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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解释

今天在地里陪他玩了那么久泥巴,身上脏兮兮的,等他走了之后,烧了一大锅热水,等三人都清理完之后,时间已经有些晚了。

豆儿哈欠连天的回了自己的小房间,没在管两人做什么。

莫月感觉不能再这么下去,毕竟她都过来示好,自己再甩脸色,会显得太不近人情。

而且,一想到她贴过来,自己像个木头一样无动于衷,心里早就心潮澎湃,感受到吃不到让人很恼火。

照样是周瑾先洗完澡,缩在床的最里边等她。

周瑾也有些忐忑,虽然今天有外人在她没有耍性子推开自己,现在两人独处,她会不会像之前一样。

莫月把几处的灯都吹灭,只留一盏在桌上放着,才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缩进去。

周瑾睡着中间的位置,这时候扭着身子贴过来,莫月并没有拒绝,则是想了想要怎么开口:

“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做梦到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吗?”

这是两人分开这么久第一次,莫月主动找话同她聊。

周瑾想了想,是之前在大尹村的时候,便在被子里把她的手臂往下拉了一点,把头靠在了她肩膀上。

闷声回答了一个:“嗯”

好像之前分开那么久,生气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莫月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没有全部告诉你们,那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而我与那个世界做了一个交易,如果我能靠着那世界给的先机,把林国百姓解救出来,那世界就许我一个愿望。”

像是知道了她要说什么,周瑾抱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些,缠得莫月有些难受。

“我的愿望就是,希望周瑾余生顺顺利利,一生顺遂。”

莫月早就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情,她不喜欢这个人余生都活在之前的恐惧与患得患失里,她才二十多岁,人生才刚开始。

莫月本来是平躺着的状态,现在翻身过来面对周瑾,继续说道:

“就算没有我,你的以后也能活得顺顺利利,不会再遇上那些事情,周瑾,你还要再推开我吗?”

话刚出口又觉得有些冷漠,伸出手攥着她补充道:

“孤可是昭武安王,现在你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

莫月很少会用孤这样的自称,只是这样说道,她心里也有些忐忑,可这人如果不逼一把,还不知道会纠结到什么时候去。

周瑾并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在她的胸口,莫月把她紧紧抱住,感受到她在轻轻颤抖。

上辈子被她爹莫威送进病院这件事,都让莫月的不安定感恐惧到了顶点,周瑾经历的确实比自己苦上太多,有时候莫月心里也在想着,要是她不那么善良就好了,就不用把什么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可如果她没有那么善良,自己还会喜欢上她吗?

有些东西没有答案,也没有后悔的余地,就像她已经认定了这个人,无论如何也舍弃不了。

等她的眼泪发泄完,莫月才轻轻地吻上她的眼睛,用头抵着她的额头,询问她:“还要再推开我吗?”

周瑾眼睛红通通的,像是被欺负过的模样,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抓着她胸口有些松散的衣服,紧紧抓着,再也不愿意松手。

莫月从身上摸出来一个玉牌,这是她晚上洗澡的时候藏在身上的,就是为了这个时候拿出来。

“这是婆婆给的,说岳母交代过婆婆,让她在你成婚之时送出来。所以看到了吧,无论是在婆婆眼里,亦或是在岳母眼里,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房里只点了一盏灯,周瑾看不太清,只能瞧见一个大致的轮廓,婆婆连这个也交给她,那不是说明已经承认她了吗。

眼看着这人又要哭出来,莫月又开口说道:

“我找到之前巫族的位置,把那些东西收了一下,立了碑在那边,以后要是得空,带我去见一见岳父岳母吧。”

一边说着一边去吻她的眼角,她最受不了就是这人流眼泪,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碎开了。

周瑾最后一丝丝不安都被打散,她怎么能忍心推开她,推开这个满心全是她的小姑娘。

“你不怪我吗?”

听到这个问题,莫月歪着头思考了几秒,然后认真回答道:

“我只是难过,在你年幼无助的时候,没有出现在你身边。除此之外还有生气,生气你居然不想着依靠我,在我最有能力的时候把我推开。”

说完就去咬她的下巴,等她那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个齿痕,又改成舌头轻轻舔舐。

周瑾由着她在身上动手动嘴,犹豫了好半天,才问出来那个最想问的问题:

“之前听豆儿说,你在朝堂上求娶长公主......”

莫月从她脸蛋上的滑嫩触感里回神,眨了眨眼睛:“那个啊,那是为了秦飞霓她们......”

“这事还要从之前的谣言说起,民间一直有“日月当空,双凤来仪“的谣言在,我一直都觉得奇怪,那时候对长公主她们不太了解,只知道她们在民间很有声望,于是让人调查了这谣言是谁散播出来。你猜怎么着?结果居然是今天来的那位宁衍,于是找了个合适的日子探了探他的口风。”

“这人虽然是前朝正统,但他完全是赶鸭子上架才做了这个皇帝,也是他长姐带着他厮杀出来坐稳了位置,大多数的决策与改革,都是长公主宁仪华的主意,他自知愚钝,好在并没有被权利侵蚀,反而一直觉得这天下该是长公主的,他只想当个闲人画尽天下山水。虽然两人之间并没有嫌隙,但下边势力互相防备,以至于秦飞霓一直被压在北疆。”

周瑾听她这样一说,立马就猜出来她的用意:“于是你便去朝堂上搅上一搅?”

莫月点点头,承认道:“我能这么快挑起大梁,也是由宁衍授意,他们虽然没有完全相信我,但我的出现几乎是一个完美的机会,宁衍希望我可以拉偏朝中权利,帮助天下异位,宁仪华希望我能出彩,把那些人盯着秦飞霓的眼睛全吸引过去。而我自己也想要推翻林国,不仅是为你的族人,还有那些百姓。”

“我们三方一拍即合,有他们的支持,和刚刚说过的先机,我才能这么快的做到拿下雍州。”

“你是没看到!”莫月突然眉飞色舞起来,把手从她枕下抽出来,双手开始比划:

“那群老匹夫脸都绿了,现场乱糟糟一团,哪里有个朝堂的样子,简直就是菜市场,叽叽喳喳地吵个没完。”

“他们怕我的二十多万大军,闹着趁下朝之后商量,宁衍上来跟他们倒打一耙,说起秦飞霓的事情,那时候他们哪里还有得选,除了秦飞霓,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和我匹敌,又适龄长公主的人选,于是宁衍便以和公主和秦将军有婚约的事情来拒绝了我。”

“那些人都不是傻子,已经有人看出来以后的局势,加上宁衍装病,不少人倒戈宁仪华这边,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登上帝位。”

然后又有些可惜道:“等她坐稳一些,我就把兵权交回她手中,宁仪华跟宁衍那二傻子不一样,她生性多疑,我们这群人加起来都没她心眼子多,而且你之前说过,想回大尹村过些安静的日子,不管是你想回大尹村,或者就在现在这里,亦或是想去我的封地,我都依你好吗。”

周瑾没想到她这几年安排了这么多,又听说要交出兵权与她在这里隐世,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哪有不感动,随即想到了豆儿之前那一声将军,之前只以为是她在孩子面前吹嘘,才有了这个称呼,那时候还紧张了下,现在想来难不成是她一手安排?

“难道豆儿也是你安排的?”

莫月有些尴尬,一时紧张起来,心里想她会不会嫌自己管得太多。

但她不想瞒着对方,老老实实交代:“是,你离开的时候二狗发现就一直跟着,后面才慢慢寄信给我,也是我让他引导你来这里,又把豆儿送过来。这孩子从祁州就一直跟着我,满打满算有三年时间在我身边,所以才会喊我将军。”

在周瑾震惊的眼光中,又说出:“谁让你又离开,我那时候在气头上,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好好审问一顿,所以才......”

两人就这样一直聊到深夜,才互相拥着睡过去。

隔天一早起来,两人还在黏黏糊糊地赖床,宁衍那讨厌的声音从前边传来,那时候莫月正在把周瑾的胸口衣服蹭得凌乱,本想着白天干点坏事再起,没想到宁衍这个二货这么早就过来。

莫月哼唧着不想动,周瑾把人哄着起来,再怎么说宁衍也还是皇帝,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招待。

昨天已经把这小药馆都逛了个遍,宁衍闹着要找些新鲜的事务。

这要按照普通人的爱好,她应该上县里给他找个酒馆好好喝一壶,再听点小曲儿,谁知道这人口中的的新鲜事物只是玩泥巴呢。

她对这附近也不算特别熟,之前过来这边也全窝在周瑾身边,除了带豆儿玩了玩,其他还真不了解。

宁衍身份在这里,不可能像对待豆儿一样对他,想起来也有半年没回临江县,刚好这次能一起去一趟。

他身边这一行侍卫都是便装,去临江县的官船上午有一趟,一行人呼啦啦地骑马往码头赶,好在是赶上了时间。

没想到这一趟船有吴家父子,两人看到莫月,马上跪下拜见,莫月已经习惯他们动不动行礼,等他们起来之后叫他们不要声张。

两人看到一行人并不多,还以为是她微服出巡,当即懂事地把船上的包间腾出来,她们也不想被人打扰,也就接受了他们的好意。

临江两岸的风景没得说,加上莫月说起四年前在这里以少敌多那一次水站,以火船先攻,两艘官船拿下对方三艘军舰,听得几人惊讶连连。

宁衍是偷溜出来的,可临江县好多人都认得莫月,下船之后几人包了辆牛车就往大尹村赶,生怕那李县主跟上来,到时候又要他来招待,他也忙得生怕招待不好,她们几人也不自在。

回大尹村的路已经重新修整过,拓宽了不少,莫月本想租些马车,那宁衍看到牛车就走不动道,非要闹着坐牛车,其他人也只有由着他。

从梅溪村一路颠簸过来,宁衍还兴致勃勃的样子,周瑾有些吃不消,带着豆儿先去了周家院子休息会儿,莫月带着他四处逛逛。

宁衍的侍卫除了露面这十几位,还有不少暗卫一直躲着,莫月也有不少暗卫跟着,又要隐匿身形又要跟着主子,一时间整个竹林鸟飞兽走,吵闹成一团。

周瑾让豆儿先去周婆子之前的房间躺一会儿,她回了自己的房间,莫月之前把这里门窗都关起来,又用麻布把床上用品遮盖起来,这些年钱氏和杏儿星儿时不时的回来一趟,把两家房子打扫一遍。

现在看来和之前没多少区别,她摸了一把窗边的案上,连灰尘都没有多少,想来是钱氏她们来做了打扫,有些感动不已。

从几年前那一次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没想到还跟以前一样,连自己慌乱翻开的梳妆柜也整齐码好在旁边。

周瑾到了房间,所有的回忆都涌了回来,干脆也不再歇息,把东西都整理一遍。

整理的时候才发现,之前她从幽州带回来装东西的竹筒还散在柜子里,周瑾摇了摇,好像里面还有东西。

倒出来一看,居然是一朵早就干枯的芍药,还有两个信封。

信封?

周瑾的心莫名一颤,忙把信件拆出来:

“芍药依旧,人各两方,枝头红艳愈盛,愈衬得我心如灰槁。自别后,山川杳杳,音书难托。每至更阑人静,独对孤灯,恍惚间犹见你素手添香、低眉浅笑的模样。醒时方知是梦,惟余冷月半窗,照人无眠。——惟愿东风知我意,吹梦到卿侧。”

歪歪斜斜的两封信,字体实在有些不堪入目,有些文字还是靠着猜才弄清大致意思,不过在最后落尾的文字却清晰无比:

想你。

那时候她孤身一人到幽州,自己也去了安州,后面两人回来,被疫病的事情压着,没时间关注这些。

现在看到这信,好像能瞧见那时她在幽州的模样,记得那时候她还要矮上一些,两人恋恋不舍地从祁州分开,十几日的时间,她写出来这样想念的句子。

周瑾就坐在桌旁,把她这两封信件来来回回看了又看。

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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