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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凌迟的心

静了片刻,楚离见这个男人没有一点想开口说话的念头,放弃般的重新躺了回去,睡了一会儿见他还在,忍不住说道:“你还在这呆着干嘛?”

齐鸢终于开了口:“睡不着。”

“……”楚离暗自磨牙,睡不着就可以来折磨人了吗?

楚篱没说话,人倒是往里挪了挪,给他留出一个位置,淡然道:“那你跟我一起睡。”

闻言,齐鸢脱了衣服就躺在她的身边,试探性的问道:“可以抱着你睡吗?”

“……”

楚离正要开口拒绝,嘴唇上温暖的触碰,让她所有的话咽回肚子里。她往齐鸢的方向挪了挪,无奈道:“抱吧。”

齐鸢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入睡。

美人在侧,他本应该是可以做一个好梦的,却做了一个极致的噩梦。

一个接着一个,让他一直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

他原本以为害他的人不会是南宫寒,也绝不可能是南宫寒。

虽然心中有怀疑,但也不会让他记挂于心。

穆毅然手中的信件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刘极是南宫寒身边的人,所说的话不可能是假的。

这么多年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睡得不踏实。

他想,既然真的是南宫寒害得他,那他报复回来应该是可以的。

“齐鸢,齐鸢,阿鸢快醒醒。”

齐鸢被楚篱给叫醒的。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烛火也没有点燃,在黑暗里感官被无限放大。

“怎么了?”齐鸢刚说出口,就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楚篱开口说道:“你在发抖,还说梦话。”不仅这样,你一直在哭。

齐鸢摸了摸脸颊,湿漉漉的一片,显然是刚哭没多久,幸好没点灯,要不然这副样子被楚篱看见就不好了。

“阿鸢,你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楚篱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只是做个噩梦而已。”齐鸢不愿意坦白。

逃避?楚篱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想到了一个人,“是因为南宫寒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一个问题,南宫月问他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心里不适,可楚离问他的时候,他感觉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一个人害了他一回,是会害他第二回的,从没有侥幸这一说。

“别怕,你还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就不要怕他会再次害你。”楚篱的声音头一次听起来有些前所未有的温柔。

一个大魔头,也学会照顾人的情绪了。

齐鸢有些感动,他贴上楚篱的侧脸,温柔至极的吻落在了她的耳侧。

楚篱没有拒绝,只是抱住他的腰,吻他的唇。

齐鸢的大手从楚篱的里衣探了进去,摩挲着皮肤最敏感的地方,听着楚篱粗重的喘息声,他咬了她的嘴唇。

一个翻身,楚篱整个人坐在了齐鸢的腹部,她能感觉到齐鸢的某个地方滚烫的炸裂,脑子一片混沌,趴在他的身上。

齐鸢眼里占满**,他喘着气问道:“阿厌,我可以继续吗?”

楚篱回应的下一刻,有根蠢蠢欲动的草冲上地面,与露水紧密贴合,谁也无法分开谁。

黑暗里看不见对方的脸,但能听见对方粗重的喘息声和滴水的声音。

宴会举行前,两人带上南宫月和白闻及时赶到了大殿。

刚一入座,白闻就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同伴气息,立刻对南宫月说道:“少主,我先出去一下,有事。”

“嗯。”

白闻朝齐鸢行了礼,就起身走了出去。

宾客来的差不多了,可主人却在这时候迟迟未到。

原本安静的大殿内,顿时变得喧闹无比。

有人看见坐在楚离旁边的人,不禁问道:“那谁啊,竟敢坐在楚篱的旁边?”

楚篱是什么人啊,人人都知晓了大魔头,方圆百里连狗都不敢靠近,哪怕是坐在大殿上,也没有多少人敢坐在她的旁边。

同伴看了一眼,笑眯眯的道:“她啊,是清心阁四少主南宫月,据说已经成亲了。”

“成亲?我看他那模样,不像是为人妻的样子啊,跟二十出头的少女一样。”

同伴没有回答,另一个人在此时明白过来南宫月是谁了,低声道:“那个南宫月不就是入魔后差点毁了冰心宫的那位大神吗?她怎么还活着?”

不仅活着,还跟楚篱一同出席这场宴会。

“这中间的缘由说不完,等有时间了再跟你说,反正啊,我有个表亲在蜀中,听说过这位的事迹,你最好别惹到她了。”

……

宴会开始,柳海棠踏入大殿,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带白莹莹来此。

“抱歉,我夫人生病了,所以来了迟些,请见谅。大家请用餐吧,不要让她打扰到大家的兴致了。”

在座的人对柳海棠的话不言而喻。

这场宴会正常的举行着,可越正常就越透露着诡异,南宫月倍感不适,拉了一下楚篱的袖子,低声道:“我出去透透气。”

楚篱颔首,亦低声道:“从后门走。”

南宫月偷摸的从后门溜走,紧接着听到了高昂的声音:“凌霄宫副宫主到——”

鱼儿活泼跳跃的在水中玩耍,和同伴们亲密的做着游戏,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子落入水中,正好见到鱼儿们四处逃窜。

“哎,你知道你长的吓人吗?”

一群半大的孩子欺负着长得胖胖还面相丑陋的小男孩,刚刚的石子应该就是他们扔的。

胖男孩憋着眼泪反驳道:“我娘说这是幸福的象征。”

这句话却换来孩子们嘲讽的大笑:“我看是能吃的幸福吧。”

孩子们里面有个明显比他们高很多的大男孩,仗着身高优势,极力的压制着他:“胖子长得丑就不要到处吓人了,还学别人追人,你配吗?”

男孩的自尊心狠狠的被他们踩碎在地,丝毫不在意男孩的情绪。

在亭院上观看了全程的南宫月开了口:“各位小兄弟,你们为何要欺负一个男孩子?”

最大的孩子嘲讽道:“您觉得他算男孩吗?有他这样膘肥体壮的孩子吗?我只怕还没欺负他,就先被他压死了。”

南宫月:“……”

她不太擅长口头攻击,因为她一般都直接动手了,哪有那么多话教育这些孩子。

可也不好看着小男孩被人欺负。

就在那些孩子打算进行肢体触碰时,听到了诡异的声响。

那声音像是在啃食人的骨头,又像是骨头散架的声音,这简直惊悚极了。

但他们很快便安慰自己:这里是雾修门,是仙派,是绝不可能出现这种怪物的。

有什么东西落在了高大男孩的头顶,他奇怪地摸了摸,定睛一看,立即睁大双眼,血!是血!

他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便看到一只长有九个头的怪物,张着嘴看向他们,那样子像是在看自己的猎物一样。

有一个人喊出了声,其他人反应过来,跑得脚上都起了火。

胖男孩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跑走了,可看他们的样子,像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男孩凭着直觉看向站在亭院上的女子,那女子指尖微动,细微的灵力在指尖转动,半响,那白光消失不见。

“谢谢姐姐帮小瞑脱困。”

快三十五岁的某人被一个小孩叫姐姐,心情大好,语气也好了很多:“他们欺负你,你就不能还手吗?还任他们羞辱你。”

柳瞑听后,惭愧的低下头:“我打不过他们。”

南宫月不满的皱眉:“打不过他们,你就直截了当的……”

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见柳瞑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不能教坏,硬生生的把那句:“杀了他们”,改成:“告诉你父母。”

“告诉了,他们让我忍忍,忍忍就好了。”

“……”

那这日子得是过的有多憋屈呀。

“别听你父母的,他们说的一点都不好,哪有忍忍就过去了。”南宫月想到了自己,虽然现在的情况比之前好太多了,可还是避免不了有人要害她。

柳海棠以前就让她忍,可她不但没听他的,反而杀了一直羞辱她的倾不辞。

她可不喜欢忍。

就因为有人怀疑了她的身份,她就硬生生的在外人面前当个好人。

“你父母在柳家做的什么?”南宫月问道。

柳瞑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给她个中规中矩的答案:“我父亲是看门的,我娘负责除草。”

“……”

侍卫和花匠,这么低级的职位,难怪让他忍,恐怕是嫌柳瞑得罪大人物,会让他们的家族受到牵连。

南宫月想了想,说道:“要想让别人不欺负你,那你就必须提升自己的修为,你越强,别人就会敬仰你,到那时就不会有人因为你的外貌而欺负你了。”

柳瞑深深的记在脑海里:“我明白了。”

“对了,你今年几岁了?”

南宫月临走时突然问了他这个一个问题。

“我八岁了。”

八岁?南宫月想起了一位故人,如果她还在的话,孩子估计也该八岁了,不,说不定不止八岁。

南宫月跟柳瞑告别,打算去跟齐鸢和楚篱汇合,回去的途中撞见了一个人,只见他说道:“先别走,我想与你谈谈。”

宴会举行完毕,白莹莹才从寝房里出来。

罕见的是,走廊并没有侍卫,连个人影都没有,也许是她心理作用,她总觉得有人在跟着他,跟昨晚的情况一模一样。

昨天被南宫月踹的地方,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她的一只脚疼了一晚上,都没有消肿的意思。

她不明白,上回见到南宫月的时候,还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这么久不见,怎么就下手如此狠了?

白莹莹在偏僻的地方停下脚步,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出来。”

一声落下,没有任何动静。

白莹莹太阳穴猛跳,忍不住发怒:“你敢跟着我,却不敢站出来,信不信我上报于门主,让他来抓你?”

“都多少年了,你还是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先找柳海棠。”

这声音略带了嘲讽之意,可仅仅就是说了一句话,就让她猜出了是谁。

白莹莹立刻反讽回去:“我可不像你,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前途给毁了,真是太不值得了。”

闻言,云生终于出现在白莹莹面前,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故作吃惊:“你这是什么情况?”

白莹莹抱胸,傲然道:“关你屁事。”

云生也不恼,笑道:“那确实与我无关,本来我还想着告诉你一下门主的去向,现在看来你一点也不在意,那就让霜雪师妹和柳门主重修旧好吧。”

白莹莹不淡定了,不顾自己脚伤就要跑去找柳海棠算账,嘴上骂骂咧咧:“臭不要脸,别人都成亲了,还要去找她麻烦……”

话音未落,云生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你有没有想过,这么久以来与你相伴的夫君,有可能是你抢别人的?”

白莹莹的脚步一顿,转头看他,怒喝道:“你怎么也胡说八道?”

云生走到白莹莹的身边,慢悠悠的打破了她这几十年苦心经营的美梦:“你是霜雪师妹的表姐,而柳门主则是她的未婚夫。先不说前门主的脑子是怎么想的,但在别人看来,雾修门和清心阁已经定亲了,不管相差多少岁,长大后都是要成亲的。”

“我知道。”

“你确实知道,你就是知道还非要和柳海棠在一起。”

白莹莹强硬道:“订亲又如何?有未婚妻又如何?柳海棠的心又不在南宫月身上,我喜欢他还不能追了?”

“……”

云生没有再说话,白莹莹倒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她当时追柳海棠不算光明正大,是念在柳海棠跟霜雪订着亲的情况下,想着不能伤害彼此双方的感情,做了最理智的决定。

这个理智的决定是什么时候被打破的?她想了一下,应该是在霜雪决定跟着商队去贪华镇扶贫的时候。

那地方偏僻的很,土地常常长不出庄稼,河里连一滴水也没有,那里的百姓大多都饿死了,只有少数人还在浑浑噩噩的活着。

她原本是不太想去的,是听说柳海棠和白闻一块打算去帮霜雪,她才愿意去的。

以为是个解救于百姓于水火的历练,谁曾想百姓吃不上饭,竟跟妖有关。

杀妖的过程很艰难,她一不小心就中了媚药。

柳海棠要帮她,她想着柳海棠跟霜雪有婚约,不能做这种事,就给拒绝了。

可他非要帮她。

柳海棠说了一大堆的话,她从那些话里只听到“我没想着娶她,等她到十五岁的时候就跟她取消婚约”的这句话,然后她就控制不住了。

那一夜挺荒唐的,可她却乐在其中。

柳海棠说,他迟早就要把这婚约给取消,她一直在等着。

等了很久也没有见他行动。

她不想等了,再等的话就嫁不了人了。

她提醒他不止一次,可全都被柳海棠给搪塞过去了。

有人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奇怪气氛,她并没有多在意,反正柳海棠的父亲会将这件事给压下去的。

有回她正和柳海棠做事的时候,被霜雪给知道了。

然后她的梦想成真了:他们的婚约解除了。

尽管付出了身心的代价,但她已经嫁给了柳海棠,这就已经满足她了。

白莹莹自始至终觉得她和柳海棠双向奔赴,南宫月才是一直破坏他们感情的插足者。

又转念一想,南宫月也没有做什么事情让柳海棠和她闹成这样地步,她也不知道她这莫名其妙的敌意是怎么回事。

云生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柳门主强娶霜雪师妹的这件事你不知道?”

白莹莹明显一愣:“什么强娶?”

“柳门主是娶不到她了才娶你的。那时候霜雪师妹和那个叫白闻的才成亲不久。”顿了顿,又说道:“柳海棠强娶霜雪师妹的事,修真界的人都知道,你当真不知道?”

她知道什么啊,什么强娶,什么因为娶不到南宫月才娶她的,这些她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宗源二十年,异族大举入侵修真界,被齐家的一位仙君击退了,然后过了不久就得知了柳海棠被族长关在了暗无天日的牢房。

莫名其妙的被关在牢房,她自然生气,也和族长理论过。

可族长说,这并不是他要做的,但别人的吩咐,他不能违背。

她找了好长时间,才终于找到了关柳海棠的地方,一救出来,柳海棠就迫不及待的娶她,大婚之日亦是他成为门主的大喜之日。

当时她高兴得好几天都没有睡一个好觉,自然没觉得这其中有何不对。

“柳门主是因为娶不到她了,才决定娶你的。”

白莹莹脸色惨白,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起刚刚云生说的话。

她隐隐约约记起,当时她把柳海棠救下的时候,低沉的叫了一声,她以为是在叫她的名字,现在仔细想来,那名字分明是:

“霜雪。”

你终于来救我了。

白莹莹的脸色极其不好看,这些话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凌迟着她,血淋淋的真相强迫她相信这些事实。

她张了张嘴,声音有些颤抖:“你怎么会知道?”

如果柳海棠喜欢南宫月的话,那她算什么呢?

算一个奸滑的小人,硬生生的拆散了他们吗?

但这也不可能,就算没有她,南宫月也绝对不会嫁给柳海棠这样的烂人的。

以往的事情细细想来,让她总觉得她是个小丑。

云生看了她半晌,没有回答,反而拉着她去找柳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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