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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风华8,醉酒

路过一家的高楼瓦房,是用红砖青瓦造成,院外墙挂满红帆灯笼,一扇雕花大门敞开,门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进门的人还有靓丽的姑娘招待。

招摇的布景瞬间吸引段遇知注意。

“这是什么地方?”

这种奢华浮夸的建筑,怎么看都像是风月场所,同行的伙伴都知道,但谁也没解释。

姜宴试图分散段遇知注意力:“老大,我们去前边,那里还有好多吃的。”

段遇知望眼四周,发现这座瓦楼是整条街装潢最好的地方,拒绝了姜宴的提议:“不行,我就要进去。”

姜宴没法解释,又不想让他家公子沾染风月之地,强硬的说道:“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赶紧走吧。”

姜宴准备把人拉走,却看到公玉衍从他们身边走过,然后明目张胆的走进楼里。

堂堂一国少主还有逛风月场的爱好?

同行的伙伴皆是一脸不可思议。

段遇知看到公玉衍都进去了更加不会离开,追着公玉衍就跟了进去。

穿过大门走进院里,一眼望去亭台楼阁,雕花玉柱,假山流水别有景致,走进大堂又是一番天地,外面天还没有黑,楼里却灯火辉煌,香烟飘绕。

奢华的大厅,五彩斑斓的壁画,形形色色的游客,台上歌舞悠扬,随处可见妖娆女子,段遇知瞬间明白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青楼!”

这么有意思的地方姜宴既然拦着不让进,段遇知回头斥责道:“你干嘛拦着我。”

姜宴垂头丧气道:“主上要知道我把你带到这种地方,一定会打断我双腿。”

把段遇知那么单纯的人带到这种杂乱的地方,不纯属把人带坏吗,姜宴在心里狠狠谴责了公玉衍。

郑秋意安慰姜宴:“别担心,我们又不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但愿别出事。”

姜宴只能祈求段遇知吃好喝好之后乖乖回学府。

偏偏段遇知显眼的样貌总会闹出点事情,一个醉鬼看到段遇知奇特漂亮的外貌,色胆包天的上前调戏:“哟,哪来的美人,要不要陪哥哥喝一杯。”说着伸手要去摸段遇知的脸。

段遇知抓住那人的咸猪手,没怎么用力却疼得他脸都扭成一团:“痛痛痛,放手!”

段遇知看向身旁的伙伴,平淡的问道:“他是不是在冒犯我?”

公玉衍连同几个伙伴点点头不否认这就是冒犯,段遇知回过头把醉鬼拎起来顺着门口就扔了出去,然后拍拍手去去晦气。

也是个不长眼的,调戏谁不好非要调戏段遇知。

刚走进楼里就让人给调戏了,姜宴悬起的心终于碎了,一副生无可恋道:“我就说会出事吧!主上知道了一定会弄死我。”

一场小闹吸引女管事的主意,刚想训斥几个年轻人一顿,却发现他们穿着富贵,腰间的荷包沉甸甸的,瞬间换了脸色,笑面如花迎上来:“实在不好意思惊扰了几位客人,不知几位有什么需要。”

公玉衍阔气的给女管事扔了一锭银子:“要一间上等包房,酒水菜肴挑最好的上,再叫几个姑娘弹曲。”

女管事捧着分量十足的银子连连应声:“没问题,马上就来。”然后转身招呼人:“姑娘们,来贵客了,还不过来迎接。”

花了钱服务就是周到,不到片刻功夫几人就被安排到宽敞的包房就坐,姑娘们的曲子已经弹唱起来,好酒好菜紧跟着端上桌。

刚才看到公玉衍行动如此娴熟,想来是经常光顾这种地方,段遇知好奇问道:“你是不是经常逛这种地方。”

青楼这种玩乐的地方有几个世家子弟没有光顾过,公玉衍自然也不例外:“是啊。”

其实也无非是吃吃酒听听曲子,正规的青楼都是以卖艺营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

段遇知认真的说道:“下次要叫上我。”

两人也算兴趣相投,公玉衍笑了:“行,叫上你。”

“上菜咯!”

小厮吆喝着上了一盘红烧狮子头,品相色泽鲜亮,香味扑鼻,段遇知看一眼就馋,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插来就吃,入口鲜香,好吃得然让人眼前一亮:“这大丸子好吃。”

小厮说道:“这是本楼招牌菜,红烧狮子头。”

“噗~”

段遇知当场把嘴里的肉吐了出来,气急败坏的揪住小厮的衣领:“狮子头?狮子那么高贵的动物既然让你们拿来做菜。”

这是什么愚蠢的误会?

在座的同伴都觉得丢人纷纷捂着脸装作不认识他。

姜宴连忙把段遇知拉回来,给小厮连声道歉,然后才解释:“红烧狮子头只是菜名,说是狮子头,其实是猪肉做成。”

段遇知才恍然大悟:“这样啊!”然后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吃完了两大颗肉丸子。

见段遇知如此蠢笨可爱,公玉衍忍不住捉弄他,夹起一道小菜戏笑道:“红烧狮子头是用狮子做的,那这道夫妻肺片岂不是要把人给炖了。”

同伴们听了都忍不住一笑。

段遇知看出公玉衍在嘲弄自己,气道:“你在笑话我?是不是想打架。”

“你到提醒了我,之前我们似乎有约定要一教高下,现在不在门内正是好时机。”

段遇知奉陪到底,撸起袖子挑衅:“来吧!”

两人电光火眼相对,姜宴夹在中间忙劝阻:“老大,公玉师兄,这是在街上,打起来有失体面,你们都冷静点。”

其实两人也不知真的想打,就是做做样子吓唬对方,听了劝自然顺着台阶下。

公玉衍抱手说道:“不打架,我们拼点别的。”

“什么?”

公玉衍指着桌子上的几坛酒:“喝酒,你敢吗?”

段遇知呵呵一声冷笑:“小爷向来拿酒当水喝,就怕你不敢。”

这话直接挑衅公玉衍那颗要强的自尊心,他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气势汹汹道:“我不敢?我历来千杯不醉,一会儿别哭着求饶。”

两人废话不多说,撸起袖子端起酒坛子抬头就闷。

不出半个时辰,扬言拿酒当水喝和号称千杯不醉的两人一坛酒没喝完就已经神识不清,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段遇知一身精装喝酒觉得碍事,就把外衫褪到腰间上身只穿着雪白的里衣,手里抱着酒坛子,身子摇晃,脚下虚浮,仿佛风一刮就能飘走。

可即便醉成这副模样,嘴上依旧逞强:“我,我跟你说,我喝酒可厉害了,从来都没有醉过,你不要跟我比。”

公玉衍喝了酒真实本性全部暴露,他摇摇晃晃的踩到凳子上,吓得谢微心惊胆颤上前就要把他抱下来,可他却不知好歹的将人踢开,十几年的涵养在此刻全都甩到十万八千里之外,没有规矩,不分场合的高举酒坛大喊:“谁都别拦我,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喝个痛快。”

段遇知还在一旁拍手配合:“老大真棒?”

“老大?”

在座的同伴都一脸惊奇,公玉衍怎么就成了段遇知老大?想来真是喝高了。

公玉衍醉意渐浓,听到段遇知呼声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迷蒙之际已然认不出对方是谁,只觉得眼前人格外的貌美,他忍不住想去亲近,他刚迈开步,却忘了自己站在凳子上,脚底一踩空整个人摔下凳子。

“哥!”

“公玉师兄!”

吓得同伴们失声大叫,不过好在他摔下时候顺势扑倒段遇知,有段遇知当肉垫子才没有摔伤。

公玉衍压在段遇知身上醉眼迷离的盯着他不放,甚至伸手去摸他的脸:“美人,你长得真好看。

段遇知也是醉迷糊了昏昏沉沉的躺在地面任由公玉衍骑在身上胡作非为,面对公玉衍的调戏还傻傻一笑:“我是最好看的。”

公玉衍栖身上前脸对着段遇知脸,距离很近只差分毫,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心跳。

同伴们看到两人贴得过于亲近准备拉开他们,只见公玉衍在段遇知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老大!”

“哥!”

姜宴和谢微一声惊叫,一个拉开公玉衍,一个揪着段遇知衣领把他提起来。

姜宴激动的摇晃段遇知的身子,晃得对方差点把肚子里的酒水吐出来.

“老大,你清醒一下,再不醒清白就没了。”

谢微也是吓坏了:“哥,你真的喝多了。”

醉酒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会醉,倔强的推开谢微:“我没醉,我的美人,把美人还给我。”

段遇知也迷迷糊糊找人:“老大,你在哪?老大!”

两人听到呼唤声挣开同伴一路爬着去找对方,如同历经生死久别重逢的恋人拥抱一起,就差泣声互诉衷肠山盟海誓拜堂成亲。

他们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拉都拉不走,几个同伴看了头疼不已,要知道这两人喝酒会发疯,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沾酒。

不过也算彻底认识他们的德行,一个喝酒说大话,一个酒后耍流氓,两人一起发疯,都说酒品近人品,可见两人人品都不怎样。

楼下大堂的歌舞声异常欢跃,似是当地最受欢迎的舞女上台出演,赢得看客一**欢呼高喊。

段遇知昏昏欲睡之际觉得嘈杂,有些气恼:“吵死了,都安静。”

公玉衍察觉美人不高兴,终于舍得放开段遇知,步履蹒跚的走到楼台旁,朝着楼下大堂喊道:“楼下唱曲的,都停下来!”

他这一声喊得洪亮,打断楼里热闹的氛围,看客舞女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人谁啊?”

“他想干嘛?”

“看他模样许是耍酒疯。”

都以为公玉衍只是醉酒闹事不屑理会他,同伴们也准备把他拉回来,不想公玉衍直接跳下楼台,夺过舞女的琵琶:“你跳得不行,我来。”

公玉衍怀抱琵琶,熟练的拨动琴弦,悠扬的乐曲在他指尖律动,身体伴随着音律有节奏的舞动,红衣飘扬,身若游龙,一旋一转都充满力量,像是跳舞又不似跳舞,更像是在武功,只不过佩剑换成了琵琶,加上他身段柔韧,动作就显得优雅轻盈。

同伴们都围到楼台观看,看到他们公玉大师兄堂堂一个少主上台弹曲跳舞,脸上的惊讶的表情久久不能平静。

姜宴惊叹道:“天呐?这个人真是公玉师兄。”

谢微无奈的扶着额头什么话也没说。

郑秋意一度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呵呵”一声依旧不能接受看到的事实。

只有陈商陆还保留一点清醒,问道:“你们说,明天公玉师兄清醒过来,会不会杀了我们灭口。”

闻言几人皆是脖子一凉!

公玉衍到底还是看重名声,若知道自己喝酒撒酒疯在人前出丑,保不准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来。

“好!老大跳得好!”

耳边忽然响起段遇知的欢呼声,同伴们扭头一看,刚才还昏昏欲睡的人此时精神抖擞看不出半点倦意,他不知何时跑到楼台边,一边吹口哨一边高呼给公玉衍捧场。

“老大最棒。”

“老大我爱你!”

公玉衍的表演本就吸引人,再被段遇知这么一捧火,全场掌声雷动,欢呼雀跃。

好不容易把段遇知和公玉衍两个醉鬼带回学府,两人还没酒醒在撒酒疯,抱着对方不肯撒手,姜宴和谢微想要把他们带回房休息,他们拉着对方的手上演生离死别的虐恋深情戏码。

“美人,你别走!”

“老大,我不要离开你。”

谢微和姜宴莫名变成棒打鸳鸯的坏人,但又不能放任他们发疯不管,连拖带拽才把这对苦命鸳鸯弄回房里。

回到房里段遇知依旧不安分,吵着闹着要找公玉衍:“我要老大,我要跟他在一起。”

姜宴一个文弱书生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段遇知弄上床,见他还在胡闹,有些气恼道:“不要在闹了,你跟他不合适,不能在一起。”

段遇知宛如一副早恋少年被父母活生生拆散的可怜模样:“为什么?”

“他是男的,你也是男的,你们怎么可以在一起。”

话一出口,姜宴有种苦口婆心的长辈担心无知孩子被拐带私奔的错觉。

费心费力将段遇知安顿好,姜宴终于可以睡个好觉,谁知第二天醒来,只见段遇知的床榻空空,竟然趁他熟睡之际偷偷溜了出去。

姜宴找到隔壁敲门,等了良久才有人开门,来人是谢微,他睡眼惺忪一副没睡够的模样。

“何事?”

“我找我家公子?”

谢微一脸莫名其妙:“你说段遇知?你可是找错地方?”

话音刚落,从屋内传来一声懒散的哼吱声,但明显不是公玉衍的声音。

谢微听到声音瞬时变脸,暗骂一声回到屋里,掀开公玉衍的床帐一看,看到狭窄的床榻上挤着两个年轻人,他们相拥而睡同盖一张被子,看起来极为亲密。

谢微诧异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姜宴走进屋里,放眼四观,发现窗户被打开了一道缝隙,锁窗的木栓也段成两半,瞬间明白怎么一回事,难为情的说道:“下回门窗关好。”

谢微清楚记得昨晚为防止公玉衍乱跑特意把门窗锁得死死得,刚想解释:“我有关······”下一瞬发现窗户被破开了,想要辩解的话就落回肚子里,懊恼的拍了额头。

千防万防,防不胜防,既然被段遇知破窗偷家。

谢微踹了床脚,好不气人道:“喂,段遇知,你给我起来。”

段遇知睡得熟完全没有反应,反倒是公玉衍听到动静觉得眉头一皱,梦中骂道:“别吵!”说着还把段遇知搂得更紧,把头埋在他怀里深睡。

谢微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对姜宴说道:“赶紧把人弄走。”

两个大男人搂着睡成什么样子。

姜宴一脸歉意笑笑,去床边叫人,推拉拖拽所有手段齐上:“老大,你快起来,别睡了。”

再睡清白就不保了!

被姜宴这么一通折腾,段遇知总算苏醒,迷迷糊糊的展开眼,映入眼的就是姜宴的脸,他习惯性的赖床:“姜宴,你让我多睡一会儿。”

姜宴怒道:“还睡,你且看自己在什么地方?”

段遇知被这么一闹不得不起身,继而感觉怀里有什么重物,低头一看,怀里竟然是个人,还是他死对头。

“公玉衍!”

段遇知一惊本能想要逃走,却不想身子脱力连人带被子一起滚落下床,许是酒劲未过的缘故。

更糟糕的是他的惊叫声吸引了走廊外的学子,有几个好事的还在门口偷偷往屋里窥探,郑秋意和陈商陆在隔壁听到叫声,以为出了什么事,衣服都没穿好就闯到屋里查看。

“怎么这么吵?”

公玉衍也被吵闹声吵醒,吃力的从塌上坐起身,因为宿醉的原因醒来后只觉得头疼欲裂,身子跟灌了铅一样沉重,他艰难的睁开眼,只见屋里屋外围了一些人,他脑子顿时清醒几分,下意识看向自己是不是有哪里不得体的地方。好在他虽然衣冠不整披头散发,但起码亵衣裤都还在。

他刚想庆幸自己没有走光出糗,却看到一只手摸上他的床,从床下露出一颗黄发脑袋,不必看脸都知道是谁。

段遇知此时浑身无力连从地上爬起来都艰难,和公玉衍一样披头散发只穿着单薄的亵衣裤。

公玉衍如雷轰顶!

“段遇知!你为何在我屋里?”

而且看他的样子,不仅留宿在他屋里,甚至和他同塌而眠也是有可能的。

段遇知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疼,意识一片空白,哪里知道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

公玉衍把目光转移到屋里的几个人,只见他们各个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这要怎么说,说两人昨夜醉后耍酒疯,在青楼里又是弹曲又是跳舞的大闹一场,还抱着对方不肯撒手上演一场生离死别的戏码。

真要说出来两人怕是要把他们就地灭口了。

为了回避这个问题,屋里几人很默契的四散开来,姜宴去给段遇知拿衣服,陈商陆去拿醒酒药,郑秋意一个借口都没有跟着溜出门外,顺便打发走那些好事的学子,就连一向对公玉衍有求必应的谢微也转身去整理衣裳。

段遇知此时头疼难忍,根本没有精力去追究发生过的事,他筋疲力尽的爬上公玉衍的床,只想继续睡一觉。

公玉衍推了推他:“别在我这睡,回你房去。”

段遇知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我没力气。”

公玉衍同样没有余力和他计较,就任由他睡去,跟着也倒头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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