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佑当天就差点就被奇鸢给拿下了,却是玄雀带着鸟族的人来救下了他,彦佑不但不领玄雀的情,还说是她别有所图,玄雀告诉他,她是奉缘机仙子之命去牢中去救邢善的,邢善就是太巳仙人。
彦佑将信将疑,二人各自都信不过,彦佑告诉玄雀,是穗禾公主救了他,玄雀现在很是担心穗禾公主的处境,他们商议着怎么去救太巳仙人和穗禾公主。
润玉走后,刘原就问穗禾,她是不是润玉的心上人?穗禾不知如何作答,心里想着,应该是的吧?
刘原让她过去,就告诉了她,他的全部计划,取得簌离的信任之后,就让他娶锦觅,在大婚典礼之上杀了簌离,只要簌离一死,大汉的江山就会回到刘氏的手里。
穗禾知道后,心中难过不已,很是纠结,她不知该和润玉怎么开口?况且让她来开这个口,似乎过于为难了。
这日,奇鸢又把刘原给带走了,临走之时,刘原让她千万别忘记把他的话告诉润玉,穗禾顿感心中积了一块石头般沉重,还带着隐隐的痛感。
唐安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道:“那个刘原和你说了什么?你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穗禾看了他一眼,自己又抱膝坐在土炕上道:“我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唐安在她身旁又道:“你就说说嘛,你又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明白呢?”
穗禾黯然神伤地说道:“你就是不明白,明白我的那个人又不在这里,可偏偏我又不能和他说……”
唐安一听便皱眉问道:“你不会是在说润玉吧?你都这样了,还想着他干嘛啊?”
穗禾扭头看向他急道:“我就是想他,怎么了?不行啊?”
唐安做了个没救了的神情道:“我看你是想上天,如今咱俩这个处境,他都无计可施,我看咱们俩就一起等死吧!”
穗禾叹了口气道:“真是愁死我了,该说的又不能和他说,不该说的还要告诉他,哎……”
刘原被押到了簌离的面前,他又大骂簌离的罪状,簌离生气就让润玉将他给押下去了。
锦觅来找簌离,让她看在刘吕本是一家的份上饶刘原一命,可簌离却语重心长地说,不要光是想着做好人,当年汉高祖和项羽之争,鸿门宴上要不是汉高祖当机立断,那今天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就是项羽的子孙了。
锦觅却说她才不管是刘氏还是吕氏掌权,她只想和润玉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管世间的纷纷扰扰和事事非非。
簌离见她一点也不像吕家的人,她不争,偏偏有人要和她争,锦觅一下就想到了穗禾,簌离告诉她,如今穗禾就被关在天牢了,要想和润玉好好过自己的日子,那就要当机立断,自己做好选择。
簌离把穗禾的性命,系在了锦觅和润玉的抉择之上,锦觅一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肯定是想和润玉成婚的,可是又怕杀了穗禾后,润玉会恨她一辈子。
润玉本想暗中救走刘原,可刘原却要他杀了他,只有杀了他,簌离才会更加信任润玉,二人在推搡之间,忽闻太后即将回宫,刘原一下就撞进了润玉的刀上,当场毙命。
簌离和鼠仙也被吓了一跳,鼠仙埋怨润玉不该在太后寝宫外杀了刘原,鼠仙让人把刘原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去,可簌离却说要厚葬刘原,以显示她的大度,人都死了,她也懒得计较了,她也只是想给那些刘氏宗亲提个醒,目的达到就行了。
润玉心中一片悲愤,可是面上却不露丝毫,回到刘府,又与旭凤发生了争执,旭凤说来说去,还是觉得润玉不配为刘氏子孙。
二人正在争吵,鼠仙就来下了簌离的旨意,让旭凤交出虎符,三军全部交由润玉带领。
旭凤一脸的不愿,却在鼠仙的压迫之下接下了旨意,润玉觉得他已经完全取得了簌离的信任,但是刘原已死,他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锦觅去天牢看了穗禾,穗禾见她来了,就和她说,她是被冤枉的,她没有勾结乱党,还问她刘原怎么没有回来?
锦觅告诉她,刘原被润玉给杀了,穗禾听后,目光呆滞了那么一下,心道果真是如此。
锦觅见她神色异常就问道:“你是不是在想润玉?你都在天牢中了,还是在牵挂着他。”
穗禾赶紧向她解释说:“我没有,我只是诧异他把刘原给杀了,刘原怎么说也是刘氏的宗长,他曾经的启蒙老师。”
锦觅把她要和润玉成婚的事实告诉了她,希望她能答应再也不见润玉,她就去劝说太后,放她出去,然后让她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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