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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01

男人,就是垃圾。

南熹纵横情场多年,算是在垃圾回收厂里看透了其中货色。

举起咖啡杯,如果对面的女士在讲述幸福的婚姻,神情摇曳,陶醉于丈夫的深爱体贴,她一点也不会羡慕,只觉得可怜——你瞧,又是个善于自我蒙骗的女人。

要求是有多低,才会买束玫瑰就虚吹半日,送条项链,人便轻浮得只剩截脖子了。

该不会是初恋就结婚,没见过男人吧。

一般聊到这种大众喜闻乐见的话题,南熹的姐姐或者妈妈会往南熹那睇一眼。若她嘴角撇起一抹讽刺笑意,她们会迅速捂住她的嘴巴,不许她说话。

这时候,但凡南熹开口,讲出的话比垃圾堆里腐坏最严重的垃圾还要臭。

但玩多了真的会累,没人会天天想坐云霄飞车。

高频的恋爱让人心生厌倦,面对不同男人,讲话都变得套路了。

南熹抠抠耳朵,受不了家里的念叨,听从母上指令,挑了个门当户对的倒霉男人,择一良辰吉日,把自己送进了婚配游乐场。

那两个月,她学了点妇道知识,装了阵淑女。

温柔淑女和清纯可爱是男人择婚配时的优先考虑。也对,男人结婚是要找个包吃包住的长期管家,这两项确实很重要。

她五官明丽,气场杀人,装不来清纯可爱,只能闭嘴,装一装哑巴淑女。

别人说找男人要“稳重靠谱”、“老实听话”、“尊重老婆”。

稳重?你知道这种人床上有多放不开吗?

老实?饶了她吧。

尊重?天知道男人太尊重你有多无聊!

这些南熹都不屑一顾,她就想找帅的。

她结婚,和那些个臭男人一个目的,家里放尊挡箭牌,赏心悦目就行,不图他发家致富,整出名堂。只要不惹事,她倒是愿意贴钱养活。

相亲时,她对面的男人问,为什么会想结婚?

南熹有很多脏话要回答。经一系列礼节和社交考虑,稍作缩句,吐出了一句:“我想演出回来,家里有盏灯为我亮着。”

她的工作很简单——在艺术的海洋里为别人服务。

不是色情服务,是交响乐团演出。给文化人装逼,给普通人催眠,有时候赠票送不出去,底下会坐着一些她的前男友们。

她是吃回头草的人。

首席小提琴手激情穿梭于澎湃的音乐,情绪失控涌动,如一股难以消化的内力,掼打心脏,这时候难免要发泄一下。

她的前男友们和她也差不多调性,并不当真。不会有哪个不识趣的,会把一场冲动□□误会为是和好的信号。

一炮两散的情况并不少见。

久而久之,她的音乐会赠票被看作是一种邀约。

她和她的丈夫,哦,当时是未婚夫,第一次发生性关系就在一次情难自禁的演出过后。

她原是想装淑女装到婚后的,但演出结束,看他睡眼惺忪,懒洋洋地起身,一副很好睡的样子,忽然想吓他一下。

吻上的一瞬间,南熹有点破罐破摔,想的是,下一个更香。

相亲不是自由恋爱。他们是建立在家庭基础上的一次命运共谋。肯定不能这样轻浮。

可是面对这样一张脸,装淑女太违背生理本性了。

在他顺势舌尖一挑,鱼贯而入,似困非困地垂下眼皮,面不改色地将吻深入后,南熹想的是:这个好像就很香。

她攀在他肩头,扭腰耍赖,套路地娇哼道:“你好坏啊。”

“嗯。”冷淡。

“你说!你是不是很坏!”她被吻得神魂颠倒,湿成一滩,还非要他说个好歹来。

“嗯。”

“你说!你有多坏!”她拨弄他濡湿薄唇,享受地陷入**!

“试试呗。”他就这么拽她进了车里,双腕反剪到头顶,一把扯掉睡褶的衬衫,系住她的手腕。

第一次,搞这么野。

前面就吃了几次饭,一点没看出他有这天赋。装挺像啊。

车外霓虹斑斓,南熹贴着窗子,一次次被撞击。

眨眼间旖旎洪涌。

他动势大,很刺激,缺点是太牲口了,她听他性感的喘气越听越像牛在耕地。主动权全在他手里,也不**,动作极其霸道。是以,这事儿先挺爽,后面又有点不爽。

待换姿势时,南熹扭腰反身,心生反抗之意,出手反制。

正是爆发前夕,这动作颇不道德。

他们用拆车的动势完成了第一次。

末了,他问,他坏吗?

南熹想了想:“还行吧。”

好像听到他冷哼了一声。但当时她有点困,没多想。

和拍胸脯说自己是好男人、一定会负责的大话异性相比,她更愿意为坦荡的坏男人心动。

知道是同类,还这么般配,她很心动。

然后就结婚了。

婚后关系不赖,他们相敬如宾,很少打开天窗说亮话,不会追问过往,不会纠缠清白,闲暇各干各的,忙起来也很少交待去向。

很特别的是,夜晚若他在家,她还没到家,他会给她点一盏灯。

南熹作为已婚人士,在外活得像条单身狗一样快活。

每次排练或是演出结束,她基本和没结婚时一样,绝不以结婚了、得赶紧回家陪老公为借口,逃掉聚餐。

她依然我行我素,逢约必到,起劲张罗,有酒就喝,有乐便寻。衣着装束也没改变。她以前是B,为了穿衣服漂亮,深度锻炼上身,付出极大心血,才拥有一副诱人的□□。

每天洗澡前,她都要自我欣赏好久才舍得摘bra.

这样的一对精灵和峡谷,她哪可能因为一个男人就束之衣内。

她有等待过陆岁宁发出一些男性的命令,比如——

“我不许你穿成这样!”

“你是我老婆,我舍不得让别人看了去!”

“真美,能不能换一件,这件我只许你穿给我看。”

没有。

都没有。

他一点也不霸总。

淡淡一瞥,跟没看见一样。偶尔发情的时候会欣赏一下,大部分时候,比看男人胸肌还平淡。

这日晚上用餐,她被自己妈妈骂得狗血淋头。南女士恨不能当场帮她把开衩的胸襟衣料缝上。为了表现出南家人高贵明礼,甚至还发出以后再穿成这样不许回来的无效威胁。

这种话南熹听过百八十遍,一点没当真。

她知道,南女士就是演给陆岁宁看的。全家老小谁不知道南熹什么调性,能管住她的人还没出生呢。

出南家别墅,她抱臂与陆岁宁在路边等司机。那是结婚后的第一个秋天,天有些冷,她嘀咕了一句,好冷。

陆岁宁温暖的掌心抚过她鸡皮倒竖的手臂,琢磨了一下:“好像是有点。”

一分钟后,南熹没等到他脱下西装。

两分钟后,他站得笔直,没有一点动作。黑西装白衬衫,扣子一丝不苟系至最顶端,一点**没流露。

南熹哆嗦着身体强呼出一口气。

如果没看错,还冒着白雾。可见这秋夜里头,是有多冷。

她细跟锥地,两腿打颤。因为双手抱臂的动作,不小心将沟壑挤得风情万种。

陆岁宁看见了,跟赏花似的,还嘶了一声,目光流露享受。

南熹:“没看见你老婆冷吗?”

“看见了啊。”话说的特淡定。

“看见了还?”断句就断到这里了,再往下说,就有点上赶着了。南熹点到为止,眼风威胁。

“这么漂亮,遮上了多不好啊。好看这两个字,原则就是宁要风度不要温度。我冬天也穿薄西装。”

像是气不死她,又补上句,“也冷的。”

嗯?

南熹没辨出陆岁宁这是讽刺还是说说。

说话时,车子来了。这司机也是会踩点。

密闭的车厢温暖如春。她呼吸吐纳两个来回缓过味来,看向陆岁宁。

“喂!”南熹叫他。

“嗯?”他倚靠椅背,正闭目养神。

困倦让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冷漠。

她磨牙恨恨:“算了。”

前车尾灯红光闪烁,刺进黑暗,划过陆岁宁微扬的嘴角。

在感觉不到束缚的婚后一年,她和一个赞助商车里偷欢了一趟。

回家的那刻,她是紧张的。

那股紧张感提醒了她,她有三从四德的受驯痕迹。并不像姐姐和妈妈以为的那样没心没肺。

或者说,陆岁宁背后的陆家势力盘根错节,古板无趣,要是知道二房媳妇干这种让祖上无光的事,定不饶她。

但真的很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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