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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成澄星一觉醒来,外面天蒙蒙亮,约莫时间大概五六点钟左右,蝉都还没鸣。他很少这么早自然醒,但今天是被热醒的,睁眼一看,身上虽是一层薄毯,但将自己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文予宁还抓着他的被角往下,压在沉重的手腕底下,仿佛不让他出来似的。

他小心地将文予宁的手腕抬起,往后一蹿,从被窝里轻巧地逃离,坐了起来,毯子裹住半边。

低头细看,文予宁睡得很沉,眼睛紧紧闭着,呼吸匀长,而一双剑眉长入鬓发,发色浓黑,鼻梁高挺,淡色嘴唇轻抿,额发遮住一边眼睛,看过去颇有一种说不出的英气,仿佛小说里走出来一样。

“这是谁的古风同桌啊。”

成澄星心情不错,从他身上一跃而过,跳到了地上。

走出房间,进了院子,先是像昨天一样从井里挑水洗脸、刷牙,又左右两边大幅度活动臂膀,抬头,望着院子里高高的、长势良好的向日葵,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时间还早,成澄星穿过院子中间小路,推开了大门,门外就是一条不太宽的黄土小道,再往前是石灰铸成的堤坝,高度不太高,下面河水潺潺,水流不小。

空气中夹杂着清晨略冷的薄雾和水花翻动的湿润气息,人们早上胳膊挽着筐,去到河里洗点儿菜,回家做饭,还有的干脆就是从家里起床,跳到河里洗一把脸,邻里之间互相说着话,乡音浓重。

这对成澄星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像是来到另外的世界,对面青山起伏,绵延不绝,合成怀抱之势,将这个小乡村抱在怀里。成澄星想起这个地名,叫做阡山,还真是地如其名,到处都是山。

他听那河水哗啦啦的声音,很是欢快,也找了个矮的地方跳下堤坝,往河边走,想去搅动一下河水。到了边上,有人向他看去,好像说他是阿宁带来的客人,城里来的娃儿。

“我们这里还好伐?”

“很好,”成澄星模糊听出一个大概的意思,朝那大娘竖起了大拇指,“这里很好,是很美的地方。”

对方笑了笑,也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有女孩躲在妈妈身后,偷偷看向他。

“我们阿宁读书好,在城里也好嘛?”

“好,是学霸,第一名。”成澄星伸出食指,比划出一个“1”。

乡民们连连点头,开始跟他说更多的话。

“阿宁的阿爸,苦命的咧,腿没有了,治病,他要念书,家里嬷嬷爷爷都去世了,他种地,种土豆……”

跟他说话的是年长的老奶奶,成澄星听出想要他关照阿宁的意思,便连连点头:“我们很好,是同桌,同学,很好的朋友。”

“阿宁功课好,人品好,帮我们收庄稼,安灯泡……”

成澄星只得点头笑着,说他知道。

后面又有女孩走过来,手里拿着向日葵,没有杆,只有很大的花盘,上面果实累累,想要走过来,递给他,到底害羞,没好意思,转交给了奶奶,奶奶笑着递给了他。

“能吃,是瓜子。”

“啊,还真是,”成澄星接过这向日葵的花盘,仔细看去,上面黑黑的、密密实实的,竟都是瓜子,“还第一次看到瓜子的这个……胎盘。”

他从上面揪出来两颗,放到嘴里嗑着吃,没炒过的白色瓜子仁,味道很清新,还有些甜兮兮。

“好吃!”

他这一声感叹,乡民们都笑了起来。

“阿宁这几天在村里,挨家挨户找这个,说他带回来的客人喜欢。”

“我们还以为是女孩子,哈哈。”

“你来太早啦,都还是花,没熟,就熟了这么一两个,等大的,熟透的,才更香。”

成澄星听出不对了:“他这几天都在这里吗?找向日葵?”

“是啊,放假第二天吧,是第二天吗?就回来了。”

“2号回的,还陪我去了一趟镇里呢,修理拖拉机。”

成澄星愣住了,想到那满院子的向日葵,原来是新鲜挪来的,刚刚种上!

难怪家里干干净净的,像是有人按时打扫,还有厨房那么多储备的食材,新鲜的猪肉……

他端着向日葵爬上了堤坝,准备往家走。

“你是阿宁家的吧?给你。”

成澄星接过一簸箕绿叶子,小小的芽儿,新鲜翠绿。

“之前他来我们茶园摘了一簸箕,昨天晚上又让我帮他再摘一些,说是你们爱喝。”

“是,”成澄星接过,“麻烦您了。”

“好喝吧?”

“嗯!比卖的冰红茶好喝。”

这面目黝黑的大叔,哼声笑了,眼角眉梢皱纹一道一道的,闻言有些得意,转头背着大茶篓子,另一只手里拎着一嘟噜白酒,往乡间小路西边走。

文予宁起床时,先是一激灵,猛地坐了起来,里面的人不在,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他跳下床,几步奔到外面,厨房里有声音,成澄星正在里面瞎忙。

“哎,别切了手。”

文予宁见他拎着个菜刀正在剁茄子,连忙抢身过去,从他手里把刀夺去,握紧了他的手指头。

“你醒啦?”成澄星笑了笑,“昨晚干什么去了,竟然起得比我还晚。”

“几点了?”

“11点啦。”

文予宁有些懊恼,放下了他的手,看到后面大锅里正在煮着粥,南瓜被碎尸几段,奇形怪状的,丢在了白米粥里。

“你等我来做。”

文予宁出去快速洗漱完,回来看到桌上的向日葵,上面挖空了一小片。

“这是从哪儿弄的?”

“邻居给的。”

“你能听懂他们说的话?”

“听不懂,但给我东西我就收着了。”成澄星将向日葵继续抱着,站在厨房门口,揪里面的瓜子吃。

“怎么不把我叫醒啊?”

“看你睡得挺香的,反正没什么事。”

文予宁盯着大锅里的粥,份量够五个人喝了。

“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南瓜粥啊,昨天你说的。”

文予宁看出成澄星喜欢他们这当地老南瓜,今天本来打算给做个粥,只是昨晚胡思乱想到四点多才睡着,这一觉起来,已经是中午了。

“我做的对吗?”成澄星问道,“南瓜切块和大米一块煮。”

“这样也行吧,但不是我想做的那种,等下回我给你做,纯净的南瓜粥。”

“这个我都洗过了,也挺纯净的。”

文予宁笑了:“是南瓜自己煮自己。”

“噢噢,”成澄星点头,“不过咱们今晚就得走了,明天开学。”

“嗯,”文予宁将茄子掰开,做了个简单的凉拌蒸茄子,“你觉得这里好玩吗?要不要暑假再过来。”

“好啊,我觉得挺好的,空气新鲜,风景也好,东西好吃,人也不错,茶也好喝。”

文予宁背对着他,嘴角微微上弯。

成澄星望着他,嗑瓜子。

乡民们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文予宁早回来的三天全告诉他了,包括但不亚于把家里院子荒了几年的地,种上从别家买来的向日葵,预备新鲜食材,打扫卫生,甚至把他们来到这里的必经之路,乡间小道上的牛粪、马粪都提前清理了干净,只为了接待他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

“我们还以为他从城里带女孩回来。”

成澄星也感到很荒谬,就是带女孩回来,要不要这么隆重啊?文同学还真是一个包袱特别重的人,重到一种什么程度呢?就连家乡都要先“打扮清扫”一下,再带他过来玩。

舅舅说,富人常把不要的东西施舍给穷人,那是举手之劳,而穷人往往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富人,那才是用心良苦,也许,文予宁对他,就是这样吧。

这个午餐吃得很简便,只有不大精细的南瓜煮白粥和茄子凉菜、炒西红柿鸡蛋、拍黄瓜,文予宁为了让他尽快吃上,没时间做太荤的菜,但成澄星吃得很香也很开心,消灭了满满两大碗。

“你是真饿了,”文予宁很是抱歉,“等晚上我给你做一个大肉的菜,红烧蹄髈怎么样?”

“你又忘了,晚上咱们得走啦,前后有六小时的车程呢。”

“啊,对了。”文予宁脸上难掩失望,三天竟这么快就过完了。

“我喜欢吃你做的饭,也不用只在你老家做啊,”成澄星道,“回头你来我家,咱们一起住,我要把你会做的菜都吃一遍。”

“行。”文予宁点了点头,眼眸中带着期待。

俩人吃完饭往外走,只能去不远的地方遛遛弯儿了,成澄星提议去他的小学和初中看一看。

“那要翻过这座山,走过锁链桥,才能到县城里面去,”文予宁道,“而且我的学校,跟咱们高中比,不值一提,学校还没球场大,校舍也很破旧。”

“噢,我是想看学霸从哪里来的。”

文予宁笑了笑:“学霸都是在家自学的,这两天你住过的地方就是,不如,我带你去红枫桥看看吧,那里还比较有意思。”

“好。”成澄星欣然应允。

俩人绕着山路往下走,两旁树木郁郁葱葱,绿意盎然,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更显山野空旷与宁静。

成澄星抬头,看到那山脉上的小路,窄而陡峭,仅有两寸,有小孩在上面背着小书包,顺着山脊往外走,便问道:“你也是这样上学的?”

“是啊,”文予宁抬头看了一眼,“比我们那时候好一些,多少还有条路,我们那时候全靠自己探索,在上面硬是踏出路来。”

“那不危险吗?看着特别陡,旁边连个扶手都没有。”

“这是翻山越岭最近的路,上下学为了能在家多睡一会儿,我们这的孩子大多练就这个本领,你看多小的孩子,在那上面都没有打闹的。”

成澄星抬头,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走得稳稳当当。想来文予宁向来谨慎不出错的性格,也是来源于这悬崖峭壁上的羊肠小道吧。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徒步,他们终于来到了那座红枫桥。红枫桥,顾名思义,后面山上以红枫树叶著称,桥梁直通两山之间,桥下是一条宽阔的江流,此时缓缓流淌,水面波光粼粼,当地人叫它澜沧江,它源自远处的群山深处,一路奔腾至此,滋养了这片阡山土地。

“可惜不是秋天,”文予宁说,“要是十月份,这桥上两旁的枫树叶子红得像火一样,特别漂亮。”

“那我十一放假跟你过来。”

“好。”文予宁望着成澄星的侧脸,他正十分好奇地站在桥上,往下望去。

江面上几艘渔船悠然驶过,乡民们穿着朴素,撒网,捕鱼,远山近江,构成一幅宁静的画面。

这里是文予宁深深眷恋着的家乡,山美水美,安宁静谧,只是跟成澄星的侧脸相比,竟没有他万分之一。

“哎,那里有人下棋!”

成澄星忽然在红枫桥的一角,看到几位老者正围坐几桌,聚精会神地下着象棋。

成澄星自诩高手,现在最喜欢找人博弈,快步跑下桥,奔了过去。

这些老头们下棋时,偶尔眉头紧锁,沉思不语,偶尔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还有的叽里呱啦说着家乡话,互相嘲笑对方牌技。

成澄星挨个棋盘走了过去,忽然看到一面容清丽,文静而充满书卷气的女孩,正跟一白发老头对弈,只见她眼神镇定,下棋时手法娴熟,每一步都深思熟虑,眼瞅着将对方一步步逼入死局。

成澄星在她身边站定,一语不发地观棋。

二十分钟后,她的对手棋艺稍逊一筹,摆手说输了,脸上挂着微笑,站了起来。

“多少来着?”

“五块。”女孩一声落下,老头儿只得认栽,掏出五块钱,递给了女孩。

“又输了?”

“输了输了!”

“哎呦这女娃子,就靠下棋赢钱,都不用上班了!”

“是上班吗?看着还是一个学生。”

“那个……同学,你好,”成澄星搓着手,在一旁讪问道,“你是赌钱的吗?”

“我这个叫带彩头,”女孩抬眼看他,“不叫赌钱。”

“啊,对,是我说错了。”成澄星兴奋地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文予宁,又问那女孩,“我能跟你下一盘吗?”

女孩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待到成澄星坐下,从一旁的兜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又看向文予宁。

“他不玩,就我,”成澄星道,“他不说话。”

说着连忙给文予宁示意,不让他多嘴。

“嗯,由我这边来定彩头,”女孩看着成澄星,“你的话,咱们可能玩的有点儿大。”

她的声音是比较标准的普通话,看来是读过书的。

“行啊,多大都行,我奉陪。”

成澄星来了兴致,又是下棋,又是女孩子,又是赌博,简直都着落在他目前的兴趣点上。

“我们一局定胜负,”女孩看着他,“我输了,我给你十块钱,你输了……你让我亲一下。”

“什、什么?”成澄星现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听力了,看着女孩,片刻又抬眸看向文予宁,怀疑他听到的话。

文予宁笑了:“玩这么大?你想好了?”

“是啊,好不容易来了个帅哥,”女孩说,“我肯定要占便宜的。”

“……”成澄星双手撑在膝盖上,没见过这样的女流氓,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可你是女孩子啊,这不是我输了,我反而占便宜吗?”

“便不便宜的,我来定。你敢不敢赌就是了,不敢就让开。”

“我真服了,小爷我还没怕过谁呢,赌就赌!”成澄星很快把棋盘摆好,伸手道,“你先请!”

女孩飞马保车,成澄星自信地走了一步炮,将炮移到了中路,女孩则不慌不忙地飞起另外一匹马,守护阵地。

十分钟后,成澄星屡次进攻受阻,便改变策略,出动了车,准备从侧翼突破,双车架炮,重新布局。女孩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巧妙地运用象进行防守,使他的车无法轻易得逞。

一番激烈的交战后,女孩逐渐占据上风,她的棋子之间互相保护,配合默契,步步紧逼,让成澄星有些应接不暇,他试图通过强攻来扭转局面,但女孩的防守十分严密,让他的进攻反而丢盔卸甲。

“将军。”女孩的车横扫黑方九宫,炮架在暗处,早已磨亮了炮筒,闪着寒光,成澄星的手指悬在半空,这才惊觉那枚被自己吃掉的边车,竟是她故意抛出的诱饵。

他猛地抬头,求救似的看向文予宁。

文予宁笑着摇头,现在已经无力回天。

“你输了。”女孩拿起地上的矿泉水瓶,仰头灌了一口,目光一直望着他,像是喝酒一样豪迈。

成澄星嘴唇被自己咬得湿润,阳光突然变得刺眼,棋盘上的红帅在她的马、炮夹击下,悍然失守,溃不成军。

“我给你一百块。”成澄星站起身来,有些害怕,抓着文予宁的胳膊。

“不好使,”女孩很坚决,“你过来,让我亲一口。”

“不是,你这女孩子,看着也就跟我们差不多大?你上学了吗?你家长是这附近的人吗?”

“我就是亲一口,你还调查我户口?”

“我是觉得这样不妥,真的,”成澄星头皮发麻,“我可以给你两百。”

说完掏出了自己的钱包,掏出了两张大票。

“不要钱,要你过来……!”

成澄星抓着文予宁不断往后退,有点儿想跑。

“我跟你玩一把行吗?”文予宁在一旁打圆场,“咱俩对一盘,我要是赢了,你让我亲一口,我要是输了,随你怎么样,我们都行。”

女孩手里攥着矿泉水瓶盖,一边扭着盖子,一边望着现在坐在她对面的文予宁。

“你要是输了,你们俩都得住我那儿,给我干农活,从此不准走了,怎么样?”女孩眼睛里冒着火星。

成澄星愣住了,压寨夫人啊,这是什么女土匪,今天竟被他们俩碰上了。

“行。”文予宁答应了。

“喂,你再想想!”成澄星拍他肩膀,这女孩下棋很是高明,难怪边上老头都被她打趴了,不敢过来。

“没问题。”

俩人码好棋牌,开始对弈。

半小时后,他们竟都没有人丢子,搏杀可谓刀光剑影,剑走偏锋,直看得成澄星头上冒汗。

随着时间的推移,棋局逐渐进入**,每一步棋似乎都关系到整个战局的胜负,成澄星掐着文予宁肩膀,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再不走,恐怕还真就走不了了!

文予宁时而用手指轻点膝盖,时而支着头,思考着下一步的走法,最终,随着一声清脆的落子声,棋局终于尘埃落定。

“将军。”文予宁微微一笑。

女孩定定地凝望着棋盘,半晌,只得坦然接受结果,点了点头。

“好吧,我输了。”

“哈!”成澄星短促地笑了一声,这下不但他那局平了,文予宁还得亲她一口了!

成澄星抱住了文予宁胳膊,像是挂在他身上似的,脸上闪过既紧张又兴奋的神色,看向对面那女孩。

文予宁整理了一下袖口:“那就像咱们约定的那样……”

“没门,”女孩冷冷地说,“我想亲他,是因为他长得帅,可我不想被你亲。”

文予宁:“……”

“被你亲,不如被猪,被狗,被黄鼠狼啃一口。”

“喂!你这么说就不礼貌了吧,”成澄星顿时不悦,“我们又不是真的要对你怎么样,不过开玩笑而已,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吧!”

“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那女孩接着充满轻蔑地说,“要我亲你,我恨不得现在,当场,一头撞死在地……”

成澄星一把搂过文予宁的脖子,仰头对着他的唇,凶猛地吻了上去。

湿湿的,清凉的,绵软而有肉感,文予宁身上淡淡的清新味道,成澄星亲吻了好一会儿,才倏地松开了唇,放开了文予宁。

“怎么样,我亲了,我感觉特别好!”

女孩:“……”

文予宁将成澄星的手臂从身上拿下,转过头,一句话不说地走了。

“喂!”

成澄星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愣怔,反应过来后,连忙追了过去。

“文哥,我错了!”

“阿宁!”

女孩在后面静静地看了很久,直到他们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拿出兜里的手机,打开对话框,昨夜互发的信息,一条条闪烁在屏幕上。

“班长,听说你回来了,出来聚一聚啊,很久没见了。”

我从你介绍的吴书墨老师那里,终于拿到了一中的学籍,现在已经上了两个月的课了,我都能跟得上教学进度。班长,我很感谢你,你是我的恩人,我也很想……

只是这条信息还没编辑完,就得到了回复。

“晓卉,你还会下象棋吗?”

“会啊,我的象棋可是你教的。”

“我现在打电话过去方便吗?”

“方便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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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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