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没眼看!中二少年了不起哦!统治世界哦!
结局已定,辛旷不想看黄力武晒肉,拿出通讯器,去慰问尊贵的金主爸爸。
“啪!啪!啪!”“咚!”爆炸声和结束的钟声一同响起。
“啊……啊!”
观众席上嗡的一声就炸开了,满场的尖叫声!
修真界还是含蓄,这么点肉,啧,搞这么激动。
九五二七:亲亲~今日的期考您参加了嘛?我们的产品您用着还顺手嘛?
一眼万年:嗯,进内门了。
九五二七:哇!恭喜恭喜!
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场氛围带动的,梅傲雪也是激动得不行,把辛旷的肩膀拍的啪啪直响。
“姐姐,这么点肉至于这么激动吗?你轻点吧,我不如你哥抗揍啊。”没想到梅傲雪喜欢这款,孩子手也是真重啊,辛旷感觉自己肩膀都要被打脱臼了。
“啊啊啊啊啊!”
都知道他必定要进内门了,有必要这么夸张嘛。梅笑寒的嗓子都喊劈叉啊!
“不是!不是!”
“黄力武翻车了!”
“什么?”辛旷嗓门也忍不住抬高,眼睛从通讯器上拔出来。
“咋回事?咋回事?”
“我也没看清!一阵烟过去,黄力武就躺下面了!”梅笑寒跳到薛凡背上试图看得更清楚些。
薛凡刚刚还在得意的笑脸,如今被冻在脸上,“怎,怎么会?”好像很难接受这个结果。
辛旷要恨死自己了,关键时刻没看到。诶!就说低头玩手机,耽误事儿!
“诶诶,论坛上有人发近场记录了。”
人群中传来一声呼喊。全场人员掏出通讯器,开始刷论坛。
四个脑袋聚在一起,盯着辛旷手里的通讯器,一直转圈圈,旁边已经有人发出惊呼声了。
诶呀,急死了!这次回去一定要让桑以南重新搞一搞这个烂设备!
“有了!有了!”
画面很清晰,直拍的黄力武,截取的画面刚好从黄立武晒肉开始。
黄力武高举双臂,道袍裂开,嘴巴大张好像正要说什么,紧接着面色一变,突然在他周围眨出一阵浓烟。刚伴随钟响的不是礼花,是这爆炸声!
烟雾散去之后,黄力武就在圆台上消失不见了,画面一阵抖动,最后在圆形练武场上找到他了,仰躺着,双目失神,残破的衣袖,随风飘落,盖在他的脸上。
嘶!别说过招了,画面里都没看见对手是谁!
钟响的那一刻,黄力武落地,败了……
“等等你往前拉一下?”薛凡好像看见了什么。
画面往回拉,拉回爆炸前。
“停!”
“这里!他脚上是什么?”
众人仔细一看,好像是个脚链?
“在往前一点!慢一点!”
“是个鞭子!”黄力武脚上被缠了个鞭子!一根白色的鞭子!
“往后点,往后点!这里,这里!”
浓烟散去后的中心圆台,黄力武消失,隐约在人群中看到一位黑发青衣的背影,右手手腕处垂着一根白线。
“嘶!金主爸爸!”
“这是你编的那根鞭子吧?”辛旷压低声音,悄悄地问薛凡。
“成品,我没见到,但确实是白色……我不太确认。”
如果真的是金主爸爸,事情就有点复杂了啊!
这黄力武也是,非要站边上,站边上还装逼,活该雷劈啊。
辛旷对此是不同情的,麻烦在于他是今年种子选手,压他赢的人太多了!
这要是让大家知道罪魁祸首的鞭子是小卖铺出品。这怕不是要被输钱的人堵死在膳堂门口啊!
不过……应该也会有更多人,照顾生意了吧!辛旷脑子里已经想好如何在论坛里大吹特吹了。
得赶紧回炼器堂确认一下,这鞭子到底是不是桑以南搓的!
“嗯,是那根霹雳神鞭。效果很不错嘛!”桑以南反复看着黄力武的翻车视频,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是得意。他是个起名废,看他自己的武器叫符笔就知道了。
“所以是怎么做到的?”
“嗯,咱们的金主实际把握的很好,钟声敲响前突袭,用鞭子绑住黄力武脚踝,同时催动鞭尾上的符箓,浓烟隐藏身形。跟脚如何看不出,倒是腹黑的很。”
这根鞭子桑以南参考辛旷那个时代的枪支,保留了哼唧兽尾尖的硬骨,在空腔里面塞了爆破符,一点灵力就可以催动,画面效果和杀伤力拉满。
“先别声张这鞭子是我们做的。他现在还没有自爆,大概率是不想让人知道。”
“好,我们不主动讲,但是别人要问,我就回可以做同款!”
不能光明正大的做宣传,但是送到眼前的银子终归是不能推出去。
……
辛旷看着梅笑寒窝在膳堂的灶台前,双肩微微颤抖,是不是传来呜呜声。只当他赌钱输了,藏起来偷偷伤心。
“有一句话叫:赌博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咱们吃一切长一智,下次……”辛旷宽慰的话还没说完。
梅笑寒转过身来:“啊?喊我?”嘴里的肉脯掉落在地。
只见他手上拿着通讯器正在打游戏,呜呜声是因为叼着肉脯没法开麦。
“你!你去卖腰子了?”辛旷很诧异,他手里那个通讯器是最新款,贵得要死。
“没啊?上次开盘赢的。”
“你不是压的黄力武嘛?怎么会……”
“押注的时候,出了一点小意外,哈哈哈哈。”
“被拌了一下,手就落在输的那面了。”
“真男人,落子无悔!反倒赢了。”
梅笑寒果真是气运之子,辛旷还巴巴的上去安慰人家。小丑竟是我自己!
“所以你赚了多少?”实在忍不住,想要打探一番。
“我这都是小头,也就还清了我和梅傲雪的债务,退了薛凡的赌金,还买了这个。”梅笑寒一脸平常,抖了抖手上的通讯器。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梅笑寒赢了钱,没像往常一样大肆宣扬。是因为他没有钱这个概念。自有记忆起,衣食住行就在无忧宗和无为宗。
灵石向来都是过个手,再送到六长老那销账。跟大家卖货,跟风下注纯粹是爱凑热闹。在他看来跟朋友一起赚钱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
梅笑寒是真正的是金钱如粪土。
“小头?还有谁压黄力武进不了内门?”
“六长老啊!”
梅笑寒销了欠账,没有了眉间印记,顶着个秃头,少了仙气,一脸天真,像极了山里不问世事的小和尚。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开盘前,六长老找五长老给黄力武算了一卦,挂像上说他必输!”
“而且最大的输家就是黄力武,他把所有家当都压进去了。赔了个底朝天!”
无为宗克黄力武啊!从武场到赌场处处压他一头,让人忍不住同情。
……
无为宗的炼器堂,建在山门边,类似于无为宗的门市房,也可以说是无为宗最拿得出手的房子了。
房子很老,地面两层,地下一层,二楼是六长老的私人住所,一楼主要用于陈列,炼器的那些材料装备都在地下一层。
期考结束,辛旷和薛凡就正式拜师了。辛旷因为内府的金色传说和大佬的剑法选择成为剑修,跟了大长老拓延征。又因为金色传说现在拿不出来,所以需要一把剑。
六长老就先让薛凡练练手。
辛旷现在没事儿就来炼器堂,看薛凡打铁。
“叮!叮!”
“呲~”
有时候看着薛凡挥舞着铁锤,敲打出火花,辛旷有种很错乱的感觉。就有一种林黛玉倒拔垂杨柳的既视感。
“原以为你会跟着二长老炼丹。”薛凡烧火还是很有一手的,火候的掌控不知道比梅笑寒强了多少倍。
“呼,炼丹也不错,不过我更喜欢炼器。”
炼器还是很费体力的,抡起锤子一遍一遍敲打。薛凡并不是一个力量型选手,看得出来他很吃力。
“为什么?”
“小时候没什么玩具。家具也都是破破烂烂的。”
“我娘手很巧,总会自己动手给我做些小东西,还会在刻上我的印记。草编蚂蚱啊,纸风车,小木剑……”
“你吹过柳哨吗?吹起来隔着两个宫殿都能听见!”
辛旷从没见过这样的薛凡,侃侃而谈,言语中满是骄傲,像个小孩子一样和辛旷炫耀他的母亲,亮亮的眼睛里映照着跳动的炉火。
“春天的柳枝,最好拨皮了……”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沉,脸上的神采飞扬也不见了。
“咳,柳枝有什么可玩的!我识海里有本《神机百炼》,听名字就知道了不得,什么做不出来啊!”薛凡面色不好,辛旷见机生硬的岔开话题。
“那你拿出来啊?”
“筑基,诶,筑基你知道吧,咱们现在不一样~我,我筑基了。”
“当然不一样,我没你的铁齿铜牙,也没你的欠条账单!”
“再见!”
薛凡不但有一位心灵手巧的母亲,还有一张萃了毒的嘴。他根本不值得安慰!
……
“叮!叮!”
炼器堂地下一层众人魂灯旁边,有一个很大的炉子常年不熄,六长老陆聪,一手拿着雕刀,一手拿着木料,不知道在刻什么。
那木料差不多小腿长,一掌宽,上面有个金属手柄,手柄很旧,坠着一个崭新的明黄色的剑穗,仔细看手柄上雕着一条小鲸鱼,旁边还有个细小的刮痕。
陆聪有些心不在焉,雕刀刺破了手,献血染红了剑穗和木料。
“师傅!”
“没事。”
陆聪好像在因为自己的小失误生闷气,握着手柄用力一抽,顺势往旁边一甩,他紧接着将手中雕了一半的木料丢入火中,转身离开了。
那木料下面竟然半截残剑,随着陆聪的动作,深深地扎在炉子旁边的墙里,染了血的剑穗悠悠的荡着,轻轻挂蹭着六长老的魂灯。
炉中的大火逐渐将木料吞噬,薛凡隐约在火中瞧见了一个“巧”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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