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渝(暑榆):[照片.jpg][照片.jpg][照片.jpg]
冬天的木槿花(许冬槿):你女儿睡挺香啊,还睡床正中间。
不渝(暑榆):它太小了,我怕压着她。
冬天的木槿花(许冬槿):你等她睡着,给她抱沙发上。
不渝(暑榆):没有用,这已经是她第四次溜上来了,它喜欢挨着人睡觉,但我怕压到它。
不渝(暑榆):[叹气.jpg]
冬天的木槿花(许冬槿):这不是我之前发的表情包吗?你居然盗我表情包!
不渝(暑榆):[私密马赛.jpg]
冬天的木槿花(许冬槿):[是在下输了.jpg]
冬天的木槿花(许冬槿):你不用怕压着她,她自己会跑的。
两分钟后——
不渝(暑榆):[视频.jpg]
不渝(暑榆):它警惕心太差了。
视频里,悦悦仰躺着睡在床的正中间,两只眼睛半眯着,四只爪子曲着朝天,看起来十分舒适。随后一只手出现在屏幕里,随着手往猫身上摸去,视频的方向出现了一点倾斜,不过倒是一点都不抖,许冬槿看到那只手最后压在小猫的胳膊上,略施加了力。
过了一会,悦悦从睡梦中睁开眼睛,似乎是看到了镜头的主人,随后继续闭着眼睛睡觉了,也没将前爪从暑榆的手下收回去。
不渝(暑榆):虽然我收了力,但是要是我无意识地压下去,她还动都不动……
不渝(暑榆):[叹息.jpg]
冬天的木槿花(许冬槿):我之前刚接回来薄荷的话,也是担心压着她,不过其实睡久了就会发现——
冬天的木槿花(许冬槿):我们睡姿挺好的。
冬天的木槿花(许冬槿):一晚上都不带动的。
冬天的木槿花(许冬槿):[摊手.jpg]
不渝(暑榆):……
五分钟后——
不渝(暑榆):好像也有道理。
被另类安慰了的暑榆小心翼翼地爬到床的角落里,刚闭上眼睛,就感觉胳膊窝里钻进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刚刚还睡在床正中间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她胳膊里面。
暑榆在纠结要不要再换个位置,但想到已经换了四次位置,于是只好相信许冬槿说的,她睡姿很好,只要一晚上不动就不会压到小猫。
半夜,胳膊里的触感消失,暑榆猛地从半睡半醒间睁开眼睛,只见小猫沿着床边跳下去,随后迈着慢悠悠的步伐出了房间,凭着出色的耳力,她听到客厅里传来吭吭哧哧的咬碎猫粮的声音。
暑榆松口气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客厅里的声音消失,随后是很轻的肉垫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声比人声还粗重的呼吸声从脑袋上传来。暑榆不禁睁开眼睛,一双黄绿色的眼睛在黑夜中宛如发着光,它盯了暑榆一会,大概是确定暑榆还活着了,随后趴在暑榆脑袋上闭上了眼睛。
还好暑榆觉少,虽然一晚上没怎么睡好,但第二天依然可以精神满满地投入工作之中。
这周产品经理已经开始给她安排活了,因为还是新进来的,所以没立刻给她安排项目上的活,只让她帮她弄些表格,做些方案之类的。
总体工作还是很轻松。
周六,许冬槿跟暑榆一个人提着航空箱,一个人提着奶茶袋子,一块往附近的那家宠物医院走去。
猫三联的针打得很快,许冬槿递了一杯奶茶给暑榆后,自己去旁边的住院区看猫妈妈。
住院区好几个房间,每个房间四个猫笼,猫笼不算小,分三层,中间一层主要放粮和水,考虑到猫咪可能受伤的因素,一层和二层之间用了一个倾斜的滑梯连接;最底下先是铺了一层很大的尿垫,然后是一个猫砂盆和一个通风口;角落还有一个连接到三层的猫爬架,三层的顶上是一个软猫窝,供猫咪睡觉用的,在二层和三层之间也有担心猫咪动作困难而连接的滑梯。
许冬槿在猫区的骨折区找到猫妈妈,猫妈妈正躺在三层的猫窝里,整只猫团成一团,只有受伤打了绷带的手搭在边缘,是很防备的睡觉姿势。猫笼可视玻璃旁边贴了一张纸,上面写了猫妈妈的名字——巧克力,旁边是粮水和猫砂添加更换时间,底下还有一个纱布更换时间,定期检查身体情况。
许冬槿看着睡得正香,半眯着的眼睛底下带着阴影,看起来很是疲累的巧克力,按捺着想摸一摸的冲动将猫咪从上至下扫了一眼,见她除了外伤以外身上其它地方都干干净净后才松了口气,继续盯着猫咪的睡颜。
很轻的一声开门声响起,许冬槿循着声音转过了头,只见暑榆打开了一点门缝从外面探进来脑袋,对上许冬槿的视线,她做了个“没事”的口型,随后轻手轻脚地准备将门关上。
许冬槿拦了一下门,跟着出去,暑榆疑惑地看了一眼许冬槿,“不再多看一下吗?”
许冬槿摇了摇头,说不用,随后看到大厅长椅旁活络着一双眼睛几次试图从航空箱里跑出来的悦悦,吸了一口口中的奶茶,“要不要让悦悦看一眼她妈妈?”
暑榆奇怪地看了一眼许冬槿,半晌没接话。许冬槿也在这诡异的沉默里品出了一丝不对劲,她震惊且好笑地望着暑榆,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我说的是她亲妈啊!是把她生下来的亲妈!你想哪儿去了?”
“哦……那看吧。”暑榆脸上露出一点尴尬的神色,随后佯装镇定地将航空箱提起来,这段时间总是被许冬槿一口一个你女儿你女儿洗脑,都没想起来对方还有个猫妈妈。
“你完了,你快成为一个合格的猫奴了。”许冬槿一边调笑着,一边推开住院区的门,航空箱被提起来,一直抠着航空箱缝隙的悦悦随着晃动渐渐安静下来,许冬槿指挥暑榆将航空箱的前门对准猫妈妈所在的玻璃墙。
猫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个脑袋,现在是背对着玻璃墙,依旧是团成一团,两只前爪现在也将眼睛挡住了。
许冬槿看着小猫先是望着玻璃窗内的猫妈妈,随后突然浑身炸起毛,两只耳朵竖成了飞机耳,很凶地朝玻璃墙内哈气。
好在玻璃墙隔音能力非常好,里面的猫妈妈岿然不动地团在原地。
“嘶——”未曾料到的场景出现,许冬槿赶紧推着暑榆将小猫带出去,暑榆熟练地将手从航空箱的上门伸到里面,安抚情绪激动的小猫。
“对不起……我还以为就一周小猫不会认不出她妈妈的。”许冬槿有些慌乱地解释,虽然在应对自己的猫方面她挺得心应手,但害对方的猫因为害怕而哈气还是让她十分过意不去。
“没事,应该是医院的消毒水味太重了,再加上玻璃墙挺厚的,所以它没认出来。”小猫舔了舔舌头,情绪稳定下来了,暑榆也松开手,将上门关上,防止再次试图出来的小猫跳出来。
“我应该想到的,我光想着母女团聚了。”许冬槿敲着自己的脑袋,力道不小,暑榆听到了很清脆的响声,她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伸手摸向许冬槿的脑袋,帮着对方揉了揉被敲的地方,“没事的,小猫只是吓了一跳,没有应激,而且这说不定是它们最后一次见面了,见一下挺好的。”
很久没被人摸过脑袋的许冬槿感受着头顶怪异又舒服的情感,脑袋甩了甩,从暑榆的手心里绕出来,随后叹了口气,“还是我的问题,我中午请你吃饭吧。”
暑榆动作顿了顿,“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变着法请我吃饭。”
“我这个月发了工资,我请你。”
“我过意不去……”许冬槿的哀愁都写到了脸上。
“那我们AA。”
“还是我请你……”
“不然你请……悦,悦悦吧,毕竟是它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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