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施:“你买的什么?白菜?”
羽夕歌轻笑着说:“怎么了?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由施:“有问题,这个我做不来,没你做的好吃,我给你打下手吧。”
羽夕歌:“好,你吃饭了吗?一起吃点?”
由施:“好啊!”
羽夕歌打开门,“你们刚才吃饱了吗?要不要也吃一点?”
麻然:“吃,刚才没吃饱。”
谷月:“吃!”
半小时后——
羽夕歌:“今天开门进来里面很干净,没有什么灰尘。”
由施:“我每周都会来打扫一下。”
羽夕歌:“谢谢?”
由施:“算了,你说这两个字怪怪的,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羽夕歌:“暂时不确定,有些东西想不明白。”
由施:“不着急,慢慢想。”
谷月:“什么东西?这一路上你没有说啊!”
麻然:“他确实有事情!”麻然很清楚,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或者说,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毕竟,他很懒啊,没事是绝对不会动的。
谷月:“想不明白就先不要想了,先吃饭吧,果然还是你做的饭好吃点,也不知道之前我做的饭你是怎么吃的下去的!”
由施:“他吃了你做的饭?”
谷月:“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他前一段时间教我做饭来着。”
由施:“谷月是吧!来多吃点,以后大家就是好朋友了。”
谷月被这突然的热情给整不会了。
麻然也给谷月夹菜:“以后大家就是好朋友了,多吃点。”
怎么连麻然也是这样。
后来谷月才知道,羽夕歌教自己做菜是对自己的认可,不过什么认可可以让由施这样刚见面的人对自己这么热情。
厨房羽夕歌洗着碗——
谷月:“由施是吧,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由施:“当然!”
谷月:“你和羽夕歌是怎么回事啊。”
由施:“很多年的朋友了吧,关系很好,也没什么特别的。”
谷月:“麻然好像说过你对他。。。”
由施:“是,我希望和他结婚,不过他本人好像并没有什么想法。”
谷月:“他说他是不会有女朋友的,应该也不会结婚。”
由施:“是啊!”
谷月试探着问着,“非要他不可?”
由施:“嗯!”
谷月:“这家伙有这么大的魅力?”
麻然:“算不上!只是他很合适。”
由施:“对,很合适。”
谷月:“合适?”
由施:“到了我们这个年龄,还没有说必须要结婚,但是再过几年呢?”
麻然:“最重要的是结婚和谈恋爱是不一样的,谈恋爱你可以想分就分,但是结婚就会有很多限制,因为那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事了,而是两个家庭,或者说,家族?”
说到这里麻然就看向了谷月。
麻然:“真羡慕你啊家里尊重你自己意愿可以不用结婚。”
由施:“这么好!我也羡慕了。”
谷月:“你们别这样!不过为什么说羽夕歌很合适?”
由施:“这就是你对他不熟悉了,你看哦,他家里就他一个人,就算结婚也不用适应他的家人,然后很成熟不像那些小屁孩,哪怕算是之后离婚也是好聚好散,最后就是,很养眼!”
谷月:“这怎么像是买东西?”
麻然:“本来就是啊!做人本来就是要权衡利弊,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不然怎么保证自己的生活质量呢!”
谷月:“这么说麻然你对羽夕歌也?”
麻然:“对啊!不过我已经放弃了,因为我真的相信他说的他不会结婚,不过由施总觉的还有机会。”
由施:“当然还有机会,距离被家里催婚还有好几年呢,我又不谈恋爱,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只要肯努力,我一定能成功!”
谷月:“有志气!不过这里有什么好玩儿的吗?想出去玩儿玩儿。”
房间中羽夕歌回想着最近的事,“路上的风景很不一样,或者说以前从来没注意过,街边的小吃很棒,这让自己觉得很安心,这也许是人类基因的缺陷,不过这不是我现在能打破的,还有那发黄的梧桐叶,让自己想到了从前的清冷感,真不舒服啊,不过也是自己的老友了,麻然还是老样子,性格一点也没有变,种的花也没有变,很香,不过还是带刺的,有点欣慰,总算是还有点没变的东西,不过这里的天气倒是可以变得暖和点,买菜真的冷啊!由施还没放弃,她们都是聪明人啊,不过谷月这个年龄最大的倒是显得有点小孩子了,应该不会被玩儿坏吧,应该不会,她们还是挺善良的。”
伴着夜晚而来的还有片片雪花,身体不自觉挺直,抬头挺胸,羽夕歌看向玻璃中的自己,“这杯酒,敬我们,愿,没有来世!”
镜中的青年半卧于沙发上摇晃着酒杯,愿没有来世,随后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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