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过后的国度,终将回归平静。
璃月城中一片欣欣向荣,战争中受损的建筑正在如火如荼的重建着。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凝光姐姐的群玉阁重建悬赏。
悬赏的报酬十分动人。
我?
你问我为什么不去?
那是我不想去吗?微笑:)
满面潮红的金发少年伸出满是红痕的皓臂无力的拉扯身前正拱来拱去的脑袋。
半长不短的橘发在指间缠绕,发丝被扯动的疼痛还不足以让沉溺其中的人从中清醒。
达达利亚在被几经拉扯过后才嗜足的抬起头。
眼睛眯成了一条狭长的缝,极为色情的舔舐起一下自己的唇角。
又用十足满意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杰作。
片片嫣红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
像是片片红梅的花瓣,落在雪白的积雪上,相得益彰。
那落着红梅的雪,如同雪崩般震颤着。
摩擦生热,竟涌出一股热流。
浸湿了晶莹洁白的的雪,仿佛要同雪融为一体。
天知道,人魔大战之后,我一边布置着新得不久的尘歌壶,一边感受着离月人民的爱戴,真的是好不快活。
结果这日子没过多久,就被达达鸭掳走。
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黄金屋的布局图。
在仙祖法蜕的后方有一道暗门,进入暗门后再行走十来步可以进入一方方寸大小的暗室。
这里被达达利亚布置的像一座精致的囚笼。
不见天日却烛火通明。
虽不见风口,但待久了也不见会缺氧而窒息。
遍地都是软垫和抱枕。
某个华丽繁复的软枕上甚至还放着一副做工精巧的金色镣铐。
黄金质软,一般都只做装饰,但架不住某人牲口,除去装饰还另做他用。
暗室中不知日月,我只觉得过了一段非常漫长的时间,才被某个不知疲倦的牲口急匆匆的裹着毯子,抱出了暗室。
恍惚间我的视线突然撞进了一双金色的眼眸中,那双金色的瞳仁似有暗光流转。
不过对视一瞬,我就陷入睡梦之中。
三碗不过港的某个摊位上,钟离举杯欲饮,停顿几瞬,又将茶杯放下,起身离去。
只不过,这次留下了足够的摩拉。
达达利亚是被急召走的,只来得及将人送回客栈,什么也没留下。
暗室里不知日月的日子,让我陷入了似是无尽的沉睡,对外界的事情无知无觉。
苏醒的契机,是因为睡梦中我感受到有东西将我紧紧缠绕,不会令我感到窒息,也不会太过放松,存在感着实强烈,使我猛然惊醒。
“你终于醒了。”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揽入怀中,温柔缱绻的吻落在发顶,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抚慰。
大脑的朦胧使我的意识还有些迷离,但鼻间的气息略显熟悉,是钟离惯用的熏香。
这算什么?刚出虎穴,又入龙潭?
我微微侧身仰起头去看抱着我的人,钟离披散着头发,穿着宽松舒适的白色长袍,因侧躺的姿势,领口大开,露出似是精雕细琢的胸膛肌理,什么胸肌腹肌一览无余。
描了一抹艳红的眼,正似笑非笑的接受着我的打量。
美人双眼含笑,又近在咫尺,很难不让人色令智昏。
“啊,是钟离先生……”我似是受到蛊惑一般,低声呢喃着,双手环上青年的脖颈,”虔诚的奉上自己的双唇。
黑发的神明笑纳了贡品,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
没过多久,房间里就响起了呼吸不畅的喘息。
惊魂未定的金发少年攀附在神明身上,被带着翻山越岭,淌过波涛汹涌的海浪,被撑得肚皮鼓起,翻越高山时,云雾似乎触手可及,却被少年颤抖的手臂挥散。
露珠在叶面凝结,越积越多,最后摇摇欲坠,又被突然而至的狂风暴雨击碎打散,凝成一股细流,潺潺流淌。
趁着钟离被胡桃叫走,我偷摸跑到不卜庐,准备补充药物。
等阿桂抓药的功夫,我被白术抓了个正着,长生吹出一股雾气,将我笼罩其中。
白术接住瘫软倒下的少年,吩咐抓好药回到柜前的阿桂这几天不要打扰自己研究疑难杂症。
不卜庐一侧的房间,并不是白术的住所,毕竟那偶尔还要收留过夜的病患。
白术的住所僻静幽深,与钟离的不相上下,只是风格不同。
白术将人仔细安置在自己的卧室,这里没有别的卧房。
长生盘踞在少年的颈窝,嘶嘶吐着蛇信。
不过长生没能在少年身旁待多久,就被人捞起来放到了别的地方。
迷烟不是致死量,意识恢复的时候,白术已经在研究纹路的弯弯绕绕,神色逐渐痴迷。
不好!我暗道不妙,想要逃跑,却被按住了某个穴位,软软的瘫软下去,向外伸出的手被人从后方十指相扣,拉了回去。
学医的真是作弊啊!可恶!
几天后,望舒客栈迎来了许久不见的来客,正是找着机会逃跑的我。
强撑着酸软腿脚和腰肢,我在客栈两个老板菲尔戈黛和淮安灼热的目光下颤颤巍巍的上了楼。
至于为什么不去七天神像恢复身体?
嘻嘻,你猜,微笑:)
来到魈的房间,魈不在,门也没锁。
我关好门,毫不客气的就扑到了魈的床上,在松软的被子上打滚,没滚两下,我的眼皮子就开始打架,没过一会又变得难分难舍。
没办法,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魈应该没有那么快回来吧?
我迷迷糊糊的想着,意识逐渐远去。
午后的微风是带着热意的,一缕清风落在屋檐,化作绿发金眸的少年。
魈的手里还拿着傩面,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就是他的床上。
我酣畅淋漓的睡了很久。
醒来时,一睁眼就看见,魈正坐在窗台上,拿着一条坠着珠玉的红绳在月光下端详,神色认真。
好一个月下美人赏宝图。
刚醒就能看见如此美景,我刚坐起来不久又捧着心,幸福的倒下。
倒下的动静,惊动了魈,他收起红绳,来到床前,正欲出声询问,就被人拉拽到床上。
听闻南十字号休整好了,准备这几天启程,我得抓紧时间安抚魈宝。
身份掉转,猎人变成了猎物,猎物变成了猎人。
那条收在掌心的红绳,最后环在少年纤细柔韧的腰肢上。
上面坠着的珠玉时不时会碰在一起,发出脆响,叮叮铃铃响个不停。
总之,我算是连爬带滚的上了南十字号的甲板。
不跑不行啊,他喵的一个两个都跟八百年没开荤一样,一做就往死里做。
得亏身体好,恢复快,不然会真扛不住他们造。
不过我好像没跟他们说过我要离开啊,怎么都跟串通好的一样,做那么狠……
我幡然醒悟,扭头一看,码头上整整齐齐的站在几个俊男靓女,正笑着向我挥手道别。
女孩子都在祝我一路顺风,让我玩累了就回璃月休息,至于那几个男人,一个笑得比一个意味深长,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朝女孩子们挥挥手,就头也不回的跑进了船舱里。
挑染了一缕红发的白发少年,松开了方才用来吹奏的叶片,任其随风远去,带着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随着北斗一声令下,水手们收起船锚,扬起船帆,南十字号扬帆起航,脱离璃月港的港口,向着稻妻的方向前进。
我过了许久,才从船舱房间里开的窗户探出脑袋,璃月的山峦随着南十字号的前行渐行渐远,隐没在水雾之中,变成一片剪影。
在我长舒郁气的时候,房门被礼貌的敲响。
我跳下窗前的矮桌,心虚的抹掉上面的灰尘,才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位有着红色挑染的白发少年,一双温润的红眸,看狗都深情。
国庆最后一天的更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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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刚出虎穴,又入龙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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