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琛缓缓踱步,说道:“那处地方名为灵虚,虽听闻土壤肥沃,却被一层迷雾终年笼罩。我这里一方宝物名为水珠,可破此阵法。”
叶白双手抱拳:“那便多谢城主。”
流琛道:“现下我们必须铲除风云楼之余孽,一日不除,江湖便得不到安宁。”
叶白道:“我准备传信流琛缓缓踱步,说道:“那处地方名为灵虚,虽听闻土壤肥沃,却被一层迷雾终年笼罩。我这里一方宝物名为水珠,可破此阵法。”
叶白双手抱拳:“那便多谢城主。”
流琛道:“现下我们必须铲除风云楼之余孽,一日不除,江湖便得不到安宁。”
叶白说道:”我准备传信雨凝,以及金鹰宗赵澍,我们这帮人再加上他们二位的话,想来区区风云楼也定然会挫骨扬灰。”
流琛微微颔首:“苏雨凝和赵澍是年轻一代的翘楚,若得他们相助,确是如虎添翼。不过,风云楼经营多年,其势力盘根错节,即便有他们加入,我们仍不可有丝毫大意。”
叶白神色凝重:“城主说得对,风云楼这些年暗中勾结各方恶势力,其党羽遍布江湖。我们虽有一定实力,但强攻必定损失惨重。”
流琛说道:“这个不足为据,区区党羽便交给我们寒城,这后方保障有我给你们兜底。”
叶白感激地看了流琛一眼:“城主仗义,有您坐镇寒城,我等便可无后顾之忧。但风云楼总舵防守必定严密,估计他们也应该猜到了我们要和他们来一场最终决战吧。”
流琛微微皱眉:“不妨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此计甚妙,我等佩服。”
此时一名寒城弟子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将信递给流琛,声音急切:“城主,急信!”
流琛接过信,快速浏览,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怎么会这样!”流琛怒喝道。
叶白急切问道:“城主,发生何事?”
流琛紧握着信,手微微颤抖:“苏以安和陆芷清夫妻二人战死沙场,是长孙离带人围攻,他们寡不敌众……”
叶白瞪大双眼,满脸悲愤:“长孙离这个恶贼!”
即墨若柔泪水缓缓流了下来:“师兄,怎么会……”
瑜瑶道:“他竟敢杀了以安,我们要为他们报仇。”
流琛咬牙切齿:“此仇不报,我流琛誓不为人!”
叶白强忍着悲痛,说道:“城主,我们一定要让长孙离血债血偿!”
流琛道:“等等,这信封上好像有夹层。”他随即从信封上拿出了血书。
叶白接过血书,看着血书之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叶白亲启”,叶白打开血书之后,只见上面写道:“叶白贤弟,吾命休矣。我与芷清与南昆交战之时,不慎遭长孙离率众伏击。此贼阴险,设下重重陷阱,我等虽率军队奋力抵抗,然寡不敌众。如今大限将至,唯放心不下一双儿女。雨凝聪慧机敏,想必将来成就一定不差于你我。但,瑞洵尚年幼懵懂,我将他们托付于你。贤弟心怀大义,吾在九泉之下亦当瞑目。兄苏以安绝笔。”
叶白读罢,泪水夺眶而出:“苏师兄,你放心,我叶白对天发誓,必定拼尽全力守护雨凝和瑞洵,将他们视如己出。长孙离的罪孽,我会用他的血来偿还!”
叶白道:“如今雨凝刚刚父母双亡,却让他陷入危险之境地,我可是刚刚答应了以安师兄要好好照顾他们。”
流琛道:“以安信中说要你秉承侠义,我想他会理解的。”
“叶白,去吧。”
随后,叶白便率着众人很快便来到风云楼的山门前。
叶白看到了苏雨凝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伤心,我想你的父母一定会在天上保佑着你。”
苏雨凝道:“我不伤心,我一定要完成我父母未完成的事情。”
叶白眼神冰冷,上前一步,大声喝道:“恶贼,还不出来受死!今日便是你风云楼的覆灭之日!”声音如滚滚雷音,在风云楼前回荡。
即墨若柔手持长剑,在侧轻声道:“阿白,风云楼定有防备,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
瑜瑶也微微点头:“没错,这长孙离阴险狡诈,说不定正设下什么阴谋等着我们。”
段柘鈊道:“管他什么阴谋,我今日定要将这风云楼砸个稀巴烂,为苏师兄报仇!”
此时,风云楼的大门缓缓打开,风云四杰缓缓走了出来,楚祺骁道:“各位,别来无恙啊。”
叶白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楚祺骁,你还有脸在此假惺惺问候!以安和芷清和你风云楼无冤无仇,你为何下此毒手。”
楚祺骁道:“他们二人的确和我们风云楼毫无干系,但是我与南昆还有长孙离达成了合作,只有他们二人死,他们便各自谋利,我何乐而不为呢,要怪,只能怪他们命不好,哈哈哈。”
即墨若柔娇喝:“你们简直丧心病狂!还妄图称霸江湖,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
李新雪挥舞着手中长棍,大笑道:“就凭你们?我这铁棍之下,不知倒下过多少所谓的英雄豪杰。你们也想螳臂当车?”
慕馨轻轻一甩长鞭,鞭梢在空中划过尖锐的声响:“苏以安夫妻已死,你们若现在乖乖离去,还可保住性命,否则,休怪我等无情。”
苏雨凝咬牙切齿:“你们杀我爹娘,还敢在此大放厥词!我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沈执把玩着手中笔,慢条斯理地说:“小姑娘,莫要冲动。你爹娘不识时务,你可莫要步他们后尘。这江湖的未来,将由我们风云楼书写。”
叶白强压怒火,寒声道:“你们以为勾结南昆,暗施偷袭便能得逞?今日我们便要为苏师兄讨回公道,也要让你们知道,这江湖正义不容你们践踏!”
段柘鈊喊道:“多说无益,动手吧!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说罢,叶白拔剑率先冲向楚祺骁,剑影如电,直刺对方咽喉。楚祺骁也毫不畏惧,举剑相迎,两剑相交,火花四溅。
叶白剑招凌厉,寒影剑法施展开来,剑如蛟龙出海,带着森寒剑气刺向楚祺骁。楚祺骁身形灵动,手中长剑似灵蛇舞动,巧妙地化解着叶白的攻势,同时脚下轻点,整个人向后飘然而退数丈,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他周身泛起一层幽蓝光芒,将他剑法格挡在外。
即墨若柔见状,轻叱一声,手中长剑脱手飞出,在空中幻化成数把剑影,呈扇形向李新雪笼罩而去,这是她的“幻影分光剑”绝技,剑影闪烁间仿佛能割裂虚空。李新雪却毫不慌张,手中长棍在地上重重一跺,顿时地面震动,如护盾般将剑影纷纷挡下,随后他大喝一声,长棍挥舞,棍风呼啸,仿若龙卷风般卷向即墨若柔。
即墨若柔见剑影被挡,玉手一挥,那些被挡下的剑影瞬间重新凝聚,化作一道剑流,如灵蛇般沿着长棍蜿蜒而上,直逼李新雪面门。
李新雪连忙弃棍后跃,同时双掌快速舞动,口中高呼:“岩土壁垒!”只见他身前瞬间涌起一道由土石构成的厚实墙壁,剑流刺在壁垒上,溅起阵阵火星与尘土。
这时另一边沈执缓缓落下:“我劝你快点闪开,否则你父母结局便是你的结局。”
“你话太多了。”
苏雨凝眼神坚定,手中长剑一抖,白茶花剑法的起式“白茶初绽”展开,剑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白色光芒,仿佛一朵白茶花在剑端缓缓盛开。她身形轻盈,如同一朵白茶花随风飘动,朝着沈执飘然而去,剑影闪烁间,已刺出数剑。
沈执不敢小觑,手中笔快速挥动,在空中画出一道道黑色的符文,符文化作黑色的盾牌,抵挡着苏雨凝的剑招。“小丫头,这就是你的剑法,不过如此!”沈执嘴上虽逞强,眼神却透着一丝凝重。
苏雨凝不为所动,轻喝一声:“白茶盛景!”只见她的剑招突然加快,剑影重重叠叠,如一片白茶花海将沈执笼罩其中。每一朵剑花都蕴含着凌厉的剑气,或刺或削,从各个角度攻向沈执。
沈执手中笔挥舞得更快,黑色符文不断涌现,组成一道道防御屏障,但在苏雨凝猛烈的攻击下,已有些左支右绌。
“想困住我?没那么容易!”沈执大喝,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在笔上,笔身光芒大盛,他施展出“墨影咒杀”之术,一道道黑色的墨影从笔端射出,如恶魔的触手般缠绕向苏雨凝的长剑,试图将其绞碎。
苏雨凝见状,面色冷峻,她将体内真气运转到极致,长剑上的白色光芒瞬间暴涨。“白茶傲霜!”她用力一甩长剑,白色光芒如霜雪般蔓延开来,将墨影纷纷冻结,然后轻轻一震,墨影破碎消散。
沈执心中大惊,没想到苏雨凝竟能破解他的杀招。
此时,苏雨凝看准时机,白茶花剑法的终极一式“白茶归寂”使出。她整个人与剑融为一体,化作一道白色的流光,如同一朵盛开到极致后凋零的白茶花,带着无尽的凄美与决然,朝着沈执疾驰而去。
只听“噗”的一声,苏雨凝的长剑贯穿了沈执的胸膛。沈执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苏雨凝:“你……竟然……”话未说完,便缓缓倒下。
苏雨凝缓缓抽出长剑,看着沈执的尸体,眼中没有丝毫怜悯:“这就是你们杀害我父母的下场。”
“老沈……”
李新雪使出无数的棍影便将即墨若柔逼退,飞快来到了沈执的面前,泪水不断滚落,“沈执,你个大骗子,说好要陪我一辈子的,言而无信!”
这时一道道剑芒剑气朝她袭来,她一个不慎被打飞在地。
李新雪缓缓站起身擦了擦鲜血,道:“很好,不过你的死期到了!”
即墨若柔率先出手,她施展出“清风幻影剑”,身影瞬间分化成数道,从不同方向朝着李新雪攻去,每一道身影都伴随着凌厉的剑招,剑影交错,仿佛一张巨大的剑网将李新雪笼罩其中。
李新雪手中长棍挥舞得虎虎生风,口中怒吼:“棍破苍穹!”长棍在空中划出巨大的圆弧,每一挥动都带起一阵强劲的棍风,那些棍风如利刃般将逼近的剑影纷纷吹散。
即墨若柔见势不妙,脚尖轻点,身形拔高,在空中施展“剑舞流云”,整个人如同在云端翩翩起舞,手中长剑洒下无数剑花,如流星般坠落,直刺李新雪。
李新雪抬头望去,不慌不忙,他将长棍抛向空中,双手快速注入内力:“棍影天华!”那长棍在空中瞬间分裂成无数根,如同一片棍影组成的树林,将坠落的剑花一一挡下,并且那些棍影还朝着即墨若柔反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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