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怀没有回家换下这一身繁琐的长袍,而是跑到茶居来喝茶,比起张清怀的家茶居到更像张清怀的家,毕竟张清怀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
张清怀刚坐下,顾风飞就来了。顾风飞毫不客气的做到茶桌前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张清怀手里拿着茶杯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顾风飞喝了一口茶:“二长老说的是真话,他们是因为本源之力才沉睡的”张清怀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一眼顾风飞,眼神透露出“我不蠢”的意思。
顾风飞像是没感受到张清怀的眼神一样接着往下说,顾风飞:“虽然现在他们答应帮你查本源之力在哪里,但是基本上都是因为长老殿才表的态,没几个人会认真的去查,而且你从来不管这些事情,这就更不会有人帮你了”
张清怀看着茶居院内的枯树没由来的问了一句:“这树什么时候枯的?”顾风飞被张清怀问的有些懵了:“啊?”
张清怀给顾风飞的杯子里蓄满了茶,张清怀:“该听我讲了吧”顾风飞回过神来:“啊?你讲”
张清怀:“我不傻,这些我都能猜出来,但是这所谓的本源之力,在他们的出生地,就算他们找到了你觉得他们能进去?”
顾风飞恍然大悟:“所以你有办法?”顾风飞看着张清怀一脸期待的样子。
张清怀按了按眉心,一时间觉得太聪明也不太好,张清怀缓缓开口:“我这么久不是白活的”
顾风飞一脸鄙夷:“可是你忘了好多事,你自己都记不起来”这样的张清怀实在是让人怀疑他的能力。
张清怀:“我有办法,所以你放心了吧,可以回去了,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说完这句话,顾风飞一个回神就已经被送到门口了。
顾风飞看着紧闭的大门骂骂咧咧的走了。
顾风飞走后,张清怀耳边清净了许多,安静下来张清怀想了许多事,但是越想越头疼。张清怀揉了揉太阳穴。
张清怀坐着放空了一下自己就去暗室拿了一瓶药剂喝了,然后将空瓶放到另一个抽屉里,张清怀数了一下快喝完了,张清怀盯着空了的药瓶看了好一会儿才将抽屉关上。
张清怀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在写什么,没一会儿茶居迎来了第二个客人,张清怀放下手中的笔看向门口的人。
张清怀:“等我一会儿,我还有东西没写完”
门口的人站了半响才动,张清怀写着东西没一会儿面前的光被人挡住了,张清怀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站在桌前的人。
张清怀:“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吗?”张清怀说话的语气不太好,本就烦躁还碰上个找事的。
白青浦笑着看着张清怀:“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来看看你”张清怀重新拿起桌上的笔:“让开你当着我的光了”
白青浦站到张清怀旁边看着张清怀写字,张清怀写完后打了一个响指将信送了出去,随后看向站在一旁的白青浦,白青浦和张清怀对视笑的颇为灿烂,心情看起来很好的样子。
张清怀:“你来的时候没东西把你拦住吗?”白青浦一个魔族人士来到神界不触发一点禁制是不可能的,虽然目前两界看着和平但也仅仅只是看着而已。
白青浦笑了笑:“还没有什么不长眼的东西敢拦我”张清怀一听白青浦这话就知道这次估计搞坏了不少东西,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张清怀刚想动手白青浦立刻说道:“坏了多少东西你到时候找我报销”
张清怀在心里默念了几句清心咒,白青浦感受着张清怀趋于平静的情绪皱了皱眉,这可不是好事,对一切都太淡然的话可就不好追了。重点是张清怀现在对于外界已经开始没有过多反应了,这对于神是好事但又不是好事。
白青浦问到:“你这种情况多久了”白青浦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问的张清怀有点懵,张清怀虽然不解但是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张清怀:“你说七情六欲这个事吗?”白青浦收敛了笑容一脸严肃:“对”张清怀看了一眼白青浦站起身走到茶桌前到了一杯茶,张清怀缓缓开口:“我不需要这种东西,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是麻烦”张清怀觉得情绪这种东西太容易左右人了,而且有的时候闹得他挺烦的。
白青浦:“它不是麻烦,他是我们爱人的资本”白青浦看向张清怀,眼神属实算不上清白,张清怀:“我认同你这句话,但是我不需要这种东西”张清怀与白青浦对视上,眼神里面什么感情都没有,没有厌恶也没有怨。
白青浦看着这样的张清怀有有些心疼,张清华本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是鲜活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
白青浦开口:“可你是人,你会笑会哭会痛,张清怀”白青浦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张清怀首先得是他自己才能是神。
张清怀感受到了白青浦情绪的波动,张清怀:“这种东西只会让你难受 ,不是吗?”张清怀不能理解白青浦,就像白青浦无法理解张清怀一样。
张清怀不会去爱人,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白青浦看着张清怀眼神复杂,白青浦轻声说道:“可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之前的张清怀是鲜活的,不是像现在这样清新寡欲、无欲无求的。
张清怀转过身背对着白青浦,张清怀看着窗外的枯树:“不论我以前是如何的,既然我做了决定那就不会改变的。”
张清怀做的决定没人能改变,谁都不能。
张清怀:“请回吧,你损毁的东西我会写张表发给你的,记得报销”白青浦看着张清怀的背影没有说话,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离开了。
张清怀等白青浦走后整个人都站不住,张清怀一只手扶着门框缓了许久,没有情绪波动是假的,但是张清怀真心觉得这些东西很麻烦。
缓了好一会儿张清怀才慢慢站起来,张清怀看着院外的枯树站的笔直。
以前的张清怀确实是鲜活的,但只不过是他成神路上可以做自己的一段的时光而已,天要他担起整个世界的责任,但是张清怀要学会爱才能担起这些责任。
爱是张清怀担起责任后的累赘,累赘的结果只有抛弃。
张清怀被迫忘记了那段时光,而如今被抽离七情六欲的他对什么没有了探究的兴趣,当然也可能是天做的过于细节,导致张清怀从来不觉得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人。
但也有可能是张清怀自己决定忘记了那些人,很重要的人。
张清怀回家换下了这一身繁琐的长袍,洗了澡。周围很安静,张清怀躺在床上,闭上眼难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张清怀先是去了星象司,吴楠竹看到张清怀调侃道:“稀客啊,八百年不见你来一趟”张清怀站在星枢面前,吴楠竹看了一眼星象:“祂不想让你看到你也没有办法”
张清怀看着自己毫无动静的星象,如同死星一般,吴楠竹:“这次来想问点什么?”张清怀:“我是不是真的忘了点什么?”吴楠竹没说话,张清怀转过身看到的就是吴楠竹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张清怀:“看来我是真的忘了什么”吴楠竹看着张清怀一时间觉得有些惋惜,张清怀忘了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但是祂可不想让他记起来,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告诉他,这简直就是神界禁忌般的存在。
吴楠竹:“我们没有办法,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包括你自己”或许是白青浦今天的那番话,张清怀第一次让情绪占据了理智,张清怀:“那我要是解决了祂是不是我就能想起来了”吴楠竹听到张清怀的这句话瞳孔放大,神色震惊。
吴楠竹:“你……你……认真的?”可能是因为过于震惊吴楠竹说话有些结巴了。
张清怀没回答她,但这个想法也只是在脑海里出现了一会儿,下一秒立刻被抹杀了,这个想法立刻就消失了。
张清怀没说话,吴楠竹看他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估计又是被控制了,吴楠竹是同情张清怀的,他无时无刻都活在祂的监视下,挺痛苦的。
张清怀回过神来,有些不太清醒,脑子里一片浆糊,吴楠竹:“你活着也是挺累的”,吴楠竹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给神医馆打了个电话叫人带走张清怀。
等了没一会儿,神医馆的人来了,派的是林柏何,林柏何朝吴楠竹点了点头就将张清怀带走了,吴楠竹看着离开的两人不经感叹:“总不能他一直受这个苦吧”
林柏何将张清怀带到了神医馆,先是给他做了个基本的检查,各项指标都不太正常,随后又用灵力探查了一下,着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张清怀的这具身体过于顽强了,一身的陈年旧伤。
林柏何将手搭在张清怀的手腕上往里面输送着神力,林柏何的神力没有很大的攻击性可以说是温和的,没一会儿张清怀就清醒了过来。
林柏何见张清怀醒了便收回了手,张清怀揉了揉太阳穴,头似乎更痛了,林柏何开口:“你身上有好旧伤没得到好的处理往后可能会更加严重。”张清怀皱了皱眉:“会有什么影响吗”林柏何:“到一定的时间会痛,很难压下去”张清怀知晓了后果,似乎也不是那么严重,只要不会死,都没太大关系。
张清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说完这句话张清怀就站了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林柏何:“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你最好还是早点治疗”林柏何作为医生他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但是患者不愿意就没人能拦着他消耗自己。
张清怀停下脚步,站在门口:“那等我想好吧”说完张清怀就离开了神医馆。
前脚张清怀离开了神医馆,后脚林柏何就看见满身是血的沈琮栖被张书斐和张九架着进来了。
林柏何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皱了皱眉,张书斐和张九将人抬到床上,林柏何走过去简单看了一下:“他疯了?”张书斐:“路上看到的,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出来的”
林柏何抬手神力充满了整个房间,张书拉着张九站到一边,林柏何嘴里不停的念着咒语,张书斐感受着空气中的的神力浓度,浓的有点呛了。
张书斐站了一会儿受不了了直接拉着张九出了病房,顺手带上了门。张书斐出了病房感觉一下子就呼吸过来了,张九:“你说他是怎么出来的,搞成这样”
张书斐:“禁制不可能拦不住他”张书斐正在思索,林柏何就已经从病房里出来了。林柏何神色凝重:“他身上有东西压制着他的能力,我从来没见过”张九提议:“我们可以去找老师,他能替我们解答”
张书斐回过神来一拍手:“是个好主意啊”林柏何:“他刚从我这走了,他状态也不是很好”张九:“可是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吗”目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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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控制?与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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