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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记得她刚刚被我创造出来的时候,**身体就躺在我的床上,睁眼后坐起,我在床边默默看着她…

虽然幼年身体,她的身体太美了…眼睛也是无与伦比的美丽,如同翡翠,睫毛纤长…

我不说话…而后创造出来,她一直跟着我生活了几年,她一开口叫我主人,我们的确是这种关系,但她到是没什么顾忌,到是喊得我有些不自在,自然,我立刻让她改口叫姐姐。

她乖的很,也特别粘我…基本上每天都要粘在我身上…

我工作她也要挨着我,看着我…

我对她的设定并非是这样的。

我并没安排让她喜欢谁…

但她的确为我而生,其余的我全都交由她自己选择了。

但在我这里信息闭塞,得让她走到社会,真真正正的成为一个人,才能得到更好的认知…才能做出她的选择。

但是我并不打算养孩子…虽然她真的很乖,我说什么她都记得牢牢的。

我还是联系了人把她送养了…走之前我给她了一个名字。

“花烟”

还不止如此,这只是真名。

若是用来称呼的名字,姓名的话,便是“花渊”。

我叫花温…她的真名是出生起就被我刻在她身体里的,而姓名我斟酌许久才定下来,是由我创造的人,就必定要和我姓。

在这个姓名出现前,我一直叫她“小烟”。

她应该是最后一个了……

记得送花烟走的那一天,她被我骗上车。而理由是很庸俗的,仅此我告诉她我在后面车里,因为前面车坐不下了,此番只是带她出去散心…她才点头上车…

当然她不笨,与其说不笨,不如说特别聪明。我隐约感到她能知道些什么,但是一想到她也就是个小孩,我也能安慰自己她或许再大些就忘记这些,融入另一个家庭,忘记我了……

我能感觉到我改口叫“小渊”,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但我看着更像……她是希望我喊她的真名。

随后就没了音讯…

而“烟”这个名字,存在就好,无需被知晓也可以。

因为那是属于我私心的,为她们烙下的符号,从灵魂开始到每一寸。

我记得我那一天没有心疼,隐约觉得生活少了些温度,貌似还有一些生动。家里的花很久没开了,我也不知道去下个世界之前,不,应该是我还能不能撑到去下个世界的那一天呢。

我的年岁太长,遇见了很多人,也送走了很多人。

说实话,我已经厌倦活着。

想快点离开世间,好让我疲惫的身体休息会。

但这里的事情并未完结,我还有自己的事情没做完。

目前先好好的作为自己,作为人的那个自己活着吧。毕竟这是我自己选择的。

“你简直是胡闹。”医生看着我一路爆红的身体检查单,我的确透支身体在工作,我根本没有生活,虽然我并不缺钱,但是也没很多钱。

也就是写作赚来的钱,偶尔帮别人写歌曲赚来的钱……我是自由职业,曾经是在公司里的上班族,也算是比较好的公司里的设计师。但自从我身体透支后,前几年我就辞掉了这个工作。

主要是作为作家我已经可以养活自己了,而且绰绰有余。

创造花烟,已经透支光了我自己…如果我不测了,希望她能好好的为自己活着…

其他势力也因为各种力量夹杂生长…

而我能做的,只是一直守在这里不让“他们”波及到人类世界安定…

似乎是因为生病很严重,偶尔咳血,三年后我的身体单薄的不成样子…

我穿着针织开衫毛衣,内搭了一件衬衫,顶着大雨去便利店买点速食裹腹,我根本没有时间做饭,厨房一直没有用过…

我在巷子里看到一个小孩缩在角落…

有点眼熟,但是头发貌似比我记忆里的花烟要长一些了…她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隔着很远也抬头看着我,看到那双眼,我就知道她一定是花烟,错不了…

她被抛弃了…

那么乖…

我心里生气……

后来我才知道她不受待见,但因为,什么方面都比原先家庭的几个孩子优秀,得不到夸奖几个孩子开始针对她…结局就是她被赶出来,已经流浪了半个月了…我不知道半个月她是怎么过的……

但能看出她在找我。

我心里只觉得喘不过气…

我走进她,她并没有迫不及待过来,她怎么就学会自卑了?要知道她之前可是最喜欢往我身上赖的…

她或许觉得自己太脏,也不够好,辜负了我的期望…

我蹲下,“小渊。”

她那双期望满满的眼神看着我。

我随后又喊道,“小烟…”

她眼睛一亮…因为只有我能这样叫她。

我张开双臂对她敞开怀抱,小渊迫不及待的起身,却愣住,又挨上了墙壁…

“快过来…”别人我不知道,但她很听我的话…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被我拥入怀里,我摸着她被雨水浸润的完全湿掉的头发,脱下最外层针织毛衣外套,为她披上,“我不把你给任何人了…都不懂得珍惜你…”

这么美好的犬系小孩…

我抱着她,回家为她洗澡更衣,她穿着我的衣服很大很大,我为她做饭了…虽然不能说是大厨,但是做饭还是较为拿手,只不过平时不怎么做…

她又开始粘着我…也许是幼年刚刚诞生,她经常睡觉…但是我不在…她打瞌睡也不要闭眼,她要等我来…

她很安静的待在我身边,她只要在我周围有我气息的地方,她就不会不安…

她要和我睡,必须挨在我怀里…

我问她,在外面的生活,才了解到是养父母告诉她,听话就能见到我,所以她才格外的听话…

真单纯…

养着吧…先这样…养到她能独立生活吧。

很神奇,我这样孤僻惯了的人,居然会习惯另一个人留在我身边和她一起生活…

后来,我会有意识的让她学些东西。对于我的话,她一个不落的执行,比如我平时在工作室里忙自己的,她就会在我身后的毛地毯趴在小桌子上忙着自己的事情…

她很有天赋…我也知道她的力量有多深不可测,但我真的不想把她卷进去了…

后来她上学了…她和我说不喜欢学校…因为上学会和我分开…

“回家也能见到我啊…”

“不是时时刻刻…”

我也知道她,“上学有奖励…允许你随时来我这边一起睡觉,怎么样…”

她明显被说动了,其实我已经给她弄了自己的房间,但貌似那张床并没什么实际用处…后来她终于好好上学了,14岁,个子很高,我没想到她能长到172,才14岁…最后她的身高是182.5cm

身材很美,偏瘦高一类的,碎盖刘海后面头发长度到肩膀上面一点点,有些别在耳后,有点类似狼尾但不完全,眉目含情,眼睛翡翠般,秀气带着英气,秀气占比多一些,和另一个真名为花烟的一样的雌雄莫辨,只不过这个她,秀气与书卷气斯文多些,而另一个则是相反着…

不想也知道,成绩优秀。

一直是年级第一,不仅仅各个单课是第一,就连体育也是第一。

我一直不知道,她在学校这么优秀,就连家长会我过去老师一直和我感叹问我教育方法…

我随便说了几个搪塞了。

回家我问她。她老老实实告诉我,怕我把她丢了,交代给她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敢怠慢…

但按照道理,这种并不是“不敢怠慢”就能达到高度,天才级别的天赋加上不敢怠慢带来的努力。

她双商都高的可怕。

但是我也就是让她上课去,也没要求这样优秀,但是后来我发现,她过于完美了,起码被我创造的过于完美了,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能力大一点以后也算是为社会贡献力量了。

她每天晚上都会和我睡觉闲聊。

“小烟…”我摸她的发尾,手指又绕过她的耳背,“你说学校那么多人追你,无论男女…不打算?”

她很直白的摇摇头,且很直截了当的告诉我,“我要和姐姐在一起…”

她看我愣着,又补了一句,“我只喜欢你…”

“…”我对于这个表达并不觉得开心,反倒是走入怪圈的一种无力感…

“你还不理解什么是喜欢…难免会说错…”

她的眼里的光消失,她似乎很期待我的回应,但我却让她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此时差不多已经长开了,只是眼神和气质未经世事所以没有洗去稚嫩…

我只是欺骗自己…我知道小烟说的是实话…

但是我并不心疼,我走过来几个世纪了,各类时空都去过,什么样的人我都遇见过……

在我最后的寿命里,我并不想成为她未来的遗憾。

她并非是胎生,而是被我创造,但…她也并不是我…她是独立的个体,我虽然创造她,但我和她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从未给她设定该是怎么样的路线生活,该怎么样爱人。

但我现在后悔没给她设定这些了…起码别爱上我。

我也蛮绝情,翻个身就背对她睡下了。

半夜,我能听见,细微的哭声…她压抑的很小声…或许是压抑不住。

我不心疼…

很正常,斩断关系之前都会有这样一个过渡期…

一个星期后,她似乎在我面前还算正常,直到有一天晚上,我们往常一样准备入睡,我告诉她,我为她办理了住校…

她立刻坐起…那种难以置信和不能接受的表情,“我不…”

话还没说完…我的语气生硬,“花渊…还记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我会听话的…能不能…不要让我离开你…”

“住校只是平时见不到…放假可以回来,而且多和同学交流,不好吗?”

她就像小狗一样耳朵耷拉,失望皱眉…

那张脸不动声色就显得冷清,眼睛极其美丽,睫毛纤长,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对于花温来说没有之一…

可现在,她在我面前,真的蛮可爱的…

但我希望的是,她可以不受我影响,客观也主观的活着,自己去找自己的意义…

后来她老老实实去住校了…

我偶尔给她寄点零食生活用品,但是…我也不知道她爱吃什么,记忆里好像我做什么她都会乖乖把饭吃完。

我的记忆力下降的很厉害,病情也恶化的加剧,不能和她再建立更深的关系了…我无所谓,经历了那么多,出生入死那么多次,哪一天死在这里都无所谓。

但自从她又回到我这里,我被打乱了…突然不敢轻易离开…

我不在了她怎么办?她那么黏着我,那么喜欢我,精神上又那么依赖我。

我想着还有时间,慢慢切除这段感情,希望她可以在离开的我这段时间稍微淡忘我一点,找到一些说得来话的朋友,亦或者,恋人…

她每一个月月末都会回来…但我却总是躲着她…

“我去旅行了…”

“小渊很不巧,我要出差不能陪你了。”

“抱歉啊,今天去朋友那儿帮忙太远了就不回家了……”

等等等等…

我每次没等她说话就挂掉电话,唯一弥补良心的是,给她更多的经济支持,再给她买很多很多东西…

起码不在会建立感情了。

但我没想到,就这样持续了一年…她还是在等着我…毕竟对于犬系来说,认了主,就会追随一辈子。

在她的视角里也许因为我幼年捡回了她,对她无比好,无比照顾,无比温柔…

但是我只是和她生活而已,偶尔教她怎么独立生活而已,大部分时间我都忙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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