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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善意的谎言…

纵使有多欣喜万分,也必须竭力制止。

虽说千里寻亲后,激动难忍是再正常不过,但她毕竟是忻砚最忠实的拥护者。现如今本人活生生站在面前,能看能摸的,自然是要守护自己岌岌可危的节操和色胆。

湿漉的裤脚早已拔干,安珞无暇顾及黏在一起的泥垢,迈着大步跟着忻砚往城门走。

四人同行,气氛却诡异的安静。

半响,优然扯了扯安珞的衣角,小声嘀咕:“安珞,我瞧忻砚大人不像是会照顾人的那种,要不你跟他说一声,来我们城务府?”

优然抬眸,确保与忻砚的距离足够让他听不见她们之间的对话。

又掩耳盗铃般步伐加重,将枯枝烂叶踩得嘎吱作响。

补充道:“就是跟他说一声,给你弄个城务府内部人员的徽章。”

“可表哥他刚刚答应,现在反悔不太妥吧?”安珞有些纠结,一边是想了解的爱人,一边是患难见真情的朋友。

鱼和熊掌,就不能全到手吗!

“也是哦。”优然亦沉思,卷曲的金发下,双目稍显迷茫。

安珞从小结交的朋友极少,特别是在陌生的国度,遇上这么一个全心全意为她考虑的女孩子,是真的让人心生温暖。

可,她不是来体验友情的。

跟着忻砚,有极大的机会走出梦城,去往更遥远的国度。

夕阳斜下,眨眼睛轮日变成微不可查的弧度。

路过半人高的灌木丛林,优然随意地摘下一片通体泛黄却毫无枯意的断桦。

绕指几圈,终是叹气:“可惜了。”

安珞仰头,看着比她高半头的女孩,杏眼弯成一条缝:“不可惜,优然,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优然却宛若没听见,伸手摸了摸安珞的发顶,将她那柔顺的乌发揉乱,重复道:“可惜了!”

“我还想着首席执行官大人的表妹,来到城务府工作,那我们城务府的翻新扩大指日可待啊!可惜了……”

温馨的气氛骤降,安珞安慰声戛然而止。

草率了,感动的为时过早。

一刻钟后,三人抵达城门口。

守城门的护卫早已轮班,有忻砚在,安珞也不必拿出自己那招摇的金卡。

进城后,告别优然和凉辰,安珞跟着忻砚钻进了刚叫来的车里。

车外街路一派祥和安宁,车内氛围直达低谷。

不知是忻砚由始至终的低气压,还是车内冷气开了的缘故,安珞总觉得自己的外套,裹不住一丝暖意。

“安珞?没叫错吧?”冷不防的,忻砚开口。

安珞一愣后,忙侧头看他:“没叫错,表哥好记性。”

听出话语中的恭维和谄媚,忻砚眉眼中染上几分不耐。

他无暇与她客套,而是开门见山:“据我所知,普通外域人没有执务所或城主的命令,无法进城。所以,你是如何进得来的?”

听着语气不算好的问话,安珞心下一惊,刚想解释,忻砚又道。

“不要妄想用那些巡城官当借口,他们无责带陌生人去执务所。”

目光分明没落在她脸上,安珞却觉得冰冷,脸被刮的疼。

牛仔袖口被紧张地攥出褶皱,内心挣扎半天还是决定全盘托出。

“因为我有贵宾通行证。”

忻砚难得感兴趣,眸光往她这偏了偏:“哦?哪种?”

安珞掏出口袋里的金卡,往他面前递去。

“就是这个,祖父给我的。说是能让我在弱肉强食战争频繁的陆地上,能够弥留的保命符。”

忻砚没接,但安珞足以看得出他眼中的难以置信。

她有些心虚。

通行证分三种:第一种是普通紫卡,类似于居民身份证那种,每个国家颜色不同logo也各异。

第二种是黑卡,各国度皆有。是每个国家重要执事者所拥有,随时可以面见国家掌权人,统一为黑,logo亦不同。

最后一种便是她手里的金卡,穿梭在整个游戏里,塞乐歌大陆六个国度最重要的媒介。而且所在一个国家,会自动感应,生成那个国家的国花logo。

简而言之,拥有它,可以随意在各个国度被奉为座上宾。

心虚,是因为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寻亲者,拥有如此逆天的金卡,被当成不怀好意者为轻,万一被当成间谍,死无葬身之地也不为过。

“外祖父交与你的?忻家中抛开我母亲那一脉不谈,究竟是做什么行当?”

凉飕飕的话,压迫感太强。

安珞梗着脖子,故作轻松。

“普通行商,自打我记事起,祖父就已经在乐陵做买卖,生意红火,赚的盆满钵满。又加上祖父他为人清正,不偷奸耍滑缺斤少两,几度受乐陵民众欢喜。许是那时承蒙乐陵督主厚爱,所以……”

所以才有机遇得到这,许多人想都不敢想的金卡。

安珞没说完,但凭借忻砚的聪明才智,他不可能听不懂。

轿车稳步前进,车窗外的风直灌两人面前。

安珞拢了拢被吹乱的长发,等待一尺之隔的男人发话。

等了许久,忻砚沉思:“所以你是家道中落?而忻家又无别的旁支?”

一个谎言,只能用无数个谎言来圆。

安珞今日一整天,切身体验的真理真不少。

她绞尽脑汁,又不愿显得太过胡诌,斟酌说辞:“家道中落是在我幼年时期了,那时又出了姑姑一事,忻家人丁稀落,才堪堪往后几年,无人来寻亲相认。”

此言不实,但远在乐陵,即便是姓忻的人家也有不少,无法证实真假,更无论她口中的祖父。

忻砚难得一时半会猜不出安珞话语中的真实性,索性不想,收回视线。

“既这样,这张卡你就收好。执务所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以后你离开时他便是你的保护符。”

短短两句话,无一不透露着日后好赶她走。

安珞垂下眸子,有些失落。

半晌,她闷声应着:“好,我知道了。”

很快,到了执务所。

暮色渐暗,城中灯火通明,白日的热燥之意消退,车内冷气太足,安珞手脚冰凉到一丝麻木。

她搓了搓手,在一众满含敬畏的“首席大人”声中,随着忻砚上了电梯。

现如今到了下班时间,大楼内早已没了猎执事们的身影。

忻砚手刚触上办公室的密码锁,反应过来身后那个小姑娘一直跟着他,无处可去。

他动作一滞,随后转身看向安珞。

“今日回来的晚,我公务还未处理完。给你个我家的定位,你先回去等着。”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不是几分钟,或许会半个小时,甚至更久。”忻砚解释。

安珞不在意,一天都等来了,区区一会,无伤大雅。

看忻砚说一不二的态度,掏出通讯机将联络码对向她,安珞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

“我没有通讯机……所以你定位是发不了了,我在这等你,没关系的。”

忻砚也是颇为见识到,能有金卡的人,竟会没有通讯机……

家道中落至,全部身家都变卖了?

他淡声道:“好。”

开了门,安珞找了个靠门的空位置坐着,就趴桌子上盯着忻砚处理公务。

忻砚仍旧戴着面具,在狭小的空间里,似乎有外人存在,他便永远不会摘下。

只露出狭长凉薄的双眼,和那张永远红润,想让人一亲芳泽的唇。

忻砚变了。

这是安珞短短一下午接触他之后,等出的笃定结论。

毕业成为科研员后,安珞泡在游戏的日子愈发的少,又加上这款游戏策划已然将忻砚抛在脑后。所有的活动、出场从未有过忻砚的身影。

久而久之,安珞便放弃直接在游戏上得到寄托,所以当听说院里要研究渊境,她二话不说泡在了研究院。

几年时间,转瞬即逝。

游戏界面停在几年前她退游的时间段,老游戏早已成为苟延残喘之势,除了玩家回归福利,再无任何活动。

以至于今日见到忻砚,那股不安感油然而生。

从前的忻砚,爬到猎执事时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表面也是那般让人捉摸不透,但他内心自卑敏感,总会在夜深人静掩面哭泣。

别人骂他一个商奴,若不是走了狗屎运,怎会被现任城主注意到,提拔为猎执事。

商奴卑劣不堪,是低贱的下等人。战乱时的俘虏,以及罪人之子,皆为商奴。

忻砚母亲识人不清,爱上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在梦城作为猎执事,处理机密事务。

忻砚母亲被他所骗,为他怀孕生子。殊不知他所勾结的外邦人,正是欲打压梦城的库墁。

一连七八年,他们暂时过着相安无事的生活,直到库墁来战,男人与外邦来使暗通款曲,将军事机密尽数告知。

那一战,梦城元气大伤,城中央饿殍遍野,所谓十室九空,大抵如此。

幸而乐陵,敕马尔等国家前来援助,才得以让梦城苟延残喘。

得知是被通敌卖国,前任城主勃然大怒,勒令将那男人绞杀。

那男人跑了,追捕中母亲死在忻砚面前,当场没了气息。

后来的后来,自是恶人被绳之以法,且国内人丁早已稀疏,忻家除了忻砚这个孩子再寻不到其余血亲。

网开一面,将年仅八岁的他贬为商奴。

至今过了十一年,算得上重获新生。

后面的,如何成为执行官并坐上首席的位置,讲述方面少之又少。

现在的他,少了那股怯懦不自信,多了杀伐决断与远超他年龄的血性。

总而言之,结局是好的。

至少在安珞认为,在动荡的时代,不如社会主义那完善的法律法规面前,不近人情,对他有益。

“啪”

电脑被盖上的声音,将安珞沉重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揉了揉撑在桌上,硌的生疼的胳膊肘,问忻砚:“处理好了,这么快?”

“四十分钟,不快。”忻砚起身,将一沓厚文件收好,锁在他身后的柜里。

“哦,我还以为就十来分钟。”

“那是你一直在发呆,所以感觉时间缓慢。”忻砚毫不留情戳穿。

迎着他的眼色,安珞立马闪身出去,等人关好门才讪笑:“有些无聊,所以就发呆。”

“嗯,但下次请不要对着别人发呆,不礼貌。”

“……”

望着那双好看眼,安珞脑子一瞬间的空白。

她对着忻砚发呆不自知,还被正主逮到了?!

苍天,这色心更要好好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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