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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概是古代版贵族学院F4?

那晚的家宴过后,舒寄云便清闲了下来。

说到底他算不上是伯府的正经亲戚,给几个长辈全了礼,便也不用再日日去请安。再者荣安伯府不是那等空有虚爵的人家,荣安伯在朝里领的是正经要职,就算是正月里也没有几日正经休沐,各方来往交酬也是不少,自是没功夫日日关照他这位远亲了。

舒寄云只管安安心心地住在这湖边小院儿,每隔三五日再去陪殷氏一道用晚饭即可,府里下人们也都懂规矩,处处都服侍得妥帖周到,如若不去想先前在吉州的那些事儿,这日子过得实是逍遥自在了。

元宵一过,就出了年,再用不上多久,国子学便也要开学了。

学里每逢长假开学后都有一次小考,考的便是学子们假日里课业有无懈怠,届时成绩也是要张榜入档的,论起来比起旬考还要重要些许。

州学里是向来没这规矩的,舒寄云自然也不知有这么桩考试,还是有一日去殷氏院子里请安,听殷氏说起这两日徐既清也收了玩性在家里温书,这才知道了这一茬。

如此一来,舒寄云也跟着生出了几分紧迫感——他本就是借了伯府的势才能进国子学念书,若是成绩不佳,他自己的脸面还好说,连累了荣安伯府的脸面就不好了。

虽说他先时在州学时于课业上一向勤勉,回回考试名次也都不错,但京城和地方毕竟有所不同,饶是他也不敢十拿九稳,于是便在一日请安散去后悄悄拉住徐既清的衣袖,小声地问他借他在国子学念外舍时的笔记。

京城的国子学一共是四年制,这第一年称之为“外舍”,第二年称“中舍”,到了第四年便是“上舍”了。

徐既清比舒寄云大了一岁有余,和他一样都是十五岁进学,如今在学里念的正是“中舍”,按理来说应当是有外舍的笔记的,可也不知为何,舒寄云那话一出,徐既清就一愣,看着他就又笑了起来,像是他说了个很好笑的笑话。

舒寄云来了这些天,与这位表哥也熟稔了不少,不再同第一日那般腼腆生疏,被他笑了也没有如何,只是脸仍有些红,抿了抿唇,好脾气问他又笑自己做什么、这笔记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徐既清看着他的脸,又慢慢地不笑了,嘴里一口就应承下来,要他回去等着,自己必给他把笔记送去就是了。

没过上半日,徐既清的长随小厮果然把东西送了过来,一沓子厚厚的书册,看起来分量还不少,装在一只黑檀木的匣子里,径直送到了舒寄云的桌案上。

舒寄云拿着一翻看,就暗道还好提前问徐既清借了书册来看——

这不翻不不知道,一翻才知道,国子学里的先生授课果然许多地方都与州学先生不一样,就比如《三礼》这一册书吧,乍眼一看,就能看到好几处不同的文义。

另外让舒寄云惊奇的是这笔记上的字迹,一手馆阁体十分之严肃端正,竟连注脚处也用的是规规矩矩的小楷写就,一笔一划骨气劲遒,倒是和平日里徐既清那纨绔样子大不相同。

想来高门子弟,就是外人看着再浪荡不拘于形,于私底下下的功夫也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舒寄云慢慢翻着这工整的笔记,从中受益匪浅的同时,倒是又对这位表哥佩服了几分。

他看书一向很快,先大略地翻看一遍,该背的背,该记的记,又想着或许徐既清自个儿也要用到这笔记温习,自己不好霸占太久,便将暂且需要再琢磨斟酌的全都誊抄了一份下来,待日后再慢慢看来。

如此都做好之后,舒寄云便寻了个日头好的一日,带着鹤桐一道去枫南院归还笔记。

这两日天气渐渐转暖,再没刚来那些天刺骨般的冷,舒寄云院子里的炭火也撤了几盆下去,他披着不厚不薄的披风,一路沿着湖边的路慢慢走着,两只手都被衣袖盖住了一小半儿,只露出半截莹白的手指,松松搭在一只焦蜜色铜制手炉上。

刚到枫南院外头,就见一向跟在徐既清身旁寸步不离的长顺竟守在外头,见了舒寄云过来就是一愣,揖了个礼问道:“云少爷今日怎么过来了?”

舒寄云指指身旁鹤桐抱着的匣子,温声道:“前些日子问表哥借了些书,今日特来还他的。”

长顺手脚倒是麻利,连忙就跑过来道:“成,那您交给小的就是,小的一会就给三少爷送进去。”

舒寄云抬眼瞅了瞅院子里头,又问:“表哥今日不在么?若是在,我想进去同他说说话。”

他特选了个离晚膳还有会儿功夫的时间过来,若是徐既清在的话就最好了,那些个不懂的都可以问问他。

“这……”

长顺似是有些为难,犹疑了会儿还没说话,就听后头一道脚步声,竟是徐既清自个儿走出来了。

他穿件天青色锦袍,眉头微蹙,带着另个没见过的小厮匆匆打游廊处走过,神色看着倒是比平日里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跟严肃些,见了外头就架势就是一愣,然后大步走过来,看看站在外头的舒寄云,脸上浮现一抹欣喜,又很快沉了下来,转头问长顺:“你干什么呢?”

长顺说:“云少爷说想找您,我想着您早先吩咐过——”

话音未落就被徐既清给打断了,他两步上前,伸手就将舒寄云拉了进来,又竖着眉毛训斥长顺:“糊涂玩意!我说的是不准外人进来,你拦着他做什么?”

长顺跟在他身后,一边急得直挠脑袋,心想您口里这“外人”是连姨娘还有五少爷都算在里头的,谁能想到云少爷却又不在此列。

那头徐既清却是早没理长顺了,一面牵着舒寄云手腕儿往里走,一面问他:“你今日怎么跑来寻我了?”

徐既清身量比他高上不少,舒寄云被他拉得步子也迈大了些,面上笑道:“表哥借我的笔记我都看完了,只是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就想着趁还没开学来问一问,也不知表哥现下是否得空。”

“空,空,我有什么不得空的。”徐既清一叠声道,带着他一路穿过走廊,走到正堂前步子却是一顿,半晌调转了个方向,牵着他去往另一头,边走还边同他解释,“你要过来也不早点儿差个人告诉我一声,我那书房里头乱得很,咱们去偏厅说话吧,那儿清静。”

说着还吩咐一路跟过来的那脸生小厮,“去说一声,就说我现下有旁的事,叫他们不必等我。”

那小厮应了声,连忙去了。

舒寄云觉出自己来前表哥或许有事在忙,此刻却也没多问,只点了点头。

徐既清侧过头,看他低垂着眼睛任由自己牵着手,鼻梁小巧秀挺,乌睫如墨,小模样又是秀气又是乖巧,心中就又有些痒痒的,一些惯常的调笑就要说出口,可又想起什么,生生忍住。

说来徐既清是很想同这位表弟多亲近亲近的,不说舒寄云生得好看,光是坐在人那看着就叫人觉得舒心,更因他脸皮也薄,上回因着一个口音,三言两语就能被逗红了脸,而这股子偶尔流露的羞态浑然天成,在他平日里交酬的那些半大少年身上都是少见的,更不像那些个欢场里能随意狎弄的娈童那种刻意的做作,到了今日,徐既清回想起他脸颊泛粉的模样,心头就像被一根羽毛搔着似的,总也想再看看。

前几日舒寄云刚安顿下来,徐既清倒是变着法儿的总去他面前晃悠,借口要带他出去见识见识京城新鲜的吃喝玩乐,可到了那时舒寄云偏却又不大理他了,每次见了他只客客气气的推脱,笑得也生疏,把徐既清弄得极为郁闷。

今日,舒寄云竟能主动来寻他,这怎么能叫他不高兴。

徐既清带着他去了一处隐蔽些的偏厅,轻咳了一声还没说话呢,就见舒寄云先将那只檀木匣子放在了桌上,打开来,从里头取出一本挺眼熟的册子摊开,随后指着一处,双眼晶亮地看着他:“表哥,能给我讲讲这处的意思么?这册书我也学过的,只是吉州的先生们讲的与京里不同,我琢磨了两日,还是不太懂。”

徐既清脸上的笑一下僵住:“……你找我是问这些来了?”

“……啊?”舒寄云一下有些呆,静了一瞬才道,“方才进来时就说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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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不想写了

只见掀开厚帘探进脑袋来的,是位眼生的少年,瞧着十七八岁,一身少爷做派的装束,一双笑眯眯的狐狸眼。

舒寄云没见过此人,思索着对方是不是伯府里那位还没见过面的大少爷。

“嗤,你大哥还拦着我不让我过来寻你,说你许是有其他正事儿。”那少年以扇柄轻击腕骨,笑道,“我还能不知道你小子?你能有什么正事,就是有也左不过是□□里那点儿事——”说着还冲舒寄云的方向扬扬下颌,“看吧,这不就被我说中了么?”

这少年上下打量一番舒寄云,恰好对上了舒寄云探究的眼神,这一看便没再没挪开眼睛,一下就笑了,“这回倒确是藏了个好的,也不怪你藏着掖着不想叫人看。”

“——你这臭嘴瞎说些什么呢!?”徐既清将舒寄云挡在身后,慌乱道,“这是我弟!”

徐既清这一下力道大得很,舒寄云被捏得肩膀处一阵生疼,还没说话,便听那少年又笑开了。

“你就瞎扯吧,你又哪儿冒出来个弟弟?你家那个五弟我又不是没见过,还在吃奶的年纪,哪及得上你怀里这个如花似玉啊?”那少年公子见徐既清做贼似的将舒寄云往身后藏,愈发来了兴致,说着还直接将厚重的帘子往后一掀,大踏步就走进来了,“快点儿,撒手,给我瞅瞅,当兄弟的又不嫌弃你玩儿过的。”

“你他娘的——”

徐既清边将人往外推边偷眼回头瞧舒寄云的脸色,整个人手忙脚乱,几乎急得快跳脚了,就恨不能多长几只手出来捂住这人的嘴巴,或是干脆拿出根大棒子将人轰出去。

可偏这家伙府上乃是正二品威北大将军,不止如此,他还是那位世子爷的至交好友,虽说平时一起玩乐时称兄道弟惯了,徐既清却也真不敢真得罪他。

正僵持着不知如何是好,忽的一道男声从门口传来——

“松霖。”那男声淡淡,“外客面前别没个正形,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既明,你来得正好!”那少年公子笑着冲门外招招手,“你瞅瞅你三弟,自个儿在屋里头藏了这么个——”

“——这是三弟母家过来的表兄弟。”那门外的少年打断他道。他身量极高,宛若修竹,看不清面容,光听声音倒有股子玉石落于玉盘的清锐冷淡,“你可别在这儿胡言乱语,叫人听去笑话。”

这话一出,方才还聒噪的锦衣少年也愣了,讪讪看了眼舒寄云,又看向徐既清,只得对方一记杀鸡抹脖的怒瞪。

“……我哪晓得还真是正经弟弟?”那锦衣少年道,又看向舒寄云,笑嘻嘻地要往他面前蹭,“对不住、对不住。那弟弟叫什么名字?表字什么?既是表少爷,以后常来常往的,不知道名字可不好。我姓贺,名松霖,你跟着既清一样,叫我松霖哥哥便可。”

徐既清扯着他领子就要往外扔,“谁跟你哥哥弟弟?这是我弟!你他娘的快点滚吧!”

舒寄云连忙后退一步,不知如何答话,却见门外的高挑少年迈步进来。

一张清隽冷淡的脸,与徐既清的样貌有五六分相似,个头却是更高一些,眼皮也薄,撩起眼皮看人时,神情同他的声音一样,透着几分凉薄之意。

舒寄云几乎霎时就意识到,这应当就是府里那位大少爷了。

听闻前些日子去了京郊的庄子,赴镇南王世子的私宴,一来一回好几日之久,是以那日的家宴舒寄云就未曾见到他,只是听席间老太太与江氏不断提起他,叹他作为伯府嫡长子就连年节里也不得闲,总有各种事儿须得他去走动。

徐既明走进屋里,瞥一眼徐既清和贺松霖,“日日没个正形,世子爷平日里还是纵你们太过了。”

徐既清连声叫冤枉,又骂几句贺松霖胡混恶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贺松霖哪肯承认,两人又吵起嘴来。

徐既明懒得同两人歪扯闲,随意翻了翻案上摊开的书卷,似是意识到旁边还立着个呆愣的人,这才抬头看向舒寄云,视线淡淡地从他脸上掠过,最后落在他手里握着的册子上,倒是微微一挑眉梢,复又抬起眼来,眼睛里隐约露出丝笑意:“这本批注原来是叫你借去了。可有哪里看不懂么?”

这本的话必然只有F4是正攻了……姓徐的两个都只能是看得见吃不着的炮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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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概是古代版贵族学院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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