外国人天生具有的优势,导致唐晓翼即使不太想承认,但也不得不赞同温莎确实长相俊美,光看样貌的确令人讨厌不来。

闻言,温莎似乎轻笑了一下,含着未散的笑意问:“唐这是在夸我吗?”

唐晓翼将头埋进枕头里,声音含糊地否认:“没有。”“谢谢。”

两人同声地说,又一同愣住了。

唐晓翼没开口说话,温莎也没先说话。

两人沉默了一会,谁都没先开口。

僵持片刻,还是温莎打破这诡异的寂静。他声音很轻柔,像是害怕惊动易受吓的小猫:“你睡了吗?”

唐晓翼不轻不重地“嗯”了声。

“我给唐唱首歌,好不好?”也不等对方的答复,温柔轻和的旋律缓缓流淌,清耳悦心。

旋律婉转绵长,轻若薄烟,吟唱声舒清柔心。无任何伴乐,只是轻轻哼吟。

The breeze blows your hair suddenly, bringing up your smile slightly; The sunset glow is wrapped in a sea of stars above the dark blue, as if you were looking at my eyes. Still, I am still the same, but I see the stars in the night;

The staff of Moses divides the blue ocean, and the breeze blows over your ears, arousing a strand of chestnut hair in your ear.

(晓风忽拂你的鬓发,微带起你的笑颜;

晚霞裹挟一片星海于墨蓝之上,好似你望着我的眼眸。依然故我为仍旧,却见长昼划破夜布星辰;

摩西之杖分割蓝洋,微风刮过耳畔,勾起你耳边一缕栗发。)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唐晓翼微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听着枕边仿佛近在耳旁的歌声,“谁要听你唱催眠曲……”

温莎没应声,依旧轻吟。

I once printed a kiss in your hair, promising to accompany you forever and love you forever;

You once stood in the middle of the sea of flowers and ran towards me with a smile; And I spread my arms and hold you in my arms.

(我曾在你的发间印下吻痕,许诺永恒陪伴,永生爱你;

你曾站在花海中央,笑着朝我奔来;而我展开双臂,将你拥入我的怀抱。)

Yu Hui put down the chessboard, taking the worldly affairs as the chessboard, so that there are rules in the world. The singing voice slowly flows between the chessboards, accompanying the movement for the chess game.

The chirping of the winged bird and the howling of the fox form a pair of hands, overturning the chessboard without a shadow.

(余晖摆下棋子,以人世间事作棋盘,使世间有准则。吟唱声缓缓流淌于棋盘间,为棋局伴乐章。

翼鸟的鸣叫与狐狸的嗥声形成一双手,将棋盘掀翻无影。)

Do you remember me when the youth is gone and the clouds are exposed?

When time flies and the stars change, can I meet you again?

Sing a song at night, and return home in glory. When will you appear in front of me again?

(当韶华如逝,浮云朝露,你是否还记得我?

当光阴荏苒,星移斗转,我能否再次遇见你?

朝歌夜弦,昼锦荣归,你何时再出现在我面前?)

直至对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吟唱才徐徐落幕,带起一抹未压下的笑意。

“晚安。”他轻声道,未惊扰熟睡的鸟儿,摁断了通话。

房间陷入一片宁静,只剩下窗外皎洁的月光洒散于雪白床铺上的人,风微拂过窗旁的纱帘,撩起一丝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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