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锦微微挑了挑眉,心道,这皇帝老儿对策儿还不错,竟邀他在宫里庆生辰。
他抿了抿唇,指腹摩挲着唇周。
正想着,高策一蹦一跳的就进来了,不难看出心情不错。
楚锦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搂到门后:“怎么那皇帝老儿邀你去宫里庆生,你那么开心呢?我在家给你庆生怎么没见你那么开心?你不待见我啊,策儿。”
高策往他身上锤了一拳,笑骂道:“就你屁事多。”
楚锦握住那只锤上来的手,亲了一口:“手还疼么?”这几天里,他一直都没敢做,高策手臂上的口子虽已结了疤,但还是不能压到,稍稍压到一点都很疼。
“都好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痊愈了。”他抽回手,“我们可能要再过几天再走,陛下向来与我关系不错,可能有什么事要找我。魔族那边,你要是有事的话也可以先回。”
楚锦站到一旁,两手叉着腰:“没事,我们这一共才离开五日,我以前也偷跑出来过,没事儿。”
“嗯。那收拾收拾吧,早些过去。”
-
马车摇晃着,与上次高策出嫁时的马车不同,这马车可以说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看来这高博志是真的有些怕楚锦了,平时,他哪舍得给高策用那么好的马车,高策就像一把利器,不在了,可以换,可以被替代。但是楚锦的出现,给那利器平增了几分价值,让那利器变得不再那么平平无奇。
楚锦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嗤笑了一下。摸着唇,回味着什么。
“笑什么?”高策问。
“没什么,就是在想,那皇帝老儿应该年过半百了,你是看上他哪点了,与他关系那么好。他有我能给你的多么?”楚锦的语调还是平素里那般散漫,可散漫里又带着点厌烦。
他有我能给你的多么?
楚锦在心里疯狂叫嚣着,真是的,那皇帝老儿能给策儿的他也能给,地位,财宝,安乐。他不相信一个老头在那方面会比他好。
“嗯...我儿时,爹出征,娘有时不在府里,就会把我放到皇宫里,我那时小,总是被欺负,每次我一哭,陛下就回来帮我。陛下虽是陛下,也不过是一个比我稍大一些的凡人罢了。”高策笑了一下:“我还记得,陛下曾偷偷出来教我习武,结果自己被训斥了一顿。我们...我们更像是兄弟情。没有什么君臣之分。”
好像也是哦,一个是将军府长子,一个是太子殿下,是很容易走到一块儿。
“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呢?谁和我走得近看谁不顺眼。”
嘁,我哪有,还不是怕你被抢走了。某小心眼的想。
算了,他不在打算和策儿继续瞎扯这个话题,说起了别的:“策儿,我突然想起来,除了每次做的时候你疼出的眼泪,我还没见过你哭呢。你哭起来是什么样的啊?”
“你很想我哭?”高策反问。
楚锦挺直了腰板,大声道:“当然不是了!我哪舍得你哭啊!我只是觉得你哭起来肯定也很好看。是不是我操的你不爽啊?你都没有……”
退后,他要开始发骚了。
“啧,滚滚滚。我只是觉得,哭解决不了问题,有那时间去哭,你不如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哭既不能帮你做事,也不能帮你得到命中没有的人。”他白了楚锦一眼。
“那每次我哭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特窝囊?”楚锦把脑袋窝在高策怀里,不知道什么表情。
“没有,不会的。”
楚锦猛然抬起头,盯着高策澈亮的眼睛,他的眼睛好像有魔力,让人拒绝不了,却也很吸引人,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服从他,接近他,甚至...亲吻他。
鼻息交汇,楚锦感觉到,高策的舌尖一点一点抵开他的牙关,伸进他嘴里,胡搅蛮缠。
接吻间,楚锦说了什么,含含糊糊的,但是高策听见了,听见他在叫他:“时时。”
时时,我的时时,我们永远都这样吧?阳光洒满一地,我们迎着阳光接吻。
-
从将军府到皇宫并不远,马也跑得快,到地方也就三刻时间。
三刻钟时间,他们吻了两刻钟。若不是高策及时把楚锦推开了,他可能就不能站着下车了,也不能安安分分过这个生辰宴了。
他用指腹摩挲着被亲肿的唇,看向施暴者。
不,是看向他嘴唇的施暴者。
楚锦:“……看我作甚?没吻够么?你是不是也想我了?嗯?还是你先问的我呢。”他又落下一吻在他唇角。
那一吻很轻,几乎感觉不到,却亲的人头皮发麻。高策全身都颤抖了一下,可能在替他们的主人回答。他那一下抖得不轻,楚锦往他腰侧掐了一下,似在安抚,又似在期待。
“哈哈哈,不逗你了。早些去早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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