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义的手指很干,磨得姜镜生痛。
后来,他抽出手,笑得很满意,“听话了。”
姜镜感到很耻辱,她用尽力气去踢雒义,却被他轻而易举抓住脚腕,“玩情趣?”
雒义一直不正经,漆黑的瞳眸游走着不上心。他喜欢逗弄关于姜镜的一切,喜欢看她匍匐于地的姿态,喜欢抚玩她的身体……他一直喜欢。
姜镜被抓住,动弹不得,自己再一次处于下风。
手机还在不停地响,因为是新的,所以没有设置铃声,很单调的白噪音,活活打破这氛围。
雒义啧地一声,很不耐烦,姜镜以为他还要把手机摔烂,但他却慢悠悠地拿了起来,看见来电人是宗璟。
“我给你的手机,是让你加别的男人的?”
他狠狠揉了一下姜镜的小腿肚。姜镜只能吃痛闷哼。
她根本没有从病中恢复过来,那里禁得起雒义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他是我丈夫,不是别的男人。”
尽管如此,姜镜还是感到好笑,她和何宗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雒义,只是她年轻时所犯的一个错误。
“所以呢,想表达什么?”
雒义没有被她激怒,他的情绪不能用秤来平衡,没有人知道哪一瞬间会成为他情绪的导火索。
“他见过你这幅模样吗?”
他甩下姜镜,每次都是重重的,不带一点感情,看她头发凌乱、衣衫也凌乱才罢休。她越难堪他越兴奋。
接着点燃一根烟,压着眼尾,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吐在姜镜脸上,姜镜被呛得不行,一个劲地咳。
“怎么被何宗璟养得这么废?”
雒义攒出一分笑来,看着姜镜左右摇头的样子,“之前不是还抢我烟吗?”
他说得是真的,姜镜和雒义在一起的时候,有种和他共沉沦的感觉。雒义每次吃饭都要抽烟,姜镜那时笑他装什么深沉,然后把他手里的烟抢过来,然后猛地吸了一口,结果就是胸腔火辣辣得烧。
这时候雒义就会再吸一口然后把烟掐了,捏着她的脖子就去吻她,很深的吻,天翻地覆,吻到他把烟渡到她的口中,叫她吞下去。
“这叫过肺。”
他脸上挂着笑,很坏。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坏。
持续不断的手机铃声将姜镜从回忆里抽出。
“怎么办,你男人一直打电话,我要不要接?”
下一秒,雒义拿起了姜镜的手机,手指在上面按着,一副要接不接的样子。当他假装按接通键的时候,姜镜反应过来去抢手机,却被扑了个空。
“怎么,你也想接?”
雒义站着那看她,居高临下的。
姜镜摇头,“不……”
“那就接吧。”
轻飘飘的宣告。
“嘟——”
通话音一按,那边很快接起,滋滋的电流声,伴随着姜镜的心跳在响。
“阿绪?你在哪儿?”何宗璟焦急的声音在那边传过来。
姜镜想开口,却被雒义的手堵住,上面残留着咸湿的味道。她皱着眉,很着急,生怕何宗璟发现什么。
也许上一次他就已经发现,但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可现在却被雒义毫不留情地捅破,“她在我这儿。”
何宗璟顿了一下,“雒义?你想做什么?”
“不能换个问法吗?”雒义说:“怎么不问——姜镜怎么自动送上门来了?”
姜镜听着雒义羞辱的话,捏紧了衣裙。
何宗璟自动避开他的反问,“把电话拿给她。”
“行啊。”雒义答应得爽快,把手机“好心”递给姜镜,“让你听听她的声音。”
姜镜立马起身接过电话,雒义将她的期待和小心翼翼收尽眼底,在她开口的那一秒,手探进她最敏感的位置。
“嗯……”
姜镜想叫何宗璟的名字,一不小心被雒义折腾得咬住唇瓣。
她脸红得快要烧起来,狠狠瞪了雒义一眼。
他们恋爱的时候,雒义的**很强,几乎每天都要,姜镜很多时候都瞒着爸爸出去跟他约会。久而久之,雒义就成为最熟悉她的人,了解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可现在,她是在跟她的丈夫打电话,她隐忍着把话筒关了,终于忍不住推了雒义一下,“滚啊。”
可这些反抗在雒义眼里都称为情趣。滚哪去?滚床单吗?
雒义笑了下,侧头咬了一下姜镜的脸颊,此时她的脸变得更红了,看起来力道不浅,上面还有牙印。
姜镜强忍着不适,尽量克制住自己的脾气。
心平气和。
不要招惹一个已经疯了的人。
他天生就是疯子。
“阿绪?能听见我说话吗?”
何宗璟的声音从哪边传来,很显然他是听见姜镜发出的声音的,似乎变得更加焦灼,带着点愤怒,“雒义,我报警了!”
姜镜点开话筒,“宗璟。”
她忽然感觉好累,雒义就在她面前看着她,与其说看,不如是一种监视,但凡她说错一句话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这种感觉像在拆雷,要小心地剪线,谨防下一秒就爆炸,自己也瞬间粉身碎骨。
“阿绪,我在。”何宗璟那边似乎在叫司机开快点,他刚刚已经叫人查到姜镜所在的位置,xx酒店。
“雒义对你怎么样了?”
他们都知道法律对雒义没用,雒家的势力盘根错节,能让雒老爷子都销声匿迹的人……雒义这些年,到底走到了什么位置?
“我很好。”姜镜已经编不出来什么谎言了,三更半夜和前男友在酒店,还能说什么呢,大家都是聪明的人。
“你直接到酒店楼下等我吧,我现在下来了。”
姜镜觉得很对不起何宗璟,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怪过自己,愧疚感席卷全身,她不想再说什么,“我先挂了,等会打给你。”
电话挂断。
雒义瞧着她的神情,“难受了?”
他第一次没有打断她。
姜镜无言以对,“……”
“我说了要放你回去?”雒义给前台打了个电话,“放何宗璟上来,1823。”
1823,真是姜镜要刻在骨子里的数字。
“你要怎么样,要我和何宗璟一起死在这个房间吗?”姜镜含恨看着他。
“这么生气做什么?游戏要慢慢玩才好玩。”
雒义撑着头,笑着看着她,姜镜看着雒义,觉得他已经不是常人,而是毒蛇,身上攒足了危险。
“……”
“放你回去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件事。”
姜镜不说话,他一个人自顾自在讲。
“第一,不准他碰你。”
他的手在姜镜身上游走,每说一句话,就脱她一件衣服。房间开着冷气,姜镜的外套被脱掉,细白的胳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第二,无论什么时候我叫你,就算你出车祸腿断了,也得爬过来找我。”
他的手覆上她的裙摆,被姜镜按住。
姜镜的手很好看,又白又嫩,她本就是姜家小姐,嫁给何宗璟也从没做过活,尽管日日坐在画室画画也没有生茧,此时和雒义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他似乎一只手就能握住她双手。
“第三我还没想好。等我什么时候想好就什么时候告诉你。”
说完,他一把扯下她的裙子,幸好姜镜里面还穿了薄薄一件,不至于全部走光。
“倘若我不遵守呢?”
姜镜把裙子抢过来,一巴掌就要扇过去,手被雒义抓住,她狠狠咬了下唇。
雒义把她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还约法三章。
“总会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
雒义一把把她抱起来,她身子娇软,富有馨香,更有女人独特的气息,雒义挺喜欢。
但一想到这几年她都是跟何宗璟一起过的……他的眸子暗了暗。
套房很大,这个酒店是雒义名下的,打开木门,里面有个温泉,温泉是雒义专门找人来引的,四周是反光玻璃,从地下看能看见整个贡京的夜景。
姜镜从对面的玻璃上,清晰地看着自己和雒义的倒影。
他抱她抱得很紧,手掐在大腿上,估计现在已经淤青。
“你男人这么慢,不如先泡会儿等他吧。”
“啪嗒!”
姜镜被丢进池子里面,浑身被打湿,她被水也呛住。她把手把头发捋到后,蒸气腾腾,视线模糊不清,只见雒义也脱了衣服,露出绵薄的肌理。
“咳!咳……”
姜镜挪着步子,离他越远越好。而雒义下了浴池,一步步走到姜镜那。
“过来。”
他朝她挥手,似在逗弄一个小猫小狗。
姜镜全身被打湿,衣服贴着曼妙曲线。她慢吞吞坐下来,试图让透明的水挡住自己。
雒义感到好笑,眼里止不住的戏谑,“害羞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没亲过?”
姜镜要炸了,她很少有这么起伏的情绪,像是什么赌在嗓子眼,呼吸困难。
“过来,不然的话。”雒义看着她,“你知道我会干什么。”
“……”
姜镜抿着唇,她就非要这么被动吗?
最终,还是妥协般走过去。
雒义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很灼热,似乎要把她这个人盯出个洞来。就在姜镜靠近时,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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