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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同归于尽

晚上七点三十分,孟温下了飞机直奔托儿所,圆圆看到人就像看到妈,嚎了两声笑开了花,两双小肉手扑腾了几下,被孟温一把捞入怀中。

“我们圆圆有没有听话啊。”轻拍着小肉背,响亮的笑声一路播洒,“到底是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开心呀?”

走在路上,咕噜一响,才想起饭都还没吃呢,“忘了问有没有给你吃晚饭,不过这个点应该是吃过了,想不想吃夜宵啊?”

埋头亲昵地问圆圆,脸贴着脸蹭个不停,“我肚子好饿啊,想吃螃蟹粥,请你吃一口。”

圆圆听到有吃的,呵呵又再傻笑出声。

一直专注在圆圆身上的孟温,和一个温热的身体擦身两次,才注意到有人在刻意挡他的去路,抬眼是孤家寡人的白冬絮,观察到他身边一辆车都没有。

很好,危险系数减低,逃跑的机会很。

就在他底气足,抬头挺胸凸肚之际,低眼,一个黑溜溜圆滚滚的小脑袋映入眼中,他一时忘了圆圆的存在。

无奈只能退后一步,免得又给他一脚,“您老……您有何贵干?”

不久前说话还挺嚣张的,这会儿孟温不敢再硬碰硬,担心会吓到圆圆。

白冬絮见孟温这副模样也没心情去调侃,但又不好挑明,他听孟温说看到郑千义要自戳双眼之类的话,“你在哪儿看到千义的?我……”

白冬絮知道和这个人怎么都是说不通的,他既然不按正常的路走,那他就只好跟着走偏道,“我相信你,只要你能说出来,不论是什么,我都相信你。”

孟温不知道白冬絮是走哪出,怎么这会儿这么好说话了,“得了吧,我说完你一脚又得过来。”

“我向你保证,向你怀里的孩子保证,我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你的行为。”话里的意思是那么的诚恳,脸上表现的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半点情绪都没有。

“那天,你真的没有看清经过案发现场的人?”

孟温想了很久,眉毛拧成一团,最后只是摇头回应。

反正这人都说相信他了,不说出来孟温心里还不痛快,管他信不信,只往说就行,也不欠人家了。

“我是没亲眼看到,但徐秋元看到了。”

“徐秋元是谁?”白冬絮怎么感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耳机里这时传起柴狼的声音,提醒他,孟温曾经在记九城区登记的名字,就叫徐秋元。

白冬絮当时是很想一脚朝孟温身上踢去的,刚抬起的脚在看到孟温怀里的孩子时,立马收住。

孟温也不是瞎子,看到白冬絮的脚抬起来,立即往后退了几步。

“看看!你就是不相信我。”孟温指着白冬絮的脚瞪眼嚷嚷着。

“你在记九城区登记的就是这个名字,你到底有几个名字?”

白冬絮觉得他一定是对孟温太好了。

也不愿意在这个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哪天被百金灭口了,也跟他无关。

“徐秋元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廖成汉在那儿啊,是他的老情人。”孟温觉得徐秋元这会儿应该是见到了他的老情人,不然就是在往生路上等着投胎吧。

“就是他逼我上山的,不然我也不会那么不巧碰上那档子事,要怪你就去怪他,杀人嫌疑最大的也应该是他,我已经说实话了,不要再来找我了。”

圆圆哼唧着朝白冬絮的方向伸出了手,孟温吓得一把抓住那两只乱扑腾的小猪蹄,“没眼力的家伙,看到个皮相好的就傻了你。”

孟温见白冬絮没再纠缠下去,火速带着圆圆离开。

“找到了,先生。”柴狼翻阅资料,从这些年来收集的资料中,找到有关于廖成汉这个名字的信息。

“高从言当年去到案发现场所看望的人就叫廖成汉。”柴狼也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我现在就去廖成汉周边打听徐秋元这个人。”

甩开了白冬絮,孟温一身轻,去到粥店忍不住干了两碗螃蟹粥。

两碗八寸大碗的螃蟹粥见底有点吃腻了,还想吃炒饭。

肚子见有七分饱,想起了庭兰玉,今天一天受到的委屈也就被放大了。

“我太难了,你们都抛下我,我一个大男人带一个孩子容易嘛,我一天天吃不好,睡不好,还有人欺负我。”孟温吸了吸鼻子,好像真的很委屈似的,圆圆两条小眉毛皱成了一团,不是很能理解这个人变脸怎么比她还快。

庭兰玉没听出话里的意思,还以为是圆圆欺负他,“马上就要回去了,回去给你带好吃的。”

而在监听的另一边,听到孟温吃东西的声音,早已饿得肚子叫个不停的柴狼,很想痛打孟温一顿。

“什么叫吃不好,睡不好,也不知道是谁睡觉的呼噜声那么响。”

白冬絮屏蔽了孟温和庭兰玉的唠嗑,一副小两口在秀恩爱的口吻,叫他心里很不舒服。

不出两天,柴狼派去的人发来消息,通过内容所知,意识到他们又被孟温耍了。

“廖成汉在五十年前去世了。”但重点不在廖成汉这个人身上。

“走访廖成汉的家乡,从老一辈的口中打听到徐秋元这个人。”

“所以?”白冬絮见柴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事,话说一半就吞吞吐吐。

柴狼从前几天开始就向他控诉,不想再听到高从言的任何疯言疯语,太让他心里发毛。

“我在老挝打点那几年都没这么害怕,这高从言究竟是什么邪门的玩意。”

“先生,你知道廖成汉和徐秋元的家人是怎么说的吗。”柴狼听到消息时差点吓软了脚,“廖成汉和徐秋元是同学的关系,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到死都没有见一面。听廖成汉的家人说,廖成汉死前一直在找徐秋元这个人。我们找到徐秋元的家人,据说徐秋元死了五十多年,一直阴魂不散,前几年听信神棍说他们家有不干净的东西,特意请了大师来请走。”

“那个大师叫高望,是高从言之前的名字。”

为了慎重起见,白冬絮还是觉得,无论是高从言还是孟温,这个人的话不能听信太多,“一个诈骗犯,你也敢去信。”

白冬絮很是怀疑,这是否是孟温的计谋,他可能察觉到他们的监听,一直以来在混淆他们的认知。

“这个人,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价值可言,到此为止吧。”白冬絮隐约就是能感觉到孟温在瞒着什么,通过这段时间的暗中调查,不仅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还差点把他的人给搞疯。

再这样下去,孟温不倒,倒下的就是他的人了。

“好的,先生。”柴狼点头赞同,只是不敢在白冬絮面前表现得太过愉悦。

从办公室离开,出门碰到江豚,一把拍上江豚的手臂,笑得跟中了彩票似的,“太好了,终于不用再跟踪那个姓高的了。”

“是吗,太好了。”江豚真心觉得开心,只是疑惑,为什么这么突然。“高从言排除嫌疑了?”

“没有。”柴狼再听到这个名字,再好的心情也都没有了,立马拉下脸,警告江豚不准再提及这个名字,并解释原因,“他太邪门了。

——

一直到年关将近,这几个月里孟温的小日子过得相当潇洒,过着赚小费兼保姆的生活,虽偶尔会碰到被人追着打骂的情况。

毕竟他有过五年的悲惨逃命生涯的经历,那几年他特意练就过身手,不精但有就是,以他的身手还是能对抗,对抗不了就逃。

这不是快过年了,想着去干票大的贴补家用,因为要带圆圆,平日都不敢走远,这会儿禁不住诱惑,又将圆圆送进托儿所五天。

这五天他安排得稳稳当当,来往两天的路程,办事花了两天,剩下的一天用在花钱上。

因为去到的是市外,路途遥远,买的东西又多,胸前后背各一背包,两手提了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压得孟温腰都挺不直,最后全都以邮寄的方式送回去。

东西邮寄完,一身轻的孟温打算到附近逛逛,看看还有什么没买的,“看这回,那琳还敢数落我什么,呵呵……”

“呵呵……”同样的呵呵声迎面而来,一行**人,个个膀大腰圆,孟温站在对面都显小了不止一个度。

孟温不明白,他难得出来干票大的,怎么又遇到这伙人。

个个看是生面孔,总不能是最近刚得罪的吧。

他最近也没遇到死于非命的人,也没遇到身藏什么秘密的人,又会是谁?

“是谁都不要紧了,逃最重要。”孟温飞奔在大街上,谁都不敢求救,生怕连累到任何人。

那伙人见孟温跑了,分成两批人去追,孟温不熟悉地形,只管看到路就跑,跑着跑着,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少,直到跑入一条深巷,孟温的脚步停住。

前方路口被私人用围墙和杂物堵住,再返身,像是约好了地点般,这些人陆续赶来,团团将孟温包围住。

本来嘛,像以往一样打他个几拳,踢他个几脚就算了,孟温挨了几下,倒地想要直接闭眼装死时,利器尖锐刺耳的出鞘声,吓得装死的孟温立马瞪大眼。

“刀……”他都晕死了,动刀是想干嘛?!

倒在地中的孟温,清晰地感知到有人向他逼近,吓得不敢动弹,额头很快渗出一片冷汗。

男人手握巴掌长的短刀直捅向孟温,刀尖落地,捅了个空。

孟温身子一滚快速躲开,还回头看了一下刚才躺着的位置,这一眼差点没吓得他腿软。

下手的人显然出尽了力道,刀子离开的位置,水泥地面被刀尖戳出一个洞。

这些人显然不是来吓唬他的,哪有人吓唬人拿刀子往人身上捅的,要不是他躲得快,胸口不得捅穿。

特别是看到那平整的水泥地面上的一个缺口,孟温已经能想象出自己心口被捥了一块肉的那种剧痛感,下意识轻拍了几下自己的胸口安抚那受伤的灵魂。

而拿刀的人不只一个,躲得了一刀,他可躲不了第二刀,尖刀刺穿了他的羽绒服,划破了他的腰间。

在刺痛的刺激下,孟温才真正地意识到危险。

重新倒回地面,双脚朝天狂踢向迎来的所有刀子,趁所有人不及,冲了过去回手夺过其中一把刀子,并迅速一脚踹向最靠近他的人。

手持刀子对向所有试图接近他的人挥舞,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么多人。想逃跑也没底,地形不熟,还走进了一条死路。

孟温双手举起刀子,直冲站在唯一出口的人,那人看他发疯的样子下意识躲开。

孟温也顾不得疼痛,嫌弃且惊恐地扔了手里的刀子,跑往喧杂的地方而去。

“还好躲开了,真要捅,我还不敢。”

上回对他动刀子的人只有白冬絮,但误会不是解开了吗,孟温搞不懂那人又在搞哪出。

“白冬絮,你个卑鄙小人,逼我上绝路!”孟温脚下一刻都不敢怠慢,看到哪儿有人就往哪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天空闪白,轰鸣声伴随大雨而来。

路过一处工地,工地的工人早已下班,施工现场挖出了一条条下水道,旁边是一堆还没安置的混凝土排水管,孟温躲进里头发现装个人居然没有问题,正好是个避雨的好地方。

淅淅沥沥的雨声越下越大,转眼变成了狂风暴雨,孟温的心犹如这沉静的夜,逐渐死灰。

他始终不明白,他究竟做了什么,以至于让白冬絮这么恨他,一次次叫人来杀他。

蜷缩在黑暗处,抱着膝盖侧身靠在排水管壁上,面无表情地盯着排水管外昏暗的施工现场,雨水随风不时刮到身上,孟温越躲越深,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同时间的另一边,白冬絮站在窗边吹着屋外凉风,雨水细细打入屋内,也打在了他的身上。

身后无人,只有一道黑影笼罩在他的身周。

最近几个月他开始接受药物治疗,他受不了那些幻影的出现,他害怕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

他的父亲白胜永远都不会站在他这一边,是他将自己推向这个位置,却在最后,一听到枕边人的枕边风就和她们的孩子来对峙他一人。

他无法以这个身份坐在这个位置,他也无法把这个位置让出,不是他不舍,而是不能,他的家族现在需要他。

他执意去推翻这一切,就必须推翻到底。

郑千义死了,他唯一的好朋友死得那么冤枉,这些年还是没能为他翻案,好在为他争取了一个调查的机会。

但年限将至,再这样下去,郑千义就真的是一个背叛组织的瘾君子了。

最近又从高晋那得知,五六年前郑千义暗中调查,其中有一宗案件涉及到瑰王,当时各家主处于内斗严重的时期,白冬絮没来得及彻查就有几个小家主主动招供。

现在看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夜色渐深,雨越下越大,手机都不敢打开的孟温埋头靠在膝盖上等雨停,等着等着打起了盹。

五年的流离失所,经受社会毒打的贵公子在恶劣的环境中已经能完美地适应,不仅睡得安稳,还做起梦。

孟温梦到自己蜷缩在一个破庙里,庙里挤满了人,所有人穿着破到不成样的袍衣,天寒地冻身上的衣服都不适时季,孩子的衣袖裤脚连手肘和脚踝都遮不住。

再低头发现自己的衣服同样脏乱不堪,胸前的长发又脏又乱,两手粗糙,掌心都是厚茧。

嘴里嚼着干到咽不下喉咙的干粮,一个孩子天真的眼神朝他看来,所有人都睡了,只有那孩子醒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饿醒的,眼里只盯着他手里的干粮看。

孟温把手里的干粮给了那孩子,破旧的庙门还是挡不住屋外的冷风侵袭,雨声滴答落在檐上,他起身轻轻地推开庙门,随即关上,双手去接檐上滴落的水,捧到嘴边喝下。

饥饿感阵阵袭来,肠胃都跟着喊叫,并做出了抗议,引起腹间微微的绞痛。

入梦是真切实感的,雨滴随风打到身上被冰冷的触感惊醒,恍惚间以为置身于梦中,饥饿风寒交迫。

睁开眼,入眼一片无尽的黑暗,冷风带着细细雨丝打在身上,噩梦一场,孟温眼角划过一行泪水,低声呢喃着,“我好饿……”

五年来他过着心惊胆战的生活,就因为那个该死的白冬絮,破坏了他美好的人生最宝贵的青春岁月。

这才停歇几个月,又没完没了,这一次是真的对他下了杀手,被划伤的腰间伤口已经愈合没有再流血,隐隐的细痛还是叫他心头倍感酸涩。

“没完了……”孟温有种被逼上绝路的感觉,“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还不如一了白了,白冬絮,是你要我死的,我做鬼也要拉你一起走。”

打开手机,屏幕显示八点都不到。

“才睡了十几分钟……”

“照这样下去,准得神经衰弱。”

“白冬絮,是你不肯放过我,反正我也了无牵挂。”

他的家族落败,如今也不需要他了。

与其死得不明不白,这会儿还能有个交代。

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庭兰玉,那是他的遗言,“如果今晚我能活着回来,就取消明天的定时消息。”

打听到白冬絮的位置,谁知道一夜之间他辗转了几个地方,拿着白冬絮的照片到处问当地多年不散的阴魂,一个个见着他以为是要收了他们,吓得不是逃就是躲,只有个别看得比较开的才没被吓着。

当看到白冬絮的照片,个个对这个人居然都有印象。

“这附近的鬼都认识他,特别是山上那群,一直惦记他的半山别院。”一个长须老头一身中山服,指着山上的方向。

来到山下的孟温初时还以为被别的鬼糊弄了,还纳闷怎么有人住在深山里,弯弯绕绕,原来是山外有山。

而这块地他是来过的,这里的鬼一直都惦记山上一块地,都说是他们的风水宝地,才几年没来,居然有人在那地块上盖了房子。

“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住在这偏远人居的地方。”一路上孟温就碰上几只魂体,附近就是一片坟地,“这白冬絮是什么想法,居然住在这种地方。”

打开手机照路,这会儿看手机才知道,居然凌晨两点多了。

他没想到,这一趟路居然花了六个小时。

难怪一路上他困得头脑发涨,路上还有几只鬼找他唠嗑,都是以前来这里办事认识的,不觉得奇怪。

“他这房子盖有几年了,我之前来怎么没看到?”

和他说话的几只阴魂一直在前方给孟温带路,其中一只向孟温解释,“七八年得有了,动工挺快的,你又不是经常来,当然不知道了,何况,你也没走到那么深的地方。”

“还得走多久?”孟温困得眼袋发肿,拖着沉重的步伐前行。

拉个人陪他死,在路上花了六个小时就算了,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万一杀不死岂不是白来。

果然,如这群阴魂所说还早呢。

又再走了一个小时的山路,橙光的路灯忽现在眼前,总算看到众鬼嫉恨不已的那座占了半片山的半山别院,更过分的是,那群阴魂还说白冬絮不是住在那里,而是在山的另一面。

“我还得走多久?”孟温倚在树干上,觉得他今天不是困死,就得累死在这大山里。

“你找他干嘛?”

“大晚上的一般不会有人走动,别院的人都是他的保镖和保姆,这个点也该睡着了。”

“拉个伴。”孟温双手扒开眼皮子,努力睁大双眼,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但一想到他那群健壮的保镖,还是挺害怕会失败,“劳烦各位大哥大姐帮我把把风,看看屋里除了那个小人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

熟悉这片路段的阴魂将他带往一条近条,是通向白冬絮的后院大宅的。

“大门那处少说得有五十人,你得爬墙进去。那个人住的地方没有布监视器,这会儿也没有人会看到,倒不用担心。”

“好机会。”孟温特别满意白冬絮的生活习惯,不然怎么让他有机会下手呢。

“说实在,我从埋进这座山里就看上这块地了。”六十出头的老大爷门牙掉了一颗,笑脸盈盈,心里倒是想得挺美的。

“埋在这片地儿的,哪个不想埋葬在这里,还不是谁都花不起这个钱,让这活人给占了。”

“住在这里的人一定懂风水。”

“你这不是废话,人那么有钱,还专门挑到这么深的山来,把一座山给打通盖了两座别院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懂风水。”

孟温听着这些阴魂的对话,没想到这个狗□□如此豪横。别说是这些阴魂,连他都想埋葬在这里,记九城区这会儿拿来一比,他已经不放在眼里。

“可惜,有主了。”孟温被带路经过了一座山林,山林的布局一看就不是天然形成的,没有一条路形可观,稍不注意就会迷路。

好在有这群阴魂的带路,很快来到一堵高墙底下,“再劳烦哥哥姐姐们到里头探探,路怎么走,人在哪儿。”

“孟哥儿,偷情也不是这么偷的,咱们弟兄几个什么人没见过,前片林儿还有人经常来打野战呢。”

几只阴魂在笑话孟温,孟温直到摸清了后院的路线和白冬絮此时的位置,奋力爬上外墙的大树再爬向高墙,下地的前一刻才告知带路的阴魂们他来这里的目的。

“我是来找他同归于尽的。”孟温对上所有阴魂的视线,愉快地告诉他们,“很快这块地儿就是我们的墓地。”

听了这话的阴魂们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直到孟温下地,几只阴魂还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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