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彼此都是第一次,林晏和沉着性子做前期准备工作,生怕弄疼叶疏云。
叶疏云说得果敢,实则心中发抖,担心会出现不可预料的场景。
“你不会标记我吧?”叶疏云突然问道。
“你说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
“永久标记。”
“不会。”林晏和说,永久标记是最后一步,绝对不能乱来。
“你能控制你的行为吗?”叶疏云说,他知道有的alpha一旦开头,就发狂似地折腾omega。
“不在易感期,能控制。”林晏和说,若他易感期遇上叶疏云发热期,估计很难收场,“你不用紧张,我尽量轻点。”
“嗯。”
叶疏云之所以转变态度且提出不用保护,是因为他知道,最终结果会跟当初说只动手一样,用来拖延时间而已。
况且,直接践行效果更佳,至于怀孕……他服用抑制药十多年,哪会轻易怀上?
林晏和不时观察叶疏云的状态,确认他一切正常,才敢循序渐进。
真正切身感受到的时候,叶疏云眼角缓缓流下泪水,心有不甘地接受现实,同时怨恨命运不公。为什么他是omega?为什么他不能是beta?
叶疏云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泪水渐渐模糊他的视线。
林晏和见状暂停:“是不是疼?”
叶疏云轻轻摇头。
林晏和拿了两张纸巾帮叶疏云擦泪:“别哭。”
他将叶疏云抱进怀里,柔声安慰:“不舒服就直说。”
“不是。”叶疏云说,最初的不适是能预料的,林晏和动作轻慢,很为他着想。
“心里不舒服?”林晏和隐隐感觉,叶疏云心理压力很大。
起初林晏和以为叶疏云害羞,后来发现叶疏云是为了完成任务,他素来懂得把握分寸,所以叶疏云不曾抱怨过。
林晏和说:“有事别憋在心里,可以跟我说。”
叶疏云抽了抽鼻子:“我没事,你继续。”
“别嘴硬了。”林晏和说。以往做事期间,叶疏云经常闷闷不乐,林晏和一度怀疑是不是他表现不足,令叶疏云不满。
“赶紧,不是说帮我吗?”叶疏云不愿被林晏和知晓他心中所想,或许行动能让他暂时忘却一切。
林晏和左右为难:“你确定吗?”
“别磨叽。”叶疏云烦透了。
“行吧……”
林晏和再次埋头干活。
饶是林晏和尽力迁就叶疏云,但哪有完全不疼的,林晏和一番操作后,叶疏云感到身体酸胀。
叶疏云控制不住,低唤一声。
林晏和精神一紧,立即停住:“疼吗?”
叶疏云说:“一点点。”
“那、那,我……”林晏和进退维谷。
“没事,你该怎样就怎样。”叶疏云原本不想出声,奈何憋得难受,他才忍不住叫唤。
“好。”
林晏和安抚好叶疏云,接着未完成的任务。
……
叶疏云大汗淋漓,浑身布满alpha信息素,仅能隐约嗅到一星半点属于他的omega信息素味道。
“好些了吗?”林晏和问,这相当考验技术和意志力,一切要以叶疏云为主,他不过是个为叶疏云服务的工具人。
虽然他也……奈何达不到应有的效果,反而像费时费力贴钱打白工……
叶疏云回应:“嗯。”
林晏和说:“以后都这样?”
叶疏云脸色绯红,神情恍惚,即使林晏和待他再好,他仍时不时感到不自在。
“再说吧。”叶疏云神色晦暗不明,匆匆背过身,佯装睡觉。
林晏和辛苦劳作一整晚,没换来叶疏云一个好脸色,好在他习以为常,下床拿温毛巾帮叶疏云擦身体。
第二天,叶疏云要了两次,一次在房间、一次在浴室,林晏和很好地满足了他。
与林晏和发生关系彻底击断叶疏云最后一道防线,他不由自主地从一个深渊转向另一个深渊。
自此之后,无论是否发热期,叶疏云都向林晏和讨要。
林晏和不解,纵欲过度可不是件好事。
叶疏云不以为意:“做一次是做,做十次也是做。想做就做,哪有这么多原因。”
这不像叶疏云,他不会通过做/爱排解烦闷。
林晏和说:“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需要我帮你吗?”
叶疏云说:“没有困难,不是发热期就不能找你解决生理需求吗?”
林晏和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的频率会不会太密了?”
“你不愿意就算了。”叶疏云不再勉强。
或许,林晏和开始厌烦他了。
除了上班家教做家务,叶疏云逐渐对其他事物丧失兴趣。周末睡到大中午,早午餐混在一起吃;躲在自己房间吸烟喝酒,上班才把垃圾带出门;经常对着记账本的数目发呆,越发了无生气。
这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被林晏和发现端倪。叶疏云不仅吸烟喝酒,还一边求着林晏和和他做、一边吃避孕药。
林晏和怀疑叶疏云抑郁,想带他去医院。叶疏云非常抗拒,甚至对林晏和恶言相向大打出手。
林晏和反应迅速,没有被叶疏云伤到,他将叶疏云紧扣在怀,大声斥道:“你能不能冷静点?”
“我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叶疏云拼命挣扎,狠狠踩在林晏和脚上,“我早说了让你不要假结婚,我会还你钱,不然哪来现在这么多事?你觉得这种日子很有意思吗?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优越感?”
林晏和闻言一怔。
原来自始至终,叶疏云对他只有虚情假意,都是他自作多情。
“你不想过这种日子了,是吗?”林晏和缓缓松手,自觉拉开与叶疏云的距离。
“早就不想过了!”叶疏云朝林晏和吼道。
没有足够的经济支撑,每月到手工资没捂热就要转出去,仅有的一点积蓄也是为了应急。死皮赖脸地在瑞景澜湾吃喝用住了几年,没有半分贡献,还要人家大好alpha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精力金钱。
贱不贱?
林晏和问:“你想离婚?”
“想,做梦都想。”叶疏云咬牙切齿地说,“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不会离婚的,你死心吧。”林晏和十分坚定,“这段关系,只能由我来结束。”
林晏和尚未厌倦与叶疏云相处,哪怕他一穷二白、阴晴不定、那方面枯燥无味,林晏和依然愿意倾心浇灌呵护这朵孤洁的梅花。
况且,如今叶疏云状态糟糕,断不能让他颠沛流离。
“你有病!”叶疏云气得直瞪林晏和,“该看病的是你!”
若跟林晏和硬碰硬,他不是林晏和的对手;打离婚官司,他的胜算亦不大,还要花时间和钱请律师。
钱……他恐怕连请个好一点的律师的钱都拿不出。最近他买烟买酒,一个人到高档餐厅吃了几顿,又换了新手机,流水般地消费,无声地宣泄不快。
“不想离也没关系。”叶疏云说,他已经想好对策,只要林晏和完全厌弃他,他就能脱身,“你想玩,我陪你玩。”
“你尽管试试。”林晏和说,他倒要看看,叶疏云还有什么花样,“不过你想好了,如果你再这样,我保证下次发热期,不会像之前那样对你怜香惜玉。”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信息素压制。
“好啊。”叶疏云丝毫不惧,挑衅林晏和:“求之不得。”
两人大吵一架后,冷战了大半个月。
叶疏云像刚搬来时一样,早出晚归,难见踪影,甚至连日常衣物都自己手洗,让水滴滴在地板上。林晏和对此无话可说,唯有勤快拖地。
这种情况持续到叶疏云发热期。
林晏和多少带点怨气,草草准备就直接弄叶疏云,不停在他身上啃咬,捏着他最脆弱的部位问:“你是不是喜欢这样?”
叶疏云红着眼眶、颤栗着说:“谁不喜欢呢?”
“要是都留在里面,你说你什么时候会怀上我的孩子?”林晏和摸着叶疏云的小腹问道,“名正言顺,你想离也离不了。”
“怀不上的,我吃了这么多药。”叶疏云说,他先前故意放纵自己,就是想把身子熬坏,让林晏和甩掉他,“真有了,我吃药打掉它。”
“这样好了,你要是能怀上,剩下的钱不用你还。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养。”林晏和说,他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不要,我不想生。”叶疏云很抵触,“我的身体,我有权决定生不生。”
“可是我想要。”林晏和往前动了动,似乎在威胁。
“你找别人给你生。”叶疏云意识到林晏和要来真的,不由得紧张起来,连牙关都在打颤。
“害怕吗?”林晏和捏着叶疏云的下巴说,“害怕就别嘴硬。”
“谁怕了?”叶疏云梗着脖子道,“来,我怀不上就是你不行。”
林晏和用力一捅,叶疏云顿时发出呻吟。
一夜过去,叶疏云身上隐秘之处布满吻痕与掐痕。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熟睡后,林晏和悄悄清理了秽物。
发热期过后,周五晚上,叶疏云出门找乐子。他不信,林晏和能容忍他出轨。
叶疏云点了杯长岛冰茶,百般聊赖地坐在吧台边。
很快有人过来搭讪:“帅哥,一个人喝酒?”
叶疏云扭头瞥了来人一眼,尖嘴猴腮,看起来满脸算计。
叶疏云没接话。
来人讪讪离开。
叶疏云不时观察四周寻找目标,他虽没几个钱,但略有姿色,找个颜值与他不相上下的对象不难。
然而,他大概被林晏和养刁了胃口,从他眼前经过的每一个人,都能挑出毛病,难以下手。
中央舞池。
年轻弟弟们活力四射,吆喝着客人们共同热舞。叶疏云喝完最后一滴长岛冰茶,松开两颗衬衫纽扣,迈进舞池中。
当年在Sing with me,他走的就是清冷路子,今日同样如此。热情的舞男看见宛若雪莲花般的叶疏云,立刻主动迎上来。
舞男抛着媚眼说:“美人,一个人?”
叶疏云表情淡淡:“嗯。”
眼前的舞者看起来二十出头,正是青春洋溢的年纪,他身着白色露腰衬衫和黑色超短裤,腰身雪白劲瘦,随着音乐节拍扭得起劲。
舞者说:“我能邀请你与我一起跳舞吗?”
“当然可以。”叶疏云伸手揽过舞者,指尖在他后腰游走:“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Alan就好。”舞者朝叶疏云灿然一笑,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你很会跳舞?”叶疏云问,Alan肤白腿长又会扭,谁见了都伸手摸一把。
Alan说:“雕虫小技而已。”
“有没有兴趣换个地方跳?”叶疏云勾住Alan的裤腰,饱含意味地往上扯了扯。
Alan来者不拒:“乐意之至。”
两人离开酒吧,到隔壁酒店开了间房。
叶疏云爽快地掏钱拿房卡,不忘从前台处顺了几个免费的套。
Alan进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叶疏云脱掉鞋袜,翘脚坐在沙发上。
浴室玻璃是透明的,叶疏云能看到Alan洗澡的模样,只见Alan认真清洁重要部位,其他部位也不放过,来回搓了十几下,最后半身裹着浴巾出来,径直走到叶疏云面前。
叶疏云伸脚撩开浴巾一角,轻轻踢了踢Alan的小腿。
叶疏云问:“你是alpha?”
Alan说:“是。”
“我是omega。”叶疏云开门见山,“做过吗?”
“做过。”
“记得戴套。”
“没问题。”
Alan半跪在地,伸手探向叶疏云,叶疏云大方地允许Alan肆意抚摸。
待叶疏云有所反应,Alan拉开他的裤链,欲低头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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