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看向他道:“非也,在下是一个果子精。”
洛霖一脸疑问道:“果子?”
“在下是个葡萄!”锦觅直言道。
宝座上方的太微又问道:“不知锦觅仙子仙龄几许啊?”
锦觅立即答道:“四千多一点点。”
“兄嫂为旭凤觅良配的心情,丹朱是感同身受啊!可是人家小姑娘面皮薄,问话要婉转些嘛!”身旁的丹朱又道。
天后看向了旭凤和穗禾,润玉却像看戏般看着他们,只是和穗禾对上视线后寒了脸。
穗禾将杯中的酒饮下,心道,这个丹朱哪哪都有他,可真是讨厌的很,还有润玉是几个意思?难道是吃醋了吗?
这时润玉走了出来道:“母神恕罪,锦觅原是润玉好友,若非润玉偶然提及,今日是母神寿宴,想必锦觅仙子也不会前来,润玉愿担全责。”
穗禾看向他,心中急道,他站出来做什么?这个绿茶帝,又来卖什么好感?
荼姚看着他来救场,忙问道:“你头上的那支发簪本来是一对吧?莫非这个小仙子就是夜神所说的赠藤之人?本座若无记错,方才夜神说在宴席里没有赠藤人在,如今看来竟是扯谎,难道夜神为了包庇她,揽了罪名不成?”
穗禾看着他心中骇然,还好那藤条不是一对,不然她也危也。
只听到润玉又说:“母神只管责罚,润玉绝无怨言。”
这时穗禾也走了出来跪下道:“姨母,今日是您的寿辰,莫因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和物坏了心情,毁了你这千秋大宴,不然可要被六界笑话了去了。”
说完扭头向丹朱使了个眼色道:“月下仙人,你那姻缘府的红绳都打结了吧?还不回去解绳子去?”
月下仙人赶忙向太微和荼姚告辞,还硬拉走了锦觅,荼姚还是生气,捏紧了拳头,然后对着润玉就是一击,穗禾想都没想,就扑了上去。
太微看着穗禾的举动,变了神色,而荼姚也是一惊,就连旭凤和彦佑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润玉更是又惊又喜。
穗禾转身看着荼姚道:“姨母息怒啊,夜神殿下并无过错,只是交友不察,你此举众仙家都看在眼里,姨母不可啊!”
荼姚看着嘴角溢血的穗禾急道:“穗禾你是我鸟族的公主,怎可替这润玉挡下我这一击?看来你也是不把我这天后放在眼里了。”
这时太微怒道:“够了,你们都退下吧,穗禾你先回去养伤,润玉你好之为之吧!”
润玉想扶穗禾起来,穗禾急忙甩开了他的手,起身向他施礼道:“多谢夜神殿下,小仙无碍事!”
然后雀灵就赶紧上前来扶着穗禾走出了殿外,润玉看着离去的穗禾,也紧随其后,在殿外润玉叫住她道:“穗禾公主,刚才多谢你了,你这伤……”
雀灵看着他没好气道:“前儿个我们公主刚被一只妖兽所伤,伤还未大好,今儿个又替你挨了天后娘娘一掌,都不知何时能好了?”
穗禾忙瞪了她一眼道:“多舌,再多话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说完又看着润玉冷冷道:“夜神殿下不必谢我,我不是为了你才挡这一掌的,我是怕姨母在众仙面前失了分寸。”
然后行了礼就和雀灵一起离开了,一边的旭凤听着他们的对话,自言自语道:“这穗禾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而彦佑冷眼旁观,心道,这穗禾又在耍什么诡计?他才不会相信穗禾会变好,她那般有心机的女子,没有好处,还能让自己受伤。
穗禾回到飞鸾宫,那雀灵就很是不满道:“公主,你为何要为那夜神殿下挡下天后娘娘那一掌,你知不知道,你这又要回翼渺洲养上一段时日了。”
穗禾斜躺在床上,极具风情地道:“那不正好,我就是想回翼渺洲罢了,在这天界待在着实无趣的很!”
“公主,那火神殿下那……”雀灵急道。
穗禾抬眸眼中全是冷意道:“雀灵,我再说一遍,火神殿下与本公主并无关系,你休要再胡言乱语。”
雀灵不敢再说,就是有些不太高兴,穗禾见她如此便说:“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荼姚的寿宴闹的不欢而散,她也无心思再去找穗禾,天帝有公务要忙,她就在紫方云宫生着闷气。
而旭凤则去了姻缘府见了锦觅,还把寰宇凤翎送给了锦觅防身,锦觅虽然不知他这是何意,却很是感动,得此大宝,心中开心不已!
润玉回到璇玑宫,他百思不得其解,回忆起曾经,穗禾并没有替他来挡天后这一击,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都和曾经不一样了?穗禾又为何要为他挡这一击?她的身体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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