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新名字?”
“嗯,我刚刚想了一路了,你是娘亲的孩子,自然是我的阿姐。”
他的眼角弯了弯,似乎在笑。他的阿姐正不可置信的直视着他发呆,看得他脸颊有些许热意。他一路上也在想着如何与刘滢说话,是不是要稍稍客气些,还是亲切一点。
她迎着他的目光,唇角微不可查地一勾,缓缓的笑道,“嗯,那我以后就是羽宫的宫滢羽了。”
“羽宫就在前面了,我叫人将靠南的小院收拾一下,院里种了许多花草。娘生前,最喜欢呆在那儿。”
“好,都听子羽安排。”
宫滢羽眼角眉梢都是喜意,话中都带了一丝戏虐。
我们那听到姐姐认可的执刃大人原本还有话要说,被跟刚相认的女子这么一叫,到有点手足无措,不自觉地抓了抓头发,下意识地摆弄衣角,倒是局促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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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
宫远徵看着坐在茶几对边一脸悲愤的宫尚角,思索良久,“哥,雾姬夫人刚才与你说了什么悄悄话”
“她说,那本医案,是我母亲的。”
宫远徵已经,哥哥的母亲也来自姑苏,宫子羽那狗东西,卑鄙无耻,害得哥哥这般,想想也怪自己,乖乖地垂下了脑袋,
“哥,对不起.”
“也不怪你,只能怪我太轻敌了。”
“日后,我定要让那个狗屁执刃尝尝教训的滋味儿。”
“好了,这件事 日后不必再提”
“是。不过,哥,你不觉得那个刘滢很可疑吗,我以前从不知晓宫门中有这般人物。”
宫尚角挑了挑眉,来了兴趣,从容地抿了口清茶,
“远徵觉得,她和上官浅、云为衫相比,谁最漂亮”
宫远徵莫名有点心慌,逆着光,光晕刚巧映在他红透了的耳朵上,话语中带着几丝无措,
“应该,也许是刘滢吧..”
话音刚落,那边传来宫尚角浑厚的闷笑,继而是他意味不明的语调,
“刚刚在长老院中也不知道是谁,一直盯着人家看,像是夺舍了一般。远徵弟弟,你可知晓是谁?”
“哥,你取笑我,我只是看她与那些新娘都有些不同,观察的有点出神罢了。”
“我在后山试炼之时曾见过她,年纪比我小,但其剑术可谓出神入化,我堪堪与她平手。宫门用刀,没有用剑者,她靠自学,对于一招一式,都有自己的想法,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
“没看出来,她竟这般厉害。可如今,她是羽宫的人,也不知道之后她是敌是友..”
宫远徵嘟囔着,眉头紧促,话语中带着几丝惋惜。第一次看见自家弟弟为别人这般上心,倒是有些稀奇,
“可以为友,但绝不可为敌。远徵弟弟平日里若是得空,可以找她去切磋一二,看看她,是否是个可信之人。”
“是,远徵明白。”
宫远徵将头扭向一边,嘴角偷偷地上翘。形成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睛里满是兴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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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宫】
宫滢羽满意地看着这个生机盎然的院子,只觉得心房被花香填满,是好闻的兰花香,这应当是母亲的味道。
“二小姐,您的...的包袱送 来了”
四个侍卫气喘吁吁地将一个茶几大的布袋子抬进屋子。放下重物的侍卫们如释重负,拱手致意后便回去交代了。
这个布袋子,有点眼熟,像是花公子去年的夏装缝制而成,这小子,倒是勤俭持家。
用力扯开袋子一端的活结,噼里啪啦地涌出一堆炸药刀具,这很花公子...
里头竟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放,难道自己要一直穿着这身白衣,会不会不太合群。
“二小姐在吗?我是执刃身边的新任绿玉侍卫云为衫,执刃让我送一些衣物和日常用物过来”
“请进。”宫滢羽正尝试着把这些兵器收回这个布袋子。
云为衫轻轻推开掩着的木门,一群侍女跟在身后,宫滢羽一边拉着绳子,一边抬头,眼神正巧与她相撞,云为衫以微笑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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