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沉重的门,我踏上宿舍的木地板,脚下立刻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萩原研二手中的钥匙只有三把,这意味着我们只能使用三个房间。分配倒也合理:两个女生共用一间,六个男生则分住剩下的两间。
放眼望去,还能看见每个宿舍的桌上还备着几套保暖的棉大衣,可以说是非常贴心了。
我们走进了其中一间房间,开始进行情报交流。
萩原研二率先开口道“我和小阵平在宿舍楼下的桌子上发现了这三把钥匙。除此之外,我们还发现了宿舍条规之类的存在。比如,禁止中学学生在晚上九点钟以后到街上去?”
降谷零接话道“我们找到了教学楼,整栋楼共有十六个班级,我们在一间教室里发现了一份教师档案…”他压低了声音“希腊文教师…就是别里科夫。”
盛念“我们在蓝色房子里,发现了学生档案,上面有几张是我们的档案…可是还多了一份。旁边是一间“惩罚室”我的鞭子就是从那里拿来的”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扇门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喔,不存在的人吗…”赤井秀一沉吟道。
水无怜奈“我和诸星君是分开调查的,我在一间教室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让我们团结起来,驱散黎明前的黑暗吧。”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这群狗的力量很强大,很反常。”其实他还有一点没说,在反击的过程中,他发现了在窗边一闪而过的黑影。
众人露出了半月眼。其实,这是什么也没发现吧。
根据目前的信息来看,学校的派别可大致分为两类,分别是别里科夫派和另一个和他对立的派别,根据其隐晦的话语不难看出这个派别的力量可能有些弱小。
但没关系,他们只要坐山观虎斗就可以了。
如果两败俱伤,那就更好了,说不定就那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众人怀揣着各异的心思互相告辞,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早晨,寒风掠过窗发出低沉的呼啸声。经过一晚上的散热过后,地上的植被结成了一层薄薄的白霜。灰白的天空还是暗沉沉的,透露出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
“好冷啊…”被冻醒的盛念呼出一口白气,颤颤巍巍地跳下床,一把薅住了还在睡梦中的我。
“!”我被巨大的动作惊醒过来,差点给了面前之人一爪子。
待我脑子清醒过来,发现是盛念后没好气的给了她一拳。
再拟个标题【一人类早上醒来竟对动物欲行不轨,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盛念的表情痛苦了一瞬,但她还是不肯放弃手中的猫猫牌暖手宝。
“我都这么冷了,你还来打我。”盛念十分委屈地蹭了蹭我的毛。
是吗?我狐疑地嗅了嗅面前的空气,一股冷气直冲天灵盖,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堪堪缓了过来。
透心凉,心飞扬,果冻我要喜之郎。
好了,把广告撤下,言归正传。
我信了盛念的说辞,我想把喜之郎来临的喜讯带到每一个人身边。
我叫醒了水无怜奈,水无小姐姐迷茫地打了个哈欠,身后的头发被压的微微翘起,俨然一部没睡醒的样子。
我溜进了第二间房,踩醒了萩原研二。只见他微睁着一双紫眸嘟囔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压在了旁边的松田阵平身上。萩原研二选手天赋异禀,他重新地睡了过去。
我看着被压得呼吸逐渐急促的松田阵平,默默的把目光放在了一旁睡得正熟的赤井秀一身上。这个不用叫了,估计他很快就能醒来。
我走到赤井秀一的旁边,刚要叫醒他。
睡得正熟的男人猛然睁开了墨绿色的眼睛,就床往旁一滚。
“咚!”□□与地面沉闷的接触声响彻云霄。
这一听就疼的声音把所有人都给惊醒了。
具体请见本来睡得正熟的萩原研二从床上弹了起来,硬生生地把旁边的松田阵平也给砸醒了。
松田阵平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发,阴测测盯向了自己的发小。
“……”
“…哈哈,小阵平。好巧哦…你也醒来了?”萩原研二看着仿佛浑身都在冒黑气的松田阵平,咽了口唾沫。
“是、很、巧、啊。”松田阵平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并露出了一个狞笑,他一把勒住了萩原研二的脖颈。
“多亏了你,我现在很清醒,还能清醒地揍你一顿。”
“等一下!”萩原研二发出一声惨叫。
“等等!小阵平,刚才我是被一道落地声给吵醒的,不然我们先去探索一下声音源头吧。”萩原研二边说边试图挣脱松田阵平的钳制。
已经站起来彻底清醒的赤井秀一:谢邀,大可不必。
听到萩原研二转移话题的话语,松田阵平顿时把他勒得更紧了“没关系,反正也不差这点时间。”
就在即将要上演家暴的限量级画面时。
“嘎吱”一声,房间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门外的五个人看着这一幕,以一种极其微妙的眼神望向房间里的三个人。
在此之前,我已经心虚地跳进盛念的怀里,所以现在我也变成了看戏的一员。
盛念护体.jpg
诸伏景光微笑地打破了沉默“抱歉,是我们打扰到你们了吗?”
激动的两人看到诸伏景光的微笑,顿时恢复了冷静,犹如小学生般乖巧地站在了原地。在停下之前,松田阵平给萩原研二肩膀捣了一拳以示问候。
萩原研二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肩膀,打了个哈哈“你们也是听到那声响声才醒来了吗?”
诸伏景光“是啊,从你们房间传来的呢。”
“从我们房间吗…等等!从我们房间?!”萩原研二陷入了沉思,萩原研二把目光转向诸星大。
赤井秀一默了默,开口道“是的,就是我。”
语气中没有一丝波动,有一种淡淡的平静之感。
没逝,已经习惯了。(无慈悲)
短暂的沉默再次降临,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尴尬。
萩原研二看看一脸平静的诸星大,又看看门口表情各异的几人,最后目光落在松田阵平那张写满烦躁无语的臭脸上。
松田阵平率先动了。他烦躁地抓了把本就乱糟糟的卷发,抬眼瞥了下窗外——灰暗的天色已经透出些许鱼肚白,距离上课时间也没多久了。
“啧,”他咂了下嘴,声音带着没睡饱的沙哑“行了,时间也没多少了,该干嘛干嘛去。”
确实如此,除了洗漱,我们还要吃早餐,时间确实不多了。
诸伏景光脸上温和的微笑不变,率先点头:“松田说得对,确实不早了。” 他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示意大家行动。
降谷零和其他几人交换了个眼神,也纷纷转身,走廊里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各自朝着洗漱间或自己房间的方向散去。
赤井秀一则是最沉默的一个。仿佛刚才那场闹剧的中心人物不是自己,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抬手掸了掸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迈开长腿,也沉默地跟在众人身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经过昨天的探查,学校似乎只有宿舍和教学楼。除了这些之外就只有独特的蓝色建筑。我们得去昨天看见的那家面包店去买面包。
推开门,才发现外面下雪了。
丝丝缕缕的雪花静悄悄地从天上飞旋而下,静默地落在街道上。寒风倒是一阵一阵地刮着,冰肌彻骨。
我赤着爪子踩进雪里,冰冷的触感直钻肉垫。身后,一串小巧的梅花印,清晰地烙在初雪之上。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写着日文的面包店门口。店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容冷淡裹着棉大衣的女人,女人淡淡地瞥了我们一眼,又低头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破旧的货架上只有几个卖相不好,看起来还邦硬的面包。
看着灰面包底下标着的价格,我蓦然一惊。
如果要买的话,我们哪来的卢布?
这是个好问题,我深沉地想到。总不可能空手套白狼吧,世界上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事?
“我们是学生。”降谷零沉着开口道。
女人脸上冷淡的表情一收,嘶哑着重复道“你们是学生?”
她瞪大灰蓝色的眼睛,大部分的眼白随着她的动作裸露出来,显现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怪异感“你们、是学生吗?”
降谷零沉默地指了指身上的棉大衣,言简意赅道“宿舍的衣服。”
“好吧,好吧。”女人本就尖细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起来“你们可以拿一些面包。”
纳尼?我看着这一幕陷入震惊,原来世界上真有这么好的事。
我的思维陷入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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