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哒哒的感觉很奇怪,柏寻拿着那枚糖,是芝芝右出品的,这个糖叫“春梅”寓意春天的梅子。
柏寻迟迟没有拆开包装,燕瞿觉得是他怕自己下毒接着解释道:“这糖没毒它的包装……”
还没说完燕瞿意识到了不对,拉他进入黑暗的那双手和开灯戏弄他的手,燕瞿的视线移到柏寻的手上,脸上瞬间变了一个表情。
抬手把柏寻手里的糖抢过来,面目狰狞的撕开包装,春梅就那么被燕瞿丢进嘴里。
嘴里含着糖唔咙的说:“就你还想吃我糖的,就是你这个白眼狼把拽进来吧,说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想谋害我?是不是又想……”
燕瞿停顿眼睛睁大嘴巴大张没有闭合,柏寻垂着眼都能看见他含在嘴里的糖,糖在右边后槽牙那。
“你不会又想……我警告你我一喊就能来人,我的助理是退伍的军人厉害很,一个能打你十个。”燕瞿双手抱住自己快速往后退。
柏寻看到他这样莫名的笑了一下,“那你刚才怕成那样为什么不喊?”
“我,我忘了。”他确实忘了,已进入黑暗嗓子跟被堵住了一样,完全发不出声音。
柏寻又笑了,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随意的靠在墙上,那个懦弱糟糕的柏寻,正在被他一点一点掩埋。
“你的脑子有问题去看看吧。”这句话燕瞿曾经对柏寻说过,不过他说的事笛寒。
“我看你脑子才有问题,多大的人了,还在那按开关玩。”燕瞿上下打量柏寻,尽量做出蔑视的眼神。
柏寻视线移动到距离自己很近的开关上,手抬上去,他向对着燕瞿笑,挑衅他。
下一秒柏寻跪倒了地上,“出去的时候去看看男科吧,估计真的碎了。”燕瞿在柏寻转头要做出挑衅的表情时,燕瞿早就先他一步,视线往下移动,男人的弱点就在两腿之间。
现在这种情形,他打不过柏寻,只能先下手为强。
柏寻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疼的他脸部扭曲,嘴角抽搐,额头上的青筋都疼出来了,汗简直如下雨。
他身上的汗和刚才的燕瞿有了一拼,燕瞿护住开关,抬脚踢了踢柏寻的胳膊说:“去那边,不然我踹你脸。”
柏寻抬头双眼发红气的浑身发抖,燕瞿看到他那个眼神还有点怕,“我数到三就踹。”燕瞿抬起他的脚对着柏寻的脸,“一二。”
柏寻爬不起来只能用膝盖挪动,缓了一会从地上站起来,燕瞿见状这是要打架,赶紧四处看看有没有趁手的武器。
他幸运了一点,脚边不远处就有个斧子,燕瞿弯腰过去抄起对着柏寻。
柏寻看着对着自己的斧子,脑子里的想法收了收,他不是怂是有点怕死。
“嘿嘿,你过来呀,来呀来呀,来呀来呀。”燕瞿阴阳怪气的挑衅。
柏寻头上的讨厌值亮了,以肉眼可见的样子涨了几个百分比,燕瞿心情大好,要看面相他是看不出来柏寻有多气,可看到上涨了的讨厌值,那是真的要气死了。
估计这会柏寻气的口干舌燥胸口闷痛,“知道怕了吧。”燕瞿觉得自己手上简直是拿了把加特林。
你不仅知道对手怕你,还能借助外挂知道对手快被你气死了,这种苦中做乐的爽感也是爽的。
柏寻咬着牙不说话退到一边要去开门,拽了一下门哐当一声,他又拽了几下门没拽开。
柏寻退后几步抬脚去踹门,砰砰砰的踹了好几脚门没有任何异样,燕瞿在后面看的白了一眼,“起开废物。”
燕瞿抱着斧子去劈门劈了几下有木头掉落,燕瞿以为门马上就能开了,当他看到木头掉落后,里面的铁惊住了。
木门里面为什么要有铁,燕瞿继续劈了几下,冲击里震的手发麻,劈不开依然纹丝不动。
“给我。”柏寻拿过斧子开始劈。
看到柏寻劈燕瞿稍微有些安心了,想着原主的身体弱鸡,干体力活肯定不行。
在柏寻拿过斧子几分钟后,燕瞿升起的心又落下了,因为木门上面的铁越来越显眼。
“这不是木门吗?为什么又变成了铁门。”
柏寻也有些懵了,“劈墙试试。”燕瞿指着墙,柏寻看向墙面水泥做的。
“你是不是翻白眼了?”燕瞿盯着柏寻,他总觉得柏寻在鄙视他。
好了再一次的被困了,只是这次不是厕所,燕瞿觉得还不如厕所那,因为他想尿尿。
“你把手机给我,我给我助理打个电话。”
柏寻看着燕瞿没动,他手上还拿着斧子,燕瞿有些害怕,他怕柏寻把自己分尸了。
再次使用偷袭把斧子从柏寻手了夺过来,这时柏寻的肚子又叫了起来。
“你不会没带手机吧?”柏寻手上什么都没有,身上的居家服没有口袋,拿了手机会放哪,总不能跟他的一样扔地上吧。
柏寻微微点头,“你为什么不带手机,你知不知道,出门不拿手机有多么没有安全感,你要买东西怎么付钱,你怎么打车,怎么查地图,万一迷路了怎么办,你连报警都不能报。”燕瞿觉得这个时代怎么会有人出门能忍住不拿手机的。
“我不需要自己付钱有助理跟着。”柏寻如实回答,他就没自己付过钱,想要什么列条单子给生活助理就好。
“那你助理呢?”燕瞿问。
“他没来。”柏寻回答。
“那我们现在怎么出去。”
“不知道。”
燕瞿扶着墙,“你为什么要我把拉进来,还有你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就是躲,柏寻什么时候来的孤儿院,他为什么要来孤儿院,他又有什么阴谋。
柏寻眼珠转动看了一眼旁边的木凳,他走过去坐下,燕瞿等着他回话那,等了一会人就那么坐下了,看样子不打算说话。
燕瞿站累了巡视屋内,这里有床,有凳子桌子,凳子被柏寻占了,他走到床边坐下。
两个人沉默坐着,外面是天黑了还是亮着,他们不知道,这个小木屋的内部很奇怪,没有窗户外面是木头。
木屋内部不大,加上没有窗户,燕瞿坐了久了会觉得闷。
他双手撑着屁股下面的床,这张床却大的出奇,能占小木屋内部的一半了。
“你的助理能发现我们吗?”
柏寻循声转头,“不知道。”
“我刚才见到你妈妈了。”
柏寻面色一变盯着燕瞿,那双忧郁的眼眸结了冰霜,燕瞿与他对视,慢慢仰头最后倒在床上。
“干什么,跟要杀人一样。”燕瞿小声嘀咕。
这个世界的人就没一个正常的,不,至少白助理是正常的。
燕瞿枕着床上的被子手张开在床上来回划拉,减少尴尬感,他并不想跟柏寻待在一个屋子,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是情敌。
燕瞿的手伸进枕头下面抹到了东西扯了出来,放到眼前,一开始没看出是什么,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扯开。
他拽出来的东西像快碎布,上面还有血艹是条带血的……内裤。
哇——
燕瞿赫然起身双手撑着膝盖开始吐,大脑里很吵,全是哭喊声,有影子在眼前晃动,乱七八糟的跟走马灯一样。
他都来不及看清楚一闪而过,燕瞿吐了一会,脸色发白,这里……这里是日记里的小黑屋。
眼前闪过的是……是原主的经历,燕瞿想拼命去看清,头却晕的很,脸色变的惨白。
汗浸湿后背,汗水从燕瞿的下巴滴落到地上,眼前全是模糊不清的影子,闪来闪去,还伴随着哭喊声。
身体抖的如筛子。
“燕瞿!燕瞿你怎么了!”柏寻站在燕瞿旁边,地面上都是他的呕吐物。
“燕瞿!你听的见吗?燕瞿!”柏寻想去拍拍燕瞿的背。
“别碰我!别碰我!滚开!滚开啊!”燕瞿双手张开张牙舞爪,“别碰我别碰我!滚开滚开!”
燕瞿扶着墙屋内被灯照的发白,他仰头盯着灯,还想吐却吐不出东西,脑袋特别疼,身上僵硬耳朵嗡嗡叫吵的要命。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没有错,我没有错!”燕瞿喊的嗓子都劈叉了,手用力的敲着门。
“放我出去!”
柏寻弄不清楚眼前的状况,捡起被丢在地上的斧子,扯过拍门的燕瞿,“我砸开,你站在边上。”
燕瞿止住声呆呆的看着他,脸上一塌糊涂,跟回过了神一样,他看着被拍红的双手,“我……我这是怎么了?”
柏寻皱眉盯着突然回神的燕瞿,“我不知道。”
“哦,内裤,我刚才扯到一条内裤,上面有……有血……”燕瞿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有……有……有……”燕瞿慌乱的憋不出话,“血……”
“你晕血?”柏寻问。
燕瞿摇头张着嘴只能发出气音,话说不完整,“不是,不是,不是的。”燕瞿拉着柏寻的手臂,非常用力,柏寻想甩开,只能忍着。
“我……我……”燕瞿说不出话,身体软了下去,人快急死了,怎么就是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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