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无事,只是思念娘亲,又惦念着这处宅院,这才一时心中感到憋闷,才落了泪,望娘恕罪!”
她抱了会余启衫,这才低低解释着,余启衫一脸疼惜:“娘怎么会怪你呢?娘心疼你还来不及!”
谢峰走过来轻轻拍拍女儿的肩膀,和蔼可亲:“既然无事,芸儿,我们该走了,今日迁府是大好的日子,可别再哭鼻子了!”
余启衫不悦的拍他的手,又瞪了他一眼:“真是的,没一点眼力见,你别管,女儿伤心怎么了,我哄哄!”
谢芸婉噗嗤一笑,看着脸色像便秘的自家老父亲一脸的无奈,自己主动松开了余启衫:“好了娘,我们走吧!”
坐上了马车,谢芸婉轻轻掀开帘子望了一眼旧宅,便收回了眼,不是她不想看了,而是看见了熟悉的身影,连她好心情都没了,恶心。
一阵舟车劳顿,他们坐着马车,拖着行囊从京城偏西,搬到了京城偏中地方,许多达官显贵都住在这里,这处宅院是皇家恩赐的,相传曾是左宰相住过的地方,如今,被恩赐给了他们一家。
“老爷,夫人,小姐到了!”
管家在车连边轻轻的禀报,只听谢峰轻轻应了一声,先扶着管家的手走下了马车,下了马车后他并没有走,而是站在一旁,等待母女俩下来好扶一把,两人依次下了车,看着面前的新府,有些感慨。
“走吧,芸儿。”
大门口放着一个铜盆里面点上了火,三人依次跨过站在门里,几个年轻的小厮走向了了挂在大门前的鞭炮,余启衫捂住了谢芸婉的耳朵,谢峰捂住了余启衫的耳朵,随即他点头示意只听“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一阵响过后,门前堆满了纸屑,一阵风刮过,火药味漫天。
“爹娘,我有些累了,不知女儿住在哪里?”
谢芸婉是真的有些累了,她想先行,告辞,回到院中好好拾掇拾掇,再回想一些上一世的细节写在纸上,以免天道再次让她忘记。
余启衫心疼的摸摸她的脸,随机吩咐着:“初雨,带着小姐去给小姐专门布置的院子。”
然后又转过头来,朝着谢芸婉:“芸儿,若是院子里少些什么,叫兰玉到隔壁来找娘,莫要怠慢了自己!”
“是,女儿谢过娘!”
说完谢芸婉,微微扶了一礼,跟着初雨,走向了宅院里面。
复古式的宅院,看着年代久远,挂着红绸别有一番风味,到了院子门口,木门微微掩着,上有一块牌匾刻制相同的字眼,“萱竹院”。
谢芸婉轻轻推开木门,几个丫鬟仆从站在院子里望见来人齐齐行礼:“小姐!”
谢芸婉轻轻挥手,叫这些人下去,认真打量起院子的陈设,院子相较旧宅大了些,院子里有一棵杏树,过了时节满是树叶,其中还有几颗青色的杏子,有一块儿大的草地,里面种着她喜欢的花,紫白的桔梗,纯白的牡丹,粉色的康乃馨……
这些话都是小时候她告诉母亲的,自从告诉过母亲后,母亲便一直细心养护着花每快花开的时间,母亲便会把花搬到她那里去盛开……
正当她静静欣赏着花的美,看着蝴蝶飞在花丛中时,兰玉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她震惊的扭过头时,一只大手的手被粘上了鲜血,那只手猛的捂住了她的口鼻,她浑身一颤想要挣扎,暗叫不妙时,一柄散发着寒光的利刃贴住了她的脖颈,她立马停住了挣扎,只是一脸警惕。
只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老实点,骨……咳,我不会伤害你的,否则小心脑袋。”
谢芸婉双眼微眯,只好乖巧的点点头,这人的武功深不可测,不可贸然行事,只好忍耐着,男人还是十分戒备,轻轻挪开了自己的手。
“为什么闯进来,如果你现在走,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男人忽然闷哼一声,放下了手持的刀,猛的吐出一口鲜血,点点鲜血溅在她的衣服上,她立马睁大眼睛,捡起了男人丢在地上的刀……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止痛匕首再次掉在了地上,谢芸婉低声呵斥:“你到底闯进来干嘛!”
男人却忽然放低了语气:“姑娘,救我,我被仇人追杀,情急翻进来,未曾想到是你的院子,姑娘,今日之事,是我污你清白,是我不对,但望你救我一命,来日必谢!”
谢芸婉听了这一通好话,对这个人不讲礼数的人还是厌恶:“如果你真觉得麻烦我,你怎么进来就怎么出去,别妄想我救你!”
谢芸婉其实有一刻动了恻隐之心,但是她想起了广大网友的劝告:“不要在路边捡男人,捡个男人只会叫自己不幸,不要当虐文女主!”
男人点头:“麻烦姑娘了,告……告……”
没有说完这句话,人便晕倒在了地上,谢芸婉也是有血有肉的,正常人做不到断情绝义,她也是一个正常人,她上辈子是个中医学徒,半个中医,懂些最基本的,虽然经历那么久几乎已经忘记,但还是无法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如此死去,于是先把兰玉叫醒,两个人合力将他拖回了屋子。
放在了软榻上,谢芸婉叮嘱:“兰玉,你快去帮我去库房里拿金疮药和银针来,切记莫叫人看见!这件事情关乎你小姐的清白,一定要谨慎。”
兰玉有些吓蒙了,揉着酸痛的脖颈,立马应生就去,幸好她们离库房特别的近,但距离父母也很近,这件事不能叫父母知道担心,更不能传出去。
虽然,她不太在乎自己的清白,但这个世间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而不是活命,只有扯上自己的清白,才能让兰玉更加谨慎小心。
谢芸婉不再迟疑,扒过他的手腕自己的手放上去,轻轻号脉,过了一会儿,她挪开自己的手,扯去了,他脸上的面具,面具之下是熟悉的脸,是奔向祭坛,最后看见的一个人。
‘这个人绝对有秘密,为什么上辈子我死的时候,他会飞奔过来,他究竟是什么身份?有什么企图,他会不会跟父亲贪墨案有关?’谢芸婉在心里想着,杏眼微眯,眼神中透露出无比复杂的神情,她静静的在床的一旁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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