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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李水生几乎用尽了力气奔到陈家的地里,离农田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听到了陈书岳的一声声怒骂。

“陈钢你个畜牲!你放开我!”

“啪!”

一个巴掌落下,抽得陈书岳眼前一黑耳边也嗡嗡的响,他猛地一下栽进了地里。湿润的泥土弄脏了陈书岳白皙的脸,发丝也混着挣扎出的汗粘在脸上。

“陈钢,你个畜牲!变态!”

陈书岳的呐喊带着哭腔响彻寂静的土地上。

陈书岳也知道自己没救了,泪水划过脸颊滴入地里。

当李水生到的时候他正好看见一这令人愤怒的一幕。李水生知道他来晚了。

“tmd!去死吧你!”

李水生上去就给了陈钢一拳,陈钢也被李水生这一拳打得眼前一黑,还没等自己站稳就有被一脚踹倒。

“你个畜牲!他是你亲侄子你也下的去手!你去死吧你!”

他骑在陈钢身上一圈一圈砸向他的头,把陈钢的脸打得血肉模糊,起身后有狠狠的给他的下/体好几脚。最后陈钢被打的一动不动,李水生试了下气息没死,便就停了手。

李水生冲陈刚啐了一口:“我呸!没打死你算你命好!”他又低头瞅了一眼陈钢不成样子的□□,就忍不住笑,估摸着这畜牲后半被子是废了。

这边畜牲处理完,李水生立马去看躺在一边没有动静的陈书岳。

陈书岳静静的躺在泥土里,浑身上下布满淤青,脸也被陈钢的那一巴掌扇的肿得的老高。

李水生把陈书岳抱在怀里,用手剥开粘在额头上的头发,原本漂亮的脸蛋在现在看来只有可怜,他的眼尾通红即使是晕了还不住的流泪。

回到家,李水生用温水好好的把陈书岳清理了个干净,简单的给上药后,李水生摸了摸他白净的脸。

“怎么会这么烫!”

找遍家里他也只找到了之前卖给丫头的退烧药,李水生看来一下时间这会找医生估计也赶不上了。

李水生咬咬牙说:“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把药化在水里,喂给陈书岳,可药怎么喂都为不进去。眼看着陈书岳就这么烧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后李水生只好用土办法——物理降温。

一桶又一桶的井水打上来,又换了一块又一块打湿的棉布敷在陈书岳身上,终于在李水生半宿的努力下陈书岳降了温。

李水生摸了摸陈书岳降下温的额头,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舒展了皱了一晚上的眉头。

第二天一早阳光穿过窗户洒进屋里,打到陈书岳的脸上。陈书岳眉头一皱,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家,他缓缓的起身。

“你好些了吗?”男人刚睡醒的声音低沉沙哑。

陈书岳刚想回答他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在昨天挣扎的时候已经喊劈了,现在更是火辣辣的疼。

陈书岳李水生向笔画了一下自己要喝水,李水生得知他的请求立马翻下了炕。

喝完水后他强撑着嗓子的疼痛开口:“你昨天都看到了吧。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恶心啊。”

李水生被他这么一说弄得有些懵,随后愤愤不平道:“没有。都怪陈钢那个畜牲!”

“我从十四岁起就过着这样的日子,我都不知道被这个禽兽用这种方式上了多少次了。你是第一个来救我的人。”陈书岳缓缓说道。

陈书岳背对着他伸出手捧着洒进来的阳光:“我无时无刻都在羡慕着你们,你们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光里感受他的温暖,而我就像老鼠一样躲在阴沟了。”

陈书岳说:“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你明白吗?”

说着李水生就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陈书岳,他把头埋到陈书岳的脖颈,闻着他的发香喃喃道:“那我就带着你离开,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活在光里。”

李水生有些哽咽道:“其实我们都是一路人,在没见到你的时候我的日子也昏暗的失败的,直到遇到你,你是我的光,我爱你。但是我有一次次的逃避害怕,我害怕我配不上你。”

陈书岳用手摸了摸李水生的头发说:“你一直都配的上我,是我配不上你才对。”

“我渴望爱,却也害怕被爱。”

李水生抱得更紧了:“那我们就做彼此的光,我爱你,你可不可以尝试着爱上我?”

陈书岳挣扎开李水生的禁锢转过身看向他的眼睛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我可以试着爱你,但我希望你不要骗我,我的心已经禁不起再一次的欺骗和打击了。”

逆着光的陈书岳纯洁的像从天上刚刚坠落下来一尘不染的谪仙,他流着泪,仿佛在悲悯着芸芸众生。

“我保证,我不骗你,我会用生命带你逃走。”

两人紧紧相拥。

闭上眼,陈书岳在想这是自己最后的一次尝试,如果这次失败了他也没必要在如此麻木的活着了。麻木无情的世界他已无丝毫的留念。

李水生在想即使自己再度堕入无边的黑暗,只要有他在自己便依旧活在光中。

这一晚陈书岳做梦了,他梦见了村长的儿子金顺,那个曾经给他光亮又亲手把他送进地狱的男人。

陈书岳短暂的人生中,他和不知道多少的男人做过,可动过心的说到底也只有金顺和李水生。

他和金顺在一起的时候正好十八岁,性,欲的冲动混着对爱情渴望的年纪。两个炙热的灵魂相爱了。那时候他们俩算得上是爱的死去活来,两个人躲到山上疯狂的做i,在一次次□□与灵魂的碰撞中,陈书岳觉得自己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带他逃离这个悲惨世界的人,可是他错了。

他们之间的爱只是陈书岳单方面臆想出来的,金顺从来没有把陈书岳当成人看,对金顺来说与陈书岳在一起无非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在食髓知味后觉得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金顺本以为两个人会以这种微妙的方式保持着平衡,可陈书岳偏偏信了他说的话,他想当然的以为金顺会娶他给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可金顺并不想。

他不喜欢男人先不说,就村里的规矩就能一棒子把他打死,更何况他是村长的儿子,这一点就更不可能了。

金顺说:“你也知道村里的规矩吧!就我们俩的关系要是说出去是要被烧死的,自古以来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是不会被允许的。”

陈书岳道:“可你不是说要带我走给我名分的吗?就算我们在村里不行,我们可以出去去别的地方啊!我听说外面对我们这种很开放的。”

“你别跟我扯别的不可能就是不可能!”金顺不耐烦道。

最后金顺实在觉得陈书岳太烦了,就骗他说带他走。可真像却是把这件事告诉了陈钢,陈钢最后把陈书岳抓了回来,连带着陈书宇两人被打得半死。

而金顺呢?他偷偷带着陈书岳赚的钱跑到了城里,现在五年了也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躲陈书岳。

陈书岳被自己的梦惊醒,他睁开眼,月光洒进屋里照在李水生的背上,陈书岳看着那人熟睡的脸,心里不停的在想自己赌上所有的赌注是否会赢,如果输了他又何去何从,可能就和那天心里想的一样归于黄泉吧。

思绪在心中翻涌蒸腾,溢满了全部的感官。

清晨李水生刚出门就撞见在门口来回转圈的林寡妇:“嫂子这么早就来了怎么不进屋?”

林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找书岳有些事要说,寻思这么早他可能还在休息就没好意思进去。”

“哦哦,那你现在进去吧,书岳这会估计刚收拾完,我就不在这陪你了,地里还有活先走了。”

林寡妇进屋的时候陈书岳刚刚洗漱完,见到林寡妇来了立马就迎了上去。

“秀秀,今天想起来找我了?”

林寡妇年纪很轻和陈书岳同岁,长得漂亮为人还实在可偏偏就命不好十六岁嫁给张家老大到现在活活守了七年的寡。

林寡妇小声道:“书岳我有个事想和你说,你不要和别人说。”

林寡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陈书岳对林寡妇微微一笑说:“你还不放心我嘛,什么事说吧!”

林寡妇有些扭捏的说:“书岳,我好像遇到我的又一春了。”

说完就见林寡妇的耳根肉眼可见的在变红。

听到这个消息陈书岳很是高兴,他笑道:“这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能告诉我那人是谁吗?”

林寡妇不语只是笑着摇头。

“不说就不说吧!不过那人是谁只要是你认准了,我都支持你!只不过村子里的规矩不太好办,你想好以后了吗?”

林寡妇摇摇头道“还没有。”随后又说:“不过我看你和李大哥不也现在过得挺好的吗?我又有什么可顾虑的。”

陈书岳有些惊讶于林寡妇口中的话:“我和水生的事你是从哪听说的?”

林寡妇笑着说:“我猜的,不过李大哥是好人我相信你们以后一定会幸福的。”

“那就谢谢你的祝福了。”随后陈书岳话锋一转:“我和水生都算是孤家寡人了,你还有个婆家这个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林寡妇抿抿嘴摇摇头说:“还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陈书岳看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林寡妇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心中默默祝福她,在封建礼数的规矩禁锢下他们所追求的爱情在别人眼里就是畸形的,即使正处于风华正茂的年纪,这种不被接受与祝福的爱也只能在阴暗的角落中慢慢的枯萎腐烂。

他和她都深知这条路有多难走,可偏偏不回头就算是撞南墙撞到头破血流。

夜晚,陈书岳再一次把李水生叫到了屋顶的平台,今天的天气很好,吹来的晚风都是暖烘烘的。

陈书岳转过头看向刚刚爬上来的李水生,和那天一样他带了半个西瓜上来,好像是要原上一次的遗憾一样。

李水生开口道:“话说你怎么总喜欢在这约会?”

陈书岳闭着眼,张开双臂感受着风的吹拂:“我觉得这里是对我来说离天离自由最近的地方。”

李水生觉得自己被着晚风吹得有点情迷意他鬼使神差的抱了陈书岳,夏天很热。他们又穿的很少,两具炙热的身子贴在一起却又感受不到那种属于夏天的燥热。

在西瓜,晚风的发酵下,爱欲得到了久违的爆发,如汹涌的海浪,如滚烫的岩浆。

翻腾,流淌激荡着干涸而有炽热的心田。

一个吻,混着**还有西瓜味的吻。

唇齿间的攻城掠地,勾走了那份甘甜与滚烫,正如现在因缺氧在脸上泛起的红晕,是痛苦的也快乐的。

李水生松开了自己对陈书岳的禁锢,陈书岳也因缺氧大口大口吸着空气。李水生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回味着刚才迷乱缠绵的吻。

很甜,比西瓜还甜。

“谢谢你西瓜很甜。”陈书岳率先开口,他脸上泛起着刚才接吻被激起的红晕,眼尾也夹杂着因缺氧范出的红与生理泪水,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李水生有意在逃避刚才的吻,就算是两人互通了情谊,但还是不免得引人害羞。

“你.......你喜欢就好,要没事我就先下去了。”

在刚才那么一瞬间李水生觉得自己好像有了反应,而这种名为爱欲的火还持续在他的心底燃烧。

点燃了干旱已久的心田,烧光了李水生的五脏六腑。

它烧着了他的、他们的骨骼,只留下空荡的皮囊。可着火仿佛烧的还不够尽兴继续烧灼李水生的肌肤,肌肤变得滚烫通红,炙烤着空荡的原野仿佛要把天地的一点烧穿。

他不知道这火还有燃烧多久,他只知道自己找到了药。

而且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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