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美国念书,花献宜正儿八经买了块儿宝石,在李沐闲生日前,国际贵重物品寄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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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闲手柄操控的小人,等待被花献宜操控的小人,救。
不乱动触键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更有心思聊闲天儿,李沐闲:“你看——你关于我微信备注名,那件事儿,围绕石头来的。”
继续,“刚才在把我手机给你看——那女孩儿也正好发来石头之类。”
笑着问花献宜,“所以,是不是很有缘分?!”
花献宜的神情,在李沐闲看来——就是十分专注于操控小人游戏中。
还不及花献宜发表意见,李沐闲支着下巴,“我会不会太牵强的,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不玩儿了——好难。”花献宜对屏幕上那两个拴了线的小人,叹了口气。
“欸?”李沐闲发觉,今天大部分游戏,自己都好像在给花献宜拖后腿。
赶紧道歉,“欸,别呀。我我我…我好好玩儿——”
看了眼大屏幕。
“这样吧,这关重新——我真的不分心,好好玩儿。”
李沐闲把花献宜已搁桌几上的手柄,拿起。犹豫两分,才把手柄推花献宜手弯。
观察他是否过于抗拒。
听闻花献宜鼻间一层沉闷呼气,李沐闲要撤回游戏手柄。
花献宜的手重新接住,点触上面按键。
这盘,李沐闲投入心思。
两人配合着,过的还算顺利。
“有点儿累。”花献宜站起身,电竞娱乐房的柔和暖灯散开。
“厨师之前好像提过,这个点儿快烤好披萨,我们现…”
“走吧走吧。”李沐闲放下手柄,从沙发上站起,“蹭你家的披萨。”
鲜榴莲披萨味道浓。
厚重芝士热乎拉丝,李沐闲嘴还止不住,“这两天,又是拎花伯伯和你做的糕点回去,又是在你家吃厨师烤的比外面还好吃的料足披萨。”
幸福但叹气,“老子常年保持的宽肩细腰绅士体型,都不知道,会不会一下吃胖。”
花献宜:…
也没见李沐闲停下手中。
就光见李沐闲特幼稚,不断拉长披萨饼,和口唇间的距离——直至他左手抻直,芝士丝仍是不断,“花献宜,帮我拿一下饼——我慢慢后退,看芝士能拉多长。”
帮他拿饼的厚边。
李沐闲向后退,至第一根粗丝开始崩——他停止了这场测试。
识时务的,吃着拉薄拉细的浓郁芝士丝,走回来。
坐回椅上。
李沐闲重拿自己饼边。
环顾一圈,“对,花伯伯怎么没过来吃披萨——等会儿披萨冷了,榴莲没那么香,芝士都没那么拉丝。”
“估计在照电话本,给他朋友们打电话寒暄。”
爹地有厚厚的电话本,既存宝湾省的朋友们联系方式,也存内地和法国那边的朋友们联系方式。
手机上当然也存。电话本翻看起来,更有挑朋友打电话的冲动——于花畔畔而言。
李沐闲话又兜回去,“你说…花委平和李蛮歌,是男的还是女的?”
花献宜眯着眼,无语望他,“哥,这都13年了,你怎么还记得李阿姨项链金属托里写的具体什么?”
李沐闲喝了口瓶装果粒橙饮料,特自豪,“我脑袋里好多碎片化记忆储藏,随时可以调出来用的。”
以前单用碳酸或柠檬饮品一类配披萨解腻。直至发现,果粒橙瓶装饮料,简直就是披萨的绝配。
语重心长,“所以平时蹦着发消息,还有突然跳频聊天儿——能激发好多灵感!学着点儿…”
眼眸转一圈儿,不满,“花献宜,你叫谁哥呢?你长的确实嫩,但你还比我大十多天。”
花献宜:…
年纪小的人会争谁当哥。
年纪大了,连李沐闲这种,也开始避被叫老。
“行行行,我是哥我是哥。”
“…这也不对啊。”李沐闲啧口,怕吃亏。
没过多纠结,“花委平…我拿手机搜一下。”
“你能搜到算你牛。”花献宜不爱吃披萨边,换了块新的扯。
牛劲儿上来了。
李沐闲手中披萨停下,用湿巾擦过手指,开始翻龙国浏览器,没翻到,就翻外文浏览器。
良久,吐槽:“没道理啊…”
“要是古时候儿的人信息身份,浏览器上都能搜到。”花献宜对他搜不到这件事——一点儿不震惊,自己以前搜也完全搜不到,“浏览器的服务器不得天天负荷过重?”
李沐闲:“信息技术都发展什么程度了——把外太空的外星人身份,全部录里面,也不见得服务器会爆炸。”
“…”花献宜,“那你查吧。”
披萨冷了。
厨师烤披萨之后,还烤些翅中。
披萨有些腻。花献宜手捻翅中,边吃,边看紧蹙眉头的李沐闲不信邪切换翻阅各个浏览器。
给他开玩笑提议,“反正你也看得懂泰文,你连带着看看泰文浏览器有没有相关。”
李沐闲没听出来打趣,直言好主意好主意——真去搜了——也真没搜到。
冷披萨拉丝少了些强劲,没那么好玩,李沐闲拿翅中。
喃喃:“不应该啊…照理还说,能拿出那种质感的宝贵石头,就算不附加古董价值,照模样的现代生产,也价值咋舌——无偿送给挚友…”
猜测,“怎么着,要么是个富裕的官儿,要么是个知名的富贾——才有能力这样送。”
花献宜目光空空放置别处,吃翅中。
“竟…真的没有。”李沐闲,“只搜到一句相关的诗词。”
花献宜开玩笑:“你怎么不多找几个专业人士搜全网?”
“那岂不是会有更多人,知道我在搜谁的名字?揣测我要干嘛。”
李沐闲并不打算,将项链中的刻字,让更多的无关人士去查——尤其做信息查询的,本身就没什么**观念——李沐闲并不相信,就算签了保密协议,那些人到时候会不会转手又给记录在网络上传播。
李沐闲:“而且这种信息,互联网上能搜到,就是能搜到。我若是搜不到,估计他们也搜不到——又不是近现代的事儿…这是古代的事儿,全靠流传的只言片语,和现代人通网后再上传。”
花献宜配合问什么诗词。
李沐闲念:“温庭筠的一首诗,还挺冷门的。”
“古代人取名字,有出处可能。”花献宜。
“这我能理解。”李沐闲戳了戳屏幕上那句诗词,“可矛盾就矛盾在这儿欸。”
脑中不断发散,信息重组,总觉得逻辑不对。李沐闲给他推,“你看啊,如果他是个富官儿或知名富贾,很难不在历史上留下身份信息的零散偏落——我看好多其他小糊糊古人,都能有历史介绍。”
花献宜:…小…糊糊…这话可千万不能被“其他小糊糊古人”的历史专推粉听到,不然森子得挨骂。
李沐闲继续给他推,“我就想——这人会不会是突然起来的富商,大肆挥霍,立马就又没钱…通俗点儿就是暴发户,还未在世人脑中留存印象,就没啥钱了,世人也懒的记录。”
花献宜转过头,木木看着森子一瞬:啧…怎么说话呢…而且世人最爱看热闹,像森子所推这种经历——记的不会比,那些一步步白手起家的,少
“但是啊!”李沐闲言语中转折带着转折,“暴发户大部分是小时候没什么文化的,大部分,没说全部。”
“你看【花委平】这个名字,摘的又不是什么主流诗词,挺有意境;不像随便摘的…【平】就是平安顺遂的意思,饱有长辈期翼——应该是个有底蕴的家。”
分析不出矛盾原因,“有底蕴的有钱人士,搜不到历史只言片语。”
李沐闲思维跳跃的,有些可怕。
至少花献宜现下觉得有些可怕——引导,“如果几十年后,别人在浏览器上搜你的名字——不也可能,是一片空白,或,无关项一大堆么?”
李沐闲低声,“那是做了处理的名字,搜不到相关很正常。”
花献宜:“搜【李闲】也未必能搜到什么太详细的。”
“我家在龙国内地没有任何产业。”李沐闲,“搜不到太详细的也很正常——或许,在港城和泰国就能搜到的东西更详细些。”
花献宜混淆视听的点点头。
李沐闲恍然大悟,“哦!对哦——【花委平】可能也是处理过的名字,平日他用其他名儿行走世间!”
花献宜眨眼眨眼眨眼,“有道理。”
“哇——太爽了!”李沐闲兴奋努拳,“太爽了!竟然被我几句话,推出了事情的原委,不愧是我——古董艺术品收藏行业的天赋之子!”
花献宜:…
转身去挤洗手液,把手上油冲洗干净。
“好了,我们现在开始推一推【李蛮歌】。”李沐闲愈想愈兴奋,脑中盘索一会儿,“好像还更难,她是被赠予的,不知她到底家境怎么样——而且,这名字…我猜测偏女名,又有点儿男名的不羁。”
李沐闲擦干有水珠的双手,坐沙发上,支着下巴想,“会不会是江湖侠客?!”
拳掌相落!
“对!没错!古时候儿,那种侠客——”李沐闲眼睛冒光,脑补了一场剧,“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刚才的吃食。
糖分,碳水,油脂有点儿丰富。
纵然没多吃,也感觉困了。
花献宜团在超软单人沙发上,两腿挂在沙发背,倒过来窝着,胸膛上方抱一枕头。
刚有点儿泛瞌睡,“啊?”森子怎么推成江湖剑侠快意风剧情了?
花献宜指出:“如若李蛮歌是劫富济贫的侠客,为何还会和,你所说的富家花委平,做挚友?”
言语直指李沐闲,前后对两人身份的推断,之间,有错位。
错位仅一瞬。
被李沐闲下句话,强制搭上。
“是这样的——李蛮歌因为劫富济贫,把钱都给了花委平,花委平成为富家,于是挚友之间,花委平送给了李蛮歌一颗价值不菲的宝石!”
你听听,这离不离谱?
谁管这叫“劫富济贫”啊!直接把贫济成了富的!
花献宜:“你确定,这…不叫打劫?”
“哎呀!”李沐闲也推累了,“推着玩儿的嘛——带点传奇色彩不是很正常!”
李沐闲也困了,在长组沙发上躺着,薄毯卷起来,“何况公家博物馆里的好多藏品,他们专家都没推出来,藏品的主人发生过什么事——哪件是真的,哪件是虚拟杜撰的——不都得靠点儿丰富猜想。”
“你说的对…”花献宜已经困了,言语飘渺。
两人各自在沙发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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