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雪大多时间都在沉睡,短则几天,长则几个季度。
他醒来的时间很少,但每一次谢徽雪睁开眼看到的都是奚川,奚川好像不知疲倦似的,一直守着他。
谢徽雪的身体已经伤了根本,这是很难养好的,直到数年后谢徽雪才能偶尔醒来几个时辰。
谢徽雪这一次醒来的时候罕见地没有看见奚川,他起身喝水的时候正好看见奚川带着一身凛冽的寒凉水汽进来。
“你去哪儿了?”
谢徽雪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或许他更应该问奚川大冬天的夜里又洗什么凉水澡。
“鳞片有点热。”奚川道。
他现在鳞片还没有完全长好,长鳞片的时候奚川的身体确实会灼热。
“不要喝凉水。”奚川接过谢徽雪手里的水杯重新换了一杯水。
谢徽雪正要接过杯子却看见奚川衣襟下的一抹冰蓝色,他的目光便留在奚川的脖颈上,那是鳞片隐隐的纹路。
“体温还是很热?”谢徽雪摸了摸奚川的手。
奚川的手猛然收紧,握着杯子的手指倏然紧绷,另一只手指也不自在地蜷缩着。
谢徽雪不解其意,但察觉出奚川有事瞒他,他看见奚川脖子里彻底长出了银蓝色的鳞片。
奚川越来越紧张,谢徽雪看他的目光带着坦然的关怀,他几乎在谢徽雪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再不松手杯子要碎了。”谢徽雪托着奚川的手,想把瓷杯从奚川手里拯救出来。
然而下一瞬杯子已经被奚川握碎了,水洒了谢徽雪一身,还好这水不算热,谢徽雪也没有被烫伤。
奚川惶恐地清理瓷片,并且烘干了谢徽雪的衣服。
只是他垂着眼睛不敢看自己,谢徽雪看见他的耳根越来越红。
“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
“阿川,你是不是……”谢徽雪就是反应再慢也明白了过来这种反应属于什么。
“发.情了?”谢徽雪握住奚川的手。
奚川的本体是龙,会有发.情期,谢徽雪在他成年的时候才知晓,那时候奚川因此闭关,他还问过奚川要不要找个心怡的人,奚川却逃一样走了。
“我……”
“你还要压制着吗?我可以帮你。”
谢徽雪的手滑进他的衣服里,奚川腹肌上也很热,肌肉在他的手下变得紧绷。
奚川把谢徽雪的手拉出来,想起什么似的又给他倒了杯水:“喝吧。”
谢徽雪:“……”
确实有点渴,但是奚川的反应是不是不太对?
谢徽雪喝了水,奚川去接杯子谢徽雪却没有放手:“为什么不可以?”
“你……不行。”
“我……不行吗?”谢徽雪有点怀疑自己了,上一次他其实没太多的记忆和感觉,他中了情毒又被阴火灼烧,后来也是昏睡状态,虽然他醒过几次,但被蒙了眼睛……难道他那方面有问题?
“不……”奚川忙解释:“你伤很重。”
谢徽雪现在的身体没了神格和灵力,里里外外都伤透了。
“那你轻点。”
…………
这一次谢徽雪没有丧失知觉,他有些后悔了。
怎么奚川看起来冰冰冷冷的,这么重.欲?
……
疲倦和困意再次袭来,谢徽雪感觉自己又快要睡着了:“好了吗?”
“没有……”奚川吻掉谢徽雪头上的汗珠:“徽雪,再来一次吧。”
……
冰凉的龙尾缠上了他,谢徽雪再次想起奚川是龙,以前他确实听过龙这种生物特别重欲,那时他还不信,现在他完全信了……
谢徽雪再次醒来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床单被罩也被奚川换了新的,只是这一次他身上的痕迹并没有被奚川消除。
谢徽雪解开扣子看了看,满身痕迹……腰腹上还有很多手印。
“饿了吗?”奚川问。
谢徽雪摇头:“有些渴。”
奚川倒了杯水,谢徽雪接过水杯,手一抖水差点洒出来,奚川稳稳地握住了杯子,喂谢徽雪喝下了水。
“手疼吗?”奚川看他放下水杯,轻轻揉了揉谢徽雪的手腕。
谢徽雪把双手伸到他面前:“被你累的。”
奚川动作轻柔地帮他按手,治好了手腕,然而按着按着奚川就按到了别的地方。
谢徽雪抽了口冷气:“干什么?”
“腰不疼吗?”
“疼……”谢徽雪护着自己的裤子:“……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谢徽雪警惕地看着奚川,在看到他瞳孔又开始出现冰蓝色的时候吓了一跳:“你……还在发.情期?”
“什么时候能过去?不能一次解决吗?”
“……半个月吧,你现在的身体受不住。”
以前发.情期都是几天,但他的发情期都是靠压制渡过,压制的次数越多发.情的时间就变得越长,也越难压制了。
确实受不住,谢徽雪感觉自己能死在床上。
谢徽雪眼神又惊又恐,他几乎要说你自己压制吧,可是看着奚川难受的样子又于心不忍。
“徽雪,可以吗?”
谢徽雪知道自己只要摇头就可以,奚川不会强迫他。
谢徽雪看了一眼窗外,下雨了。
“你不拉上窗帘吗?”
之后便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奚川不仅拉下了窗帘,还设下了结界。
……
国庆快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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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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