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那里的那个群演怎么回事?演不好就滚。行了,行了,休息一下,重拍。”
不少人都看向被导演指着骂的人,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起身,那份气度根本不像一个群演所能拥有的,反而像那些有钱有势的家族中专门教养过的少爷。
更重要的是,那张天生为聚光灯而生的面孔,怎么会只是一个群演?
他不顾任何为他所停留,或为他痴迷的人,缓步离开。
“先生你考虑的如何?在刚才我已经为你讲述的很清楚,只要你答应成为一名任务者,不但能穿越到不同的世界,最后还可得到永生。”
欲无厌站在洗手台前,镜中的眼睛似在与镜外人的眼睛对视。
唇角微微勾起,镜中的人也勾起唇。
那张面孔的每一部分拆开来看都是如此平平无奇,但在组合起来后就多出种难言的吸引力。
特别在加上这一个笑,有种蛊惑人心之感,能使高高在上的神明都为之堕落为之疯狂。
“你知道**的本质是什么吗?”欲无厌问出一个与之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先生,在人类的理解中,**是每个人类都与生俱来的,它可能引起好的变化,也可能带来毁灭。
只是我们的条约中不存在这种影响,你不必担心。”1412认真地回着。
“不,**是原罪本身。哈~哈~!”颇为愉悦地说着,镜中印出的人影脸上的表情却是冷漠冷清致极,有种割裂感。
1412都有点怀疑,这会是与他匹配度近一百的宿主吗?
“我答应了,正好在这个小世界也玩腻了。”欲无厌在1412要放弃时,露着愉悦的笑说。
“好的,现在开始绑定,请为系统1412命名。”放弃是不可能的,匹配度那么高的宿主不好找。
“1412吗?小爱吧!爱的存在可也是原罪呦!”
1412不,现在改名为小爱的系统,有种还没开始任务就后悔之情,确定这会是个安份的主吗?
欲无厌也不是故意想逗这个小系统,不过谁让他在这个世界受了不少罪,总该有点补尝。
……
……
“好!现在再来明确一遍我们的任务:任务一:走上人生巅峰,因为本世界为新手世界,只用考上全国在排名前十的任何一所大学就可以;
任务二:这才是最重要而永恒不变的任务,与每本书中的人气最高者谈一场相偕一生的恋爱。
要是最纯粹的恋爱,因前述原因,没任何帮助,恋爱只能靠自己,因为恋爱中只有两个人,一切只能靠你自己。”小爱语气认真严肃地强调着。
欲无厌站在一面穿衣镜前,看着与自己一般无二的脸,该说不愧是自己的一丝灵魂吗?其他不重视,容貌到是保留下来。
“有剧情吗?”小世界都是由小说作品衍生而来的,理所当然应该要有剧情。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疏忽,以后在到达新世界后,都会将剧情传送给你。”小爱诚致地道歉。
“没关系的。”在看完剧情后,欲无厌手中不知何时多出的扑克牌,在指间都舞出残影了。
“小爱呀!这是新手世界是吧?”
“对,所以任务一才会如此简单。任务二也不难,少年期间的感情最容易获得也最是真挚。”小爱有些迷惑,他其实也只知道个大概,将剧情翻过一遍,小爱沉默。
剧情:女主金信紫家庭不幸,成绩优异。
在小的时候被本世界人气最高者落怀鹤帮助过,将他奉为白月光和活着的信念。
可惜,落怀鹤不是男主,也没有恋爱的心思。
后来,金信紫本就差的家庭雪上加霜,一时的想不开,遇到的是此生的救赎,受到资助,更加努力的读书,大学时遇上自己的真命天子——井润竹,葬下月光,拥抱幸福。
人气最高者,落怀鹤。
好看到恰恰好的容貌,有礼懂事,性格温柔。学神一般的存在,妥妥别人家的孩子。
上场能和男同学打球,私下能陪他们开黑。平常能给女同学讲题,帮助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在老师那里是好学生,在男同学那里是好兄弟,在女同学那里是青春时期的梦中情人。
公认的校园王子,即使只出现在剧情的前期,也是当之无愧的人气最高者。
“这是有原因的,因为女主的成长经历,渴望自由,想赏尽天下美景并将其记录下来,所以是名摄影爱好者,除了这个省外,其他省女主都去过,为躲避天道,只能这样。”小爱有个疑惑,为什么在培训的时候没这个要求?
那些前辈们当中也只有一个,还是因为他绑定的宿主太特殊,并且还不像他的宿主连一点边都粘不了。
没有说出这些,肯定不是宿主的原因,宿主就普普通通一人类。
欲无厌手中的扑克停住,那张扑克与普通的扑克有点差别,背面是只展翅欲飞的白鹤,正面用一根根红线围成桃心,四角都有个1,应是红桃1。
将扑克放到唇边,轻吻了下那只白鹤。
“我可以为你和他牵一丝联系,但这个控制不好,要记住并非联系越深越好。”
他可千辛万苦弄来了一丝联系,不慌。
“小爱你说我该用何种理由跨越大半个国家到达鹤鹤旁边?
鹤鹤那个省的高中是全国闻名的吗?
还是这个身份那边有亲戚?
亦或是这个身份与鹤鹤有关系?”手中的扑克又开始转起来。
小爱艰难地回答:“都没有。”
“所以你确定这是新手世界吗?”欲无厌饶有趣味地问。
小爱没出声,他不确定。
“行了,不逗你了,这其实很简单,我们先做准备,再去找鹤鹤吧!”
小爱有了人性化的疑惑,这哪里简单?宿主自己说出的问题怎么解决?
”因为**是原罪本身,爱为之最,所以爱在我这很简单。”欲无厌像是知道小爱在想什么如此说了一句。
小爱已经不想再对宿主嘴中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做任何评论了,等着看宿主的做法就好。
到达学校,面对这些景物还是避免不了感到新奇,这还真的感谢那只狐狸,让他有机会来看看不同的风景。
……
……
“我要退学。”欲无厌冷漠地说。
“再好好想想,这高三都开学一个月了,现在转学可不容易。”老师劝道。
“哦!这是我的事,这学校让我反胃。”神情厌恶,谁让这丝灵魂正好有条件呢!
这丝灵魂成绩不差,也有资产。那现在为什么会有这种表现呢?
因为一次竞赛资格,一次很好的渡金资格。
原本已经定下是这丝灵魂,无奈比不过人家有势。
心高气傲的少年人,当然忍受不了。
“那好,跟我来。”老师被说的不自在,也不愿再劝。
退学其实很简单,再加上这丝灵魂,无父无母也成年了,没有监护人,退学只需要一张纸,一个签名,再加一个印章。
“宿主,你还要做什么?”退学这一步是必要的,并不奇怪,可宿主走向的是哪里?
“哦!不要惊慌,给我一个转学的理由,你觉得唯一的净土好吗?”欲无厌安抚着小系统。
只有一丝联系,他也能有不一样的花火。
一丝还真是一丝,不多不少。
在自己这丝灵魂知道消息时,被一群小混混威胁,他家亲爱的鹤鹤报了警,还做好事不留名。
“那宿主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系统还是不理解。
“看着。”欲无厌只说出两字。
方式不太友好地进入这家看上去不太正经的酒吧。
“宿主、宿主,别别,快停下,这是违法犯罪,出人命,你只能与落怀鹤铁窗泪了。”系统忍不下去了。
欲无厌一笑,飞扬而恣意。
“放心,我控制好的。”
手下动作没一丝停滞,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情况下,右手被一根铁棍击中。
“报警吧!小爱。”
一脚将人踢到地面上。
“再把监控删掉,记得留一份备用,以后会用得到的。”
左手一挡,伸脚后把人绊翻,唉!实力被限制到这种程度,真难。
一杯红色液体仰头喝下。
“把你们的想法都收了,我不管你们是谁指使的、这次我让你们进去就出不来。”
欲无厌在听到警报声时,直接躺到地上。
神情痛苦,眼角泛红,泪水盈满眼眶。
“宿、宿主你还好吗?”小爱担忧地问。
“忘了,我是个演员吗?”欲无厌真不知道这小系统是真蠢还是假蠢。
“可你不一直是个群演吗?连龙套都不是。”小爱置疑着。
欲无厌神情中的痛苦更加逼真上几分,“要不是有限制,我何至于只是一个群演。”
小爱觉得这时他不该开口,不然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
……
“他们好得很,口径统一地说:是那小孩儿,打的他们,也不看看那小子细胳膊细腿的,真好意思?”怒气冲冲的。
“警花姐姐,气质,气质,注意形象。”眼神瞟着旁边,向晴雨敛敛神色,看向欲无厌,轻声说:“你的名字?现在要你的监护人来你才能离开。”
欲无厌低垂下眉眼:“我叫欲无厌,我成年了,我能自己解决吗?”声音很低。
“这么大的事........?”
“我没监护人。”欲无厌似有些难以启齿,急急地说。
“对不起。”向晴雨一时失声。
“没关系,没关系,那现在我能离开吗?我还没吃饭,胃不大舒服。”
欲无厌脸色泛白,左手按着胃部。
“你先吃点零食,还有一会儿才能走。都怪那破酒吧,监控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检修了,就一摆设。”向晴雨给欲无厌递了两个面包。
“谢谢,不好意思,我的胃消化不了真不好意思。”苍白的脸上都染上红霞,可下一刻白的比刚才还历害,冷汗都冒出。
向晴雨有点慌,
“没事。”欲无厌虚弱地说着,“能帮我叫份清溶的饭吗?我有预约的。”手死死按压在胃部。
“好,你有药吗?先吃点。”向晴雨给旁边的人一个眼神,走出去。
那么统一的口径不像是在说谎,只是这么弱的身体,真是她多心了吗?
“小爱,这一回可多亏有你。”欲无厌按着胃部蜷缩起来。
“宿主,你真的没事吗?”小爱都怀疑了。
“没控制好,喝多了。”欲无厌这时是真的不太好受。
“宿主,我能问问,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吗?”为了保护宿主**,系统一般只能得到宿主身份的大概。
“是名很普通的一名自由职业者,什么都做过,什么也没做长久。”意识与小爱说着。
嘴中还说:“能帮我接杯热水吗?”
“好的。你需不需让我们的医生来看看?”
“不用,谢谢,这是老毛病了,缓缓就能好。”声音虚弱。
“比如呢?”普通的自由职业者对犯罪那么熟悉?
“比如当过盗尽天下珍奇的盗贼;
做过赌场中一掷千金的赌徒;
成为过在举世瞩目下表演魔术的魔术师……
其实最多时候干的还是杀人的行当。”
小爱听的玄幻,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骗你的,这你也信。我家破产,然后去餐厅中当服务员,在酒吧里端酒,最后到影视城成了名群演。”
这才合理嘛!但为什么他总觉得前面才是真的?
欲无厌按着胃部,分散注意力真有点用。
“我问几个问题,你就能走了。”向晴雨对吃着饭的欲无厌说。
“你问?”停下吃饭的动作。
“不用在意,你接着吃。”
欲无厌又接着吃,一份清淡的粥,没多少特别的。
“你为什么会去那个酒吧?”
欲无厌拿出那张退学申请书,“心情不好。”
向晴雨看过后,有些惊讶,“为什么?据我们了解的,你成绩很好。”
“学习太苦、太累,我不想再读了。”只是眼中的落寞,和下意识看向那只被包扎好的手臂的眼神,都能得知真正的原因并非如此。
“不用怕,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向晴雨预感不太好。
“真是我说的那样。”急促又闪躲。
“好吧!你看到他们是被谁打的吗?”向晴雨不再问那个话题。
“没看清,那时太疼,眼神是幻散的,已经接近昏迷状态了。”
“可以了,过来签字,就能走了,”向晴雨收起笔记本,走出外面。
“向姐是不是你多心了?从另一片区警局传来的消息,这少年在三天前被他们威胁过。
今天他们聚在一起是为了对另一名少年动手,为了不让他参加明天比赛的决赛。
在这不得不提一句,那天报警的是他,叫落怀鹤。我觉得我们应该调查他们后面的人。”一名男警说。
“你不觉得太巧吗?”向晴雨反问道。
“算了,去问他们是被谁指使的,我不信只有两次?”向晴雨没再说反而下了这样的命令,是那少年又怎样?那些人的伤轻连伤都算不上。
“你有什么打算?”在欲无厌离开时向雨晴问。
“我要转学去另一个省读书了,今天很感谢你们,有机会再见。”说的诚挚,笑容中充满希望。
“以后遇事记得寻求警察的帮助。”还是忍不住提醒。
“会的,谢谢。”
向晴雨看着那单薄的身影离去,勾勾唇,这样的人很重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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