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某人咬牙切齿的喊出全名,陈泾川不禁朗声大笑。
狠狠捶了他几下,祁绰傲娇的抬起头,命令他把自己抱回床上。
陈泾川欣然从命,把人放下时顺便从床头柜里拿出套子。
祁绰扫了一眼,皱起眉头。
两人最初交往的时候,出于自我保护的需要,每次都必须戴着做是祁绰定下的规矩。
可陈泾川天生不是个爱守规矩的人,发起情来通常不管不顾,祁绰有心抗拒,无奈身体不配合,到后来,这项安全措施逐渐就被淡忘了。
没想到今天陈泾川倒是记得。
眼珠一转,祁绰就明白了,“其实你是蓄谋已久吧?”
否则抽屉里怎么会刚好有,还是他们最喜欢用的款式。
被揭穿的陈泾川只是挑了下眉,并不否认,“如果我知道你这么饥渴,该早点拿出来的。”
“你个禽兽,还有脸说别人饥渴?”
“我不禽兽怎么满足你呢?”
一把拽下半脱的外裤,陈泾川满意地听到祁绰的抽气声,“谁更饥渴,不是一目了然吗?”
说着,他俯下身凑近,怜爱的吻了吻,“真可怜,你的主人太狠心了,宁愿饿着,也不用手安慰下自己。”
祁绰脸红得快要冒烟了,“你怎么知道我没用手做过!”
……
终于浪潮吞没了他,身体的弦也随之绷断。
祁绰脱力的倒回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的喘息着。
陈泾川擦了擦嘴角,表情像是刚尝了道开胃小菜,“这就不行了?”
看着他用牙齿撕掉包装,祁绰下意识的并拢双腿。
但陈泾川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强制欺身而上。
祁绰用手勉强撑起身体,边往后退边摇头,“不要……”
陈泾川不许他临阵脱逃,捉住脚踝把人拖到自己面前,用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尖,低声问道:“你不是想做吗?”
近在咫尺的面孔带着压迫般的气势扑面而来,祁绰不自觉的放软语气,“我是说,不要它。”
原来如此。
陈泾川释然一笑,拉着他的手,“太久没做了,做足全套你才不会受伤,可我已经等不及想要你了,再忍下去会爆炸的。”
祁绰压住急促的心跳,固执的坚持着,“我要的是你,我不要隔着它。”
想要彼此亲近的心情明显更加重要,陈泾川心头一热。
随后看不到陈泾川的脸,祁绰有些心慌。
陈泾川适时的伸手过来与他十指紧扣,嘴唇贴着耳廓低喃:“是你不让我戴套,待会不管多疼我都不会停的,要是受不了就哭出来吧。”
温柔的声音,像是来自恶魔的诱哄,祁绰才不会如他的意,赌气道:“只怕你没那个本事。”
陈泾川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当即挺直上半身,如同巡视领地般,俯视着身下微微颤抖的身体。
身下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却还强自镇定,不肯开口。
真是倔强啊。
陈泾川被他激起了征服欲。
但陈泾川既然存心捉弄祁绰,自然不会让他这么快爽到。
反复几次,祁绰被折磨得泪眼汪汪,咬着枕头在心里把陈泾川骂了七八百遍,就是不出声。
过了一会儿,陈泾川像是没了耐性。
祁绰虽然现在的他脑子里一片迷糊,但身体诚实的告诉他,他喜欢这样,他喜欢粗暴的方式,他喜欢……陈泾川。
是的,只有陈泾川知道他要什么,也只有陈泾川才能给他想要的一切。
“啊——”
身体就是最好的献祭。
撕裂我吧!吃掉我吧!让我彻底属于你!
我爱你!
带着哭腔的呻吟压住了骨子里的暴虐因子,冷静下来的陈泾川无意间低头一看,枕头被眼泪洇湿了一大片。
他终究还是把他弄哭了。
但祁绰并不舒服,反而难受得厉害。
他不禁开始后悔刚才的嘴硬,早知道就不该答应打那个赌,陈泾川在床上的持久力有多恐怖,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为什么偏要不自量力去挑战呢?
其实这一切都在陈泾川的预料之中,如果祁绰不中他的激将法,倒是没了变本加厉的理由呢。
真是令人讨厌的恶趣味啊……
现在陈泾川知道,祁绰已经濒临极点了。
“你想要什么?”
“我……唔啊……哈……”
陈泾川俯身凑近上去,□□着鲜红耳垂上的蓝宝石耳钉,原本冰冷的宝石仿佛也沾上浓烈的**气息,带着炙热的温度划过舌尖。
“乖,大声点,我听不清你说什么。”
“……你混蛋!”
不必回头,祁绰也能想象得出此刻陈泾川脸上的表情,那是属于掠夺者的表情,即使掩饰得再好,也不能彻底掩盖本性。
就像他平常穿着西装去谈生意,也会因为一言不合打爆别人的脑袋。
斯文外表的伪装下,依然是**裸的兽性。
正是这样的陈泾川,才会吸引祁绰。
或许大哥说的对,他永远会被美丽而危险的东西吸引,哪怕最终会伤害到自己,也义无反顾。
紧贴着后背的胸膛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声,莫名的让人觉得心安。
如果是陈泾川的话,应该不会被伤害吧。
祁绰说不清这份信任感从何而来,但还是下意识向他求救,“我好难受……陈泾川……帮我……”
为了索吻,身体扭曲的姿势很辛苦,陈泾川给了他想要的回应。
陈泾川知道他想要什么,却不肯照顾急需垂怜的地方,“想吗?”
祁绰拼命点头,呻吟里不自觉的带着几分哭腔。
“可是我们说好了的,今晚你只能靠后面。”陈泾川咬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道:“不如我再努力一点,直接……。”
残忍的话语迅速转化为身体上的刺激。
“放心,天亮之前,肯定放过你。”
愤怒的祁绰转过头,泄愤般咬住他的手。
看着手臂上渗出的血珠,陈泾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半个小时后,他履行了承诺,祁绰终于得以拯救。
身上每个毛孔都得以张开,畅快感过后便是深深的疲惫,陈泾川抱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手心拂过他的眼睛,“睡吧,剩下的事交给我。”
倦意袭来,祁绰迷糊的应了一声,闭上眼睛。
眼角最后的目光扫过床头电子钟,闪着幽蓝光线的屏幕告诉他,此时已是凌晨三点钟。
与沉溺于温柔乡的他们不同,不少人还在山上吹着冷风。
警察依然没有发现杀手的踪迹,同样,目标人物也失踪了。
从眼前的情况可以推测,杀手应该是察觉了警方的搜山行动,才故意隐藏行迹。
没有枪声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们也还没找到邵辉,二是他们换用了消/声手/枪和冷兵器。
杨凯卓希望是前者。
作为周锡东的左膀右臂,邵辉是目前最有力的证人,他绝对不能出事。
这一次,老天爷总算站在了正义阵营。
邵辉的确没死,但情况也不容乐观。
为了分散追兵,程泽决定兵分两路,他自己一路,穆方和邵辉一路。
这样安排是有原因的,与其让穆方独自面对那帮雇佣兵,不如让他跟邵辉一起,至少能互相照应。
为此,程泽特意打开了手铐,他相信邵辉不会逃跑,也相信他一定会尽全力保护穆方。
事实上,邵辉已经做好了为那个人拼命的打算,无论那个人是方遇,还是穆方。
天完全黑透以后,盲目移动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所以他们找了个较为隐蔽的地方,暂时休息一下。
一方面是为了补充体力,另一方面也是趁此间隙分析眼下的情势。
邵辉腿脚不便,体力消耗巨大,但脑子还是能转的,“我们不能往下走了。”
穆方低着头擦枪,没说话。
“他们早就摸准了下山的路,肯定派人守在那等着堵截我们,所以我们要反其道而行之,往山上走。现在天黑了,他们人手不足,就算往上搜索,一时半会儿也未必能找到我们。”
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了一通,邵辉依然没得到任何回应。
安静的气氛有些尴尬,于是他厚着脸皮继续没话找话说,“你猜我们会被谁先找到?警察?还是杀手?”
沉默半晌,穆方终于肯抬头看他一眼。
“你的腿什么时候好的?”
不愧是神枪手,说话都是一击即中。
直视而来的目光过于犀利,邵辉辛苦伪装的嬉皮笑脸撑不下去了,“到安全屋之后的第二天,我发现左腿可以动弹,就试着下地了。一开始很难,只能扶着墙……”
穆方打断了他,“每天那么多人看着你,你哪来的时间做复健?”
“洗澡的时候。本来他们是不同意的,我让他们把我铐在栏杆上,他们就让我一个人洗了。”
“瞒天过海的本事真不小啊。”
平静的语气里,听不出多少嘲讽的意思。
但邵辉知道他生气了。
“难道你以为,我瞒着你们练习走路是为了伺机逃跑?”说着,邵辉自嘲的笑了笑,“不会的,我早就想好了,哪里都不去。对我而言,现在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毫无意义。”
“为什么?”
邵辉专注的凝望着他的眼睛,即使夜色深重,那双眼睛依然难掩光华。
“因为……那里没有我想见的人啊。”
穆方脱口而出,“那人是谁?”
邵辉笑了,带着淡淡的心酸,“如果你还记得从前的事,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对不对?”
警方的搜山行动还在继续,四散的手电光柱晃来晃去,夹杂着脚步声和说话声。
这么大的动静,既是对目标人物发出召唤信号,也是警告那群杀手别轻举妄动。
可惜的是,几个小时过去,还是一无所获。
有人忍不住私下抱怨可能人都跑了。
走在搜寻队伍前列的杨凯卓听到这些议论,一面停下歇口气,一面开口道:“现在整座山封得跟铁桶似的,水陆都是我们的人,没有人能跑出包围圈。”
李博乾一路搀扶着他,也有些累了,不管地上脏不脏,先坐下再说,“水警也来支援了吗?”
“嗯,能调动的力量都来了。”顿了顿,杨凯卓又补道:“除了扉亿。今天晚上的能见度不好,云层太厚,估计下半夜会有暴雨,扉亿来了怕出意外。”
听说有暴雨,大家立即七嘴八舌起来,纷纷担心下雨后会出现山体滑坡。
杨凯卓顺势提醒他们抓紧时间,争取赶在下雨之前完成任务。
尤其记住,抓捕杀手是第二任务,保护证人才是第一任务。
李博乾赞同他的意见。
那些花钱雇来的人就算抓住也没什么用,关键还是不能让邵辉落在他们手里。
正在此时,有人来报告,发现杀手踪迹。
见编辑记录……dddd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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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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