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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忙活了许久的众刑警们抓到犯人,终于换来了一夜的休息,纷纷放下手上的事情,赶车回家陪家人的陪家人,陪爱人的陪爱人。而禁毒支队唐副队无可忍何之下,将缠着自己,始终不肯松手的人带回了居住的公寓里。

刚进门,唐晓翼就随口吐糟道:“你到底喝了多少?要是我对酒精过敏,恐怕早就进ICU了!”

温莎醉得大脑有些迟钝,却仍旧能分辨出唐晓翼的语句,不由得皱眉反驳他:“我只喝了一杯,是那人渣往酒下东西了!”

唐晓翼满不在乎:“哦。”

温莎:“……”

唐晓翼随手将外套扔到沙发上,甩了甩握着自己手腕的手,见对方依然攥着不放。他盯着沉默了会,说道:“放手。”

温莎眨了眨眼睛无辜道:“为什么?”

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唐晓翼近乎以种心平气和的语气跟这位国际卧底说话:“当然是因为,我现在为了那个案子忙碌了差不多四天时间。而这四天里,我只在家里睡过一次舒服的觉。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我要去洗澡将这身疲惫洗去,然后一觉睡到六点钟,起床去审问姓戚的那个白痴!但你现在不松手,你个脑残!你看不出来老子很累吗?!赶紧给老子松开!不然下个出现在解剖台上的就是你这扑街啊!”

骂完,唐晓翼便不想浪费现下的任何一秒,狠狠甩开温莎的手,怒气冲冲地打算离开。却不想,身后的人猛然拽住他的胳膊,往后一扯。

不设防的唐晓翼险些摔倒,被那温热的怀抱接了个正着。他抬头面无表情地瞪着罪魁祸首,开口便欲成章:“ 你肚于是不是……唔!”

温莎轻轻捏着对方的下巴,动作轻车熟路地吻了上去,将那后面肮脏的话堵得严严实实。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缓解了刚才惊慌的窒息感,同时也导致胸腔剧烈颤抖。唐晓翼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剧烈的咳嗽使他有略微缓不上气,良久将才虚弱地将人给推开。

他深吸了口气,用指腹拭去嘴角流下的津液,转身说道:“可以了吗?我要去洗澡了。”

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唐晓翼低头看了眼环在腰间的手臂,还没说些什么,就听见那个温文尔雅的声音于耳畔响起。

“我认为,我们可以一起洗。”

唐晓翼顿时满脸黑线。

氤氤的水雾朦胧了洗漱台上的镜子,影影绰绰映出身影,被热气染红的手背缓缓抬起,抹去那层挂沾着水珠的雾气,看清倒映于上的镜像。

被双臂禁于身前,唐晓翼见镜面又蒙上了一层水汽,皱着眉头抬手再次擦拭。

这下他看清了那样东西——身后不肯松手的人暴露在空气中的,右手臂接近肩膀处,纹有大片十分妖治、妩媚的黑色花样。独特的图案立即引起了唐晓翼的注意力与好奇心,思考片刻,他问出了困惑:“你那个纹身是什么?花吗?”

闻言难尽温莎抬起从刚才起就埋在对方颈窝的脑袋,语气带着漫不经心,慢悠悠地反问他:“你问的是哪一处?”

唐晓翼讶异:“你还有别的地方?”

温莎点头说道:“右臂肩膀纹的是荼蘼花;后腰偏左是玫瑰花以及荆棘;右大腿上面纹着是一串英文字母。你问的是哪个?”

这个答案令唐晓翼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以至于他久久没有回答温莎后面的话,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声音带着略微的颤抖说道:“疼吗?”

温莎理所当然道:“肯定啊!不疼是假的。所以你看,我这不是没有上色吗?”

气氛莫名陷入一种名为“沉默”的诡异物质当中。

两人一时半会,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半响,这诡异的氛围才被人打破——温莎浑然不觉般,随手从架子上取下浴巾,轻描淡写地说道:“我觉得我们已经洗得够久了。”

“其实,我一直都有个疑问。”躺进柔软温暖的被窝,唐晓翼睁着眼睛望天花板,有些骚扰意味的问睡在枕边的男人。

温莎“嗯”了声:“你问。”

唐晓翼翻了个身,盯着对方俊美的脸,语气略有些嘲讽:“你这种人有女朋友吗?‘公爵’先生。”

湛蓝色的眸子缓缓睁开,直视着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沉默片刻,温莎开口出声配合了这个并不好笑的玩笑:“没有……”

未等对方那如愿以偿的嘲笑声,温莎不紧不慢的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唐晓翼沉默。

正欲说些什么,那不要脸的人再度抢先话语权,直接将唐晓翼的想法扼杀于摇篮中:“不过你我对男人挺感兴趣的。像唐警官这样的,我就特别喜欢——唐警官,考虑考虑?”

要不是关灯后面根本看不清彼此的神情;要不是其实温莎还是醉酒的状态,说话全靠胡说八道;要不是唐晓翼素养极高,涵养极大……

那么,下次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人民碎片就是这个神智不清的醉鬼了!

唐晓翼强忍着骂人的冲动,朝他翻个白眼,便打算闭眼不予理会。未曾想,腰间再次传来熟悉的触感,柔软的发丝抚上脸颊,带着几分痒意。

温莎轻声呢喃着:“老婆……”

翌日清晨,暖阳东起,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人们,照亮他们前进的路,也宣告新一天的开始与一天的忙碌。

依旧被困于梦魇中的男人在梦中胡乱奔跑着,突然脚一崴,跌进那无尽深渊——温莎猛然惊坐起身,冷汗浸湿了后背,又因为宿醉的头痛再度倒在床褥。

他虚弱地喘着气,一时间竟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良久,温莎缓过来了,疲惫地望向四周。

他想起来,这里是唐晓翼居住的地方。因为昨日他一直抱着对方死活不肯撒手,便被对方无奈地带回了家。不仅如此,他似乎还跟唐晓翼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惹对方生气了。

好……温莎将头埋进枕头里,好丢人……

这直接就是把他那温文尔雅,翩翩绅士的人设给按在地上摩擦。

虽然那是装的。

忽然温莎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周围。这里的环境略微杂乱,看得温莎强迫症快犯了——问题不是这个!偌大的房间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而另一个人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温莎皱着眉,在床头柜上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机,同时也看到了二十分钟前发来的未读消息:

“冰箱里还有些菜,我相信你可以自己解决早餐问题。还有由于你的衣服被我有意拿去洗了,所以你最好待在那里,直到我晚上回来为止。【微笑】”

温莎:“……”

人在无语的时候,通常都很无语。

乖乖待着是不太可能的,毕竟今天可是审问戚桑槐的日子,他要知道那个“Amber”究竟来自哪里。

细长的手指快速在屏幕上划动,最终停在了毫无备注的联系人电话上,轻轻摁了拔打。忙音消失的两秒,电话被接通,响起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Do me a favor.(帮个忙。)”温莎优雅地坐在桌子前,看向对面,从一楼直到现所在的楼层,而不远处横顶的几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Send it here and I'll open the door for you.(送到这来,我会给你开门。)”

对面回应了什么,温莎很快就挂断了电话,静静地看向窗外。

临沂市市公安局,审讯室内。

唐晓翼狠狠将耳麦甩到桌子上,仿佛要透过单面镜将外面的人大卸八块,抛去喂局里的警犬。周围的人狠不得把自己融进空气中,大气都不敢出。

单面镜外,被铐在椅子上的人再次向面前的两位警官表达自己的要求:“我要见‘公爵’。”

秦昙恶狠狠地瞪着他:“他是你什么人?”

戚桑槐丝毫不惧地斜靠着,答道:“什么都不是,只是单纯觉得他好看而已——要是他过来审我,我说不定全都交代了。”

秦昙语气不善道:“他不是警察,而且他不在这里。你最好走紧给我交代!”

戚桑槐挪开脸,不理会他的火冒三丈。

眼见那戚桑槐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站在旁边的陶翎小心翼翼地吐糟道:“到现在进审讯室起,他就一直扬言要找‘公爵’,可我们连人都不知道是谁——唐副,怎么办啊?”扭头就看到他的唐副队全身失力般,瘫靠在椅子上。

闻言,唐晓翼无精打采回答:“我不会大变活人。”

陶翎:“……”

“秦昙,”半响,唐晓翼忽的坐直身,对外面的人说话,“你跟姓戚的说,我们现在喊他过来。”

单面镜外,秦昙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冲戚桑槐说了什么。陶翎很是不解,问道:“唐副,你知道是谁吗?”

唐晓翼撇了他一眼,没说话而是抓起桌子上的手机,拔通一个号码便走出了审讯室。

市公安局门口,一辆黑色SUV稳稳停靠至路边。

后座车门被打开,一位身型修长,因大半张脸被墨镜遮挡住的男人从里面钻出来,头也不回地走向市公安局。那辆SUV在男人下来之后,潇洒地驶离可视范围内。

身穿黑色冲锋衣的“公爵”随机逮住一名路过的小警察,温声询问他,戚桑槐在哪里审讯,现在都说了什么?

莫名其妙被问到的林姓刑警刚想说的涉及案件不予回应,抬头却对上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到嘴边的话硬生生转了个话头:“帅哥,你谁?”

“该死的,”唐晓翼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手上攥着手机,语气不悦道,“他竟然不接我电话!”一拐弯,就可见林丧木讷地回答面前人的话。

而那位戴着墨镜的男人似乎看见了他,微笑朝他挥了挥手:“唐。”便抬脚朝他走了过来。

声音是熟悉的温柔,但看着面前这有些陌生的衣着,唐晓翼依旧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你是谁啊?”

温莎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他扶住了墨镜,不可置信地看着唐晓翼,反声质问他:“你这话是认真的吗?”

“这不怪我啊!”唐晓翼抿嘴反驳道,“你之前的衣服都是类似于欧洲中世纪中叶的,今天突然穿了件现代风格的,难免会觉得陌生……而且也特别怪异,好不好?!”

谁知道?让她买衣服送过来,她就拿这一套过来。要不是她是女的这个性别在那里,他早就骂她个狗血淋头,温莎想。

尽管如此,他面上表露不出,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唐晓翼,调侃道:“唐警官似乎对我的衣品很怀疑啊!”

唐晓翼冷漠道:“不然呢?我要夸你一下?真好看。”

温莎:“……”那要他说声谢谢?

就在两人开始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氛围时,去而复来的林丧快步过来,大喊道:“唐副队,秦支队让你快点过去!那姓戚的又开始闹了!”

“知道!”说完,唐晓翼一把拽住温莎的手腕,正打算往审讯室走,冷不丁对上那双惊讶的蓝色眼眸,低声随口解释道:“戚桑槐点名要见‘公爵’。”

令唐晓翼没料到的是,对方冷漠甩开了他的手,随即气定神闲地倚墙看向别处,吐出几个字:“不去。”

唐晓翼惊:“为什么?”

温莎回答得相当自然,说道:“你刚才那么阴阳的对我,我不太想帮你们了。”言外之意即是,因为你之前的态度,导致我不想帮助你们。纵使你们需要我,所以这都是你的错,造成了这个结果。

“你这人!”唐晓翼怒道。

见状,温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懒洋洋地挥了挥手:“Bye~”

还没走出几步,他就感到手臂上多了不属于自己的重量,转头看向那抿唇不说话的人,叹了口气,异常有耐心地说道:“唐警官,我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来,乖,放手。”说着,温莎就去掰他的手,见对方搂得更紧也没什么耐心了,“我让你松手。”

唐晓翼抿着唇,也不说话,只是继续厚脸皮缠着。虽说这种情况,他服软道个歉,解决会更快点,但他怎么可能会服软,赌一下温莎会不会心软更实在些。

当自己的脸被人捏起,被迫与之对视时,唐晓翼便知道——他赌赢了——虽说浪费了时间,也震惊到一旁的林丧。

一看到这人这胜利的笑容,温莎挺想给他一巴掌的,但也只能说句:“走吧。”

算他宠一回吧!

只是……

站在审讯室门口的秦昙冷冰冰地看着唐晓翼,敲了敲腕上精致的表。

意思不言而喻。

还搂着他人手臂的唐晓翼直接将他的暗示无视,拉着温莎就推门进去,丝毫不顾秦昙是何感想。

秦昙:“……”

一踏进门内,坐在审讯桌后的男人仿佛感受到来人,猛的抬头看了过去。

即使来人戴着遮挡住大半张脸的墨镜,身穿着与先前与众不同风格的黑色冲锋衣,但他还是能认出他是谁:“公爵。”

温莎微笑回应:“你好。”

唐晓翼没好气的声音于耳麦里响起:“别废话。”

温莎友善提醒:“你很凶哟!要不要改改?嗯?”

唐晓翼:“……好。”

“我们也不客套了。”温莎慵懒地斜靠椅背,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你杀的那个……”

唐晓翼提醒道:“万思荼。”

“哦对,万思荼。”温莎又小声问道,“他是谁?”

唐晓翼:“……我让人去帮你。”

温莎:“哦。”

门被人推开,又关上。温莎扭头跟秦昙打招呼:“Hello。”秦昙点头回应,坐到了戚桑槐对面。

“戚桑槐,你要见的人也在了,现在可以说了吗?”

戚桑槐疲惫地笑了笑:“当然。”

“正如你们所见,是我杀了他。”戚桑槐相当平静,仿佛这只是件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事,那条生命根本微不足道,“我算是那孩子的养父吧。”

“以贩养吸?”秦昙插嘴了一句。

戚桑槐点点头,继续说道:“我杀他纯属意外,因为他阻止了我的财路,侵犯了我的利益。同时我其实和他还有一层关系——炮友。”

“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他要货,我发泄**,简直是场不错的买卖。只是我没料到,在那天我提出贩卖那种东西后,他会从后面偷袭我,给我狠重的一击。”

“万幸我没有事,反手抓到了床上的注射剂,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整整一管高浓度的□□注射进他手臂静脉。随后又眼睁睁地看着他跌下了楼梯。我不清楚他那个时候死了没,反正因为太过害怕,恐惧,我逃离了房间。”

“那个人说好,会派人来接我的。”说到这,戚桑槐有些不甘,默默攥紧了拳头,“但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救我!要不是‘公爵’冒充他的人,我早就死了!”

坐在那百无聊赖的温莎忽然感觉脊背一凉。

秦昙撇了他一眼,从刚才的话里抓住了关键词:“那个东西是什么?‘他’又是谁?为什么你会死?”在这句话出口时,他明显察觉到身旁的男人坐直了身,对这个问题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甚至是——兴奋。

戚桑槐深吸了口气跟我说话却支支吾吾,怎么都说不出来那个人名。这种反应一般都害怕、担忧,秦昙刚准备安抚他的情绪,身旁的人却猛的拍桌而起,一脚将椅子踹开。

众人茫然。

唐晓翼观察那隐藏于墨镜之后的深色眸子,对秦昙提醒道:“小心,他情绪不太对。”语音刚落,温莎便将戚桑槐一脚踹倒。

由于事发突然,戚桑槐从椅子上摔出来,却只能眼看着对方的马丁靴恶狠狠地踩在他的腹部,甚至是觉得不解气似的,又用力踹了好几下,连秦昙过来阻止他也不停。

截然不同的神情,跟戚桑槐在酒吧里那次,温莎醉酒后发疯般的大笑,摔东西一样的神情。

温莎疯了般挣脱秦昙的控制,疯癫状朝着地上狼狈的戚桑槐大骂:“I've put up with you long enough, idiot! Go to the brain department to see your brain! At worst, let's see if there is any water! A person's name lingered for a long time, but I didn't see you say a surname! People like you deserve to die in that sewer! A rat that can't see the light! I condescended to come to you, and you want me to clean up the garbage for you in the back! That man, whether you say it or not, don't say you die! ?”

(磨唧死了老子忍你够久了,白痴!你去脑科看看脑子吧!再不济,也去看下有没有水啊!一个人名磨蹭半天,也没见你说个姓出来!你这种人活该死在那阴沟里!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我都纡尊降贵来找你了,你还要我在后面给你收拾垃圾事!那个人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你给我死!?)

戚桑槐蜷缩在地砖上,双手抱头,身躯不断地颤抖,始终不敢哼一个字。

审讯室的门被人狠力一敲,霎时间气氛安静,不由自主地朝门口看去——唐晓翼忍着怒意站在那,快步走进来一把拽住温莎的手腕,咬牙切齿地怒吼道:“疯发够了没?快给我走人!”

就在这时,缩在地板上的人弱弱地开口说话:“她姓死,叫死琼墨。她躲在哪里,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没见过,我不知道。”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温莎平息了下心中的火气,声音柔和问道:“你能告诉我她那个名字怎么写吗?毕竟你们中国的字跟英语的意思一样复杂。”

戚桑槐身体一抖:“死亡的亡,王京琼,写字那个墨。”

温莎微笑:“谢谢。”

犯人更恐惧了。

“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温莎将头窝进唐晓翼怀里,瓮声瓮气地问道,“其实我可以解释一下我刚才的行为。”

唐晓翼面无表情地翻闷着笔录,冷漠道:“不用解释,因为这也改变不了什么事实。唯一可以攻变的是,你从我身上起来,太暧昧了。”闻言,温莎抱得更紧了。

过了一会儿,温莎抬头委屈地看向唐晓翼,说道:“我饿了。”

唐晓翼不耐烦道:“闭嘴,烦死了!”然后如愿以偿得到了短暂的安静。

之所以是片刻,那是因为他过于沉迷看笔录,丝毫没察觉已经是中午,还是早已饥肠辘辘的陶翎抱着平板跑过来问他俩吃什么,他才反应过来。而他面前半跪着,如同一只乖巧的小金毛犬的男人再次委屈地望着他:“你不饿吗?”

唐晓翼无奈扶额。

唐晓翼划动着界面,问还在自己面前的人:“你有什么过敏的吗?进医院可不怪我啊!”

温莎摇头:“应该没有。”

随后陶翎抱着平板,屁颠屁颠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因为点餐快,出餐也快,再加上这一顿全额由还在请假的陌支队长负责,陶翔吃得尤为开心,连搜索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温莎坐在唐晓翼旁边,看着他吃。

“你干什么?”唐晓翼道。

“我突然想看你。”温莎莞尔而笑。

唐晓翼不解道:“你有病吧?”

“我喜欢你。”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出口。

琥珀似的眸子微微放大,满是不可置信地看向身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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