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
“茉莉。”
“牡丹。”
“栀子。”
封遥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香粉。
“都说对了。”
“公子要制香吗?”
“制毒。”
“普通花香也可制毒吗?”
“花香令人沉醉,再加辅料便可令人在愉悦中失去生机,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梦杀。”
“封遥,人最不想发生的事的是什么?”
“对于权势滔天的人来说,是一朝败落。”
“对美人来说,是容颜不在。”
“可对有些人来说,分别就足够可怕。”
“让一切于梦中成真,这便是它的作用。”
“为求这一刻,确实甘愿赴死。”
两个人盯着桌子上的香丸,南胥月捏起一颗,仔细看着,越发用力起来。
“公子若有心愿,封遥可帮公子达成,公子不可自伤。”
香丸落在桌上,骨碌碌地转了一圈,如人思绪万千犹疑。
“有些困了。”
“那去休息。”
南胥月自从上次一病状态更加不好,有时候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有时候夜里睡着睡着就醒了,醒了就睁着眼睛发呆,一动不动的。
封遥怕他夜里发烧,十分不避讳的总夜半溜进去碰碰额头的温度,然后十分严谨的记录在本子上,本子上一排的正常,让她十分顺眼。
也是因这不避讳,撞到好几次睁着眼睛的南胥月,然而除了第一次的意外,日后的每一次,她都十分坦然的碰碰他的额头,然后在本子上写字,像是在完成某种名著……
南胥月:……
封遥:“我去给公子拿药。”
再次牵绊的还是那若有似无的力道,一片薄薄的衣角。
“封遥,有人进来了。”
封遥迅速回头,看见……门框……
封遥犹不死心,提着灯在屋里绕了三圈,又去院子里绕了三圈,确定没有毛贼敢当着她的面为所欲为!
“公子,没人进来。”
“封遥。”
“我在。”
“封遥。”
“我在。”
床上的人稀里糊涂的,也许不知道自己喃喃的是什么,床边的人听得真切,一遍遍的不厌其烦。
封遥把灵力送过去,但对面的人仿佛变成了无底洞,灵力不起波澜,她转身冲出去,没多久带回来一些不知名的药。
“公子,吃药。”
服药过后,安安静静的夜,只剩呼吸声……
“封遥。”
“我在。”
这次床上的人偏了偏头:“你出去太多次了,会被发现。”
“他们很废物,没有发现。”
“你的手在流血。”
封遥低头看着手背上的口子,想起来是翻墙的时候不留意蹭了一下。
“我不会死的。”南胥月淡淡道,过了很久又气若游丝的补了一句“别怕。”
封遥将手帕搭在他额头上:“我没怕,你若要死了,我就带你杀出去。”
南胥月:“命运是注定的,我的命运已经发生,他们的命运也正在进行,很快就会有变化。”
封遥:“公子上次出院子见的那个人是朋友吗?”
南胥月:“不是,但是他是他们的命中注定,我也是他们的命中注定。”
“公子再睡一会吧。”
“封遥。”
“我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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