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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她的妈妈是她的好朋友

我的后槽牙不知怎的很痛,但我不愿意去医院。梁热热帮我问了她的医生妈妈,说可能智齿发炎。她一天里的所有事情不分大小,都会向她妈妈汇报。

她笑着踢我:“什么汇报,我只是喜欢给她分享,我妈也会跟我讲她每天干了什么。我们从小到大都这样啊。”

“你青春期也是这样吗?谈恋爱也是?”

她点头,“中学的时候她还骑车送我去公园约会,就是和你说过的那个小男生。我没有和他在一起,我妈表示过有点遗憾。”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和妈妈是朋友的感觉。但看梁热热的样子,我也很快乐,我抱着她的腰,枕在她的腿上,她温柔的摸我的头发,“你的长头发好漂亮悠悠,像云雾一样。”

忍了一段时间,我还是决定去诊所看了看,拿到了两个不怎么意外的方案,要么拔了永除后患,要么一直吃消炎药缓解。

谢君宝刚一接种完疫苗,就从华人镇来看我们,热热让我回家路上带一只烤鸡,就当给谢君宝带物资的回礼。

自从大街上人少了以后,这个城市随处乱刮着风,怀里的烤鸡被风吹的味儿四散。我犹豫了一下手术费用,还是选择先吃药缓解。

路过广场教堂,风更皮了,吹的人眯了眼,原先坐满人的教堂阶梯,如今只零零散散有两三个,离近了看到两个金发男生并排坐着,一起端着一个小蛋糕,一个人用打火机在狂风中努力点燃蛋糕上的蜡烛,另一人抬手挡风,宽大的手掌尽可能贴近火苗撑住一片安隅,我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脚步走远,害怕打搅了他们。

到家里,被热热酒精全方位消毒的时候,就将路上看到的画面讲给她,她感慨很浪漫,谢君宝却说同性恋是邪恶的。

大概原话是这样:“这是人类文明的消解,同性恋的存在,本质上是违反了人类向生的方向,不管是向生命的方向,还是繁衍的方向,它都是一种阻碍,都应该被视为邪恶的。耶稣的后代以色列人就是禁止同性恋的。”

热热反驳他:“我觉得同性恋是生命多样性的一种承认,是一种文明的进步,而不是说它违背了人类发展的方向,它就被视为邪恶。”

解君宝有些诧异,:“你之前不是还跟我说过有个中学的男性朋友,被高年级的男生□□了吗?就现在在瑞士的那个,你还很生气来着。”

梁热热看了我一眼,皱起了眉头:“那是暴力犯罪,我讲的是同性相恋,只是性别相同的人相爱,怎么就是邪恶了?”

“承认这种以前被我们视为邪恶的事情,是在提醒我们应该被注意到,应该被警惕,没说它不是一种多样性啊,不该存在啊。”

“你的意思是邪恶的但不是错误的?”热热似乎有些与他达成和解。

“在科幻的尽头,人可以自由的意识交流,独立的那个意识,如果可以变换在虚拟世界的身体,我们究竟和爱人,结合的是什么。”

我缓缓说这段话,他们两个停下来看向我,我看着热热的眼睛,“这是你论文里的一段话。你是不是想说抛却□□的生存繁衍,灵魂本没有性别区分,也就没有邪恶这个说法。”

她微张开的嘴兜了什么又闭上,眼神飞快的瞥了下她身边的解君宝,又回看向我,像振翅的蝴蝶,“啊……,也……没有这么深奥……”

我们三个忽然将注意力从话题转移到身边的空气,氧气被抢夺的稀薄。解君宝哈哈两声:“跟你们说个好笑的,我打疫苗的时候,前面有个男人在袖子里藏了个假胳膊,轮到他的时候,他把假臂伸出来给医生注射,笑死我了,被发现以后,他就尖叫说自己不要打针,这是漂亮国的阴谋。”

我有些纳闷:“那他不接种不就好了,干嘛忽悠医生?不是自愿接种吗?”

梁热热本来笑着,略想了一下:“其实也不能不接种,没有疫苗证明,他连超市都进不去。”

那一个周五,她和解君宝一起回去华人镇,她揪着我的脸:“周末我就回来啦,给你带好吃的,华人镇的零食超级多。”

突然空荡的屋子,每件熟悉的家具都变的沉甸甸的,我和印跃视频聊天,她知道后鄙夷了一下,:“你和一对情侣凑一起去当灯泡干什么?”

我挂着脸看她,“我没觉得自己是灯泡。”

隔离期太长了,长到我忘记了解君宝的存在。

晚上,梁热热的妈妈给我发消息:“悠悠,热热怎么没回复我消息,她在家吗?”

我跟她说她去找解君宝了,她的妈妈便叮嘱我锁好门窗,早点休息。

形势变换下,狗鼻子一般的印跃又回来了,她说要回来蹭疫苗。

看到她的一头羊毛卷,我险些没认出来,“你这很符合东南亚的审美啊。”

她对我的评价不置可否,傲娇的扬起下巴。因为还是网络授课,她租了海滨城市的房子,只在这个小镇中转两个小时。

印跃给我看一张社交网络上的照片,是个咬着上衣,半垂眼睑的男生,昏暗灯光下,眼神朦胧的看不清,印跃兴奋的期待着看我的反应。

“谁啊?”我表情麻木。

“Mario啊!”

“瘦了这么多?”我扬起眉头,整个隔离期间,认识的几乎都胖了,难得看到一个瘦这么多的。

印跃晃动右手食指,凑近我耳朵:“他抽大麻抽的。”

我配合的露出嫌弃的表情,印跃恶狠狠地,“他完了,他一辈子呆在这边吧,只要他敢回国,我就举报他。”

“那他不回国,不就没事了。”

印跃瞪圆了眼睛,“他还**,他在这里还是在国内又有什么分别?他的未来早就确定了,他们有多少人是干净的?是没有病的?亏我当时还想让他当我闺蜜,现在想想这帮人真是不值得同情。”

城市逐渐复苏,又像是死了一回,萎靡不振。我托阿丹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兼职可以做,原本的打算是一来欧洲就打工挣零花钱,结果坐吃山空里这么久。

“跑堂挣得多,但是周六周日比较忙。”

“可以。”我果断的说。

磨磨蹭蹭最后还是去拔了牙,牙齿给我一种离我很近的感觉,你大张着嘴,让人探进你的身体内部,用电钻进击深处的牙齿,细微的骨头摩擦震动直接没有遮拦的往脑子里钻,简直是当代酷刑。

当天晚上躺在床上,嘴里含着纱布,我看到梁热热忽然变大又忽然变小,房顶的四个角不也断膨胀又缩小,热热摸了一把我的额头,冰凉凉的很舒服,“你发烧了悠悠。”

发烧对我来说很正常不过,外婆不了解小孩子的冷热,春季明媚的日光里,我穿着厚棉袄,鼻子上拖一条黄鼻涕被村里小孩儿嘲笑是“抱窝鸡”,外婆撵开那些孩子,牵着我去村头挂盐水,皮孩子们一个个散开,有时变大有时变小,地平线也在扭曲膨胀。

热热给我喂水和药,我乖乖喝下,问她:“我妈妈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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