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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八卦

司远途缓过了最痛苦的那阵麻意,一抬眼,发现云鹤正在看着他笑,他都这么狼狈了,她还笑,这是在笑什么?笑他傻吗?他顿时又要炸。

云鹤却快速凑近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又略微退开一些,看着他的双眼说:“远哥,我们不吵了,好吗?说实在的,我很感激这几年的经历,若不是这几年的磨练成长,我永远无法与过去和解,憋的久了,不定会是什么结果,而且远哥,我待不了几天,我真的很想你,给我个机会好嘛?”

司远途的满腔火气像是突然被泼了盆冷水,迅速冷却下来,是啊,她回不来几天,他虽然挤出了时间来见她,但他手头的事情太多,一时脱不了身,这次他们公司是有专门的人过去支援的,等她回去,他们下次见面,又不知是何时了。

司远途突然觉得自己这一通闹特没意思,他有一种发泄过后的无力感,发生过的事已成定局,如今找了几年、甚至曾想过也许早已死在外面的人全须全尾的回来了,他还有什么好折腾的,可他的确是憋屈啊!

时至今日,他已经弄不清楚自己对云鹤到底是个什么感情了,他曾看过一些心灵鸡汤,说是你放不下的并不是那个人,而起那段自己认真付出的过去,他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同云鹤的这段感情,让他开始反思自己,让他开始努力,让他开始成长,让他开始明白了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和担当,是她让他变成了更好的自己,也许他放不下的,的确是自己蜕变的这段时光。

但是,云鹤的确是他第一个真心喜欢的人,是他第一个下决心一辈子走下去的人,也是第一个抛下他却让他牵缠挂肚的人。

云鹤最开始失踪的时候,他心急如焚,多方托关系打听找人,后来他知道她大概是主动选择了离开时,先是庆幸她并未遭遇不测,然后就憋着一口气,想问个为什么了。

如今从云鹤口中听到了答案,他既恼怒于她对自己的不信任,恼怒于她把他放在所有选择之后,又深知当年的自己的确是没什么资本,手里没有半点属于他自己的得力人脉,这几年成长下来,回头看去,他才知道当年的他不知天高地厚,荫庇于司志明的羽翼之下,凡事靠爹还不自知,即使当年他知道了云鹤与宁宇峰的纠葛,怕也多是只能求着司志明帮忙,跟着着急,多些看护陪伴,很难有什么实际的作为,试想一下,如果他们俩人处境对换,他怕是也会做一样的选择,而正因为明白这一点,他才更觉悲哀。

他看着云鹤近在咫尺的脸,抬手摸上她鼻梁上的那道伤疤,露出了压抑许久的痛色:“很难吧?”

云鹤双手捧住司远途放在她脸前的手,实话实说:“很难,我杀了不少人,也被很多人追杀,虽说是黑吃黑,都是刀口舔血的恶人,但的确是沾了满手血腥,不过好在总归是在和尸体打交道,倒也不陌生。”

司远途沉默一瞬,只觉得完全无法想象她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云鹤立即问:“你会不会觉得害怕?会不会觉得我-”

司远途打断云鹤:“不会,我只庆幸死去的不是你。”他摩挲着云鹤鼻梁上的伤疤:“这是怎么受的伤?”

司远途想要填充他们分别的这几年空白,了解她这几年的经历。

云鹤语气夸张又轻松:“得罪了人,被埋伏了,本意是冲着太阳穴去的,我命大,没打着,擦了下鼻子。”

司远途听着都一阵后怕,他又摸上云鹤的胳膊,往上别起了她的衬衫衣袖,想看看他方才摸到的坑坑洼洼。

云鹤明白了他的意思,麻利的把自己的两个袖子往上一撸。

她左胳膊里侧靠近手腕的地方有巴掌大的一块凹凸不平的伤疤,不等司远途问,她就主动说:“这个伤受的有点冤,大概两年前吧,在非洲一个小部落被炸的,主要是我没见过那种自制.武器,一时没反应过来。”

云鹤语气越轻松,司远途的心就揪的越厉害,他轻轻摸着云鹤手臂上的那片伤疤,问:“还有吗?”

“有,身上还有不少。”

司远途说:“我想看看。”

看这些疤得脱衣服,不过云鹤这几年生死都看淡了,自不会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扭捏,她感觉到司远途正心疼她,自是要乘机卖惨博同情,她异常麻利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剥了。

司远途随着云鹤或夸张或不忿的讲着身上不同伤疤的来历,了解了她这几年来生活的冰山一角,只狠自己成熟的太晚,他越听越愧疚,觉得都是因为当年的他太过无能才让她经历了这些,他没忍住将云鹤拥入怀中,痛苦道:“是我没照顾好你。”

“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别往你自个儿身上揽。”云鹤知道司远途这会儿正感怀,聪明的做法应该是搂着他互诉衷肠,但此时她已经算是脱了个精.光,司远途却还穿的衣冠楚楚,她实在没忍住,说了句:“此情此景,这要是但凡有个人进来,准以为我在不择手段的勾引你呢。”

司远途僵了一下,痛苦的情绪消散了些,他叹了口气:“我感觉你变了很多。”

云鹤笑:“亲身经历了那么多生生死死,当然会变。“她抱住司远途:“远哥,说实话,当年我跟着宇峰哥离开时,在心里放了不少狠话,可当我真正进入他的世界后,我却没想到我真的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的活着回来,所以能再见到你,你还心里有我,我觉得这是我活到现在遇到的最幸运的事了,过去的事,没办法改变,但是以后的日子,我希望能和你一起走。”

司远途忍不住拿乔:“现在不怕拖我下水了?”

云鹤自信一笑:“我现在可不是能任人搓的圆捏的扁的人了,护着你,妥妥的。”

司远途冷淡的瞥了云鹤一眼,心想,这意思是现在的他依旧很无能?

云鹤立马反应了过来,连连道:“当然,我知道远哥你现在可是厉害的很,我以后可是得紧紧的抱着你的大腿。”

司远途看云鹤如今能屈能伸的样子,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今后是什么打算?要回国吗?”

云鹤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干脆躺在了司远途怀里:“当然要回来了,我和宇峰哥借着这次机会都走到明面上来了,就是在为回国做打算,只是没个一年半载的怕是还脱不了手,跟了我几年的手下,还有我手底下的所有势力,都需要有个妥善的安置,我那些手下,他们多是被生活所迫才出生入死,我许诺过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让他们能够活的像个真正的人,而且那边的局势也还得稳一段时间,我这次先把资金产业引过去,警备力量进去还得有个合适的由头,我倒是想赶紧撒手,可是的确不得不从长计议,越是这会越得稳。”

司远途揪了云鹤的衬衫盖在她的肚子上:“宁宇峰这次怎么没回来?”

“那边局势刚稳下来,我俩都出来风险太大,而且他一副孩子的模样,搞暗杀也许别人不防着他,却不适合出席正式场合。”

司远途又问:“对了,你要不要见见王宇?他也一直在找你。”

“王宇?”云鹤愣了一下,她曾经把王宇当做她的责任,后来他康复后,人很不错,非常积极向上,对她又心存感激,那会儿他们两个倒是处的很不错,不过她落难这些年,保命之余顾得上惦记的也就个司远途了,倒是没想到王宇也找了她这么多年,她不由感叹:“看来人没白救啊!”

司远途看她一脸满意之色,忍不住强调:“他和兰筱结婚了,孩子都有了,今年正在拼二胎。”

“啥?!”云鹤惊的坐了起来,衣服从她身上滑落,司远途连忙抓住又给她把上半身捂上了,云鹤如今是大大咧咧无知无觉的,不代表他看着她光溜溜的模样就无动于衷,但几年不见,他还想和她好好说说话,他受不了这直白的刺激,怕自己出什么洋相,不过他又不想提醒她把衣服穿上,如今她裸着,他自己穿的整整齐齐的,倒是让他有种隐秘的快.感与不可描述的成就感。

“王宇与兰筱?他们怎么能扯在一块儿?”云鹤忙着吃瓜,没太在意司远途的小动作,对于兰筱,她可是记忆幽深,她曾一度很羡慕兰筱的果敢与直接。

司远途又把云鹤按着躺在他怀里:“当年那场舆论战后,我家与兰筱家的生意很长时间都捆绑在一起,所以她时不时会出现在我们公司,而你失踪后,王宇总来公司找我打听你的消息,他来的次数多了,他们就碰见过几次,也算是巧了,王宇的长相也正好是兰筱喜欢的那一款,而且那会儿关于你的事,所有的公关方案都是她一手过的,她自是看过王宇为你证明的视频,知道你们之间的事,她知道你失踪后我一直在找你,没想到王宇也不曾放弃一直在找你,便觉得他人品不错,很是有情有义,你应该记得王宇学的是律师专业,他虽昏睡了几年,恢复后却是相当刻苦,说实话,当年我开始努力,有一部分也是被他刺激的,我没想到一个刚大病初愈的人都那么拼,那么有干劲,他很努力,人也的确有真才实学,没用多久,就在曾经的老师同学的帮衬下有了不小的名气,兰筱和她家里的几个兄弟姐妹争权闹过一段时间官司,好巧不巧,请的律师就是他,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在一起了。”

云鹤许久没有在这样安逸的环境里待过了,何况身边还有心心念念的人,她听八卦听的是津津有味:“这真是缘分啊。”

司远途戳戳她:“你别光顾着听八卦,见不见?”

云鹤叹口气:“这次回来是办正事的,不方便,你帮着递个消息,以后再说吧,我回来能见着你,已经非常心满意足了。”

云鹤被司远途的后半句话哄的嘴角都翘了起来。

“你问好多问题了,该我问了。”云鹤看着司远途:“如果你一直都找不到我怎么办?就这样蹉跎下去吗?”

司远途摇摇头:“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云鹤失联的这几年,他不是没想过,也许这辈子他们两个都不会再见了,却至今也没想过放弃,他不知道自己这种执着能维持多久,他只是想顺着心意走。

司远途说着又想起了这几年等待寻找的无奈心酸,情绪不由低落下来。

云鹤见状忙说:“不说这些了。”她突然一掀衣服,翻身坐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司远途:“远哥,时间不早了,你再待下去,明天指不定会有什么传闻,我都光溜溜这么久了,你不干点正事儿?”

云鹤故意问:“难道是嫌我黑了?丑了?身上有疤了?对我没兴趣了?”

司远途一脸无奈:“当然不是,只是太久不见,我想和你说说话。”

云鹤上手扒司远途的衣服:“没事,以后有的是时间说。”

日思夜想的人近在咫尺还如此主动,再不从那就是有问题了,两人都是空旷已久,思念成疾,误会暂消,自是**,好一番折腾。

等到两人都折腾的心满意足,一看时间,都过了凌晨,司远途装模作样的要走,云鹤长腿一伸,把人压住了:“干啥去?”

司远途假惺惺:“我得走了,让人知道了影响不好。”

云鹤被他做作的表演逗笑:“行了,都几点了还搁这儿演,我这边人嘴都很严,我还想抱着你好好睡一觉呢,多少年了没睡过个安稳觉了。”

司远途从善如流的躺好:“我是悄悄过来的,我那边没人知道。”

云鹤乐不可支,滚到他怀里,舒服的叹了口气,本想再腻歪一两句,却是一下子就见了周公。

司远途啼笑皆非,却是想到她方才所说的:她很多年都没睡过安稳觉了。

瞬间又心疼了起来,她如此快的安心入睡,是觉得在他身边安全,终于将他当做依靠了吧?

云鹤捧了个大使的身份回了自己那块地盘,算是正式从幕后亮相到了台前,一时各类琐事不断,不过她并不贪权,也不恋权。

论搞经济,她曾经创业是屡创屡败,虽说当初是有罗斌在背后捣鬼,却也证明了她的确不精于此道,所以当地搞经济建设的事,直接全力配合国内一起过来的各个人才便是,涉及国家大事,他们即便是有利益争斗,却也都聪明的自觉控制在一个被允许的范围之内;政治上,她是她所扶持政党的武力协助,不说这一路扶持起来的情分,就是在形势上,这政党势力也得对她客客气气,不过没有人会永远愿意受制于他人,势微时将你当做救命稻草,有朝一日起势后,你也许就是眼中钉心头刺,云鹤对这一点看的很明白,且她对政治也的确不感兴趣,很是配合祖国和这边政党的行动,积极让权,只是这权让起来,却也有几分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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