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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被偷

申鹤余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重道:“荆山公主那般残暴,十九,咱们还是照做吧。”

最终,这封因崔十九“诚心悔过”而被“泪水”濡湿,又因崔十九“痛心地紧攥在手”乃至发皱的“悔过信”被放在了崔相的案头。

崔相读罢,感慨亲子终于长大后,忙亲去御前,言说昨夜是崔母疼惜孙儿受辱,一时气愤,未搞清事情原委便斗胆惊扰了圣驾。还望陛下怜母一片慈爱之心,饶恕母亲过错云云。

皇帝本就发愁在万国来朝前夕,闹出“都城有贼寇”的丑事。

如今眼看一向最贴心的崔相,不出一日便给自己铺好了台阶,只觉得崔卿果然不愧是自己最信赖的臣子。

他就坡下驴的同时,不仅没有责罚崔母,甚至特地赏赐了崔母一床百福锦被,嘉奖其慈爱之心。

此事既了,原本卫守在同章观内外的禁军被纷纷撤回,改为了藏在暗处的暗卫。

李汝萤眼看观中守卫悉数撤退,心中觉得总该亲自去岳回面前,当面同岳回就上巳夜爽约一事解释一番。

在一个阳光不怎么明媚的午后,她趁观中众人午歇之际,打算偷翻出墙去寻岳回。

然李汝萤才助跑几步,就被人突然从身后拽住了胳膊。

李汝萤骇了一大跳,回头一看竟是一身青衣黄冠的宋仙姑。

不待宋仙姑发问,李汝萤硬着头皮打算解释说自己其实是在小跑消食。

然而宋仙姑却道:“公主,若非有什么天大的事,便改日再去吧。”

李汝萤尬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姑姑,我……”

剩下消食的话还没说完,宋仙姑却忽近前,抬手为她理鬓角碎发的同时,凑在她耳侧低语:“这明处的禁军虽走了,暗处的可是只增不减,公主还是好生思量为好。”

宋仙姑说罢,与她又行过一礼,便先行离去了。

李汝萤忍不住抬头望了望天。

事情不都解决了么?

难不成她阿耶对她确有温情尚在,惦记她的安危?

这想法一蹦出来,她当即想给自己一记重锤。若说担忧,那也该是她沾了五姊的光。

不待她多想,雾月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口中禀道:

“还好公主没走远,公主,岳娘子来寻您了。”

岳回穿着一身窄袖男装,束发且带了幞头,正背对着院门的方向站在李汝萤的院中。

饶是李汝萤先前见过岳回扮作男子的模样,现下依旧被她这番俊朗相貌所惊艳一瞬。

岳回生得极美,哪怕扮作郎君,亦是俊美无双。

李汝萤拉着她进屋,斟茶对她致歉:“阿回,前日夜中出了些岔子,我不是故意失约的,你喝了这杯茶便原谅我可好?”

“其实也算不上公主失约。”

岳回接茶饮过,“那夜在饮仙楼中,我听见声响推门查看,正巧便将公主的飒爽英姿给瞧了个大概,公主看着——颇为英武。”

李汝萤有些赧然:“本想那夜同你一块夜游的……说来也巧,我还是回来以后才发觉那夜误打误撞进去的,正好就是与你约定好的饮仙楼。”

岳回问:“饮仙楼,公主可还满意?”

李汝萤点了点头。

虽说那夜她没顾上细看,但第一眼便觉得那酒楼典雅不俗,处处都透着巧思。

岳回道:“本想那夜同公主讲的,其实那家酒楼是我新开的。”

李汝萤眼中一亮,握起她的手:“果真?”

岳回点头:“先前我在朔安也认识些能说得上话的人,再加上先前公主赠的金,便有了饮仙楼。那夜请公主去饮仙楼,便想着日后公主可以直接去那离寻我。”

李汝萤豁然开朗:“既然阿回你便是饮仙楼的东家,官府前来问询时,便是阿回你同胥吏们歪曲了我们的长相?”

岳回摇头:“是石生。”

李汝萤:“石生?”

岳回:“去岁公主在城门口捡到的那个黑乎乎的小乞儿,公主将他带去了我暂住的宅院,公主可还记得?”

李汝萤脑中霎时浮现出,与狗儿抢食的蓬头垢面的小孩身影。

那小孩无名无姓,看着像是**岁的模样。

李汝萤道:“你这样一说,我好像觉着那夜在饮仙楼里,的确有一个给我送水的小博士看着颇为眼熟。”

岳回笑道:“那就是石生。那夜公主走后,他还为着公主没将他认出,气了好一会呢。”

李汝萤道:“那你回去劝劝他,说我下回给他带礼物。”

“公主,不好了公主……”雾月忽在门外焦急地轻喊。

李汝萤将门打开,便看到许慎跪在门口。

许慎额头上全是汗:“奴婢对不住公主,青青……不见了。”

李汝萤搀扶他的动作一时僵住:“怎么会?”

原来,今日午后,许慎似往常一般领着青青在园中散步。

他忽内急,便将青青系在树上,请一名小厮暂且看顾。

怎料待他更衣归来,那小厮竟昏倒树下,而青青则不见踪迹。

李汝萤不知怎的,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竟是田铁柱的那张脸。

他到底欠了多大的债,哪怕她给了他那般多的金叶子都无法偿还,竟还要执意来偷她的青青?

她得去寻那田铁柱一趟。

田铁柱家住何处她虽不知晓,可林绍与他是亲戚,想来定然知晓。

她同岳回商量,换上了岳回的衣裳,由雾月领着出了道观。

来到林府后,不消李汝萤开口询问田铁柱如今身在何处,她便看到了跟在林绍身侧的田铁柱。

“田铁柱,你将青青带去了何处?”

李汝萤上前牢牢钳住申鹤余的手腕,生怕他要逃。

申鹤余眉头一皱。

这公主叫他的乳名“铁柱”便罢了,怎生还为他杜撰出了姓氏。

他刚想开口纠正他不叫什么田铁柱,却见林绍止不住地向他猛眨眼,率先向他身前一挡。

“公主,我这表兄性子忠厚,绝非什么鸡鸣狗盗之徒。从小家中便对他寄予厚望,期冀他能做顶天立地如擎天巨柱般的大人物,是才给他取名为铁柱。”

林绍说罢赶忙又问,“是瑞狮出了什么事?”

申鹤余听明白了。

竟是林绍杜撰。

他编什么名字不好,偏要说他的乳名,生平他最恨旁人唤他儿时这小名了。

“青青不见了。”

李汝萤笃定地看向申鹤余,“那日你先是提前在府外踩点,半夜又偷拿麻袋想要偷青青出府,你今日终于得逞了!”

申鹤余闻言,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林绍,反钳住李汝萤的手臂:“什么?瑞狮丢了!?何时何地如何丢的!”

李汝萤被他攥得生疼,从他手中挣脱出来:“你何必贼喊捉贼?”

申鹤余自然不能如实解释是三月未见青青,才想再去看一看它。

又怕越描越黑,便只得抬手赌咒:“今朝若是我偷了瑞狮,便叫我短折而……”

“亡”字尚未出口,李汝萤便疾言将他打断:“住口!”

自她的亲人们相继离世之后,她再听不得这样以生死赌咒的话。

她见他眉宇间信誓旦旦,分毫不像扯谎。

难道,果真不是他?

可若不是他,又会是谁?

姑母府中那般多的人,定是许慎一时慌了神没有来得及盘问。

耳边田铁柱一连串的问询她顾不上听,当即转身出府。

“公主,瑞狮不是好端端在府中,怎会不见?”

“公主,可是你最近又得罪了什么人?”

“公主,你再仔细想想……”

田铁柱的声音似蚊蝇般环绕在她耳侧,实在恼人!

她止步,厉声:“莫跟着我!”

申鹤余仿若未闻:公主现下要去何处?”

李汝萤心中焦急,顾自上了车舆,隔着帘子对车夫吩咐去长公主府。

车夫应声而动,正要挥鞭之际,申鹤余抬手接过马鞭,将车夫拉下,顾自坐上了车夫的位置。

李汝萤闻声掀帘:“你做什么?”

这回换作申鹤余缄口不答,只将马车驾得颠簸飞驰,李汝萤扶住车框才堪堪没有歪撞在车内。

李汝萤顾不上责问,车马颠得她胃中七荤八素的几欲呕吐,便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要说不出口。

“停……停下……本公主命你停下!”

申鹤余照旧驾车疾驰。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车马便在一处府门外停歇,只听他隔着帘,语气不咸不淡。

“公主,请吧。”

哦豁,重新修整发现,原来这章写得好潦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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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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