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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和往常一样今天李水生早早的起了床,他出了门,到陈书岳家大门外瞅了一眼。陈书岳没有起,就昨天的事李水生表示非常的抱歉,他没想自己会精虫上脑,突然发疯。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就见陈书岳房屋门被推开了,他急忙躲了起来。发现从房子里出来的不是陈书岳是村里的无赖刘三,可是这么一大早刘三来陈书岳这里干嘛啊?

这个问题在李水生心里绕了一个上午都过不去,可是就俩人这几天关系而言,李水生也不好意思问陈书岳,只能让好奇在自己心里疯涨。

“水生!给你吃喜糖!后天记得来家里吃饭啊!”

李水生刚刚还在地里杵着锄头发呆却被张婶塞了一大把喜糖,李水生有些纳闷便开口问道:“张婶这是有什么喜事啊?挨个送喜糖。”

张婶满脸洋溢着喜悦笑呵呵的说:“我二儿子明天回来,他自从考上大学三年都没回来了,家里之前穷也没给他摆席,这次回来一并补上!”

李水生道:“哦哦,那恭喜啊!”

张婶笑道:“那我就先走了,水生记着来吃饭哈!”

李水生点了点头说:“一定。”

李水生看着张婶远去的背影傻笑,心想等丫头考上大学自己一定要给她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

太阳越来越大,烤得李水生有些睁不开眼,回头瞅了一眼快锄完的地,李水生觉得还是干完再回去比较好。

回到家,李水生把锄头随手一放,从井里打完水随便洗了一把脸就进了屋。

刚进屋就看见陈书岳坐在炕上怀里抱着丫头,看起来有一种莫名的母性光辉。可惜了陈书岳貌似对男人不感冒。

“回来了?”陈书岳冷冷的说回头撇了一眼还在拿毛巾擦着脖颈的李水生。

“回来了。你怎么......”李水生有些不解道。

还没等李水生说完陈书岳就抢先开口:“六婶有事出去了,让我帮忙照顾一下丫头。”

李水生看着陈书岳的眼睛,自己莫名有种想要躲着他的冲动,尴尬的要命。他就那么盯着却不知道该和陈书岳说什么。

李水生摸摸裤兜好像想起来什么:“你吃糖吗?”

陈书岳瞅了一眼李水生手里的糖,又撇了一眼李水生说:“不吃,这糖粘牙。”

确实,李水生低头看向手里的水果糖,都化了。融化的糖水从渗糖纸出到李水生手上,粘腻的很。

“你既然回来,那我就走了哈,丫头刚睡熟别把她吵醒了。”

说着陈书岳就要走了。

李水生起伸手要去拦陈书岳,随后道歉说:“你等等!昨天的事真的对不起......我真的......”

陈书岳淡淡道:“你不必说了,昨天的事我不想提了,如果你把我当朋友就把这件事忘了吧。”

李水生也不明白陈书岳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原谅自己了?还是没有。等到李水生缓过神的时候陈书岳已经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村里就响彻了唢呐,还有鼓的喜乐。丫头也被这震耳的唢呐声吵得大哭,本想睡懒觉的李水生被乐声和哭声的夹击下使得睡意全无。怀抱着丫头,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哄睡着了。

一大早兵荒马乱。

把丫头托付给六婶后李水生也打算去村口凑凑热闹,打算看看到底是什么喜事这么大排场。

刚到村口就看见一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大妈们在鼓声唢呐声下扭动身体,各个精神焕发,笑容满面。见大妈们扭的的卖力连吹唢呐大叔都加了一把劲。

李水生好奇问了下在身边看热闹的村民是谁家的喜事。

村民一脸自豪的指着人群最前方说:“看到没!”

李水生跟随村民的指向的方向看去,张婶今天穿了一身红,也化了妆头上还带了一朵大红花。

村民紧接着又说:“今天他们老张家二儿子回来,那可是临水村第一个大学生,考上的还是京城的京大,要是我儿子像张老二这么有出息我估计睡觉都能笑醒。”

李水生听完这才想起昨天张婶叫她明天吃饭的事情。

不一会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村口,这车李水生之前在村里见过,说是叫越野车,只不过这车比他当时见到那辆要帅好多估计也贵很多。

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看着四十多岁但是头发已经花白带着金丝边眼镜儒雅充满书卷气息。另一个意气风发,说不上有多帅气但长相周正。想必后者就是张家老二。

只见张婶跑到前面把儿子一把抱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母亲对儿子思念久了,一时间全都宣泄出来了。

张家老二也知道自己母亲对自己思念,只不过确实不适合在全村人面前大哭,他连忙安慰自己的母亲:“妈别哭了,等会村里人该笑话咱们了,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教授。”

张海洋把张婶从怀里抱出来向张婶介绍了一下站在车旁边的中年人:“这是我们系的教授,也是我老师纪宗明,这次跟我回来是要研究咱们村的民俗的。”

随后那个叫纪宗明的人就上前介绍自己:“我是京大教民俗学的教授,这次跟海洋回来也是听说咱们临水村一直保持自古流传下来的巫文化,至今都有巫主。所以我此次来就是来体验学习一下咱们村的文化习俗。”

说完站在人群中一直看热闹的村长突然站了出来抓住纪宗明的手:“原来是纪教授,非常欢迎您来体验。您的到来对我们村来说真的是蓬荜生辉啊!”

纪宗明也不客气:“那就麻烦村长您了。”

说着纪宗明就邀请村长和张家母子上车,车走后村口的人群也就散了。

看着人散了李水生也觉得在这傻站着没啥意思,干脆回家去奶孩子。

刚进家门就见着丫头扶着墙站了起来,李水生莫名的激动留下老父亲的泪水。孩子没白养,虽然现在还是哭哭,但是能站起来也是一个进步。

不一会丫头就站不住了一下子就坐下来,给李水生吓一跳,连忙上前去接但还是晚了。

突然李水生听到孩子咯咯的笑声,一看小孩儿整坐在炕上玩着自己的脚趾头。

“你这个小丫头是要吓死你爹吗?”

丫头好像听懂了一般,看着李水生就是傻乐。

李水生转头就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陈书岳,于是跑着去了陈书岳的院子。

李水生刚迈进院门就喊了起来:“书岳!丫头能站起来了!”

李水生站在院子里喊了半天都没人应,李水生便进屋子去寻陈书岳。他寻了一圈也没找到陈书岳,正要回家的时候陈狗蛋回来了。

李水生问:“狗蛋你哥呢?”

“哥,去后院了。”

在李水生道印象里陈家好像就这一个大院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后院,于是问:“你们家还有后院吗?你带我去好不好?”

陈狗蛋点点头,便带着李水生去了后院。

后院不是从前院可以直接进去的,需要从后面绕一下,外人一般是不知道怎么进的。后院基本上是荒了,除了一间房子就只有一口地窖和满地杂草。

陈狗蛋指了指房子示意李水生陈书岳在里面,然后就自己跑出去玩了。李水生也按照狗蛋的指示进了房子。

刚进房子李水生就听到哗啦啦的水生,屋子里水汽弥漫能见度很低,李水生越往里走水声越大。

最后李水生看到了一具背对着自己雪白的酮/体。身体的主人很瘦,后背的脊椎骨清晰可见,李水生顺着滑落的水滴从蝴蝶骨往下看,直至脚踝。看得李水生有些发渴的咽了咽口水。

砰的一声,李水生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发出来巨大的声响,陈书岳听到声响猛的转过身,浑身的春/色也叫李水生看了个光。

看到陈书岳要出来,李水生急忙逃走,火急火燎的跑回了家。

回家躺倒炕上,李水生不停的穿着粗去气,不知道是以为自己刚才跑的还是因为陈书岳的身体。

李水生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他也喜欢男人,但是他头一次觉得男人的身体可以这么美,这么吸引自己。

李水生闭上眼仔细回想着刚才的一幕,越想身体越热,他不停咽着口水。

他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还是那样没有动静,但是李水生坚信自己好像从见到陈书岳身体的那一瞬他有了反应。

李水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如果陈书岳知道自己对他起了反应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

李水生越想越觉得可怕,最后干脆也不想了。但是李水生还是在发愁自己不举的毛病,就算是刚才站立了一下,这才多一会就软了。

真的是越想越愁。

晚上李水生做梦了。

他梦见自己和陈书岳**裸抱在一起,可自己的小兄弟就是不争气得平躺着,最后陈书岳给了他一巴掌说他不行,然后气哄哄的走了。

李水生也被他这个荒唐的梦给惊醒了。

李水生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想,自己怎么可以这么猥琐去意淫陈书岳,李水生也是第一次被自己的龌龊给气到了。

李水生起床给丫头喂完奶,直奔陈书岳家。

陈书岳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见李水生来了便从藤椅坐了起来,白了李水生一眼:“昨天看得高兴吗?”

李水生被陈书岳的话给了当头一棒,便支支吾吾的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陈书岳白了他一眼说:“你不用不承认,狗蛋都告诉我了。”

李水生解释道:“你别误会,我真不是故意的,昨天狗蛋就告诉我你在屋子里,也没说你在洗澡啊!”

“好看吗?”陈书岳问。

李水生鬼使神差的就顺着陈书岳的话就答了一句好看。

话毕,陈书岳拿起蒲扇就往李水生头上打去:“还说不是故意的,这不都承认了吗?”

陈书岳眯着眼睛像狐狸一般打趣道:“怎么着你喜欢男的?”

李水生愣了,他深吸一口气怯怯的说:“是,你不会觉得恶心吧。”

瞬间陈书岳的脸色变了:“是挺恶心的。”

李水生见陈书岳面色阴沉如墨,突然心头一紧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陈书岳下面的话怼了回去。

“你明知道自己喜欢男的怎么还有脸娶妻生子,你这不是耽误人家姑娘吗?所以你这种人真的很恶心!”

说完陈书岳就往屋里走。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书岳停住了但是没回头。

李水生焦急道:“丫头不是我亲生的,她我妻子和她以前相好的的孩子,嫁给我的时候已经怀孕了。我本来不想娶她,但是知道她这种情况我没办法,我得帮她。后来我妻子生丫头的时候去世了。我在村子里没什么念想了,带着孩子才跑到临水村。”

李水生抬起头看着陈书岳的背影:“所以你明白了吗?”

陈书岳的手微微抖动,最后紧握成拳头。

陈书岳道:“以后关于丫头有什么需要我的你尽管开口跟我说就是了。”

说完便见了屋,李水生也没在追进去,转头就回了家。

傍晚,村里广播通知村民到张家吃饭,李水生也去了。

去的时候李水生看见了陈书岳那个无赖大伯。果然如其他人所说,浑身酒气烟味的废人一个。

李水生找了个地方就坐下来,不久人就来齐了。李水生仔细看了一圈全村都来了好像就陈书岳和张家那个寡妇没来。

陈书岳没来李水生理解他还有个傻弟弟要管,可作为张家人了林寡妇为什么没有来。

李水生转头问坐在一旁的村民:“张家那个寡妇咋没来呢?”

村民听李水生说到林寡妇好像提到瘟疫一般厌恶说:“你有所不知,在临水村年纪轻轻死了男人的女人会被视为不详她刚嫁进来不久张家老大就死了。所以你懂的,平时的白事都不可能让她来,更何况今天这么高兴的喜事。”

听完村民这些话李水生觉得不理解,明明女人才是不幸,可最后被视为不详的确实她们,李水生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会与临水村如此的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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