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还沉浸在方才的电闪雷鸣当中，回过神时姜秦已经把狐狸的指甲连同趾骨割下，她快速走过去问道：“什么是分赃？”
“这种动物或植物的首领BOSS，在被击杀后身上有许多可以利用的东西，多人合作就要协商咯，我自己单刷的那整个都是我的，不过你要是有需要可以自便。”姜秦动作麻利，取下来的东西放进特质的木盒当中，“可惜我不会剥皮，这种品相的狐狸皮毛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甚至还有一套完整的赏金产业链，猎人专门负责击杀这种首领，取得它们身上的材料换取金钱。
向晴似乎难以置信，立即在本子上记录，“个人富豪榜华国区前五十的姜爷……就是这样积攒财富的吗？学到了学到了。”
“什么富豪榜……你哪里听来的谣言。”姜秦本人都不知道这种事情，她盘算了自己的资产，勉强够她金盆洗手之后躺平的吧。
姜秦等手环弹出一条特别关注的消息，她看了一眼让桐花在副本外面等自己，岁回家快了分割指甲的速度。
向晴在旁边蹲下来，狐妖外表几乎没有什么损伤，皮毛依旧柔顺光亮，“大家都这么说。”
姜秦额外割下耳朵和两个尾巴，用冰盒装好保证他们不会因为失去水分而干瘪，起身在系统上点击退出，“走吧。”
天泉街道305副本路牌旁。
“其实姜爷，”向晴这一场经历基本什么都没做，但是见到姜秦单刷副本也不是全没收获，“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
“你说吧。”副本与人间世界时间流速一致，姜秦发消息还不到五分钟，桐花也还没赶来。
左右都是要等，方才桐花带给她的消息让她略感心安，现在也有心情对待向晴。
“为什么都喊您姜爷而不是姜姐啊？”
这两种尊称本质上没区别，都是圈里道上的人对实力非凡的人或者势力庞大、地位高之人的称呼，给个面子也好，奉承一下也罢，没有什么特别的实际含义。
“啊，曾经有人喊我雷公爷爷，我觉得不好听，”姜秦没想到向晴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有点惊讶，和副本有关的她是一点也不在意啊，“后来就喊我姜爷了，也就慢慢传开了，不习惯可以不喊，无所谓的这个。”
向晴想起姜秦在夜空中身后闪电炸开的模样，不由得点点头，“原来如此。”
“嘀嘀——”
一辆淡紫色雷电贴纸的商务车停在路牌之前，后座车门自动打开，姜秦道：“还有事先行一步，就此别过。”
再别相见——姜秦心中默默补了一句。
向晴看着飞驰出去的车，感叹了一句，原来姜爷也不是很低调。
姜秦才发现自己的背包还在向晴那里，不过这不重要了，“直接送我去黑市。”
“绿阑草一事有什么进展？”
姜秦不准备回公会，请假条秦楼月已经批了，现在她只专心寻找绿阑草是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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