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宫子羽都没有服用百草萃,靠着云为衫给开的寒毒短时间内迅速提升内力为通过寒冰池做准备。
再次踏上宫门后山时宫子羽是直接和云为衫一起的。
宫子羽孤身下了寒冰池,云为衫则在岸上守着。
这次宫子羽下潜到了池水深处,水不再寒冷刺骨反而温暖如春不过他此刻肺里的空气也仅仅够自己上潜回岸上的了。
看着池底的盒子…,思索了片刻他选择了继续下潜拿盒子。
就在他拿到盒子要上去不久就因为空气不够而整个人开始下沉。
其实雪重子一直关注着宫子羽的表现,就在他准备要下去将人带上来时云为衫先一步进入了水中,他便放弃了动作。
云为衫是聪明的,她准备了一条绳子。一头绑在自己腰上,另一端则在她找到宫子羽的时候系在了对方的腰上。
同时将她口中仅剩的空气渡了过去,在她失去意识前伸手指了指上面便闭上了眼睛。
宫子羽赶忙抱着盒子往上游,将盒子放在岸边后立刻将人拉了上来。
不过人终究还是晕了过去,宫子羽将人放平给人渡气。
就在宫子羽低头要继续的时候云为衫将积水吐了出来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宫子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看着面前刚刚为了自己死里逃生的人一时心猿意马亲了下去。
云为衫只是惊讶了一瞬便接受了,暗处的雪重子也在此时离开了。
待云为衫再次醒来是在雪宫宫子羽的榻上,宫子羽在一边守着她,雪重子在熬雪莲药粥,雪公子则在烘烤两人换下来的湿衣服还翻到了宫子羽行囊中云为衫做的糕点。
“这糕点真好吃,哪来的啊?”
“你放下!”
宫子羽看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吃的糕点被人捷足先登出声阻止。
“没事,糕点而已,又不是以后没有了”云为衫拉了拉宫子羽的袖子示意他不用这样。
宫子羽低声呢喃:“那是你亲手给我做的,我还没尝过呢……”
看着宫子羽委屈的样,云为衫悄悄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哄道:“你想吃以后我再给你做。”
“真的吗?那回去你就给我做好不好?”
宫子羽立马开心了。
“不过公子是怎么拿到秘籍的?”雪公子好奇的问。
“……”
宫子羽开心带着些许娇羞的看向了云为衫看着那不久前自己触碰到的唇。
云为衫只是低头没有说话,还是雪重子开了口:
“人家怎么拿到的那都是人家的本事。”
宫子羽也是这时候想起来要看看那盒子里的秘籍,打开盒子却只看到里面空空如也,不禁吐槽道:
“你们雪宫的秘籍是隐形的吗?”
“没错,盒子里是空的,不过秘籍是真的,只有执刃大人过关了才能学习我们雪宫的刀法秘籍。”
“你叫我执刃大人?”
“是的,你通过了试炼那在我这里就已经是执刃大人了。
云姑娘待会可以先回前山了报喜了,执刃大人准备好就来找我。”
雪重子说完就离开了,雪公子自然跟着离开了。
“那云姑娘休息好之后先回羽宫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现在先喝点粥吧。”
宫子羽到了雪重子煮粥的地方盛粥。
云为衫看着灶前的人想起了很久以前和云雀说过的话。
无锋里普通的夜晚。
“睡不着吗?”云为衫转过身询问一直在翻身的云雀。
“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呀?”
“怎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想象一下以后离开无锋的生活,不然这日子太难熬了。”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只想过寻常百姓家的日子,为心爱的人洗衣,煮粥,在大雪封山的隐世角落里,点一盏灯,守一炉火,过着无人打扰,厮守的日子。”
看着灶前的宫子羽,自己的那些想法在此刻浮现在了眼前,仿佛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云为衫不禁热泪盈眶,庆幸着自己能够遇到这样至纯至善的人,同时更加迫切的希望能够摆脱无锋。
那时云雀还笑道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少女心呢,而如今的她们也正在为那样的生活而努力着。
“尝一尝~”
宫子羽将粥递给云为衫,看着她喝了一口后又问:“苦不苦?”
因为粥里加了雪莲,宫子羽担心里面会有苦味。
“不苦”云为衫笑着喝粥,相比起她以前所经历的那些这点苦自是没什么。
宫子羽这才放心的喝起了自己的粥,现在的他犹如掉进了蜜罐里一样整个人都是甜的。
“以后,都不会让你吃苦的。”
宫子羽低头笑着说出了他此刻想表达的心。
听到这句话的云为衫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放下了送到嘴边的一勺粥,转头看向旁边的宫子羽。
这是第一个这样真诚毫无理由对她好,关心她的人啊,自己真的能这样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好吗?她还的起吗?
宫门议事厅内。
宫子羽已经跟着雪重子学完拂雪三式回到前山,此时正坐在大厅主位,三位长老则坐在一旁。
雪长老:“身份已经确认了吗?”
宫尚角站在下面:“已经确认过了,上官浅是孤山派遗孤无误,后颈的胎记如记载中的一样。”
花长老:“那这无名的线索又断了。”
宫尚角:“关于无名尚角会安排人继续往下查,上官姑娘既然已经暂时洗脱嫌疑那么可否将人带回角宫修养呢?”
雪长老一向都是比较和蔼的,当即便同意了宫尚角将人带回。
不过此次上官浅受的皮肉伤还是比较多的,暂时只能卧床静养。
这不她趴在床上连喝药都是难事,手连勺子都拿不稳当。
宫远徵一向和上官浅不怎么对付,这次还特意过来“看”她了。
宫远徵看着床上的人,觉得她是在装可怜,不禁出言讽刺道:“怎么?严重到药也喝不了了?是想让我哥心疼你吗?”
上官浅:“多谢徵弟弟的关心。”为了证明她不是,想端起药碗喝药,但是受伤的手让她只能颤颤巍巍的端起碗而已。
就在她手上的药要洒掉之前宫尚角出现在了床边,拿起勺子喂起了她。
上官浅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没反应过来,毕竟不久前自己才在地牢里被受刑拷问,不过她也仅仅只是反应了一瞬,然后就从善如流的喝了喂过来的药,还微微给了宫远徵一个得意的笑。
宫远徵哪能看得下去这场景,立刻就离开了房中一个人跑去喝酒了。
宫尚角药喂的差不多转过头发现远徵弟弟不见了便寻了过去。
“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
宫远徵是真的吃醋了,他哥哥什么时候喂过别人啊!“酒不自己喝难道还等着人喂啊?”
“吃醋了?好了,别气了,还是你也要我喂你喝药?”宫尚角看着面前如孩子般生气的弟弟哄了哄。
宫远徵也很好哄,立刻就回到了平常的样子
“不过,哥,你真的相信她了?”
“不,她只是暂时没有嫌疑了而已,关于无名还是要继续查的。”
云为衫回了羽宫之后就一直在思考她接下来该怎么做,要获得给无锋消息倒是简单,不过她现在不想那么做。
半月之蝇已经开始发作了,既然已经知道了上官浅孤山派的身份,或许可以去找她看看。
云为衫知道一个能缓解上官浅半月之蝇引起的热毒的方子还准备了一个老参作礼物来掩饰。
果然老参被角宫的人收走检查了,云为衫这才进入到了上官浅房中,不过因窗户房门皆开着两人只好偷偷交流信息。
“听闻上官姑娘是孤山派的人?现在到了宫门上官姑娘就可以放心了。”面上还得装一装才是。
“半月之期就要到了,你准备好了换解药的东西了吗?”云为衫先提出了问题试探对方。
“那是自然,云姑娘还是想想自己应该怎么办吧?”
“那你打算怎么出宫门与寒鸦汇合呢?据我所知,上官姑娘在角宫并没有多少自由,不如你将东西给我,我到时将解药替你一并拿了如何?”
“那就多谢云姑娘了。”上官浅也知道此时云为衫的提议对自己来说是最好的,总归这样自己就不用冒险了。
“我带了百年老参给上官姑娘补身体,上官姑娘可要好好休养身体才是,我就先走了。”
没办法,做戏还得做全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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