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旧了就该折成二手车卖了。”
听着同事的话,琦琦心情舒畅不少,心中对风祈更是不屑。
秘书办也不全是相亲相爱,勾心斗角也不少,而一入职就空降秘书长位置的风祈更是大家的眼中钉。
要知道上一任秘书长离职后,所有人都在盯着这个位置,结果一个空降的突然把职位占了,大家心里都不平衡。
所以也有不少人猜测风祈和总裁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关系。
可是没过多久,总裁就结婚了,结婚对象还是一个更加普通的男人。
嘲笑风祈的同时,也在嫉恨颜初云。
三人聊得热火朝天,她们都是秘书办普通职员,能力算是一般,还有点边缘化,可是会拍马屁、拉小团体,所以人缘似乎不错。
在休息室说话最热烈、带头的就是这个“琦琦”。
她好像有些背景,工作平平、绩效不多,但全身都是名牌,现在还买了一辆新车。
聊嗨的三人在一家酒吧下车,走进酒吧嘈杂的大门,于是也没发现自公司车库中就有一辆黑车一直跟着她们,直到现在,黑车上也下来几个男男女女,一同往里走。
“走吧,”最前面的寸头男人看了看头儿发来的照片,再次同那三个女人对照,确定没有找错,“下手轻点,别让人直接昏了。”
几个小时后,三位本还光鲜靓丽的秘书被带到酒吧后的小巷。
没有人敢出手制止,只悄悄用眼神看着,酒吧的保安倒是察觉不对,让人去通知经理,要是在他们的地方发生什么恶**件,那他们也不用干了。
寸头叼着烟等他们带人过来。
三个搬弄是非、喜欢嚼舌根的女人脸上已经红肿,嘴角都被打破留着血,鹌鹑样被带出来。
同样寸头、但染了灰毛的女人一双大手钳制住三人,将她们推到寸头男人面前。
“孟琦、林飞、翁欣。”寸头男一一喊出三个女人的名字,目光凶狠冷光涔涔,吓得女人们一抖。
孟琦额头冷汗直冒,着急忙慌地开口:“哥,你宽容我些日子,我很快会把欠款还上的。”
寸头不解地吸了一口烟,很快反应过来,这个女人还欠了不少钱,这可是头儿要的资料里没有的。
他眉眼下压,威胁道:“欠这么久都不还,是想赖账?我可看到你买了新车的。”
孟琦涕泗横流:“哥,这车就是我男朋友买的,不是我的,我真的很快就会还。”
寸头嗤笑一声,要求她把怎么欠账的事说清楚。
在几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孟琦不敢隐瞒、竹筒倒豆子的说了一长串。
原来是她超前支出买高奢,导致信用卡都爆了,于是只能找高利贷、网贷等等一系列不正规的。
但是由奢入俭难,借了一批钱好不容易还完,又压不住手,接着借钱买东西。
在此期间还染上了赌。
现在她还背着几百万的债。
两个同行的女人一脸诧异地看着孟琦,孟琦一向自诩有钱人的,说她家有钱、男朋友也有钱,结果这些都是她借的网贷?
“你的车?”
寸头只说了一点,剩下的让女人自己说。
“是、是我男朋友送我的。”孟琦有几分吞吞吐吐,眼神四处乱瞟,明显说的不是真话。
寸头男人拿出腰后折叠刀,锃亮刀尖贴上孟琦冰凉的脸:“我要听真话。”
孟琦瞪大眼看着这把随时能划破她脸颊的刀:“是我-干爹送的!”
“你干爹是谁?”
“WE集团的股东樊东,他、他很喜欢我的,一定会给我钱还给你们的!”孟琦恳求他们再给她一点时间,很快就能把钱还上。
妈呀,左右瘫软在地上的女人对视一眼,股东里就樊东最老最丑最色,孟琦竟然和他搅和在一起了。
寸头将这段录音在手机上保存,随后开始逼问另两个女人,她们倒是没孟琦那么炸裂,但当小三、插足别人感情、造谣、传谣的事也不少。
寸头将录音一一保存好,等着一会发给头儿。
在要走时,寸头蹲下拍拍孟琦的脸:“其实我们不是要账的。”
扇了她们不少嘴巴子的寸头女人也蹲下拍拍孟琦的脸:“过好现在的日子吧。”这算她对这三个女人最后的忠告,毕竟好日子即将到头了。
寸头混不吝地起身带着小弟走了,不管身后的三个人又会有怎样的争吵。
果不其然,寸头走到小巷口的时候就听到争执声不断。
“今天的事都给我闭嘴!要是让我在公司听到一点你们就完了!”
“这些人可是你招来的!如果不是你欠钱又认错债主,你也不会出事,把这些抖出来!”
“欠钱怎么了?你以为就我欠钱?公司里……”
……
头儿几天前交代的事今天终于圆满处理,寸头把录音发过去,随后便带着小弟去吃宵夜。
那边宋七接收传来的录音,没有选择在颜初云眼前播放,而是在角落将其听完,听到里面女声说高利贷时,他眉头微挑。
当听完后,他倒是对孟琦有了点敬佩,樊东那样的人都能吃下,怎么不算卧薪尝胆。
“找个时间散出去一点,一点点地散,以八卦的角度,虚虚实实掺杂着。另外把录音多复制几分,发给她们家里人。”
让她们也尝尝谣言和嚼舌根的危害和担惊受怕、他人的异样眼光,也该自食恶果了。
宋七不打算将人一次性处理,而是慢慢磨着吊着,直到他们精神崩溃才算好。
-
太阳基本上落入山底,一轮弦月缓缓上升,透过玻璃花房,柔柔的清透月色照在藤条床上入睡的人。
颜初云侧卧在花房小床中,身上盖着宋七为他披上的被子。
他捏紧了被角,睡得安稳又不安稳,碎片式的噩梦时常蹦出,扰乱他平静的睡梦。
蜷缩在床上的身形显得越发小和单薄,在几次辗转后将被子盖住口鼻,被子上淡淡的花香和熟悉味道稍微安抚住了他的神经。
在宋七回来时便看到窝在小毯子里睡得香甜的颜初云。
花房是白野花大价钱造的,恒温恒湿,一年四季都有鲜花盛放,在藤条床附近的花开的更加艳丽漂亮。
一团团一簇簇的花簇拥着睡卧其中的颜初云,像是一位天真纯洁的天使,宋七眼中显示出不可忽略的迷恋和爱意。
他不受控地靠近他,手指抚上颜初云柔软如花瓣的唇,他的声音沙哑而低迷:“我的,宝贝。”
真的好可爱,就是不乖不听话。
后半夜颜初云似乎又做了噩梦,他躺在卧室床中,又想将自己团成一团,但手脚却被禁锢住,他迷迷瞪瞪中才费劲睁开一点重若千钧的眼皮。
只见一团黑影搂抱着他,黑影中伸出两只滚烫的手紧紧箍住他的手腕,那熟悉的力道和掌心,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颜初云嘴巴无力地张合几下,是你吗?
黑暗中似乎有人轻笑一声,咬了下颜初云的下-唇,如蟒蛇般缠绕住他,不得挣脱,逃不开、走不了。
颜初云又在这个滚烫充满独占欲的拥抱中睡去。
-
颜初云睡了很久,次日醒来时睁开眼发现回到了卧室中,他伸了个懒腰,难得的没有睡醒后的困滞和疲惫感,而是浑身轻松。
他也不记得那片段化的噩梦和半梦半醒间的拥抱,连日来一直缠着他的梦似乎也消失个一干二净。
颜初云心情不错,开门后对守在门口的宋七露出一个笑颜:“早上好。”
“先生好。”宋七默默跟在颜初云身后,眼睛却是可以看到颜初云后颈处被衬衣领子遮住一半的红痕。
他瞬间红了耳朵,立马低头不敢多看。
颜初云下楼吃早餐,管家抱着一束漂亮的花进来,那是开得正好的姚黄牡丹,鹅黄-色、花瓣层层叠叠,漂亮得像是艺术品。
颜初云见到却是蹙眉:“这花哪来的?”
管家如实说道:“花房里的。”
颜初云脸色不好看,扔下勺子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声音有些冷硬:“花房里的花不许摘。”
可是花房里的花就是白野为了让颜初云开心备着的“鲜切花室”,更多时候是白野从花房中挑选出当日最好看的花盛放在花瓶中,他嫌外地运送来的花不新鲜颜色不鲜艳,颜初云会不喜欢。
于是在花房种下颜初云心仪的花种。
“以后都从外面订花,花房里的不许动,让花匠也多注意,照顾精细点。”
管家:“好的先生,不过今日的花。”
“放在桌上吧。”颜初云看着摆到他面前的姚黄牡丹,那重叠的浅黄-色花瓣真的很漂亮。
这棵牡丹也是白野和颜初云一同种下的。
那时算是蜜月期,不过两人没有出去度蜜月。
颜初云和白野认识的时间也不长,还没有之后那么敢作,在白野面前都小心翼翼的,做一个合格的、乖巧的小妻子。
他记起来了,是他说要贤惠优雅,要配得上白野,于是他去学插花,可惜花烂掉之前他都没有学会。
在又一天费了无数珍贵花卉后,白野带他到了新建的花房,自给自足,不怕学不会。
虚情假意中又有真心实意的爱,小云其实你也很爱对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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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出点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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