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惺忪的少年不耐的搂抱住一直朝他怀里的乱钻乱动的女孩,大手报复性的掐了一把嫩臀,抱着也不嫌热。
贺瑾迷糊地感受着炙热的气息,脑中的暗想伴随着滚烫的肌肤一起冲醒困乏的双眸。
少年猛的睁开双眼,忧虑的瞧着怀里的小人,此时女孩雪白的小脸已然被蒸的通红,眉头紧皱,乖顺的蜷缩成一小团朝他怀里拱。
高耀真tm的是个乌鸦嘴。
桑玉晃了晃懵晕的脑袋,闷沉沉的捂住他的嘴巴,“贺瑾,我困。”
一向上挑冷清的眸子泛起软意,嗓子也哑的不成样子,贺瑾疼惜的摸了摸泛红的眼尾,“别乱动,我去倒水。”
桑玉乖顺的点头,脑袋却特别沉,脑袋下去了就抬不起来,浑身上下都不舒服,酸软没有力气,那里还火辣辣的疼。
贺瑾一来一回一分钟都没到,刚进屋就看见小姑娘靠在床头上摇头晃脑的拍脑袋,软被丝滑的滑落,又被一只小手牢牢抓住,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小巧圆润的肩头。
他抓住白细手腕,把杯子放在女孩唇边,却被无缘无故瞪了一眼。
贺瑾疑惑的松开束缚细腕的手,尽责的又一次把杯口放在女孩唇边。
幽怨的嗓音缓缓响起:“头沉没力气喝水。”
贺瑾没忍住轻哼一声,好笑的托住女孩的下颌,小心的喂她喝下一杯温水。
一杯温水润喉,桑玉觉得好了些,软骨头似的靠在贺瑾身上,单纯的询问:“我的脑袋大了吗?”
还不等贺瑾反应过来,她又一次语出惊人:“我的脑袋好重,我是不是变成红皇后了?”
贺瑾装模作样的捏着绯红脸颊左右看了看,故作严肃的点头:“好像是大了些。”
女孩瞬间瞪圆了眼睛,双手迅速在头上围了一圈,也许是发烧让女孩脑海变得稚嫩迟钝起来,在发现两只手握不住脑袋后,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委屈的喊着不要变成大头娃娃,大头娃娃不漂亮。
低沉沙哑的笑声再次响起,贺瑾好笑的抱着怀里的娇人:“没变大,脑袋没变大,还是和之前一样漂亮。”
女孩看着给她穿衣服的男人,娇气的把刚穿好一个袖子脱掉甩开,“我不要穿你的衣服,太大了我穿不好看。”
贺瑾微微皱眉,好脾气的哄着:“先穿我的,回头给你买漂亮的衣服好不好。”
“不好。”女孩扯着嗓子大喊。
贺瑾敛眸低头看着她,女孩也紧绷着小脸不服输的倔强的回看着他。
半晌,贺瑾轻喟一声,他不和傻子计较。
桑玉烦躁的挣脱男人束缚,却始终挣脱不开,只能开始魔法攻击,大喊大叫:“我不穿你的衣服,我不穿……”
男人面露不悦,忍耐程度很明显用尽,“闭嘴,不穿就光着,有本事医生过来的时候你也这样。”
看她这不老实的样,就算把她塞进被子里,她也会蛄蛹成毛毛虫再钻出来。
女孩被他一凶,又开始吧嗒吧嗒的落泪,贺瑾不耐的找了个白T恤直接给她套头上,不容拒绝的掏出两个白细的小胳膊。
小姑娘明显知道是自己无理取闹,可心口酸涩委屈的很,不服输的睁着大眼瞪着他,呆坐在原地任他摆布,白嫩的小脸上落下滚滚晶莹剔透的泪珠。
贺瑾看着一颗颗晶莹的泪珠,粗鲁的抽出纸巾在小脸上擦了几圈。
女孩娇气的向后缩脑袋,大声控诉:“我脸要起火了!”
贺瑾报复的扯了扯泛红的脸颊,“要我去拿灭火器吗?”
女孩恶狠狠的瞪着他,小嘴一字一字的小声重复他的话,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的一口咬在男人手指上。
湿润滚烫的触感袭来,贺瑾恶劣的曲起指尖放肆的把温热湿润的小天地搅的翻天覆地。
似是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骚操作,女孩愣楞的盯了他几秒,贝齿才想起加大力气。
不老实的手指果然平静下来,小姑娘嘚瑟的冲男人挑了挑眉毛,可下一秒,脸颊就被男人大力擒住,下颌被迫开启,湿红的小舌被两根手指夹住……
桑玉恼火的推他却得到更低恶的对待,她挣扎着向后躲避,可怎么都挣脱不开男人的魔爪,舌头被他弄的火辣辣的,唇角也发出酸麻的信号,刚穿好的衣服也被打湿了一小片。
怎么也挣脱不开桎梏的女孩又气又恼,最终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哭出声来,水眸瞬间变成汪洋大海。
桑玉羞辱的擦去下颌的水渍,边哭边委屈可怜的自己擦眼泪。
美人哭的我见犹怜,男人却一改常态,恶劣的将手指上的水渍擦在女孩身上,“还咬我吗?”
小姑娘哭的说不出话,哽咽的抽噎着小鼻子,双臂扬起明显要抱。
冷清的小脸哭的愈发绯红,鼻尖也镀上一层粉,漂亮的丹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眼泪要掉不掉的蓄在里面,贺瑾呆愣几瞬,心软的弯腰轻柔的把娇气包抱紧怀里。
“乖乖,以后都要这么…”
“乖”字还没说出口,肩膀处就传来湿润的疼痛。
贺瑾低睨着眼前的墨发,惩罚的念头在听到女孩细微的哽咽后瞬间烟消云散。
大手安抚的在瘦弱的脊背上滑动,忽的想到什么,红润的花瓣唇发出一声低笑。
同样的招数,他上了两次当。
两次都是装的可怜巴巴的让他抱,实际上是要咬他。
上一次他已经给过惩罚了,这次就算了。
小猫咪要适当娇惯一些。
见他没有丝毫反应,桑玉恼火的加重了力度,直到嘴里传来淡淡的铁锈味,他还没有反应,桑玉略有些心虚的松口,怯懦的抬眸,问:“你…怎么没反应?”
贺瑾瞧着她现在的窝囊样,好笑的发问:“消火了?”
桑玉别别扭扭的侧过头,故作凶巴巴的喊:“裤子!”
“不是不穿裤子吗?”
小姑娘恼火的瞪他,“贺瑾!”
贺瑾揉了揉通红的眼尾,极其好脾气点头应下,笨拙又轻柔的半跪在女孩脚边。
他是发现了,她就是想让自己伺候她。
贺瑾看着展开手臂还要抱抱的女孩,不放心的询问:“不会还要咬我吧?”
女孩羞赧拧巴的收回手臂,别扭的坐在原地生闷气,贺瑾无奈地戳了戳圆圆的脑壳,“你咬我,你还生气?”
女孩飞快晃着脑袋不让他碰,小眼神还暗暗的剜他,贺瑾克制的压下嘴角,强势的抱住还耍性子不让他抱的女孩。
纤细的指尖轻轻抚过白色家居服上的血渍,女孩不经意的偷瞄了男人几眼,见他没注意自己,鬼祟的探出小脖子在那处亲了亲。
贺瑾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红润的花瓣唇控制不住的上扬。
房间内莫名有些安静,所谓孩子静悄悄,必然在作妖,只见小姑娘小手不老实的乱动,乌黑的瞳孔飞快骨碌,很快小手摸索着穿过两颗扣子中间的缝隙,来到了结实精瘦的小腹上。
小手运用弹钢琴中的刮奏技巧,上下滑动。
昨晚她就想这么干了,其一是她有些不好意思,其二就是她根本没精力和心思想这个。
男人危险的睨了她一眼,随手抓住不老实的小手,“你是发烧不是发骚。”
桑玉仰着烧红的脸蛋,理直气壮道:“你都摸我,我摸摸你怎么了。”
贺瑾惊讶的挑了挑眉,发烧还把她本性烧出来了。
此时恶劣的小手来到了胸肌前,五指伸展抓了几下。
贺瑾浑身一震,下意识的拽出罪恶的小手,眸光冷戾晦暗,力度也没控制住。
小姑娘可怜的捂住发红的手腕,漂亮的眼眸控制不住的掉金豆豆,小嘴也不依不饶的指责他的恶行,“你摸我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能摸你,你就是这样摸我的……”
阴暗鸷晦的眼神被眼泪冲刷掉,贺瑾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和傻子计较。
贺瑾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哄好还装作假哭的女孩,小嘴发出响亮的哭嚎,眼睛却透过指缝偷摸看自己。
“你为什么不哄我了!”女孩理直气壮的怒瞪着他。
大手握住衣摆下方的小手,惩罚似的捏了捏纤细的手指,“哥哥哄了你好久,结果发现你是假哭骗我,哥哥真的好伤心。”
白玉的小脸此时被烧的更红,桑玉虚心的侧过头,却发现呼吸开始不顺畅了,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发现无果后张着粉嫩的小嘴深吸了几口,她无力在闹腾了,略有些恐慌的说明现状。
“鼻子不通气,我只能用嘴巴呼吸了,医生再不来我就要憋死了。”
女孩恐慌的抬起水眸,害怕的朝他怀里钻,贺瑾抱住滚烫软绵的娇躯,指尖不耐的拨通电话。
“马上就到,再坚持坚持宝宝。”
病情变化使小姑娘异常乖顺下来,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蒸出了淡粉色,虚弱软糯的扯着他的衣领。
小手不死心的指着他身前,“我真的不能摸吗?”
“不能。”
“摸一下下,就一下下。”
小姑娘幼稚的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男人不为所动的拒绝:“不行。”
桑玉幽怨的任他抱起自己,又好奇的询问:“为什么是软的?”
屁股骤然挨了一巴掌,桑玉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扑通着反击又成功挨了一巴掌。
“我和你拼了!”
祸从口出的道理成功让桑玉实践到。
又挨了几巴掌的桑玉没骨气的捂住屁股,小嗓音明显又带着哭腔,“混蛋……”
“咚咚咚”控制面板内礼貌的敲门声打破了这场战斗,贺瑾恶劣的颠了颠她,“再不老实我就把你扔下去。”
话还没说完,小姑娘整张脸就埋进了他那里,贺瑾咬牙拽出不老实的脑袋,恼怒的把她放在床上,严肃恐吓:“躺好,不然我就让你屁股开花。”
小姑娘傲娇的哼了一声,半张脸迅速的掩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贺瑾控制屏幕面板打开门,又不放心的把被子向下拉了拉,“不是喘不开气吗,别把鼻子嘴巴挡住。”
被子被拉下来一点,桑玉又急忙向下缩了缩,执拗的摇头。
医生按例问了些症状后,耐住性子再次询问:“只有头晕、头沉、喘不开等症状吗?”
女孩犹豫几瞬再次点头。
医生明显看出来她的说谎,换了种方式继续,“那出现这些症状之前,您在干什么?”
被蒸红的小脸再次爆红,女孩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贺瑾完全没有羞臊感,坦荡的替小姑娘回答。
桑玉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这下整张小脸也埋进了被子里。
贺瑾好笑的戳了戳圆圆的轮廓,“闷不闷?”
医生看着两人的互动,负责又小心的开口:“这样的话,我需要检查一下。”
娇小的轮廓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贺瑾不动声色的收回手,眼眸轻抬,原本还算温和的气息瞬间变的冷冽。
医生心里一惊,小心的提出另一种方式。
听到贺瑾的详细描述后,医生尽责的判断,“初步判断是同房后身体虚弱加上受凉导致的发热症状……等化验报告出来后,我在酌情安排修改。”
贺瑾听到要抽血,眉头微皱的看向蜷缩成一团的娇气女孩,声音大一点,她就哭着喊凶她,抽血还指不定怎么闹呢。
还不等他想出办法,他就看见蓝色的软被里探出白皙的小胳膊,女孩探出半颗小脑袋,睁着大眼睛监视。
医生熟练的固定住胳膊,拿出一系列的医用设备。
桑玉看见黑色大一号的针头,忽的绷紧了身子,另一手突然扬起……
贺瑾眼疾手快的抓住不老实的手腕,另一手牢牢固定住抽血的胳膊,医生见状也迅速扎针。
女孩闷哼一声,眼眶又红了一圈,委屈的抱怨:“我是要遮眼睛的。”
小时候爸爸讲遮住眼睛就感觉不到了。
贺瑾松了松力道,不放心的抓住她的手腕放在眼睛上,低声安慰:“乖乖,很快就好了。”
一系列操作下,小姑娘成功打上了点滴,药液随着管道向下运行。
桑玉指了指小滴壶,“贺瑾,是不是再向下滴药水呢。”
听到想要的答案,桑玉满意的勾了勾唇:“那你要好好看着哦,不滴了就代表没有了,那个时候你要喊医生换瓶的。”
“嗯。”
空气寂静了许久,小姑娘好奇的询问:“几点啦?”
“5点了。”
“你困吗?”
“有点。”
乌黑的瞳孔鬼机灵的骨碌一圈,“我头好晕,沉重重的压的我想睡觉。”
贺瑾懒散的瞥了她一眼,小主意真不少,明摆着自己困了又怕他睡着了没人看吊瓶,故意来给他设圈套。
少年慵懒的支起下巴挑逗她,“可我也困了。”
上挑的丹凤眼带着丝丝病气,昔日嚣张的攻击性也消失殆尽,可她的主人却异常的蛮横,“贺瑾,我生气了!”
贺瑾不慌不忙的挑逗,“为什么?”
桑玉恼怒的瞪着他,“你欺负我,我生气了,但我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贺瑾嚣张的弹了弹撅着有5尺高的嘴唇,“宝贝,怎么能是欺负呢,我是在疼你啊。”
尖尖的小虎牙出镜,女孩羞臊的张嘴咬他,“骗子!浴室里我不想的!我不管,你不能困,你要替我看着药。”
听出这句话下蕴含的深意,男人懒散的应下,指尖轻轻的划过滚烫的脸颊。
现在真是又娇又横。
桑玉满意的闭上眼睛,临了还不放心的用不扎针的小手拽住他,“你千万不能打瞌睡,不然会回血的。”
“好。”男人看着送上门的藕臂,修长的手指在上面开始作画,女孩骨架适中,手腕看着纤瘦,摸起来却嫩乎乎的又赋有骨感。
格外的舒服解压。
半晌后,小姑娘不满的晃了晃手臂,大眼睛怒瞪他,“好烦啊你!”
“你一直摸我,我怎么睡啊!”
怒吼的声音落入耳中,贺瑾静静的掀起眼帘瞧着她,真是惯的她。
女孩丝毫不惧的瞅着他,甩开依旧在她手臂上作画的手掌,完全没注意到低气压的男人,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
“贺瑾,你有弟弟妹妹吗?”
“贺瑾,你喜欢我多久了?”
“贺瑾,国外的高中课程是不是跟国内不一样?”
“贺瑾,你有英文名吗?”
以及延伸到:“我还没有英文名呢,之前公司给取的不喜欢。”
“你给我想一个。”
“我想要一个好听又好记寓意又好的名字,然后不容易重名,比较独特又好听的名字!”
贺瑾:……
最后的最后小姑娘又得寸进尺的要求他关灯,“贺瑾,能不能把灯关了,太亮了我睡不着。”
贺瑾报复的扯了扯嫩脸,“你是不是又忘记我怕黑了。”
桑玉恼火的拍开脸颊上的手,理直气壮的吼他:“我没忘,可灯太亮了我睡不着,你怕黑,你闭上眼睛不就行了,看不见就不怕了。”
“难不成晚上你都睁着眼睛睡觉?”
贺瑾:……
看来有必要让医生给她检查检查脑子,别是发烧烧的脑子坏掉了,白天那张小脸冷若冰霜多说一字都不肯,怎么一到晚上话那么多,就跟没说过似的,活脱脱的一个小话痨。
话痨就话痨吧,还不讲理,胡搅蛮缠的讲歪理。
还反过来折腾他。
“你困吗?”
女孩疑惑恼怒的瞪他,“我困!”
贺瑾随手遮住天真烂漫的眼睛,“为什么睡不着?”
“灯太亮了!”
“那你困吗?”
“我困了!”
“那为什么睡不着?”
“灯太亮了!!”
“那你困吗?”
轻快懒散的声音夹杂着愤怒的小嗓音,但很快嚣张跋扈的嗓音缓缓下降了一调,很快又降了一调,又很快消失不见。
在消失的前一刻,女孩还不放心的嘟囔:“你千万不能睡觉哦。”
贺瑾听着最后一句话,报复性的捏了捏泛红的脸蛋,认命的看着药液。
“少爷,这是少夫人需要涂抹的药膏,这段时间少夫人的饮食…….”
“叫她什么。”年轻俊美的总裁轻飘飘的打断女人的话,眼神充满了不满。
女人心中一惊,迅速改口,“这是桑小姐的药膏,您要是不方便的话,我们也可以代劳的。”
贺瑾拿起桌上褐色包装的药膏,透出警告:“这件事我不希望让任何人知晓,张主任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今天一直都在老宅内,没有见过少爷,更没有见过桑小姐。”
听到满意的答复,贺瑾起身来到卧室,碰巧一缕阳光正从厚重的窗帘缝隙穿过。
贺瑾把窗帘拉好,不放心的摸了摸温热的小脸,感受到体温的变化,他莫名放下心来,洗净双手掀开软被。
贺瑾烦闷的把药膏扔进垃圾桶里,攥住不老实的小腿,给她盖好被踢乱的被子。
真是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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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少爷,你昨晚是花前月下了,也不能大清早来扰我的美梦啊。”周自洐困倦的抓了抓头发,侧身打算再次入梦。
“洐哥,告诉外公外婆小玉儿今天不去了。”
周自洐不满的冷哼一声,窝火的质问:“上周没来,这周还不来,你真当外公外婆是小孩?”
“你想办法。”
周自洐冷躁的坐起身,阴阳怪气的嘲讽,“你的小玉儿身体不好,我奉劝你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别一次就把人吓…”
跑字还未开口,那头就挂断了电话。
周自洐恼怒的把贺瑾送他的备用手机扔在地上,大爷。
都是大爷。
越想越气的周自洐郁闷的踢飞被子,别让他抓住机会,不然他一定在他俩办事的时候打电话,憋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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